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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的最底层微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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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女人的日子我是可以过的,认识温柔以前,我一直耍光棍,靠手淫打发日子。人都说,你开荤了就不一样了,有过性生活的人,是和童蛋子不一样的。别虚伪,成熟的男人没有性生活,一定会变态的。

    正常人是这样的,但是我目前的处境,基本是苟且偷生,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就算不错了,哪里敢有什么奢求呢?

    人在什么处境说什么话。

    我每天坐在海滩上,就是想两个人,想活着的牢里的温柔,和死去的海底的吴媛。

    当然,有的时候,我也会想爸爸,甚至吴姨,但是,我不怎么想温情。

    我甚至有的时候很怀念被留在北京的宝贝混混。

    看起来,我当初是很功利的,甚至有点虚伪,那么卖力气地拼命去赚钱,给温情治病,主要是我爱温柔,我所有的付出都是为了她,恐怕,没有温柔,就算我认识温情也不大会管她的事情。

    温情是个很正直的姑娘,但是,正值的姑娘不一定可爱,对吗?

    你在生活中会碰到很多这种正值、单纯的小姑娘,不过,通常她们不会引起你的注意,如果有的话,最好不是烦躁。

    我突然想到,天呐,虽然这个大姨子说话不招人待及,但是她毕竟是温柔的亲姐姐啊,两个月下来,她现在到底是死是活呀?
第一章
    河马一直说,他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

    学历:无;

    工作:无;

    家庭:无;

    资产:无。

    靠什么活着呢?

    在地下人行通道弹琴唱歌。

    每天能够挣多少钱?

    不一定,多则四五十元,少则十来块钱。

    有危险吗?

    有,被城管抓过三次,罚款理由是乱摆摊子。他说除了装钱的破帽子,哪里有摊子。城管说那就是摊子。他说人家的摊子是摆商品,哪怕是发夹子、胸针这种小商品。城管说他也有商品,就是破嗓子制造出来的噪音。有个讨厌张宇的城管指着河马的鼻子骂,你他妈比张宇哭得还难听。

    有,被强盗揍过三次,暴扁理由是招人讨厌。有两次是因为河马在那里唱歌,被他们觉得碍事,不好朝行人下手。他们是靠打闷棍抢劫的那帮人。第三次是因为他躲开到上面的栅栏去唱,他们认为河马向要走地下通道的行人挤眉弄眼,等于通风报信。

    现在,河马不敢去那里了。

    因为,警察在找他,据说找线索。

    因为,强盗在找他,据说要灭口。

    河马换了地方,不去地下人行通道,去了艺术学院门口。

    河马比以前挣的钱少了,因为学生穷,很少掏腰包的;再说,这些学艺术的学生,肯定有不少人认为他是噪音制造者。

    天黑了,河马抱着吉他回睡觉的地方——就是四方桥边那三截水泥筒子。
第二章
    四方桥旁边的三截水泥筒子原来就河马一个人住,现在不行了,先是四川来的两口子带个孩子,占了一截,用油布隔开;接着,一个下雨天,安徽的一个寡妇带个孩子挤了进来,他一时好心让她们住在了中间那截,也用油布隔开了,他在外边。遭罪了,她出来进去,都要经过河马的“房间”,他的隐私权完全被剥夺了。

    话又说回来,他除了晚上手淫时小心点,别让她看到,也没有其它啥隐私。

    过吧,河马心想,踩到我的鸡巴,我都不会急,好男不跟女斗。但是,不要碰坏我的吉他,那才是我的命根子。

    话虽然这样说,有一天,他们还是吵起来了。

    原因是她那个四五岁的女儿,总是爬到河马这边来乱翻。就算他没有什么资产,常用的东西总是有点,挎包里放着一本歌谱,一条毛巾,还有家用电器——手电筒,都是他用了几年的宝贝,不能任人随便动的。何况那个小屁孩,竟然用他的毛巾擦屁股。扔掉可惜,接着用……实在是令人无法忍受,河马就喝了她一声。

    她娘不干了,母老虎似的,扑出来怒骂。

    河马想揍她,忍了忍,没有动手——确实,打女人,有点那个。

    但是,隔壁的那两口子唯恐天下不乱,过来煽风点火。

    当初,他们来的时候,河马是不愿意,没有让他们三口子占到两截,那男的看他人高马大又年轻,没敢太猖狂。现在看到机会来了,就想联合寡妇把他挤走。

    这怎么可能。

    这三截破水泥筒子,河马已经住了快两年,没有产权,八成拥有居住权了吧。可怜你们两家子超生游击队没地方住,勉强收留了你们,怎么反客为主,撵起他来了。当初,城管的三次罚款,你们分摊一分钱了吗?

    简直岂有此理。

    河马打人了。

    没有打女人。

    他把四川小个子男人暴打一顿。

    结果呢,小个子男人更矮的女人服软了,赔不是,还要请他吃东西。

    河马哼了一声。

    他们除了捡破烂,吃的东西都是到餐馆去乞讨的剩饭剩菜,不怕有肝炎吗?

    河马离家出走五年了,虽然没有混出个人模狗样,但是,乞讨人家的剩饭菜,是一次也没有干过,因为那不符合他的卫生习惯。

    就算一碗拉面,或者一碗酸辣粉,他河马每天也是靠劳动挣的钱下馆子。

    请我河马吃剩饭,想什么呢,老实点比啥不强?

    从那以后,三截管子都消停了好一阵。
第三章
    河马在艺术学院门口卖唱,认识了一个女孩。

    她是四川人,个子不高,胸脯很大。长得很俊,尤其是皮肤,很白很细。可惜,是残疾,小的时候患小儿麻痹,家里穷没钱治病,一条腿残废了。

    她拄着一条拐,在学院门口卖盗版光盘。

    不过,她只卖工具盘和教学盘,从来不卖黄色光盘。不像河马隔壁那个四川寡妇,专门卖毛片,抱着孩子做掩护,把毛片塞到孩子裤裆里。顶不是东西了。

    河马帮助过她一次,是被迫的。

    那次,城管来抄摊子,几个小贩都抓住了,她慌忙之间,把一包光盘塞到了河马怀里,因为她知道城管是不查抱吉他唱歌的。

    河马因为怕罚款,也跑了。

    大概,她担心了一晚上。第二天,河马特别早一点去,见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赶紧把那包约四十张光盘还给她。

    她很感动,但是只是看着河马,没有说话。

    河马知道她进光盘是一块八的价钱,卖四块,如果被抄了,加上罚款,大概一个月也挣不出来。

    他们没有交谈,河马继续唱他的歌儿,她走了,那天没有在那里卖盘,也许是到别的地方去卖了。

    晚上,河马回水泥筒子,意外地发现她在离那筒子不远的一棵树下坐着,显然是在等他。

    原来,她知道河马住在这里。

    他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说:“等你。”

    他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她说:“我早就知道。”

    他问:“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来取光盘?”

    她说:“我知道你今天会给我带过去的。”

    河马沉默了,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她问:“你唱歌应该比我挣得多,为什么还要住在这里。”

    他说:“省钱。”

    她问:“合租的房子,一个床位一个月一百块钱,便宜点的也有八十元的。你要是得了病,哪样花钱多呢?”

    他说:“我没病。最多感冒,一块五一板二十粒的感冒通,一次四粒,准好。”

    轮到她沉默了。

    显然,她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河马突然想起今晚还没有吃饭,他想她大概也没有吃,于是试探着问道:“我……请你吃东西好吗?”

    她并没有客气,点了点头。

    河马从兜里掏出了今天挣的所有的钱,数了数,二十二块五毛,决定大方一次,全部花掉。

    一旦大方了,就不用考虑兰州拉面和酸辣粉之类,那些东西,吃得他一想就泛酸水,大概她也是。

    炒菜,一大盘宫爆鸡丁,两碗米饭,也就是十二块。又买了二十串羊肉串。靠,就当过年了。

    她吃得很香。

    最后说:“我今年头一回吃肉。”

    河马问:“你一个月挣得了三百元吗?”

    她说:“挣得了,有的时候还多。主要是姐姐有病,交了我们两个的床位费,就去掉一半了,省吃俭用,得给她买药。”

    河马沉默。

    他知道,女孩子更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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