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收拾好碗筷,我们准备出门,匡恒随手摘了一顶挂在门上的草帽戴到我头上,我不禁朝他微微一笑,他不理我转头就走。啧,冰山大爷表达关怀体贴也这么酷。
我跟上去,握住他的手,扬头看他,他的脸沐浴在娇艳的阳光下,线条立体熠熠生辉,表情却依然严肃,我逗弄的划了划他的掌心,他的嘴角立时溢出一朵笑容,所以冷硬刹那化为柔和,引得我心动不已。
我拽拽他,等他低头看我,我以正统的言情女主角口吻对他说:“从今往后你就只能对我一个人笑,听到没有!?”
他默默望天,然后一手搭我肩膀,一手捏我鼻子,我八成似噌两成似怨的嚷:“哎呦!”
挡开他的手揉着鼻头,我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黑白。”
“我喜欢紫色呢,以后你得喜欢紫色!”
“。。。。。。”
“你喜欢看什么输?”
“历史、军事。”
“我喜欢看文艺小说,以后你也得喜欢看!”
“。。。。。。”
“你喜欢看什么电影?”
“。。。。。。”
“说!”
“我喜欢看你喜欢看的。”
“嘿嘿。。。。。。”
贝壳沙滩的贝壳果然寥寥无几,大个儿的好看的估计都拿去卖观光客了,但我不放弃,仔细挑拣了几枚还算过得去的做纪念品。
匡恒站在我身边,让我躲在他的阴影下,务实的好青年如是劝道:“你想要的话,明天回银滩我给你买。”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浪漫?自己捡的和买的能同日而语吗?”
我觉得他想掐死我。
黄昏降临前好不容易找到阿南提及的看海小屋。沙滩与芭蕉林的交界处孤零零的矗立着一幢简陋粗糙的小屋,走进了看才知其实不然。原木搭建的墙体,茅草盖的尖顶,高低两层,甚至还有一条回廊,窗户有别致的镂空雕花,木头门扉镶了黑铁纹饰,透着古朴的欧陆风情,建造者的用心可见一斑。
我迟疑了一会儿,傻傻的问匡恒,“英伟表哥说的教堂该不会就是这间木屋吧?”
匡恒绕着木屋走了一圈,“不是,没有宗教标志。”
我说:“他自以为的呢?”
他揶揄道:“不是每个人的智商都和你一样。”
“匡恒同志!”我发出严正警告,“注意你的措辞和语气!”
他摆摆手,“OK,换一个说法,你别当人家跟你一样没见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我扑上去一跃,犹如澳洲考拉抱油加利树似的手脚并用扒住他,“臭冰山,你不但侮辱我的智商,你还侮辱我的人格!”
他先是一愕,再来背着我又跑又跳,想把我颠下地,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箍紧不放手,“快道歉,不道歉咱俩没完!”
我勒的他脖子粗红,还揪他耳朵,匡恒沉沉发笑,“别吵,下来!”
“给我道歉,我就下来。”
“我实话实说干嘛道歉?”没想到他居然拒不认错。
我怒了,发狠的咬了他一口。我坚决不承认自己早就垂涎,等着这一天。。。。。。不过,他的肉好硬!
我挫败的把下巴搁他颊边,“呸呸,我的牙要掉了,你是什么东西做的啊?”
他骄傲的说:“你和狗住久了,就猜到你会学狗咬人,所以我暗中使了劲儿”
奸诈!
我撑起半身越过去扭头瞪他,“别得意,回家让二宝替我报仇雪恨!”
他立马一掌拍下,结结实实打在我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传导全身,害我眼角喷泪,没想太多松手去摸屁股,肋骨直接顶到他的肩,霎时失去平衡眼看要摔个倒栽葱,他抓住我的衣领一个漂亮的回旋,我兜头撞进他的胸口,相当惨烈的二度伤害,我已经叫都叫不出声音了。。。。。。
妈呀,痛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没良心的某人放声大笑。
我眼泪汪汪,正想斥责此人的卑鄙,不料却看见他活像无忧无虑的大男孩,笑容灿烂得几乎压下天际火红燃烧ide晚霞,当即呆若木鸡,失心失魂。。。。。。原来冰山厚厚的冰层下面藏着这般美景,而这般美景美得都远离了真实。
“笑够了没?我要亲你了!”我拉下他的脖子。
他一怔,随后眸底闪过一抹诡光,他沙哑低沉道:“我知道你预谋。。。。。。”
剩下的话被我一口吞噬,领会精神就好,说白了,没意思了。。。。。。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27
ISSUE25月圆疯魔夜
我们坐在小屋的回廊上,他搂着我,我靠着他,一起看天边徐徐落下的夕阳,心情愉悦飞歌却又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心。
哎,爱情啊,真的需要勇气。如今我非常庆幸当初决定排除万难也要爬这座冰山,不然怎么收获此刻的幸福呢?
“没想到日落也可以这么壮观。”我遥指半身浸入海平面的橘红色球体,勾勒那道圆弧的轮廓,“难得看见这么没有杀伤力的太阳公公,突然觉得它很可爱,你觉得呢?”
“你都说它是‘公公’了,当然没有杀伤力。”
就像一首旋律唯美的歌谣放到中途卡碟,他一句话扼杀了我刚释放出来的浪漫情怀,我哀怨的瞪他,“喂,有你这样煞风景的吗?”
他正儿八经的辩解:“我顺着你的话说也错了?在我看来这会儿的太阳跟个咸鸭蛋似的,实在看不出哪里可爱。”
我忿忿不平的揪他衣领,咬牙道:“咸鸭蛋?亏你说得出口!风景那么漂亮你却只想到吃的,你有没有那么饿?有没有那么饿啊!?”
见我窝火他倒不吝惜展颜欢笑,咧着嘴握住我的手往后颈一搭,把我抱上大腿,手指拉扯我的发辫,长发披泄肩头,他一声叹息后哑道:“你比较可爱……”
四片嘴唇相濡以沫,我沉迷前意识到他回答了我第一个问题,然后用行动回答了我最后一个问题……他“饿”了。
光天化日的荒郊野外缠绵得险些擦枪走火,如果不是他手机响起,我不知道我们会怎么样……他一边帮我整理凌乱的发丝,一边沉稳的接电话,“没有,我们没有迷路……是,我们马上回去……好的,一会儿见。”
我气血翻涌得彷如拍岸惊涛,两耳嗡鸣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径自捂着热滚滚的脸蛋低垂脑袋,想尽快平复激越的情绪,但因为仍陷在他怀中,吸进鼻子的全是他阳刚的男人味,反而愈发绵软脱力,欲速则不达。
他挂了手机,“阿南说在海滩上架了篝火准备烤鱼,还叫了一些他们的朋友,大家都等我们过去。”
“那……那就走呗……”羞死人了,我挣扎着从他腿上爬开。
他直接跳下一米高的回廊,转身抬手,“来吧。”
来什么来?还来?!
我翻翻眼,“转回去。”
他眼冒问号,我赧然不堪,赌气挪了两步往他旁边的沙地跳,他一时没估算到,等我跳了再想接住我已来不及,他急喊:“当心!”
即使沙地很软,猛的触地踝关节和膝盖还是免不了酸痛了一下,我身型不稳的往下坐,他拉住我,“逞能。”
“……”
我至多是自作自受,哪儿够上逞能了?
……
阿南跟他的朋友一票人围着一团篝火笑闹,远远瞧见我们,欢快的挥手,“大哥,大……姐姐,这边呀!”
不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弄来长短一致的木头,搭积木一样堆成个空心的圆锥体,熊熊火焰冲天燃烧,映得大伙儿人人红光满面,也热得够呛,呆久了能烤出一层油。
五月的天气在我们那里只算温暖,然而B市早早进入夏季,想想也神奇,相距不远的两个城市,气候差那么多。
余下一人负责翻烤鱼肉,其他人退在后方把酒言欢。以盆计量的各类海鲜佳肴置于地上,冰爽的啤酒则镇在几只泡沫箱里,那有备而来的架势,大概是要一醉方休了。
阿南问我们下午上哪儿玩了,我说我们去了贝壳海滩,还去了望海小屋。
他笑眯眯的说:“我们村的风景一点不输给银滩吧,我叔说这么好的资源不能浪费,过两个月把农家乐搞起来,一定比银滩热闹。你们是第一对入住我家的客人呢。”
英伟表哥出乎意料的有经济头脑,怪不得又加盖了一层房子。匡恒颇具深意的瞅我,我一哼,我是看走眼了怎样?不等于我没有见识!
阿南的朋友和他大多年龄相仿,个性纯朴随和,你一言我一语一聊开便熟稔得像一家人,小伙子们邀我们明天早上去游泳冲浪,匡恒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