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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条斯理的把光线来回扫射,除了在那女的胸前停了很长时间,还看见在汽车后座上摆着一个装满水的塑料桶,里面还有毛巾,旁边放着香皂,想必是做事后清洗之用。准备还充分嘛!
那男人急了,大骂道:“看棰子看,老子下来弄你们信不信。”
我说,老子们就是看棰子,你下来三。我照着他们身体的结合部位大声说。
那男人发怒了,对坐在身上的女人吼:“快给老子下来,看都看到了,你还遮个棰子,老子下去弄他。”
他们在我严密“监视”下,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等那个男人从车里钻出来,我已经绝尘而去。
这部免费“A”片看得我心情大悦,想等会把那酒吧小妹约出来,也在郊外“野合”一回,那该多么刺激。
在路上把时间消磨完,我把车开到酒吧门口停下,准备径直去找那个酒吧小妹。
推开酒吧门,就看见刚才还我和卿卿我我的酒吧小妹正和一个男人耳鬓斯磨甚是亲昵,我当时第一个念头会不会是她的男朋友,于是紧张的站在门口观察。那小妹不停的给那男人倒酒,那男人总是毫不犹豫的一口喝了,每喝一口,身子就靠近那小妹一点,而那小妹的神情和先前对我的一模一样。我顿时断定这男人和我一样,都是这个小妹“吊凯子”的对象,我有种被欺骗的愤怒。于是走了过去。
那小妹见我出现,脸色变了变,随即挂上盈盈笑意“先生您要点什么?” 她还装作不认识我。
我若无其事的坐在正和她亲热的男人旁边。
“报告出来了。”我直直盯着她说。
那小妹奇怪的看着我:“什么报告?”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又说。
那小妹更奇怪了:“你到底说什么?”
“你把我害苦了,染上这种病‘‘‘‘‘”我摆着一副苦瓜脸:“要是让我老婆知道,我就完了‘‘‘‘‘‘”
那小妹脸色变了,吼道:“你他妈说什么?你染上啥子病关我俅事?”
她这一吼把身边所有人的目光全吸引了过来,我看刚才还和他亲热那男人脸色已变得和他身上的白衬衣一个颜色,开始往旁闪躲。
我瞪着这小妹,声音比她还大:“你他妈还想抵赖唆?你得就得了,为啥子还传染别个?”
众目睽睽下,那小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这个疯子‘‘‘‘‘‘你乱说什么?”
这时,可能是酒吧经理的男人走了过来,彬彬有礼问我道:“先生,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我一把拉住这经理:“你来得正好,今天我在这儿喝了一下午酒,就是你们这位小姐招待我的,我当时见她不停咳嗽,我问她是不是感冒了,她说不是,结果我一回去就头痛发晕,你说,我是不是被她传染了?”‘‘‘‘‘‘‘‘
从酒吧里出来,我心里并没有报复后的快感,相反心情还一阵失落,倒不是因为没“拈”到这个小妹,说实话,她本就和我无冤无仇,她引诱我喝酒,是我自己愿意的,勾引我掏钱,也是我想入非非,爽快就付了。刚才的恶作剧不过无聊之中的闹剧罢了。反正今天已经够倒霉,就开点黑色玩笑轻松一下吧!
既然晚上的“风月”没了,就只有回家,我想起家里还有一摞租来的影碟没看。看来这是今晚唯一的消遣了。
我正准备开车回家,包里的手机响了。我看来电显示,不认识的号码。我把电话挂了。隔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电话。我把电话接通,里面传来霍韵的声音。
第五十四节
“为什么挂我电话?”霍韵气呼呼的道。
我说我怎么晓得是你,我又不认识这个号码。
“你不知道这个号码,至少应该知道我会打给你。”
“为啥子?”
“你没发觉你少了什么东西?”
我摸摸身上,钱包还在,手机还在,遭了!我家的房门钥匙不见了。
“知道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弄得这么晚我家都回不了。”我说。
“哟呵!你还埋怨起我来了,我倒想知道你这么晚还不回家,在外面瞎晃什么?”
我脸一热:“我当然在上班了,你以为人人都象你,躺着吃都够了‘‘‘‘‘‘”
霍韵咯咯笑起来:“去你的,你以为我是猪唆?你要不要钥匙?要就自己来拿‘‘‘‘”
我说你在酒楼哇,我马上过来。
“屁!你也不看几点了,早关门了,我在家‘‘‘‘‘‘”
我照着霍韵说的地址,找到她在“世纪花园”的房子。
敲了半天门,门才打开。面前出现一个覆着面膜的霍韵,活象个僵尸。
“你先坐坐,我马上就好!”霍韵把门打开,自顾自的走进浴室里。
我也不客气,直接走了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到霍韵的家里。一幢半跃式建筑,大概有两百多平米,装修得不算豪华,但很别致,处处窗明几净,显出温馨的气息。不过一个独身女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多少显得空旷和寂寞。
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一只烟刚抽完,霍韵从房里出来了。
我眼睛一亮,她显然刚洗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文化衫,下面穿一条黑色的紧身短裤,整个打扮写意而舒服,为她增添了俏人魅力。
霍韵把我的钥匙丢在面前的茶几上:“下次别这么粗心了。”
“我的钥匙怎会落在酒楼里?”
“你问我,我问谁?说不定是你钥匙自己长腿跑出去的?”霍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看她媚丽的样子,我心突了一下。忙逃避似的看向四周:“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不害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你以为我还是那些胆小的小女生‘‘‘‘‘”她补充一句:“我不怕鬼‘‘‘‘‘”
我笑道:“有一种鬼你绝对怕——色鬼。”
霍韵说:“那你就是了,半夜三更还在到处乱逛,不是色鬼是什么?”
我摇摇头:“我不是色鬼,是色狼,比色鬼高一个级数。”
霍韵笑得花枝乱颤:“我连你这条色狼都不怕,还怕那些鬼‘‘‘‘”
我们开了一阵玩笑,我抬手看表,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夜色的深沉又对着这么一个浑身散发出诱惑力的女人,是男人都难以忍受,上午的错误不能再犯了。既然钥匙拿到了,我觉得不能在这儿久呆,于是起身告辞。
“这么快就走?我本想请你喝一杯再走。”霍韵说。
“喝酒?怎么你家不用茶待客吗?”
她抿嘴一笑:“我是开酒楼的,当然只有用酒招待客人。”她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留下,径直转身到橱柜前拿出一瓶酒和两个酒杯。
我无奈,只得坐回原位。
她在我身旁的沙发上坐下,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直冲鼻孔,我瞬间感到体温有些升高。
霍韵把两个酒杯倒满酒,推了一杯给我:“尝尝我的珍藏,巴西的龙舌兰酒。”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股古怪的味道呛得我直皱眉头:“啥子酒哦?赶你酒楼的酒差远了。”
“你先不忙下定论,等会你就知道它的妙处了。”霍韵端起酒杯呷了一口。
我咂咂嘴巴,刚才那古怪味道消失后,嘴巴里是有一种香气在回荡。我点点头:“不错,这酒有点意思。”我端起来将那杯酒干了。
霍韵把酒给我倒上:“你慢慢喝,这种酒是用来品的,谁象你那么猴急!”她语气软呢道。
我听出她话语的变化,愣了愣,仿佛她刚才的话语变成一股气流,围绕我脖子打转,让我浑身不自在起来。
“今天‘‘‘‘‘不好意思‘‘‘‘”我说的是上午的事。
“什么?‘‘‘‘哦!‘‘‘‘‘”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了。
我觉得这种沉默不是让室内空气凝固,恰恰相反,它是让室内空气升高,而且越来越热。虽然房间内的空调开着,但我忍不住汗流浃背。就象一种压力逼近时的恐慌。
终于,我起身道:“已经很晚了,我还是走吧!”
我正想离去,感觉手里多了个软绵绵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正是上午握住的那只手。我抬眼看这只手的主人,她眼睛里象在烧开水,升腾起一层雾气。嘴巴一张一阖,那嘴唇象挂着露水的樱桃。
我呼吸急促起来,她为什么会这样,上午她不是已经拒绝我了吗?难道女人一旦在深夜喝了酒,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我正想着,突然那手稍微用力拉了拉,那力量不是很大,我怎么就倒了下去,而且就倒在她的身上‘‘‘‘‘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又征服了一个女人,哦不!应该是女人征服了我。性爱本就是飘忽不定的东西,它隐藏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哪怕就是一句话里,随时都能蹦出来。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看到身边霍韵那光滑的脊背,我还不相信我就这么轻易而顺理成章的“拿”下了她。
她虽然已三十好几,但皮肤保养得很好,是那种腻滑的白,鲜明亮丽的白,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没生小孩,女人到这岁数很少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