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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路上有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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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译舟随意笑笑,也不拆穿。说起来,自己的腹好像不黑吧,回家洗澡的时候在镜子前再好好看看。
  打从一开始就一直有注意江树凉背上的萨克斯风,好像会玩音乐的人总会比较吸引人,会比较special。“看起来很行的样子喔,爵士Tone我也蛮喜欢的,有去演出?”
  
  这个时候,江树凉才觉得有一种正在做梦的幻觉。过去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会与余译舟在一起的场景。第一次和余译舟讲话会是怎样的呢。是在他站岗的马路边,自己故意闯红灯被拦截住温柔的警告,或是自己出了小车祸,看见他朝自己奔来抱着自己送去医院,还是自己终于鼓足勇气在他站岗的时候过去搭讪。
  不过,这些好像都与这个闲适优雅的蛋糕店无关。
  
  很快回神,“恩,在seabed做兼职。”
  “不会吧?我刚刚也有在那里,都没有注意到诶。”余译舟一脸讶异,之后又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可能是我的朋友们太会讲,都没怎么注意音乐了。”
  “是…很好的朋友?”一出口,江树凉就懊恼了,埋头默默继续吃蛋糕。
  “高中同学,还好吧。”
  “喔。”棱模两可的答案也让心里有些小翻腾。余译舟,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嗡嗡嗡。”相继无语几分钟,江树凉的手机又开始振动。装作不理会,被余译舟好心提醒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起,“知道了,马上就回去了啦。催什么喔,赶着投胎阿。”
  可是那头却不是意料之中的声音,缄默了许久之后才响起低沉的男声。“…我是陈嘉逸。”
  “你…喔。我刚才还以为是我妈,怎么了?”
  “你妈以为你在我家,打了电话来要我催你马上回家。”
  “喔,知道了。”
  “嗯…”欲言又止。
  “挂了。”
  “嗯…等等…江树凉,你现在在哪?”那头微加重的呼吸声好像都能听见,江树凉不知道陈嘉逸在问出那个问题后,渴望得到的并不是一个敷衍。
  江树凉握着手机,用余光去瞥余译舟。男人正在喝着奶茶,装作事不关已的模样。
  “嗯…没有在哪。挂了。”
  
  “嘟”声响起时,陈嘉逸觉得阁楼里昏黄的灯光好像突然全部都凝聚在了自己身上,周身一片漆黑。自己就如同一个loser站在日光灯下,颓然地拿着电话,木讷沉默。迎来了黑暗里最无情的嘲笑声。
  
  “吃完了?那也该回去了。”看着江树凉挂完电话,余译舟笑笑。
  江树凉喝完最后一口奶茶,余译舟去柜台结完账回来。江树凉背起萨克斯,从口袋里掏出钱,“付了多少钱?”
  男人一脸莫名其妙,“不是我请你吗?”
  江树凉一脸莫名其妙,“你什么时候说过请我了?”
  余译舟耸耸肩,用手拍拍江树凉的脑袋,“不用推辞了,小盆友。是叔叔请你吃的。”说完,还笑了笑,衬着本身就柔和的眉目,宛如一副温润的油墨画。
  江树凉被拍地血气往上涌,满脸通红。低头喃喃,“靠北啦,装什么大叔,卖什么萌啊。”
  “我哪有装,我本来就是警察叔叔啊。”
  
  夏夜星辰,梧桐老树上惊蛰蝉鸣。迎着夜风沿着路灯并肩往回家的方向走。
  “吃棒冰吗?我去seven买两根。”
  “不要了,快到家了。”
  脚步声踢踏踢踏在空荡的马路边回响,没有一辆轿车开过。
  “余译舟。那个…手机号码留个我吧。”江树凉拉了一下背上的萨克斯风,不自然地说,“我…只是想下次请你吃回来,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男人停下脚步,“知道了,手机给我。”从江树凉手里接过手机,按下熟练的11位数号码,拨通。
  “你叫什么名字?”
  “江树凉。”
  “光听起来就感觉好清凉。”
  
  时隔一年以后,当江树凉再次打开鲜少更新的部落格。看到那一晚的自己,偷偷地上传过一张巧克力约克布朗尼蛋糕的照片以及上面那句心情——他说,我的名字光听起来就感觉好清凉。
  突然之间,滚烫的眼泪就落到了嘴边。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懒惰到窝在椅子上看加菲猫动画片的,磨蹭磨蹭,想想,快5天没更,越不想码,就越懒惰,结果还是自己督促自己赶紧写几章才对。




☆、少年凉薄衫(5)

  我的梦的出口会是醒来的我吗?
  
  陈嘉逸做过一场怪梦。梦境里是一片一望无边的麦田,天空很蓝很蓝。他只身站于麦田中央,空气里流转的微风吹乱着他破碎的前发,他低着头,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落寞。
  “陈——嘉——逸——”很久,他听见有人喊他,他抬起头,远远地望见江树凉站在田边,单薄衬衫,黑色领带。他喊他,“陈——嘉——逸——”一遍一遍,他的名字。
  他爱的少年,在他最美的韶华。在喊他的名,他的姓。
  
  江树凉向陈嘉逸招手,隔着层层叠叠海浪般的金黄麦田。陈嘉逸急切地想挥手回应他,只是抬起的手臂突然变得好沉重,他张大嘴巴要喊他,‘江树凉,江树凉,你过来,过来吧’可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为什么为什么。他开始慌乱地胡乱开口挥手,直到所有的徒劳无功在他看见自己的身体时,通通转为了绝望。
  
  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稻草人。
  他不再有嘴巴,说不了话。他不再有耳朵,他听不见现在的江树凉无声地口型在讲些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爆炸。
  
  好想哭,为什么会是稻草人。
  可是,如果稻草人有眼泪的话。
  
  有人说,梦都是相反的。陈嘉逸不信,即便是幻境,他也不愿沦为虚拟的俘虏。所以,当他带着江树凉躺在麦田间,江树凉问他,“我们干嘛无缘无故天黑了还要跑来麦田”时,他回答不了真正的原因,只能含糊地说,“来。。。看星星啊。”
  “我看,是来喂蚊子吧。”
  
  两人撑着双手仰在松软的麦子上,仰望星空。难得在当今空气污染如此严重的城市里仍能找到一方净土。
  “诶。江树凉,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们考试当掉了,被班导留下抄试卷,天黑了才回家。路边没路灯,你不小心掉水坑里,我急的要拉你,结果我也跟着带进去了。我还大喊救命,结果站起来发现水坑根本就只有半个腰那么高。现在想起来感觉那时候自己超挫的,哈哈哈。”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
  “没有啊。就是。。。想到了啊。”
  “那我觉得你上国中的时候;被隔壁班二百公斤的龅牙妹表白吓得吞下一颗卤蛋的时候比较挫。”
  
  “你想死吗,那是我一辈子的痛耶。”江树凉提起的这件事不禁让陈嘉逸想起那个脑满肠肥的龅牙妹,打了个寒颤,挥了挥拳头佯装要打江树凉。“你也很白目好不好,上了国中还爱捏汽泡纸。”
  “那种东西,很多人看到了都会想要捏啊,哪会有很白目。”
  “可是哪有人像你一样全部都捏完的,还捏超多下。”
  “明明是你很奇怪诶。”
  
  江树凉有点小脸红。夏日凉风习习,抚在脸上。夜空里有颗最明亮的星星在北方闪烁。
  “那是北斗七星吗?”江树凉问。
  “大概吧。”陈嘉逸侧过脸,温热的鼻息呼在江树凉的耳边。江树凉缩了缩脖子,“星星好远,好像永远也抓不到了。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望着橱窗里精美的萨克斯风的时候,我总觉得我好像在看星星。”
  “可是,你不是也‘抓’到了吗?”
  “是啊。”江树凉笑了一声,不知道在对自己,还是陈嘉逸。“可能星星总会有的吧。”
  
  此刻,陈嘉逸有一种冲动,突然很想很想抱住眼前这个少年,削瘦的锁骨,秀气的面庞。却又舍不得,他是那么单薄,他只怕,只怕自己一个轻轻的拥抱就会将他揉碎,只怕,连自己的梦也会破碎。
  
  “江树凉。你还记不记得,童话故事里小王子说的一句话,‘如果你爱上一颗长在星星里的花朵,夜里看看星空你会觉得很甜蜜,所有的星星都像开满了花。’。”
  “……”陈嘉逸心里的秘密,江树凉知道。心知肚明却从不拆穿,只是好像,面具总不能带一辈子。“陈嘉逸。我…要到余译舟的手机号码了。”
  
  还能说什么呢,心脏就像数把利剑鱼贯而入,痛到麻痹。“干。”陈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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