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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严君侧耳鸣,而是这对话明显有些微妙的违和感。。。
“哼哼。。。”接着是杨饷硕发出几声奸笑。
“别得意,加牌两张。”爱普生开口道。
“嘿嘿,我也有加牌!”杨饷硕继续得瑟。
“我也有。。。”鸡嫂弱弱地开口。
“我也是。。。”严边渡的亲爸——严黎也凑上一句。
等到严尚出牌,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着他。
“我可以打了?”严尚有些心虚。
“你有加牌扑克?”杨饷硕问。
“没有。”严尚蹙着眉头回答。
在场的所有人异口同声地朝他一声狂吼:“四个人累加,再摸8张牌!”
严尚一愣,满脸黑线地耷拉下脑袋。。。
好吧。。。严君侧发现自己已经弄明白现下的状况了。。。这场集体欺负他老爹的游戏,便是由阿二一手组织、包办、领导的——大型桌游集会。。。因为人太多影响空气新鲜度,严老甚至带着氧气罩。。。但是。。。究竟有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为什么严家上至严老下至鸡嫂,都会陪他的阿二玩这种213纸牌游戏。。。最少也得把等级提到“三国杀”吧!严君侧突然觉得。。。他招惹来的这个百日情夫在某种意义上真可谓是一朵奇葩。。。
“君侧!”众人聚精会神玩牌之际,唯有杨饷硕发现了严君侧的踪迹,兴高采烈地朝他招手,“君侧,蔡琳姐,一起加入么?”
严君侧愣了愣,全家总动员的话,少了他,岂不是显得很不合群。。。严君侧刚想表示积极参与集体活动,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能在这种时段叨扰他的人不多。。。严君侧即便不看名字也能猜到手机另一头是谁。。。下意识去避嫌,严君侧走出病房接起电话。沈行的声音从话筒里飘出来时,还是让严君侧略微怔忡。多么不现实的感觉。。。明明时过境迁。。。沈行夜半起身,想念他的情人,他滔滔不绝地讲述他前半夜的梦魇,也还是和从前一样,他想第一时间见到严君侧,希望得到他的安抚,然后疯狂地做…爱。。。严君侧太了解沈行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改变。只是严君侧不再是多年前轻狂自由的二世祖。他没法满足沈行每一个任性的要求。
得到拒绝,沈行那边似乎不太高兴。严君侧即便隔着段电波,也仿佛能看到沈行嘟起嘴、蹙着眉头、一脸不悦的表情。以前似乎百看不厌,但现在想起那张脸时,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出现一个趾高气昂耍贱的模样。严君侧叹了口气,知道沈行见不到自己便不会甘心,他想了之后几天的安排,最后决定2日后与沈行约在郊区的高尔夫球场见面。即便答应得不够痛快,沈行也拿事业为重的严君侧毫无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
。。。于是。。。隔着一道病房门。。。有几个人开始悉悉索索在讨论。。。
“2天后,仙边的高尔夫球场。。。”爱普生躲在门后默念着。
“仙边有这地方?”同样听墙角的杨饷硕发问,这自然不是杨饷硕的行为习惯,而是后天受严家偷…窥成癖的基因所影响!“我有个主意——可以放蔡琳姐去咬人!”杨饷硕眼睛一亮!
“放什么屁!”蔡琳伸手去掐杨饷硕的后背。
“阿二。”爱普生突然也有了个主意,“这两天尽量勾引孙少爷,一夜七次个两天,我就不相信,孙少爷见到沈行这只公狐狸还能‘哔——’得出来。。。”
杨饷硕眼睛一眯,有些无语。。。他居然能从爱总管嘴里听到如此低俗的话。。。“爱普生。。。你也堕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代表月亮消灭他!
事实上,杨饷硕在之后的两天里表现得非常乖巧——当然不是摇首摆尾去色…诱严君侧,而是纯粹不废话、不卖萌、不耍贱。而严君侧更是一改往日殷勤,甚至主动提出和杨饷硕分房。
爱普生见此情形,总算不淡定了。
倒是蔡琳老神在在,用“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语定性。
“太子妃,这两天心情甚好。”鸡嫂不以为意。
“阿二完全没把明天去高尔夫球场的事放在心上。”爱普生不满道,“不过,昨天莫名其妙向我打听沈列的电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也不见得吧。”蔡琳一笑,“今天早上他约了我明天同行,并且要我向其他人保密。”
爱普生和鸡嫂不约而同地注视蔡琳。
“我答应了。”蔡琳显得轻松自在。
爱普生和鸡嫂陷入的沉思。。。——之间几天,某二明明说放蔡琳去咬人的。。。如果不是蔡琳失忆了。。。那就是蔡琳脑…残了。。。
“仙边的高尔夫球场是会员制的,我倒要看看这个2B青年怎么带我进去。”搞了半天,蔡琳只是去嘲笑杨饷硕没见识。
爱普生突然觉得人生委实没有希望。。。严君侧身边的不是冷眼旁观的,就是搞不清状况的。。。幸好他爱大总管在严家几十年,博闻强识、见多识广。不就是会员制么。能拿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爱普生洋洋得意地笑了几声——明天他就要带着阿二这个傻×冲到沈行面前狠狠抽他两下,给沈老爷捡一捡他儿子的节操!
于是。。。翌日。。。爱普生睁开双眼。。。发现。。。太阳已经晒屁股了。。。——“什——么——情——况~~~~~~~!!!”
“今天是周末,家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事,难得你多睡会儿,就没叫醒你了。”鸡嫂红着脸,小媳妇儿般软软地对冲出房间大吼的爱普生轻声道。
“阿二呢?蔡琳呢?少爷呢?”
“他们早就前后脚出去了。”鸡嫂娇滴滴地回答,难得与爱普生独处,她怎么都得好好把握机会,“还有,太子爷出门时,用指纹和面部红外双重锁了别墅,今天我们除了待在这儿,哪儿也去不了。。。”
爱普生震惊了。。。这究竟是闹哪样。。。他居然被孙少爷和阿二共同抛弃了!他可是严家下的了厨房上的了厅堂、无所不能、所向披靡、字号最老的终极管家啊!
“那个。。。太子妃和太子早上出门时各给你留了张纸条。”鸡嫂突然想起两位少爷不谋而合的交代。
爱普生忽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首先是写在前几日杨饷硕死活吵着要买的chanel抽纸上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知道出自文化水平低下的阿二之脏手——“今天和鸡嫂好好相处。但千万不可以贪图美色、兽性大发哦!我和蔡琳打赌20元人民币——赌严老才是你的菜!别让我失望!Fighting!”
爱普生眼角一抽,紧接着是严君侧的纸条,只有刚劲有力的四个字“记得带…套”。。。话说,这个“套”字上的红心是源自哪个恶俗广告的品味。。。
爱普生实在忍不住倒抽几口冷气,心脏难以负荷地侧头看鸡嫂抖着胸前两颗木瓜以及木瓜下的一颗篮球向他飞奔而来。。。场面残暴,不忍直视。。。“Help。。。”爱普生的泪是往心里淌的,他要向谁呐喊,“Help me!!! ”
。。。
杨饷硕和蔡琳突然觉得背后一股莫名的凉气,仿佛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喊。仔细分辨,左右环顾,似乎空穴来风,最后只能归结为高尔夫球场外的接待处冷气太足。
“为什么比君侧早这么多出门,你想到办法进去了?”蔡琳看杨饷硕神色自若。
杨饷硕自信满满地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抬头张望,笑意满溢地又指了指从大门口急冲冲走进来的“胖富萌”——沈列:“小列弟弟!!”杨饷硕风骚地朝沈列招手。
喘着重气,沈列挪着碎步小跑到杨饷硕面前,咬耳朵道:“我哥他。。。他刚出门。至少会比严公子晚到半小时。”
蔡琳惊愕地瞪着杨饷硕,方才的对话。。。似乎,貌似,好像是。。。沈列通风报信,倒戈敌方?这玩得是哪出?无间道还是潜伏?
“很好!”杨饷硕对沈列比出一个大拇指后,对蔡琳使了个眼色。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冒充沈行,光明正大地走进去!如果要问为什么沈列会帮他。。。杨饷硕觉得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上次见面,看沈行、沈列两兄弟感情也深厚不到哪里去。如果只是感情普通的亲人,试想有几个家庭能接受同性恋?更何况是,严君侧和沈行这种时隔多年重逢后依旧“天雷勾动地火”、“情比金坚”、一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模样。出手棒打鸳鸯才是情理之中的事。
所以,杨饷硕向沈家告密严君侧和沈行的偷…情计划,然后作为严老的御用“离间小天使”出现,表示可以身先士卒,最后。。。他告诉沈列,严君侧是个欺骗良家妇女的恶棍,把蔡琳的遭遇渲染了一下气氛全盘脱出,说可怜的女孩需要一个肩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