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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我的学历所以柚子他爸不由分说要赶我,然后柚子冷着脸替我说好话就落到这步田地,想想两个面部肌群单调到变态的男人冷暴力似的生气画面竟然有点喜感,我拍拍脑门,人家都因为我下跪了我还幸灾乐祸,我还是人吗我。
之后柚子他爸轻装上阵又飞去资本主义的怀抱了,我马上打开大门指了指温暖的室内:“莫总,还不赶紧的?”
柚子万年不变的面部肌肉失调怕是治不好了,僵着脸仍然跪着,任我怎么拉他都浑然不动。最后我识趣的关门窝沙发上,我可以在他受不了偷偷进来的时候抓个正着。可是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困的我眼皮都耷拉了,最后是以什么姿势进入梦乡的我也忘记了。
早上一醒也没看几点,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开门就要抓偷懒的柚子,结果发现被看好戏的人应该是我,柚子仍然一言不发默默的跪在地上,因为缺水嘴唇又干又白,一瞬间我就清醒了。
柚子他哥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的抬左手播报:“时间到。”
柚子嗯了声,我忙上前扶柚子却被推开,看我这记性,他是洁癖我怎么都忘记了,可是心中奇怪的失落是为什么?不明白,太麻烦的事情我也不想明白。
“上班。”柚子他哥喷了口腔清新剂,精神满满的奔向朝阳,陌生男或者称为柚子他哥的专职管家贝多芬变身私人司机去了。
我没有吐槽他叫贝多芬,我真的没有吐槽这个男人为什么叫贝多芬!
“莫总,要喝水吗?”我狗腿的献殷勤,因为我的能力备受质疑所以导致莫柚子同学为我跪了一个晚上,如此这般我必须要更体贴柚子。
“咖啡。”柚子说完就去洗漱了,我灿烂的笑笑,顿时有一种升华成人父的微妙感。
为他煮了咖啡问他还要不要吃别的东西,他摇摇头我才接着去刷牙洗脸。
刚洗完脸出来就看到他换了一身禁欲的灰西装,顿时眼前一亮,透白的肤色衬着西装也更清透,与肤色对比强烈到极致的黑发柔顺极了,富含压迫性的眼神仅仅只是往我扫了一扫,我便不争气的打了寒颤,比发还要黑亮的眼似有窥尽天下苍穹的魔力,另人窘迫的忍不住弓起脊背。
他才刚刚成年怎么会比成年人的眼神还要凌厉,我怀疑是被自己的客观蒙蔽所致。
“早饭吃了没有?”他放下咖啡询问我。
“……”一醒就等着看他出丑,哪来得及吃早饭。
……
他看了看手表,我说他手表怎么和他哥一模一样,莫非是情侣款!
“上班。”如法炮制他哥的动作,不知从哪掏出口气清新剂喷了一口,靠近我的同时,我好像能问到他身上清香的薄荷味。
他把车钥匙交给了我,我无语,我只记得以前开两个轮子是什么感觉,四个轮子我情何以堪!
好像是看穿了我的小心思,他又拿回车钥匙,我赶忙奔到副驾驶,他在挂档的时候瞥了我一眼,不以为然的说:“我还没驾照。”
……(!)
忐忑了很长时间,其实他的车技很扎实,路上他叫我下车买早饭,肯定是早上没吃饿了吧,年轻人就是不禁饿,我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肚皮又不敢给自己买。
到了公司我还是挺紧张的,柚子的公司是在某大厦的7—9楼,具体还不知道是干嘛的,因为他太沉默了(==)我拎着早饭特别二的跟在他身后。
公司人不是很多,看来这里不是柚子家族的老巢。
我们到了八楼,柚子面无表情的一路介绍我是新特助,男人女人们纷纷暗藏各种羡慕嫉妒恨的对我微笑。紧张的我大气不够喘终于到了办公室,柚子拉下百叶帘,吩咐我把早饭吃了。
给我吃的?
我看看早饭看看柚子再看看早饭再看看柚子,是我亲自买的没下毒,可以吃。
第十章
我嚼完油条满足的抹了抹油嘴,看了柚子两眼说:“身体不舒服?”
柚子肤色本就白,受了一夜的寒更是白煞,像是结了一层更迫人的寒冰,额头沁出的细汗还有依然干裂发白的嘴唇,看着就觉得不舒服。
他紧绷的脸闪过刹那的温润,而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虽然他不讨人喜欢,但本性并不坏。
“不舒服就先休息一下吧,这儿有没有感冒药?算了,我找找,你……”
我话还没说完,柚子就直截了当的打断了我的絮叨:“咖啡。”
……他妈的!
我气结的瞪他两秒,还是那句话,您老板您牛逼!
端着热腾腾的咖啡进了他的办公室,他的脸色愈来愈差,拉倒!老子不管。
“莫总,我还需要做什么?还有,我应该呆在哪里?您要是不想理我,支个人和我说说成吗?”
柚子工作时的沉默已经达到了一种无人匹敌、人神共愤、登峰造极的彪悍境界,倘若我不骚扰一下正在电脑前噼里啪啦视我为无物的他,我甚至觉得自己连空气都不是。
柚子埋头指了一个方向,没有只字片语的解释说明,我懵懵懂懂的哦了声,循着方向望去是一个内置隔间,我打开门看了看,原来是个小型的办公室或者说是休息室(?)一张简易的组装床和写字台,乱七八糟叠成小山状的文件夹堆在写字台上;一台笔记本;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饮水机,可是水筒空了。
这就是特助办公室?
才几天就压了这么多文件,怪不得他带病也要处理公事,我哎的叹了口气,小鬼年纪不大压力挺大。
可是谁能告诉我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张床?莫非以前的特助因为柚子的寡言少语无聊到自己搭床睡觉(!)
闲着也是闲着,我稍微的整理了一下文件,没敢动作太大怕弄丢什么重要的文件,电视剧的狗血情节基本源于此。
大致翻了几张报表,是关于什么器材的报价,又看到一张关于其产品市调马上就明白了,说通俗点就是倒卖牟暴利。
关于这个我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于是打开笔记本上网搜索,网页还没跳出来,就听到柚子又要我泡咖啡,难道他在靠咖啡强撑?无奈起身,开水房离这不近,如果我换了新的饮水筒那么泡咖啡什么的都方便,于是我问柚子饮用水的水筒都集中放在哪,柚子顿了顿,脑子可能是卡住了半天才说:“九楼。”
我一路笑眯眯表示平易,从某间小仓库里扛出一大筒纯净水装到了饮水机上。
听着咕嘟咕嘟的净化水声,按了加热键,默默等待热水,一时间思绪万里,文人骚客的情绪在酝酿在膨胀。
突然柚子在外间烦躁的低喊:“咖啡。”
……
柚子要死不活疲惫的快要归西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才匆忙泡了咖啡端出去。
反正他依然是爱理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他吧,看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下午三点了!从早上到现在我除了泡咖啡就是扛纯净水,时间怎么还过的这么快?中饭是一定要填的,为了胃癌愈后不久的身子我得好好养胃。
我严肃中带着一些期盼问柚子:“中饭……”
“我吃过了。”
“不是,我是说……”
“咖啡。”
……我是说,我还没吃你什么时候吃的?还有你吃了什么我怎么都不知道!
在我又泡了一杯咖啡给他后,他从抽屉里找了一会儿,翻出来了一堆乱七八糟具有跨时代纪念意义的东西给我,我定睛一看才知道他们是巧克力。
我快速接过还没有开封的几罐巧克力,嘴上客气的说不要不要。
柚子没有理我的虚情假意继续做他的计划书去了,我也乐的他不用那双犀利的眼瞄我,捧着巧克力睡床上吃起来,一口一个,一罐没了,几罐没了,昏昏欲睡,然后就真的睡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确切的说是被烦人的喊声吵醒的,不知哪传来:“大家都走了吧?我锁门了?”
“好了,喊了这么多遍了肯定没人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