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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喊了这么多遍了肯定没人了,锁了啊。”
锁门?诶?脑子昏昏沉沉的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还在里面啊!
“诶……”因为巧克力吃太多腻到喉咙都不能发音了。
费劲站直软绵绵的身体,一路黑灯瞎火,我都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摸索着开了柚子办公室的灯,再看看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好样的!就我一人独守。
去推办公室的门,意料之中的从外反锁了,再看看挂在办公室的电子钟,晚上十点了,我是多能睡啊!
睡意全无的我站在办公室中央想学马教主吼俩嗓子,却因为喉咙太腻不能发声而作罢。
看着柚子空荡荡的办公桌和还在微微发光的显示器,我狐疑的上前探寻再探寻,于是真相了。
柚子倒在地上,利用庞大的办公桌很好的隐藏了自己(?)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活着。
“喂喂!醒醒。”摇他扯他扇他都不起作用,再摸摸额头,日!这么烫。
事业心强到身体不能承受负荷都要继续,洁癖的旁边加一条工作狂。
桌上是一台被毁坏的电话——电话线被柚子倒下的身躯完美压制的结果就是断了,翻他的口袋和裤袋,在西装上衣的内袋找到手机,再看到上面的“电量警告”,我基本是无语了。
都这种时候了不会怪我侵犯隐私权什么的吧,打开名片夹找人帮忙,引入眼帘的第一行就是“老公”(?)和第二行的莫萧臣(这货是他的鬼畜爹)。
再看看,竟然没有其他联系人了!
我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果然,在我点开“老公”的时候,备注是“哥哥大人”。
到底你哥是弟控还是说你是兄控?
手机没电的警报提示声告诉我求助是现在最关键的,所以我硬着头皮拨通“老公”。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
换莫萧臣,虽然你在国外出差但是手机应该畅通无阻吧?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你妹啊!这到底是个什么家族啊!我为什么有种踏入深渊的错觉!
镇定的拨了120,我不能凌乱,千万要保持冷静的头脑。可是……还没听到可爱的嘟声,手机就乖巧的黑屏了,我僵着脸仰天微笑。
泥马的这个时候没电啊没电我干!我咆哮的词都快用完了谁借借我!
把柚子的手机塞到原处,默默告诉自己:刚才都是幻觉其实希望还在人间。
吃力的抱起柚子,没想到小鬼这么沉,在我举步维艰移动步伐的时候,他半睁着眼醒了:“咖啡?”
咖啡你妹的咖啡!害我再咆哮的词穷啊!
他皱眉看看我的脸,再看看他自己所处的位置,于是沉默了,再然后他闭上眼睛装没看到。
利索的把他抱到组装床上,倒了点温水走近他:“柚哦不……莫总,要不要先喝点水?”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不回答,难道又烧晕过去了?抬手背试他额温,他却反感道:“别碰。”
得!忘记他是洁癖了,我搓搓手:“莫总你发烧发成这样,现在办公室门锁了出不去,你办公桌上的电话和手机都因为不可抗拒因素罢工了,我们怎么办?”
柚子还是闭着眼睛。
逼我出绝招是吧?“我要额外加班费。”
柚子总算有点反应了,莫非他也是财迷?“别抱我,你又不是他。”反常的莫名其妙的神经质的谁可以告诉我他在说什么?难道我无意之中模仿了他哥?
“你现在都发烧发成这样,如果还在地板上躺一晚,天知道你的后续命运还有没有下集预告?”我的后半句抽象的不可思议,我自己都无法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你病死了谁付我工资还有额外加班费?不知道他听懂没有。
他又沉默的晕了(?)说实话,柚子这会到底是晕还是沉默我有点分不清。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还是不动,这样的低调策略我终究不能保持:“好饿……”
“……”他终于抬了抬眼皮,看到地上凌乱的巧克力包装纸和乱扔的巧克力盒,鄙视的扫了我一眼:“全吃完了?”
“是啊。”三百二十四粒巧克力于我来说不在话下。
“那就没了。”说完,他又闭眼沉默的晕了。
简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说,我把所有的储备粮食都突击完毕了。
我石化的在旁边数着巧克力包装纸,听到一声不和谐的肠鸣音,经过科学性的仔细辩驳,我发现那声咕噜是来自柚子。
“你饿了?”他吃了中饭怎么还比我饿的快。
他低声道:“我的中饭也在你胃里。”
……
第十一章
经过三小时无人救援的失望后我们终于绝望了。
柚子惬意的闭目小憩,我坐在旁边无聊的快生老茧了。
“莫总你有没有觉得空调停了?”
“……”
现在正值冬末,没有暖气也没有被子怎么捱一晚上?
“莫总你有没有觉得灯被关了?”
“……”
哪个自我省电意识良好的关了电闸?
“今晚停电到明晚。”柚子终于开口。
也就是说明天其他人都放假了,而我和柚子要在无电无暖气无人气(?)的环境共度超过30小时。
“……”换我无语。
第一次有了孤立无援的悲壮,为什么我没有手机?为什么第一天上班就要倒霉?为什么我失忆了?为什么我会和莫右汐(柚子)混在一起?
天寒地冻,没暖气的室内温度和外面基本持平,我冷的脚趾都快缩在一起了,浑身一个激灵,我一个健康人都冷成这样,柚子作为病人不是更冷了?本来誓死不想管他,可是身处黑暗内心多了平静和柔软,何必和一个心高气高被宠坏的孩子计较呢?
“你冷吗?”试探性的问问。
没声。
“睡着了?”说真的,我有点担心他,刚才碰他额头的时候差不多滚烫了。
“……”
当我正要放弃话题的时候,他却开口了:“你怕黑吗?”
“实话还是假话?”头一次觉得莫右汐有点可爱,他第一次问出了这个年纪该说的话。
“……”又玩沉默。
“崖底的黑暗……我其实很怕,每次在梦里我都会看到崖底下我第一次睁眼看到的那些情景。”未知的恐惧深入骨髓,在我睁眼的第一秒我头脑空白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包绕着我,我知道我很害怕,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别人还是黑暗,我都怕的要死。
“嗯。”我以为他会觉得我的话无聊或者讽刺我一下,可是他严肃的听后还认真的回答了:“我也怕。”
既然可以对答如流那肯定还没有病入膏肓,我稍微放宽心了。
“如果你想回吴帆那里我不拦你。”突然来个180度转弯的跑题,我纳闷了,他这是哪出?“如果你不走就更好了。”
答应在柚子这上班就好好上班我怎么可能半途而废的转到吴帆那,先不说吴帆安排什么职务给我,吃别人的总是手软,我都欠了吴帆这么多了我怎么还敢欠,再欠我要手软的肌无力了(?)还有我怎么觉得他话里有留我的意思,有种拜托我留下来的味道。他一定是烧糊涂了。
“好渴,我要喝水。”见我没有回答,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转话题,我说你每次跑题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硬?
“你的咖啡把水全消化了。”
“……”
陷入沉默。
“尘彬。”他的声音很奇怪,没有了平时的冷厉。
“啊?”
“没什么,叫叫你。”
“……”
现在换我做沉默哥?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迅速的做了定论:他一定是烧混了。管他有什么狗屁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