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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峣越说得开心,姚言的眉头就皱得越紧,最后终于忍不住打断他:“那就是没得谈了?”
“切,我跟你本来就没得谈。你以为你谁啊,说和好就和好,也不看老子乐不乐意。”
“既然这样就算了。”
“哎,等一下,要记得买单哦。”
姚言回敬了一个“我还不至于占你这点便宜”的眼神,推开椅子转身就要走,却听到谢峣在他身后唉了两声,又说:“这么点肚量……我就知道人家大少爷不会诚心来找我,绝对是来涮我玩的嘛!你说是不是啊纾辰?——哟,怎么又回来啦?”
姚言整整衣摆,重新坐好:“我又没说过要走。”
“谁管你。”谢峣挑挑眉,“反正明人不说暗话,你要跟我谈什么就先告诉我原因,我可不陪你玩猜谜。”
“没什么原因,只是温小和希望这样。”
“少放屁了,小和才不会这样想,我了解他。”
姚言不悦:“你能了解他多少。”
“怎么算都比你多一点,我知道他懂的,你不懂。”
听了你未必懂,懂了也未必做得到。
温小和是这么说,如今谢峣又这么说……不懂不懂……只会说你不懂却不肯给答案……姚言暗自咬牙,直接说了让他照做会死吗!
但他还是尽量装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地反驳:“那也不能证明他不会这么想,你既然了解他就该知道他经常爱心泛滥。”
“他那只是善良好吗!别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你不就看准了这点才玩弄他结果因为太好用了怕找不到一样好用的替换所以死皮赖脸不放手?”谢峣一口气嚷出来,又深深吸了口气继续,“哼,什么和好,这种狗血得要死又自以为是的念头只有你这脑子才想得出来,小和永远都不会有这种想法,他跟纾辰一样都懂得尊重我,而你——永远都学不会!”
姚言瞥了一眼在谢峣身边安心当布景板的林纾辰,冷冷道:“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温小和这么好你也没要他不是吗?你敢说你不是因为他太笨所以利用他?”
“你这是给他抱不平?好笑了,脚踩两条船还认为很对的人没资格说我。”
“我没有!”
“声音大又怎么样?别以为你的圈子有高贵到我打不进去的地步,圈子里但凡知道你那点事的人可是一直当你是龚少爷家的大老婆呢!或者你敢站出来说他们全都是瞎的吗?敢不敢?
“谢峣你调查我?!”
“心虚了啊?你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怕人知道啊!总之,我做错的事自己会想办法补救,再怎么差劲也比你好。”
“哼,半斤八两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会补救难道我就不会?”
“哎我没听错吧?”谢峣夸张地挖了挖耳朵,“所以你现在是想干嘛?纾辰和我的确是想让小和开心点,难道你也想?”
姚言冷哼一声:“你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可以啊,当然可以!”谢峣煞有介事地点头,“虽然你除了脸之外没有其他卖点——哎呀不好意思,我说话就是这么直,小和最初肯定不是因为你的人格魅力——噗,”说到这里,他憋不住笑了,“对吧,很明显你一开始能钓到他是因为脸啊!趁还没年老色衰之前再用一次也是可以的,你就勾引他让他爽一下嘛,正好你这种长相又是他的菜。”
虽然百分之百断定对方纯粹是故意损人,可姚言还是忍不住逮着最后那半句话追问:“你确定?”
谢峣眼珠子一转,指着自己的脸笑笑说:“当然了。你仔细看我的脸,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你跟我确实有点像。小和两次都选差不多的脸,应该不会是不合口味吧。”
“难道不是因为那个时候你太主动,所以他不好意思拒绝吗?”姚言略显鄙夷,但内心却隐隐有些动摇。
尽管他跟谢峣一样不愿承认,可事实上因为有同一个父亲的遗传,在两个人的脸上的确能找出有几分相似的地方,比如脸的轮廓,比如眼睛的形状。
不过因为气质迥异的缘故,他想一般人都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可是温小和却发现了,那真的仅仅是因为口味问题?
“你要这么解释也完、全、没、问、题。——唉,说起来这关我什么事啊,只不过是想到如果你能让小和开心一点总比天天惹他心烦好嘛!不过说了也白说,你肯定是做不到的,”谢峣一边瞟着姚言小声嘀咕,一边伸了个懒腰,“在下面什么的……小和其实挺有责任心的……只要睡过……呸,不对不对,”他忽然后悔不迭地捂住嘴,“小和好事都近了,我才不要再推他进火坑呢。——纾辰我们走!”
谢峣临走那一句“小和好事都近了”深深刺到了姚言的心。
温小和跟别人共享了一件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是“好事”……姚言自知无法直接从温小和嘴里问到答案,于是自己臆测了好几种可以称之为“好事”的事件,默默观察了大半个月,却没发现什么特别好的事情发生在温小和身上。
温小和只是如往常那样中规中矩地工作,没有太激进,也让人挑不出错处,休息时间也没显露出什么与往常不一样的。
不是中彩票、不是升职、不是有人来探亲、不是参赛得奖……姚言细细咀嚼“好事将近”这种词,蓦地得出一个绝对不可能却又很合理的可能性——结婚。或者也许不是女人,而是有了新的男人?
但姚言心神不宁地观察了数日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就在他纠结要不要干脆找专业人士调查的时候,一件十足的倒霉事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别人家的倒霉事。
龚南程又出事了。
由于一直在烦温小和的事,姚言仅仅探过一次病就没有再关注他,等到这消息传开并被姚言得知,事件早已尘埃落定。
其实认真说起来不算很惊人。
这个一直游刃有余的男人脑子坏掉了在住院养伤期间跟女人调情被未婚妻当场抓包,而事后还爆出那女人怀有数月身孕根本不是临时玩玩的对象,似乎还有些别的……姚言没有仔细听,只是听说未婚妻家族认为这是极大的侮辱随即退婚,之前谈好的各种合作事宜也付诸流水。龚家的父亲因为龚南程无法哄得未婚妻回心转意,又突然失掉了大把商机,气得将他赶出家门。
对龚南程这种男人来说,这种遭遇确实很像阴沟里翻船,屋漏偏逢连夜雨之类,够倒霉的。
但姚言听说之后忽然心有惴惴却不是因为怜惜他倒霉。
他甚至不承认自己有那种不安的心情,尽管突如其来的来电铃声惊得他一颤。
发现来电显示的是温小和,他讶异之下立刻接起来,听到对方轻声说:“想跟你说点事,今天下班之后可以吗?”
姚言可以猜到温小和应该是习惯性地躲在楼梯间之类的地方,尽管没什么旁人却依然谨慎地压低声音与自己说话,就好像他从前在公司里被自己电话调戏的时候一样。
真是久违的轻柔声音,除了答应,姚言想不到别的回复。
51。
真是久违的轻柔声音,除了答应,姚言想不到别的回复。
于是约在姚言家里见面,并由他亲自接送。
姚言很是忐忑地如此提议,可意外的是温小和没有拒绝,让他着实松了口气。
下班后去公司停车场取车,载温小和到子虚路的住宅区,一起走进电梯……这些都进行得异常顺利。
一路上,温小和都仿佛在思考什么重要事情似的心不在焉,不怎么搭理人,姚言陪着一起沉默。他不知道温小和是否正在考虑待会儿即将对自己说的事情,也不知道温小和要说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但他认为,这种时候只要温小和能在他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拿出钥匙开门花不了多少时间,温小和在姚言的带领下再一次走进客厅。这次来的目的和以前不同,所以环顾四周时,温小和觉得自己的观感似乎也变得不一样。
“有点乱,你随便坐吧。”姚言有些局促地说,“想要水还是茶?”
自从把功夫下在与姚家的关系上,最近他回姚家吃晚饭附带过夜的次数多了起来,所以无法保证每天都有机会整理子虚路这边的房间。而这里作为他唯一的私人保留空间,他又不能忍受有任何外人譬如家政人员之类的入侵,所以,尽管室内看起来尚算整洁有序,可他总觉得既然疏于整理就一定会有瑕疵,并且会暴露在温小和眼前。
可惜他不知道,温小和此时虽然左顾右盼却根本没看出来,也不在意。
“既然要喝,能不能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