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修又是摇头。他一贯说话懒散,此时没了劲力,在蓝河眼里,看起来更有些糯得心疼。“冷的。”他说,这次声音大了些,还是惜字如金,只是嗓子里透出一股嘶哑的味道,像刚从什么业障里挣出来。
“喔,”蓝河连忙应了,他想叶修估摸着五脏肺腑都烧灼般地烫,怕的确喝不了热的;但那嗓子哑成这般,要骤喝冷的,怕也难受。他脑子里一团乱糟糟地,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能沿着这最简单的一条单线想。待要站起来时,叶修却又不松手,只扣着他手指,拂过指腹的触感令他一阵阵地发颤。
“放一下,我帮你倒水喝。”
“不放。”
蓝河呆了一呆,道:“那我怎么给你倒……”他有些讶然地打量叶修,觉得这一遭生死里走过后,这魔头简直洗心革面似的变作刚破壳的雏鸟,眼里一刻都不能离得他。
他只得又安抚了半晌,这才去柜上取了凉在那儿的白水,尝了口怕凉得狠了,又兑了些热水,尝着温沁刚好,这才送到叶修嘴边。谁料这厮全不领情,皱着眉头,撇开脸去。
蓝河简直觉得自己在哄个半大孩子,一时手足无措,道:“又怎地了?”
叶修道:“手没力气,劳你喂我。”蓝河有些着恼,又毫无办法,正想去找调羹时,那家伙眉眼一弯,终于有些神情藏不住了,口中说道:“用嘴喂我。”
蓝河可算明白了,一下子臊得上脸,噌地就站起来:“你唬我呢?”
叶修也笑:“是真没劲。但也是又看到你,开心,就想闹你。”
蓝河又坐下来。他抿着嘴,脸红得像个熟柿子,手没来由地发颤,把水抵到叶修唇边。他还不太喝得进,只把那皴裂唇舌,都润了润,又到底闲不住嘴:“这时才记得臊,你这臊得有点迟啊。”
蓝河不敢对他眼睛,只盯着那碗那嘴,听到这么一句,像是被突然点化一般,突然把那碗一把夺来,咕嘟一气便灌了大口,这边砰咚朝着柜上狠狠一放,那边便按着叶修肩膀,一不做二不休地堵上嘴唇,将那水全送进嘴里。
唇齿交叠,那腔里滚烫得吓人,津液相濡,凉水顺着舌尖半淌入喉咙,却偏吮得那舌头也跟着简直滑到了喉咙口,那些冷热缠绵,口中能有的,全都被他刮去了,蓝河想着抵抗,舌头却被缠吮挽留,像稍松得些许便怕他逃掉似的,一刻也不让挣脱。他试着推叶修胸前,想拉开距离时,手一触那滚烫心口,苦恨生甜,自先软了三分。叶修攥了他手腕,在那伤口处轻轻摩着,蓝河抵受不住,呜咽一声,将手臂移去,环抱过他肩头。叶修嗓底低喘,一手将他后脑扣住了,两人胸膛抵在一起,尽在唇上辗转厮磨。蓝河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腰下软得打滑,被叶修一手捞住了,引着沿床缘滚上去,全覆在他身上。叶修倒将口唇稍稍分开,却转去一寸寸碾过面颊、鼻尖、眼角,这才终又碾回唇上,湿润吮咬。
这一回不知吻得多久,蓝河但觉天旋地转,脑中一片轰然,迷迷糊糊地,浑身燥热难当,只跟着本能去走,只感到情动如水,缠绵壅塞,叶修的喘息呼气,此时都放大百倍那般,光是触着自己脖颈侧旁,便熏得那肌肤一阵发麻,一片瑰红色泽,从那白皙颈子上,浮现出来。
情动愈甚,愈难自持。到得两人都满脸涨红,下身硬挺,方才察觉不对,蓝河到底还多得一丝理智,急忙硬挣开去,慌不择路,将那水碗打翻,清脆的碎裂声在淫靡的气韵里尴尬一响。“你……你才刚好些……不能……我……我去……”那总是妥贴的模样,终于露出少年该有的慌张焦躁,叶修扯着他,没料到挣那么大力气,险些被扯了个趔趄,从榻上滚下去。
“你先等等,这不太对……”叶修道。蓝河这般少年人也就罢了,他好歹也自诩纵横情场,如今也年岁不小,哪有不过吻上一回,便这般情动难抑的情状?他瞥了下身一眼,又抿了抿唇,探了内息一股,忽道:“你给我吃了……甚么?……”蓝河脑筋一转,倒也想到,不禁面色绯红,小声答了;叶修倒也猜到,只是皱眉道:“吃了多少?”
“……一……一颗而已……”
“而已……?”叶修闻言苦笑,他倒明瞭适才那般梦境恍惚,怎地看得蓝河竟如此明晰清楚,只是不知是福是祸了,“祖宗,我才出得鬼门关,又眼见着你要害死我……”他但觉两人相握之处一阵甜暖,恍恍惚惚地,又忍不住走近了些,轻声道:“我不要你死。”
叶修叹了一气,道:“这药药性这般猛,……你用的不会是丸药?”蓝河晕晕乎乎,只点了点头,便听他叹道:“哎,傻小子,那丸药哪里这般用的。……罢了,也算我以身作则,教你上这一课,免得你年纪也这般大了……说出去叫人笑话。”他说着这话,倒带了点得逞的笑意,衬着那情动恍惚满脸生晕的脸庞,看得蓝河一个失神,便听得自己心跳不已。
叶修已然汗湿衫襟,此刻借着蓝河,勉力坐直身子,搬了双腿盘坐,两手垂于丹田之前,正是玄门练气之姿。一面对蓝河道:“热得很,你且帮我除了衣裳。”蓝河点了点头,可手扣在他衣衫上时却动弹不得,耳根烧彻,叶修轻道:“我身上热汗这般熏人么?”蓝河不敢理他,叶修便伸手去,将蓝河耳畔濡湿流海,轻拨到耳后箍着。蓝河好些功夫将他上衣剥了,那汗水便沿着肌骨纹路滚下来,带着一股叶修的味道,溺在蓝河指缝。两人身子贴得极近,手指燎过都生了火,哔哔拨拨地烧断神智。
待脱到下身时,蓝河见那话儿一柱擎天,脑袋里忽地炸了锅,他本就先自忍着,此时一见哪还敢碰,简直转身要逃;便听得叶修慢吞吞道:“你不帮我?这可都是你惹出来的……”
蓝河但觉口干舌燥,又不好推脱,这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单坐在那儿,又听那天底下最没脸皮的家伙可怜兮兮地说道:“敢情说不要我死,都是假的。”
蓝河但觉胸中金戈铁马,砰砰乓乓打做一团,这时把心一横,甚么脸皮也不顾了,颤声道:“你……要我怎么做?”
叶修还拽着他手,此时沿着下腹缓缓滑去,便碰着胯间硬热阳物,蓝河全不敢看,指尖上像放了个鞭炮,炸得一根根寒毛全竖起来。但听他哑声笑道:
“教你自食恶果…………便开开眼界,见识下这恶名昭著、你们正派人谈之色变的邪教功夫。混元合欢散本就是助人修欲两全,若不交欢……那怎么成?”
他说着握着蓝河手,只沿那柱身,上下一弄。蓝河花费好大力气,终于敢抬头看他,见叶修已然满脸汗湿,身上烫红如蒸,呼吸浊重,才明白那药劲上头,当真不假,忍不住轻喘一声,双手有样学样地连根包覆亵裤,从顶端抚至囊底。
第十二回 千般欲念果凡尘(中)
这等事在蓝河往常,便是自己消解,那也得深更半夜,四下无人时,裹在被中,偷偷宣泄。如今天光大放,看得分明,那一根东西在掌心里勃勃跳动,湿得黏了亵裤,裹着显出形状来。他但觉口干舌燥,身子比往常敏感百倍,下体也正剑拔弩张,浑身彷如蚁噬,下腹一阵阵地抽紧瘙痒。但这般情状,他哪里敢说,偷眼看时,叶修正紧合双眼,单手捏了个剑诀,竟然真在用功练气;自己这般谨慎小心,千般思量,辗转纠结,这混账想必一样也没见着好。蓝河但觉脑袋晕晕乎乎,也不知是当真气得还是怎样,一懵之下不管不顾,拨开衣物,伸嘴便吮上了那火烫硬挺的下身前端。但听得耳畔一声重喘,顿时激得血脉逆冲,伸舌一探,将那物含入口中;才吞了个头入去,没防备对方突地一顶,直捣进喉间,那尖端几乎戳到喉骨,又陡地胀大,蓝河哪料得如此,登时泪水迷蒙,被噎得干呕起来。
叶修没防备被他这样一闹,节奏全然乱了,急忙一手抵着他肩头,哑声说道:“……蓝河……你不用这样……快出来……”一面抽身便要退出;但蓝河已然一片迷蒙,但听得他叫自己名字,胸膛鼓动,便似回应一般,捧了那物,舌尖一转笨拙地舔舐起来,仿佛代替回答。
叶修呻吟一声,但看自己那儿磨得他两爿嘴唇水润红光,更衬得皮肤白皙透粉,双眼微阖轻颤,美不胜收。黏腻情丝又顺着舌尖流出,在嘴角拖出一缕湿痕。莫说有药物上身,便是没时,单看这般情状,便是佛祖也哪里耐得,他低嘶一气,道:“对不住你……”一手箍着蓝河后脑,扯住了头发,失控地往身下按。这动作磨得厉害,蓝河哪受过这般对待,只觉得唇腔着火,简直整个儿要被磨穿了,不由得呜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