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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走了他的足金打火机……史野已醉倒了,嘴里发出嗫嚅不清的呓语,“都……都拿去吧……”就在
几双手同时伸向他的皮带扣——那是一条价值一万美元的钻石皮带,酒吧老板发现情况不对头冲了上去
,“走开!你们这些贪婪的娘们,也不看看他是谁?!把你手上的打火机拿出来,还有你,你——统统
拿出来。”
舞女们乖乖地拿出来,她们知道老板得罪不得。
那位搞了领带央的女郎却表示什么没拿。
老板没说话,伸出手从她的乳罩里掏出领带夹,女郎耸耸肩发出一阵浪笑,“你真扫兴。”
其他女郎见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便散了开去。
酒吧老板摇晃着史野。
“醒醒,我说,这帮骚娘们会吃了你的。”
“让……让她们吃好了……我……我……反正没人……没人爱我……钱……钱又有什么用呢……”
他整个儿瘫在老板身上,一旁的男招待见状,上前帮老板把史野抬进了休息室。
我是站在吧台旁目睹这一幕的。
“要来一杯吗?”老板重新回到吧柜,用一种善解人意的目光看着我。
“来杯威士忌,不加冰。”我往高脚吧椅上一坐,心,乱极了。
“也给我来一杯,”白楚心幽灵一样地冒了出来,仍是一身黑色穿着,她紧挨在我身边的吧椅上坐
下,目光中透着恶毒的讪笑。
“不加冰?”老板问她。
“干嘛不——多加点!”白楚心耸了耸肩,一副挑衅者的口气。
“你很难受,对吧?”她用眼角瞥了我一下。
无疑,刚才的一幕她也看见了,我很佩服她熟视无睹。
“看来是的,你好像还很开心。”
“知道为什么吗?”她长长地喷出一口烟雾。
“对你来说,还有什么比正式成为潇洒别墅的女主人更为开心的事呢?”我揶揄地一笑,“不是吗
?”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的拱手相让?”
“你心里清楚,不管怎么说,你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东西。”
“你指的是财产?”
“难道不是吗?”
“如果我说,他的财产并不属于我,你相信吗?”
我的心一咯噔,我很相信这是事实。
“是的,他这么做了。作为配偶,我在法律上享有他的财产共有权,但他在财产公证上加了一条,
必须是在他死后,想不到吧?”白楚心恶毒地一笑,“还有呢,如果他的死是属于意外——你当然明白
这意外指什么,那么,他的财产全部捐献给国家。”
“意外?哈哈……”白楚心阴阳怪气地笑道,“他以为我会在他身上演出一幕西方电影里司空见惯
的遗产谋杀案……你认为我会吗?”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我扎扎实实地刺了她一下,“不过,我倒是真的为你感到难
过——不被自己的丈夫信任,毕竟是件不愉快的事。”
“谢谢,”白楚心喝干了杯中的酒,“再来一杯!”
我看着白楚心,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在得知了史野的条件后还要嫁给他?
“这你就不了解史野了,他想干什么,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他有着普度众生的耶稣基督的一面,
但却更有着诱你下地狱的魔鬼手段。”白楚心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到这,她的眉心蹙了蹙,“不过,让
我不解的是,这个世上到底还是出了一件让他不能遂愿的事。”
她看着我停顿了一下,“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不要太吃惊,”她的眸子烟烟发亮,血红的舌尖又
使我联想到发动进攻的蛇信子,“你喜欢竞争,对吗?”
“是的,这是我的风格。”我已预感到在我们之间有一场新的战牛开始了。一个月前,她让“东南
影视公司”中断了和我所有的业务往来。
“很好,我的版权公司也要开张了——你不会认为是在夺你的饭碗吧?”
“你生性好夺——不是吗?!”我的确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凭她的本事,她绝不是我的对手;面
对出版这一行业,她也毫无兴趣,显然,她这样干只有一个目的,不遗余力地和我斗下去——她的动机
不在于夺,而是砸。她想砸我的饭碗——确切地说是我的公司。
“我将不惜一切代价达到目的!”白楚心向我正式宣告挑战。
我不禁为史野担心起来,他可以用公证的形式控制他的财产不落入白楚心的手中.但他未必就能控
制她对财产的经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白楚心幽幽地笑道,“现在,我来回答你我为什么开心的原因,我一点也
不为史野的放荡吃醋,他越是醉生梦死,我就越拥有随心所欲支配生意上经营的事。”
“你这样做会毁了他的事业。”
“你毁了他人,而我毁了他的事业,这很公平。再说,他也毁了我。当然,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秘密
。”白楚心一脸的张狂,“噢,你的脸色很难看,看得出你心里惦着他,你并不像不爱他——怎么回事
?”
“你——不但残忍,而且卑鄙。”
“是吗?”她恶毒地笑道,“恐怕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更坏的消息:那位渔家小妞又要有大麻烦了。
”说完,她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压在酒杯下,“不用找了。”她朝老板招了招手,“这是一个愉快的夜晚
。”
第二十九章
如果说白楚心第一回合输给了我,那么,这一回她赢了。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她用翻倍的竞价从
我手上夺走了一流的稿源,不惜一切代价买通了一些出版商。为她经营公司的是一位叫哈文的家伙,他
拿着白楚心的高额佣金,一面花大价钱贿赂官方出版界人士,一面不惜代价在风景旅游区举办各种形式
的作家笔会,他让每个参加笔会的作家都享受了一次一生最难忘的潇洒,往返飞机,住宿四星级酒店,
应召女郎全天候陪着,不但费用全包,每个作家走时,还各送一台价值二万人民币的最新型电脑打字机
。
我的合作伙伴有的退出,有的经不住哈文的利诱与哈文达成了合作的关系。我很感激在我周围还有
一批讲骨气的文人和出版界的朋友,他们在我面临困境的时候,给了我忠诚不渝的支持。
我的公司并没有垮下来,尽管元气大伤,业务量下跌。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我的命运。朋友们全都为我操着一份心,捏着一把
汗。
我发现自己竟能以一颗相当平静的心来对待这一切。
我一点也不为自己担心,反而,我却为史野担心,我总感到,白楚心如此随心所欲地操纵着史野公
司的财政权,这里面,一定有着白楚心的同谋在暗中合作。史野有可能对公司里的某些事不太清楚,这
很正常,即使他是个商界奇人,他也有没算计到的地方,毕竟,他管辖的业务和经营范围太多太大了。
再加上现在他的颓废心态,他有可能视而不见。白楚心也直言不讳地承认,她钻的正是这个空子。
哈文是一个地道小人,据我所知,他借着白楚心想整垮我的迫切心情,从中大敲竹杠,有人发现他
在郊外租了一套公寓,养了一个年仅十八岁的情妇,他的开销一直是笔糊涂账,听说不久前白楚心还和
他大干了一场,因为钱的事。
那天,哈文贼兮兮地溜到了我的办公室,他提出了一个卑鄙的合作手段,让我把低价买下的好稿版
权转让给他,他可以出三倍的价,我得到的报酬是和他各分一半好处费,白楚心要他不惜一切代价垄断
当前最优秀的作家一流稿子,虽然我失去了一批好稿,但我手上仍拥有支持我的一批一流作家的好稿。
“你只要把这些稿子转给我,每部我付给你十万。”哈文对我出价。
“你就不怕白楚心知道?”
“怎么,你倒害怕了?”他一脸的不解。
“这样干是不是卑鄙了点?”
“卑鄙?你是指我——还是你自己?”哈文摇头晃脑地直发笑,“我说你呀,真是个圣母玛利亚,
白楚心想的就是置你于死地,可你还——,嗨!卑鄙的不是我,更不是你,而是白楚心!”
“古训,一句古训:‘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我指的是白楚心,她没想到在害人
的同时也被人算计了,“她会杀了你的。”
“是的,我相信。”哈文诡黠地笑道,“这点我已想到了。”
“这么说你连退路都找好了?”我隐约感到哈文另有所谋,他决不会束手待毙的。
哈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又回到了来找我的目的上,“你只要回答我同意或不同意——对我刚才
提出的合作。”
我指着敞开的门叫他走,“你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