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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的男人要离开-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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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让你白介绍。”方洁说,“飞鸿公司还缺一个副总。你要是嫌当这个副总麻烦,你就入股,不用你投钱。这个副总还是很有权利的,起码在北京的那摊儿都由你负责。什么都可以你的名义去做,我不出面。”
她和某某十几年的友谊不会这么轻易地被方洁的利益之剑所穿透。柏宁说我回去想想。她其实不用想,她只是不愿当面回绝方洁。
“我知道你不愿努力,因为你不缺钱,你是个过清闲生活的人。”
她没有说什么。因为方洁说得对。
她黯然神伤时突然想起乔南星的约请。
再见到她时他目光灼亮。

占有(7)

“你说的几点都太笼统,也不符合明惠的实际。”乔南星对刚发表完意见,明惠经贸智囊团的一个男人说,他的口气虽有些强硬但充满着让人不容置疑的自信。
“柏宁,你的意见呢?”他转向她时锋利的言语霎时婉转起来。
“我不懂经济。”柏宁说。
有人起身告辞时,柏宁也跟着要走。
“你留下。”乔南星对她说。
柏宁不知怎么就留下了,晚饭还破例喝了酒。“女记者哪有不会喝酒的?”席间有人说,柏宁觉得自己的脸燃烧起来,她真的从不喝酒。
“听说楚阳山不错。”柏宁说。
“来明惠的人都想去。”乔南星说,“安排你明天去?”
“算了。”柏宁说,“时间很紧,我后天就回北京了,听说是盘山路不好走。”
“就明天吧。”乔南星说,“早上我去宾馆接你。”
柏宁回到宾馆的房间面对夜晚的虹河独坐。她的父母都是明惠人,从这点论明惠可以说是她的故乡。可她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父母对明惠的回忆像树干搭起她对明惠记忆的框架。往事无法由记忆中闪回,乡思的繁枝茂叶无法生长在她心中的树干上。树干硬壮、有力,盘踞成她对明惠的厌恶、仇视和陌生,无法生长于树干的茂叶繁枝只能落地,却落入她不愿却无法不面对的故土深深一片的怅然中。可今她踩在坚实的故土之上又能怎样呢?她怎么总忌讳说‘明惠’,她怎么总反感‘明惠’两字?在很深的夜里,它也曾出现在他她的梦中,可如今她身在明惠,胸中涌动的怎么还是她不愿承认却无法回避的“乡思”?脚下厚实的土地已无法包容她的思念。乡思也许只是一种情结吧,她觉得她高搭起来的戏台上无人在歌。
不想这个了,她想,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乔南星。他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这个念头突然流星般闪了一下,她觉得自己扶在沙发上的双手出汗了。我又爱上这个男人了?她想起他的新婚太太,心里难过起来。也许是我太多情,柏宁又想,就起身洗漱,在不很踏实的梦中睡到闹钟叫。
她走出虹河宾馆看见乔南星的车已在下面了。他下来笑着为她打开了车门。他清新、灿烂的笑容像早上的阳光。
“小宋,我办公室的秘书;老刘,我们公司的副总。”乔南星说,“我们都没去过楚阳山,这会儿借你光儿了。”
小宋和老刘转身向她点点头。
“你们好。”柏宁说。
柏宁和乔南星坐在汽车后座的两边,中间隔着很宽的距离。风从窗外吹来,清爽怡人。车内的音乐很轻很柔。
又一个过程开始了,柏宁心想,两情相悦,相互试探,然后激情如火,而后平静如水。心动、情动、体动;心伤、情伤、体伤。众人的经验给她提示,所以她很少能到激情如火的地步,她只需要知道那个令她心仪的男人爱不爱她。她当然知道探试意味着什么,万米高空的降落很难让人准确地跳到预定的地点,并且有时还不能及时打开理智的伞,惯性的巨大力量冲出一个个阶段,最终滑停在不可知的险地,再抽身可就难了。女人挺没劲的,柏宁想,男人对她们不真心她们就说人家玩弄感情;男人真心起来她们却又害怕想退了。这些恍忽的想法此时尚深锁在她心中,占据她大脑的问题是:一个不该开始的故事又开始了。其实准确地说这个问题目前也还退在其次,她的脑中什么也没想,在微风和音乐中她一心沉浸在初识的美丽里。
她自认为不是堕落的人,因为她从不和男人玩到床上去。但肉体的堕落比之精神的堕落哪个更无耻呢?一个阶段一个阶段她吃惊地看见不同的男人反复从她梦中跃出,可能是很久远的也可能是现在身边的人。
她分不清自己到底爱不爱他们,到底爱谁,所以梦醒后的她坚守沉默,同身边的男人保持甚至更远的距离。光梦梦也不至于堕落吧,她想,在我们与他人(包括和同性)的相处中,那种两情相悦并且深入到某一阶段的交流(只在精神方面)是否也应该是道德和合理的呢?
都说看景不如听景,可楚阳山不是。楚阳山美得令柏宁心动、心痛。她不知这和乔南星有没有关系。不管楚阳山,乔南星却和她有了牵扯。来回楚阳山没有发生车祸让他们有生死同命的相依,也没有遇到劫匪让他有机会英雄救美,更没有时间隧道让他们落入而从此把世界只浓缩为两人。整个旅行除了汽车转了几个一点儿危险也没有的弯儿外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使她解释起这段感情的发生有了些困难。因为“工作和生活中产生了感情”的解释不能用在这儿,而一见钟情的说法也在今天没有了市场。干吗偏得要一个解释呢?她也想,难道以往的解释不是充满了虚伪、做作?而今天这段感情不是别的,就是最原始的那种男女间的相互吸引。我们用十年的时间与用一年的时间一天的时间和一个男人发展到床上又有何不同呢?她毅然决定和他一起回他的家。
红色的车在偏黑的夜里行进。森黑的树木在郊外的旷野中被车灯照亮,而后又回到黑暗中去。刚才在车外被夜打冷的她慢慢脱去凉气。他秀气的手指向她游过去。
“你真难说服,”他说,“我做了一晚上工作你才同意跟我回来。”
多快呀,她还是不能不这么想,我们见三次面就接吻了。但是,她思想的停顿不能阻止她的激情冲出速度的极限。
“我害怕。”她说。
“她马家村那边的生意脱不开身。”乔南星说,“她一星期只回来一回。”
“你先上去。”下车前他把钥匙递给她,“1单元4楼左手边。”
“你干嘛?”柏宁问。
他说:“我等一会儿。”
柏宁想象的熟人没有碰到,她摸黑爬上楼打开房门时,心还在跳。她在门口换了拖鞋,没有开灯,就慢慢走到客厅。她在沙发上坐下。声音都从耳朵里慢慢游走了,寂静有力而恍忽。走廊有脚步声,她想象灯突然亮后一个女人吃惊的面孔,但脚步声又接着往上去了。
她抱着双臂坐在黑暗中。慢慢地,屋里的轮廓清晰起来。她怎么就被他说服跟他来到这里?窗外的楼群一片黑暗,月光如水。
半个小时后,防盗门在夜里醒耳地响了一声,是他回来了。他拉上窗帘后打开灯。
他又开始打电话。“她在马家村,今晚不回来。”放下电话他说。
那么这个夜晚就属于我们俩了,柏宁想。

占有(8)

他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拿出美酒或咖啡,他只是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电视吗?”他问。她说不。
在他们的家里多不自然,柏宁想到了以前的男人,以前我们都用什么掩饰彼此间的尴尬来着?奇怪,她想,我怎么从来没爱上背景清白的人,他们无一例外是别人的丈夫。
“洗澡么?”他说,“衣橱里有她的睡衣。”
“我不穿她的。”柏宁说,自己从中选了他的长衣、长裤。
她先进了卫生间,把脱下的外衣从门缝儿递给他。“水热么?”他问。她说“行。”有些抗拒,但终于跟他演变到这步田地,柏宁想,突破了羞耻、惭愧、责任、良心,我们得到的就是爱情么?她把编起的长发散开,夜晚的女人是美丽和堕落的。
把外衣脱在地板上,他干硬、瘦削的上身便显露在柏宁面前。他想去卫生间脱长裤,柏宁说“我不看你”,就先到了卧室。温暖的床马上让她想起另一个女人,她又返身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洗完后也在沙发上坐下。“看电视么?”他又问。她摇头。他们便无语地坐着。
“进去吧。”他说。
“我们就在客厅里坐一夜行么?”她说,“我们什么也不做,我们就坐着,说一夜话。”她想起男人劝她与他们一起过夜时都这么说。
“隔壁有人,”他说,“这儿声音大。”
坚持一会儿,他们就进了卧室。
他的吻就能让她眩晕,柏宁不知这一夜这个男人将带给她怎样的幸福。
他们吻着向床上倒去,周围没有人,没有需要警惕的眼睛和声响,他们可以任意地相爱,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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