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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褪下他湿漉漉、滑腻的内裤,我没有电影中贝连卢耐心,也没有他那专业的护理知识,但看着在我面前一直神采奕奕的佐治、猝然陷入昏迷的状态,我不由自主回忆起那部电影。
“佐治,你看过【对她说】吗?虽然在看之前已经从媒体上知道了电影的大致内容,但是,当一看到莉诗躺在那里,那样平静、安祥、美丽,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我用手将佐治额上的头发拂开,看着他那阳刚气十足的面容,心里升腾起的是怜惜。没有了雪梨,佐治狭小的公寓一下变得空荡起来。我很害怕,不知道要不要送佐治去医院?我只有不停地说、不停地动作,来减轻我内心的不安。“还记得【沉默的羔羊】里,汉尼拨是怎么对朱迪说罪恶的起源吗?他说:我们眼睛所能看到的是我们的欲望。莉诗那样美,从一开始就注定会是欲望的牺牲品——”
我一下住了口。昏迷当中的佐治裸露着大半截身子,他也是美的。我从浴室里拿了一条毛巾,先把佐治下腹处的精液抹掉,然后再开始抹其它的部分。
“当然,电影还有另一条主线,就是女斗牛士葛丽迪和作家马高的故事。你知道吗?人真的是很奇怪,在斗牛场上那样英姿威武的葛丽迪竟然怕蛇!看到她从房里惊慌失措冲出来,我不禁想是谁为我们灌输了恐惧?”我说着,手不知不觉在佐治的生殖器上摩挲起来。我发现佐治的体温正常,阴茎也是温热的,惟独那睾丸冰冷!我把手轻轻贴在他的睾丸上,想用掌心的热量去温暖它们。有一次雪梨对我说睾丸冰凉的人阴气很足,我当时就笑着驳斥了她,没想到雪梨说“我不是指他们身上的女性化程度,我是说他们的私欲在一定程度上被隐匿或者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会逼向那里,慢慢地敌视正常”。
“佐治,马高不可救药被葛丽迪吸引,当遭遇葛丽迪的恐惧时,马高的表现竟是泪流满面。他对葛丽迪说,‘我尊敬别人恐惧’——”
“暧昧,你会原谅我的恐惧吗?”
“啊?佐治,你醒了!”我猛地放开了手,看着躺在地上的佐治,他正用一种很阴郁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抓起我的手又把它们放到他的胯部。
“我十七岁的时候和我们院子里的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当时她二十五岁。那是我的第一次,很激动,在她里面抽动了十几下之后就射精了。她用膝盖将我一顶,翻身就跳下了床——”佐治坐了起来,和我并排靠着床边,开始讲述他的恐惧。
“那是一个真正尝过高潮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哦,我想这方面你比我清楚。当时我很内疚,但也不是很失望,因为当她裸露着身子在室内煮面的时候,我又勃起了。我下了床,将她搂住,她有点诧异也有点惊喜,就站着抬高一只腿让我进入。这次更惨,当她的身子一挫、往下一沉,我就又射了。”
“佐治——”我叫了一声,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第二次你是不是很受伤?”
“是。在那之前恐怕她对我的期望很高,年轻、武器又粗,没想到出现那样的情况——”佐治低头看他柔软的武器,停了一会他继续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你是说刚刚我吻你的时候,你——?佐治,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我给你讲电影来着。葛丽迪被牛撞伤,昏迷在医院。马高一直陪着她,但对葛丽迪的病情不抱希望。这时马高认识了同样昏迷的莉诗、以及护理员贝连卢。一天,莉诗的舞蹈老师来看她,他们坐在阳台上,舞蹈老师给莉诗描述她刚创作的一个舞蹈,‘死亡衍生生命,男人衍生女人,大地衍生看不见的灵魂……’”
我盯着佐治的眼睛,发现他也在回忆这个电影。“‘男人衍生女人’,佐治,‘衍生’只是男女的一种互助关系,他们不会取代彼此,也不会单向主导。一般人在性关系上总觉得男人才是决定者,但是,现在很多女孩子慢慢认识了她的性,知道了她的需求,以及怎样满足这种需求——”
我突然说不下去了。我想对佐治说这只是早泄,应该有办法可以医治的。但是,我发现他的眼睛盯着床上的那部摄像机,好像在和什么作最后的告别似的。
“暧昧,我可以把所有的录像带都还给你。”
“什——、么——?!”我一下直起了身子,马上就明白了佐治都用他的摄像机做了些什么!这一下,受到伤害的是我,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怒火,我抓起身边他的裤子,抽出皮带毫不犹豫地向他抽去。“你个变态狂!偷窥狂!原来你抢摄像机是因为你怕雪梨看见你的秘密!你说!你都拍了些什么?!”
皮带抽在他裸露的身子上,很快变成了一道道凸起的血印。佐治爬起来,在室内来回躲着,但是,我仍然可以很轻易地鞭打到他。我骂着、追赶着、抽打着、诅咒着,希望他刚刚一直昏迷下去,永远的成为植物人!然而,我很快发现,佐治很兴奋,他并不是真正在躲!他需要的是这种狂暴的虐待!
“佐治!”我将手上的皮带一扔,一字一顿问道,“从那以后,你有没有正常的性交?”
佐治不停在原地跳着,眼里闪烁着疯狂与激情交织的兴奋,阳具又粗又方地高挺着。他喘息着,缓缓地摇了摇头。“后来我试过很多次,每次的结果一样。我的性能力在我没有真正爱之前夭折了。”
“所以你就学会了保护自己?所以你就将你外在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所以你就用语言做爱?所以你要通过偷窥、偷拍来满足你的私欲?!”
“暧昧——”
“你是不是想说,不要这样刻薄?好,那你来告诉我,你接近我的真正原因!”
贝连卢向马高讲述他是怎么认识莉诗的,从他站在自己窗前偷看马路对面舞蹈房的莉诗开始,到后来假扮莉诗父亲的病人,以及当莉诗出车祸昏迷之后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贝连卢一直坚信莉诗能够听见,他能够唤醒莉诗。当最后贝连卢决定娶莉诗的时候,马高作为正常人的意识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向贝连卢咆哮,“你和莉诗的关系只是疯狂的独白!”
佐治的疯狂独白如下,“我是在利用我外在的优点。我从来不接近比我大或者是和我年龄相等的女人,我怕她们的真实,怕她们索取的性质量。你会问我我的那些女朋友都是怎么跟我相处的?我告诉你,那都是些小女孩。我只是带她们出去吃饭,尽量满足她们的购买欲,作为回报总是她们帮我口交。”
“回避真正进入?”
“也有真正进入的时候,但也有借口,就是自己太累了。”佐治用手轻轻抚着他身上的伤痕,“我接近你的真正理由,是因为你就在那里,你真实、果敢,什么样的事情都敢尝试,当然你还有小忌,你不会对我有所索取,是吗?”
“莉诗从来也没有对贝连卢索取过!”我突如其来冒出这样一句话,说出之后又觉得风马牛不相及。电影里有很长一段默片,是贝连卢在对毫无感觉的莉诗讲述的时候出现的,那是一个征兆,是暗示,是贝连卢对自己欲望的一种终结……贝连卢强奸莉诗的事情暴露,他被关进了监狱。这时候马高已离开了葛丽迪,葛丽迪在斗牛前允诺要和马高“好好谈一谈”的事,后来通过葛丽迪的旧情人讲了出来,原来葛丽迪是想和旧情人复合。然而,葛丽迪最终都没有醒来。
“佐治,小忌已离开了我。”
“哦,对不起。”
“佐治!你怎么老说对不起啊!”我勃然大怒,这是一句对不起可以了结的吗?我举起手掌,很想给他一巴掌,但是想到刚刚的恐怖经历,想到他的受虐倾向,就转而用双臂抱住了他。
贝连卢用他的方式唤醒了莉诗。马高从国外回来,试图帮助贝连卢。然而,贝连卢遵循的是他自己的欲望,违背的是社会的良心。马高不得不向贝连卢隐瞒莉诗醒过来的事实,而贝连卢却作出了“要陪着莉诗昏迷”的决定。
贝连卢死了。马高去看莉诗老师编排的现代舞。莉诗冲着忧郁的马高微笑,莉诗的老师很紧张,问马高想干什么。马高告诉她贝连卢死了,事情比她想象的简单。芭蕾舞老师说, “没有什么是简单的。”
舞台上一群年轻的小伙、姑娘在起舞,姑娘们的腰肢摇摆、招展。
男人衍生女人,但他们应该是互助的。
完全性手册【给我放纵的理由】
V
“这一下两个男人都在你的掌握中了?”
接近天亮的时候我离开佐治,带着两盘他偷拍的录像带。刚关上房门,还没来得及适应楼道里朦胧的光线,就听见有人在我身后说。
“雪梨?!你吓了我一跳!”我站在楼梯的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