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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在很多方面是所有人憧憬的目标,”严君侧眼睛微微透露着亮光,“但是,感情上从来没有给过我们正确的引导,我想连爷爷也不知道怎样才是对的吧。所以,我会替爷爷向蔡琳道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从国外旅行回来(*^^*) ,称为“落地更”。虽然看的人不多,自己也写得慢,不过因为是兴趣所在,倒不会放弃。给自己打气,也感谢看的童鞋。接下来的日子,尽量写。
☆、有些过去
“你的翅膀长硬了,严君侧。”严老的语气有些危险。
“我长硬的何止是翅膀。”
“嗯?”不是杨饷硕的喜欢黄色,只是有些字眼从严君侧的狗嘴里吐出来,怎么听都像是另有深意。
“我说的是‘心’。”仿佛了然其意,严君侧笑眼看向杨饷硕,“你想的是哪里?”
当着老人家的面被调戏,杨饷硕厚着脸皮眼睛一瞥,看看病床旁的仪器表上、严老的血压和心跳有没有飙高!
“你会毁了严氏。”严老淡淡地开口——严家接班人的名声以及家族企业的传承都将是严氏未来的盲点。
“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爷爷。”严君侧的表情和严老如出一辙,仿佛在说——如果严家的产业真的死在他手里,那么严老必须背负着“有眼无珠”的污名。
在爷孙俩暗自较劲中,一边凉快的杨饷硕显然有些为难,因为有些事情似乎比想象中更容易解决,例如。。。下一任接班人什么的。“话说。。。你们没想过人工授…精,试管婴儿,代孕母亲之类的么。。。”
严老和严君侧皆是一愣,然后用复杂的目光同时扫向杨饷硕。
翻来覆去思考自己刚刚的话有没有纰漏,杨饷硕最后还是给自己一个“A++”的戳。再抬头看看姓严的两个一老一小的聪明人宛如被淋了一头姨妈血憋着口气沉默着。。。“可以用君侧的‘小蝌蚪’,”杨饷硕心想身为种猪的严君侧撸一点白色液体应该是没什么困难的,“或者用爷爷的!爷爷基因好!”阿列?以爷爷现在的体力,不知道受不受得住。。。杨饷硕怀疑的小眼神向老爷子飘过去,便立刻被严老狠狠地瞪回来!
“总之,你们好之为之吧。”严老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一些。
杨饷硕裂开嘴一笑,给严君侧递去一个“我很聪明吧!”的媚眼,扭着屁股高调地和严君侧离开房间,中途还窃窃私语:“我们会被老爷子私下报复么?”
“不会,”严君侧轻声回答,“第一,爷爷不是这样的人;第二。。。他2年前就权柄下移,退得一干二净。”外面人传说他退居二线,其实现在的严老和一个种种花养养草颐养天年的老人没什么区别。
“我以为你只是死鸭子嘴硬,没想到真有两把刷子!”杨饷硕比划出一个“V”字晃荡啊晃荡。
“低调。”严君侧一笑,阳光灿烂。
“还不赶快出去,在病房里说什么废话!”爱普生总算忍无可忍,冷不丁推开门,朝门后两个嘀嘀咕咕、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蠢蛋一声怒吼。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孙少爷在认识阿二后智商成指数下降!
“你吓死人了!”杨饷硕唧唧歪歪抱怨着出去,“之前老爷子不在的时候,明明对君侧毕恭毕敬、卑躬哈腰,现在却对他呼来喝去。哦,我知道了!其实你喜欢老爷子是吧,你不结婚是因为老爷子?老爷子才是你的真爱?。。。”如果杨饷硕没有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妄加推测的话,估计会听到病房内老爷子磨着高级假牙的声音。。。
严君侧笑着看杨饷硕和爱普生相互挤眉弄眼,心下宁静。他有实话没有告诉他的“阿二”——虽然严老离开商界多年,但老一辈的人脉却还在,想架空一个登台才两年多乳臭未干的后辈还是可以的。只不过爷爷真心不想再管一些闲事,曾经老爷子的第二位妻子为了她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和严君侧年龄相仿的小叔、和男人在一起的事出过手,也闹过人命。老爷子曾对他说过,棒打鸳鸯的事已经不适合他这种一脚迈进棺材的老人家做了。所以对严君侧的行为,严老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公开叫板,是严君侧不孝,仗着老爷子不会拿他怎样,高调忤逆他。但他希望他开明的爷爷能够理解。他累了。。。因为小行,疲惫不已。。。他想好好收拾自己的心情,好好去面对一些事,一些感情。。。他为自己越来越多的微笑而感到轻松,他不想在事业和感情上有所遗憾。。。所以。。。“蔡琳。。。”严君侧踏出病房叫的第一个人是他从来不曾承认的妻子,“蔡琳,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在走道长椅上坐着的女人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她的丈夫。真的是第一次,严君侧肯主动叫她,愿意与她恳谈。
“爱普生、鸡嫂,你照顾一下阿二,我和蔡琳谈完就回来。”严君侧言下之意便是让自己的父亲严尚远离杨饷硕。
带着蔡琳离开严家那群人精,严君侧踱步到医院让病人散步的小院中。因为是晚上,幽静又清新,仿佛是约会的好地方,一踏入此处,蔡琳的表情就显得尤其尴尬。应该是个纯情的好姑娘吧。。。严君侧第一次这样看待他的妻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严君侧突然停下脚步,后面的蔡琳竟分心地撞上来。
“啊?”蔡琳脸红了,“我。。。”
“我记得,有一天回家,老爷子通知我,明天订婚,然后我拿到了你的照片。”
蔡琳一愣,有些惊慌失措地摇头:“不是的!我们之前见过!”
“哦?”严君侧没有太多的表情,很是平静地问,“什么时候?”
“聚会,”蔡琳轻声开口,“有一次聚会,我见过你。穿着简单的毛衣马甲,里面是白色衬衫,搭着黄色的西装裤,手里拿着金色香槟。”
严君侧没有一点印象,但那个时候对于蔡琳却是一次甜蜜的邂逅。
“但那是一次幻影。”蔡琳的眼眶慢慢浮出泪光,“订婚那天,我就知道。”
“既然知道是幻影,又为什么还要继续,你明知道我并非出于自愿。”严君侧无奈道。
蔡琳淡淡一笑,泪光闪烁:“因为结婚。。。同样不出自我的本意。。。”
作者有话要说:
☆、集体堕落了
严君侧沉默了。
“在你眼里,我硬是下嫁于你,事实上,我家当时欠了债,度过这场危机的方法很简单、也很狗血。”蔡琳抹了抹眼泪,“我终究对你有憧憬。因为是你,结婚的对象是你,我没有多余的话便顺从了。只因为严老一句,这姑娘有资格成为严家的孙媳。”
严君侧不知道严老究竟看中了蔡琳哪一点,在某种角度,她是怯懦的。也许只有这样的女孩子,有善意、有希冀,也同时伴随着家庭危机和胆怯,才愿意被掌控至今。但蔡琳还是在这些年里有所成长。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天真单纯一辈子,她在严家学会了尊严、隐忍以及思考。“爷爷他对你说的。。。”
“有可能吗?”蔡琳抬起眼,看着严君侧,那么期盼他的肯定。
“其实,你一直知道答案。”严君侧坚定地直视蔡琳的双眸。
“两年了。。。”盯着严君侧很久很久,蔡琳突然泄气一笑,“我只是有一点不甘心。。。我想,这点你比我更懂。”
严君侧微微垂眼。
“你比我不幸,严君侧。”蔡琳慢慢勾起嘴角,“我已经可以脱离苦海了,你却身在其中。”蔡琳并不想知道严君侧究竟有多爱沈行,抑或是他对阿二终究是钟情、占有欲还是玩弄。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困苦中。不论是受到他人的非议还是家人的谩骂,她似乎还是提不起勇气去面对这些。。。
两人各怀心思,彼此无言。。。
慢慢踱回严老的病房前,严君侧见原本一排黑压压站着、坐着的严氏两代人却不见踪影。感到有些奇怪,却在此刻听到病房里发出一声乱糟糟的哄闹。礼貌性地去敲了敲严老的房门,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严君侧只得自行推门进入,赫然发现所有人都在,并且团团围住严老的病床。“爷爷?”若非老爷子有意外,所有人怎么全都集中在房间?
“这张是‘鬼牌’?”严老有些发闷的声音从人群中精神倍佳地传出来。
“老爷子,注意老爹的微表情,抽那张!”严边渡又从几层人中央脱颖而出!
不是严君侧耳鸣,而是这对话明显有些微妙的违和感。。。
“哼哼。。。”接着是杨饷硕发出几声奸笑。
“别得意,加牌两张。”爱普生开口道。
“嘿嘿,我也有加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