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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可受不了乱棍打死的疼。”
小印子听了,不回话,只一个劲的摇头无奈。
席若赶着上早朝之前,匆匆回来。张德小印子一见圣上的身影,马上伏地相迎。席若不理会他二人,挥手止住要跟上来的宫人,一个人开门进了寝宫。
谢归其被绑在他自己的小床上,双手缚于床头,双脚缚于床尾,嘴也被堵了快汗巾。睁着眼茫然的看屋顶,对于席若进屋来他好像不知道似的。
席若心里一疼,大声喝道:“张德滚进来。”
“老奴该死。”张德伏在门口,身子抖个不停。“公子他疯了似的乱砍乱砸,还狂骂不止,老奴怕惊动其他人,才,才这般做,求圣上恕罪。”
席若一边听着解释,一边解了谢归其的束缚。谢归其跟失了魂魄一般,任由席若将他的头放到自己的胸口,紧紧的抱着。
张德不敢打扰,识趣的退下。
“归其,对不起,对不起。”席若在人耳边喃喃说道。
谢归其浑浑噩噩间,感觉有水珠不断的砸在自己的脸上,滚烫滚烫的感觉。他费力的仰起头,看见席若哭的像个孩子,没有形象,只一味的宣泄泪水。
他伸出手,将席若的泪擦掉。他的席若哥哥竟然也会哭,还会哭的这么痛。
席若猛然把人抱紧,好似要把人整个和自己融为一体般紧的没有一丝缝隙。直到不能呼吸的谢归其本能的挣扎,席若方才清醒般的,赶紧把人放开,手放在胸前帮他顺气。
“张德。”
张德吓的丢了半条命,张皇进来。
席若指着谢归其的脸,杀意顿现:“朕的‘不必留情’你听的倒明白,他也是你能打的?”
“圣上息怒,老奴万万不敢打公子。公子被侍卫带回来时,已经如此。”
指腹轻轻在红肿的脸颊上摩挲,引来谢归其一阵一阵的避缩。席若答了个单音:“哦?”
张德向前膝行了两步,叩头言道:“老奴已问清楚,是一个叫张琦的侍卫领班带的小队,其中有一人名叫上官强的侍卫打的公子。”
“人呢?”
“他们今晚还要在熙庆宫当值。”
席若叹道:“很好,很好。”
张德走后,席若低下头,看见谢归其点漆黑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双手撑在谢归其臂膀两侧,迫使他半坐起面对自己。席若强勾起一抹笑容,道:“怎么,见不得朕纳妃,可是吃醋了?”
谢归其睁大眼睛看着他,表情迷茫。席若心又一紧,笑着重复一遍。谢归其有了反应,他小声囔囔,好似在自言自语:“太子,太子哥哥。”
席若狠狠心,一巴掌拍过去,只觉得比扇在自己脸上还要痛上三分。谢归其却似一点痛也没有,一直兀自嘟囔:“太子。”
怒极反笑,席若猛然压倒谢归其,饿狼般扒了谢归其的衣服,手指在谢归其胸口划下一道,邪笑道:“朕还真想把它剖开拿出来看看,是不是小到装进去一个哥哥,就不能在里面变变身,死模子刻在里面了?朕不信,便是变不得,朕也要他出来,朕要进去,朕是席若,是你的席若。”
来不及褪去自己的衣服,解开玉带,席若分开谢归其的双腿,恶意地捅捅洞口,笑道:“朕自诩英明,二十年旧时光却是办了件大错事,居然把你当菩萨一般供着,舍不得打,舍不得吃。如今朕可是想明白了,舍不得又怎样,你迟早都是朕的。看见没有,这里。朕今天来教教你,怎么才能真的成为朕的人,好么,朕的归其。”
谢归其眨眨眼,突然柔声问道:“太子,你怎么哭了,你很难过?”
席若大笑:“朕分明开心,哪里难过。”话音刚落,捧着自己早已不耐的□,一下子冲进了谢归其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要回姥姥家住两天,没网,说好的日更呀!(没网可以存草稿啊,不是理由)好吧,我承认我这几天玩疯了,回家的感觉真好。听说肉汤的滋味好,各位美女等我开小火熬汤去啊。
☆、呆症
谢归其“啊”的尖叫,身体迅速紧绷。席若被夹的难受,又心疼谢归其更加不好过,忙拍拍他的臀部,好言哄道:“放松,快放松,要不然朕非得被你夹的断子绝孙了不可。”
神思不清之人自然不去理会他。席若只好自己动手,用嘴堵住还在惨叫的嘴,手在身下之人的敏感处摩挲揉捏。左耳是重点部位,席若流连好久,直到耳垂挂上一滴妖冶的血珠,方才作罢。
然后就是照顾谢归其的小弟弟。席若亲亲谢归其的眼睛,笑道:“从小就属你脾气大,不先让你尝些甜头,你是断不肯让我占便宜的吧。”用手在上面粗鲁的撸了两把,那话还是软塌塌的伏着。席若疑惑地又弄了两下,一丝反应不见,这才慌了神,抬头去瞅谢归其,只见他眸中浑噩,脸上被下已是湿了一大片,嘴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只一味的抽泣。
席若拍拍他的脸,急道:“归其,你怎么了。归其你不要吓我。”慌张的想要抽出自己,一动之下,感觉那洞口流出许多湿润来,借此,抽出来的时候比进去时容易多了。
低头一看,居然是刺目的血,开闸似的比谢归其脸上的泪还多。席若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脱下自己柔软的里衣轻柔的堵在洞口,高声喊道:“张德,拿些止血药,让明妃送进来。马上。”
再如何快,从熙庆宫到养心殿也要耗费些时间。席若花尽百般手段去哄谢归其,可怜后者着实痛的厉害,任人说什么做什么也抵不住身体像是被撕开两半的痛。
席若懊恼的举起手,想扇自己一耳刮子。举起又放下,他不能在自己脸上留下明伤,一个帝王有太多双眼睛盯着,尤其在这么敏感的时刻。
抄起床边矮几上的烛台,拔掉蜡烛,让尖锐狠狠刺进小臂。看着血滴落在心爱之人的脸上,和着泪一起流入脖间不见,再沿着一个优美的弧度去浸湿绣着鸳鸯蝴蝶的锦被。
绕是鲜艳的血在眼前滴落不断,谢归其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席若用手指画着他的眉,也不争气的落下几滴泪来,哽咽道:“你怎么这般没出息?我又没怪你放火,怎么挨了几巴掌就吓傻了呢?你看,我流血了,你连你的太子哥哥也不心疼了么?”
“你到底怎么了,真吓傻了?”席若欲抱起谢归其,怎奈轻轻一碰,谢归其的表情就痛苦到扭曲,吓得席若也不敢再动他。
席若暗暗心惊。归其到底是怎么了,那些侍卫对他做了什么?只是几个耳光不应该会让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归其若是正常,定会不管不顾的伸出爪子来,挠他们个遍体鳞伤。
“张德。张德?张德!”
“回圣上,张公公去熙庆宫请明妃娘娘了。奴才小印子门外侍候。”
“张琦所带小队,一个不剩全抓起来,送到养心殿,朕亲自审理。”
小印子为难道:“现在那一队侍卫已出宫休息,要去家里抓人么?”
明着去宫外抓人,影响太大。席若是有些气过头了,才想要立时抓人,其实到晚上月黑风高做事最好。若是平时,席若定然会忍下,选择最好的时机。但是浑浑噩噩的谢归其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刺进他的心里,不断的搅动,那种心痛的滋味,实在是让人难以承受。
他一直捧在心尖上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欺负,现在却被人欺负的不成样子,要他如何顾着帝王的身份,如何忍的下来。
席若擦了擦谢归其还在往外涌的泪花,言道:“不必了。”小印子唱喏后,席若又对着屋顶言道:“暗一,把人秘密抓来,准备刑具。”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明妃还是未到。席若却看着谢归其痛苦的模样,心疼加后悔的不得了。他所有的关于这方面的经验,都是来自后宫的女人们,以及他搜罗来的【龙阳十八式】等一类的书籍,唯一一次与男子的实践,便是昨晚和明妃的一场,中途还被谢归其一把火烧的走神。
书上有写着男男之间需用些滑润的药膏,涂抹在□,可减少受方的痛苦,以及进入的阻碍。却没明确说,如果不使用,下面的那方会这么的痛不欲生。
席若着急间又去逗弄谢归其,试图以快感转移他对痛苦的注意力。手拨弄两下,谢归其还是没有反应,席若突然记起,昨夜明妃用嘴替他做过一次,虽然恶心,但滋味可比手要美妙的多。
俯身含住,席若努力的回想过程。先舔一舔,席若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