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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连苦笑都没了,这个男人的细心都在囡囡身上,为什么他自己却看不清楚这一点,还要去担心害怕那些无所谓的事情,我这个观众扮演了无辜的替罪羊之后还要继续扮演一个烟视媚行的坏女人角色,我也需要安慰,还是我实在太强了,强的让人体会不到我也有软弱的时候,也有被体贴的需要。
余小明转身拨开我的手,按着我的额头问我,“头晕么?”
我摇头,说话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累的只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离弟弟和囡囡的生活越远越好。
余小明把我拉到他身边面冲着弟弟和抽噎个不停的囡囡。
“狄总,小张,这中间的误会我不追究,但是你们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我和小华的孩子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傻呵呵的对余小明笑,他玩的挺认真,充满爱心的把我揽进怀里,再托着我的手给他们看,我手上还戴着他桌上的戒指,我这才发觉戒指和他手上的是一对。
“如果你们没有合理的解释我希望你们道歉,钟华将会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她以后在公司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人议论。”余小明的娃娃脸板的又冷又硬,不依不饶的要为我讨个公道。
我这人运气不好,老是扮演替死鬼的角色,但是余小明的举动无疑是雪中送炭,我吸着鼻子把脸窝进他胸前,既然演戏就把每个细节都演好吧,也不枉余小明的一片好心。
一个劲儿抽噎的囡囡疑心的看看弟弟,弟弟脸色发灰,不知是被囡囡吓的还是被余小明唬的,或者是兼而有之吧,总之余小明的宣言给我和弟弟解了围,同时给我贴了个未来余太太的标签,我和弟弟从此楚河汉界泾渭分明了。
我抱住余小明的腰不肯动弹,表明了让弟弟和囡囡赶紧走人,半晌,我听见弟弟说话。
“华华,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不说,该罚!囡囡也不对,她脾气急,你别怪她。”
我气的浑身发抖,这次她打破我的头我不能怪她,下次她脾气再急起来直接砍掉我的头,我更不能怪她了……
“呵呵,狄总你这可太偏心了,要罚你也跑不掉,以后大家都是亲戚,今天的事儿就算了吧,改天我请客,算是赔不告之罪。”余小明睁着眼睛说胡话,凉冰冰的语气说着热乎乎的话,怎么听都是挑衅的意思。
“小明,我累了。”我埋着头拿乔,第一次毫无障碍的喊了余小明的名字。
弟弟抱着囡囡,两个人都没动,我抓着余小明绕过他们夺门而出,关门之前余小明还很绅士的跟弟弟打了个招呼,“狄总,我先走一步带小华去医院,她的头恐怕要缝针了,希望不会破相,下午的会我恐怕回不来了,抱歉。”
我捂着额头冲余小明龇牙,“演戏演过头了,怎么办?”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不怎么办,把你娶回家喽。”
32。云泥之别
如果囡囡是天上可遇不可求的云彩,那我就是池塘里无人问津的烂泥。
弟弟的沉默以对让我感到被忽视的难堪,太鲜明的区别对待就好象他真的不过只是我远房的亲戚,容我叫他一声弟弟不过是他勉为其难的恩泽。
余小明说我枉作好人,辛苦之余不会有人记着我的好,相反,稍有差池所有的人都会把矛头指向我,谁让我扮演的是个坏女人的角色呢……
从余小明大言不惭的宣布要娶我为妻开始,他就对追求我表示了相应的热衷,我提醒他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是个处在第三者位置上的倒霉鬼,同时还是个怀胎三月没名分的单身妈妈。
他耻笑我,“小华,你在我心目中一向都是敢冒天下之大不违的,你是个好女人,好风度好气量,怎么,不能再有点好胆识?再嫁一次没胆量了?”
“哼,好女人通常都没好下场,好气量好风度又不能当饭吃。”
“说来听听。”他感兴味的张着黑白分明的圆圆眼看我,我看着他直叹气,换身衣服把他送回大学校园去肯定没人怀疑他已经年过三十了,标准的死大学生模样,看上去年轻的有罪……
“秦香莲也是好女人,还不是碰上了陈世美,她还有胆识,最后把负心人送上了断头台,但是她没气量,有气量陈世美就死不了了。”
“什么跟什么……,你想说明什么?”余小明被我弄的摸不到头脑。
“我想说就象美貌和智慧无法并存,气量和胆识也不能同在,尤其是把这两个词用在一个‘好’女人身上。”我哼哼唧唧,大模大样的享受着余小明递过来的纱布。
现在我连镜子都不用照就能准确的把纱布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这不能不说是个进步,俗话说久病成医,我最近老是充当挨打的角色,现在小伤不在话下,对疼痛我好象失去了一贯的敏感。
“这完全是谬论!别转移斗争方向,你还没回答我有没有胆量再嫁一次?”余小明打蛇随棍上,一点都不肯放松对我的围追堵截,也不知他看上我哪点,这么执著的要把我娶回家。
我可怜巴巴的盯着自己的手,戴在手上的戒指就象是专门为我订做的,摘都摘不下来,不论我打了多少肥皂,滴了多少烹调油,甚至我连洗发水鱼甘油和痱子粉都试过了也没把它拿下来,几番折腾把手指弄的又红又肿反倒让戒指嵌的更紧了。
“我感觉象是才出虎口又进狼窝……,能不能让我再想想,结婚是件大事,我匆匆忙忙把自己嫁出去一次,第二次至少要慎重点儿吧。”
“呵呵,那就是答应考虑了。”余小明兴奋的拍拍自己的脸,稚气的动作赋予他独特的吸引力,有成熟男人的稳重,带着天真无邪的孩子气,这个男人是个看起来把冲突的气质完美结合在一起的综合体。
手上的戒指镶着细小颗粒的碎钻,在办公室灯光的折射下闪闪发亮,“余总,这个是你前妻的戒指吗?”
“怎么这么问?”
“按理你该有财力买个至少两三克拉的钻戒啊,为什么这个戒指上都是碎钻?”
“男人是太阳,女人是浮云,男人是月亮,女人是星辰,男人是旋涡,女人是大海。”余小明喃喃的说,多情的话听起来却有着无情的讽刺。
“你是说女人永远都要围绕着男人转?这不是典型的沙猪思想么,太绝对了。”我忿忿不平,这些理论应该统统反过来才合我的意。
“这是我前妻说的,当初我们去选婚戒的时候我还买不起太大颗的钻石,我明白她是不想让我为难,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找了世界上最好最善解人意的女人,我自鸣得意的日子还没过一年,她要求和我离婚的理由之一就是结婚戒指都是廉价货,她看上的是我的前途,短时间内我没能给她好生活,让她衣食无忧,所以连她走我都找不出借口留她。”
我叹气,“贫贱夫妻百事哀,自古如此,有几个人能例外呢。”
“我倒宁愿相信‘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可惜她没给我这个机会……”
我们对望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无形中拉近了许多。
机会是稍纵即逝的东西,机不能失,时不再来是最好的写照,挽救婚姻的最后一丝希望就象是七十六年经过地球一次的哈雷彗星,终人类一生也不过只有一次看见它的机会,错失了,便是永远。
33。迷途羔羊
我拒绝了余小明的求婚,原因是我喜欢他。
对一个我喜欢的人,我不愿意敷衍,既然不能给他爱情,也就意味着同样不存在忠贞,那我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余小明信誓旦旦的对我说,“小华,你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是我太太。”
我点着他的鼻子没大没小,反正这是我家,他就算是我上司也不过是在公司的范围里,现在他是我的客人,我想怎么搓吧就怎么搓吧。
“得了,小明,你的威胁实在没什么威力,卸掉了你赖以吓唬我们的盔甲,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值得我去害怕……”,我把他一路推到镜子前面,里面映出他愤懑的婴儿脸,委屈的嘟着嘴,两只眼睛冒着青烟。
“小华,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把孩子生下来吧,我不介意是谁的孩子,我可以提供一个姓氏和一个家给他。”
“你不能拿我的弱点来要挟我,这对我不公平!”
“你太倔了,简直不象女人,不过我就欣赏你这点,坚持自己的原则,让其他人干着急。”
“夸我乎?损我乎?”我拎着手里的锅冲他晃,他龇着白牙对我笑,笑的我一点辙都没有。
门铃响的时候我还沉浸在对余小明的恼火当中,他的去而复返让我感到幸灾乐祸,准是走的匆忙忘了什么东西,让他多跑几趟累死他。
门外出乎意料站着一脸颓废的弟弟,几天不见他胡子野草一样在脸上疯长,眼眶发黑,眼睛里都是红丝,身上透着一股浓重的烟味,重品位的弟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