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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眼而已,为了安全起见,他不得不迅速回过头去仔细看路,嘴里却犹自说着:“不记得就别想了。”完了又忍不住补充一句,“还笑得这么难看。”
“我没有笑。”温小和反驳。
姚言突然踩了刹车,一气将车内小灯全打开。
刚才他确实看不清,只是凭直觉判断,但是现在——
“我都看见了还说没有。”他不依不饶地转身,“你自己真的感觉不到吗?”
“感觉不到。”
“不如你自己照照镜子——现在又变了。”
姚言欠了欠身,离对方近了些。见对方扭头不理自己,他又说:“现在是不知所措的笑。”
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但是现在,姚言有充裕的时间可以靠近去辨认对方的表情:“现在虽然有点无奈,但我认为可以算是比刚才要放松一些的笑。”
温小和在他的逼视下闭了闭眼,忍无可忍地正视他:“现在呢?”
这次姚言说不出来。
因为对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甚至连嘴角也没有半分上扬的意思,干燥的嘴唇固执地抿成直线。
干燥,僵硬,冰冷。
姚言看在眼里,不禁很想让它变得润泽些,柔软些,温暖些。
原本,他喜欢的嘴唇……不是这样的。
这么想的时候,他开始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越来越清晰。
“现在?”姚言为了要仔细看清楚似的探出上半身,最终情不自禁地伸长了手臂揽过去,“现在没有笑……”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时就结束了。
现在,他不敢太急进,模模糊糊地觉得慢慢来会好些。
扶着对方还来不及缩回去的后脑勺,鼻尖对着鼻尖,姚言轻轻地说:“温小和一直都是温小和,现在只有听话和不想听话的区别,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过别人。”
“是,全部都是我……”
过了几秒钟,温小和才好像突然醒悟过来一样,粗暴地推开他。
姚言还没来得及对此产生任何感触,就猛然发现对方的两条腿姿势有些怪异地并在一起。那是什么意思,他了然于心,虽然意外却也感到惊喜:“你起来啦?”
“对。”虽然音色微微有点颤,但温小和的态度足够坦然,他吐词清晰地说,“但是跟你没关系。”
姚言顿觉心里一空,随即感到非常沮丧。
沮丧之余,心中产生了对方其实是在说谎的想法,但很快就被其他的可能性盖过去。
“温小和,你不见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36。 。
“温小和,你不见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温小和摇摇头:“没事。请你继续开车。”
对于这样的回答,姚言当然无法相信,但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并依对方所言继续驾车上路了。
平稳行驶了大约一刻钟,车再次停住。
“还没到。”温小和朝车窗外看了看,语气不悦。
车外是大片树丛,再将视线偏离一些还能看到泛着粼粼月光的湖水——他们不仅没有进入市区还额外偏离了原有的车道。
“短时间内到不了了。”姚言的言下之意就是让对方在这里将就一下。
以他的经验来鉴定,温小和是不可能坚持到回家了,尽管他知道这人擅长忍耐。因为就是这么巧,他正好故意绕了远路,不仅选了条最花时间又僻静的回程路线,还将车速控制得很慢。
但那都是临时起意。
他只是觉得一路上两人能不带火药味地交谈很难得,暗地里很想让那种带有交心意味的和平气氛多延续一会儿,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好像他自己早就有所图谋似的——这一点他认为现在的温小和绝对会这么想。
“不需要你算时间!”
只听声音姚言也可以肯定温小和是恼羞成怒的。
“不然怎么样?”姚言只觉得好笑,“你捱不到回家的。难不成我继续开车你在后面解决?行啊,我无所谓,真的,只要你能办到。”
温小和的特质,他又不是不了解。
在他面前DIY,即使是以前温小和对他千依百顺的时候也做不到,现在?那就更荒谬了不是吗?
“别以为我很喜欢呆在这儿!给你十分钟,完了我们就走。”
面对温小和那种在黑暗中戒备到快变成刺猬的状态,姚言认为这个时候自己再凑过去如何如何那才是疯了,自找没趣。于是他心烦意乱地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关了车灯迅速下车。
尽管温小和现在一副被逼到绝路的样子……他真心认为有点可爱,但他也是真的不愿意将今晚二人之间难得的气氛彻底毁掉。
嘴上说是十分钟,但姚言还是在车外不远处装作欣赏夜景,百无聊赖地多耗了一倍都不止的时间。
然而等他毫不客气地折回去拉开车门,却发现被惊呆了的那个男人还没有“完”。
车内的空气已经被他意料之中的特殊味道所渗透,但不用灯光来刻意彰显,一贯良好的视觉告诉他,对方处在解决过却依然无法消退欲望的尴尬状态。
现在,恐怕温小和就说不出“没事”这种话了吧!
“喂,要不要帮忙?”瞬间就这么萌生出一点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姚言不由自主地问出口。
本以为对方不仅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而求助还会因为这句话而立刻吵起来,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克制的呼吸声是姚言听到的唯一回应。
是不想说话还是没有余力?姚言统统不作考虑。在他的印象里,温小和很少失态,所以他有些担心,但同时他又觉得在这种情境的撩拨下不头脑发热简直就是身体机能不正常了。正因为如此,他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语气中那些多余的刻薄与傲慢:“真是没用到可以了。我没有时间给你浪费,明白吗?”无法过多地思考什么,他直接钻到后座,欺身上前,“如果是我来,很快就完了。”说着,他就将对方腿间那根烫手的东西连同握在上面的手一起抓住。
“放屁!”温小和倒抽一口冷气,难得在他面前用不文雅的字眼粗声表态。
“是真的……”姚言用指尖轻轻摩挲湿润的顶端,“很快很快……你也不想一直呆在这里吧?”他知道现在的温小和不喜欢让他碰,但他不认为这种时候再装矜持有什么意义。
“……别压着我。”
“让你上来又怎么样?”姚言拉温小和跨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就会感觉好一点?
他并不怎么喜欢被俯视的感觉,但今天却不觉得反感,也许是因为坐在他腿上的那个男人完全没有压迫感的缘故。
事实上,温小和就是那种难得个子高却连存在感都缺乏的男人。
要说他当初满意温小和的什么,他总结不好,但无疑是有这个原因在内的。
因为他讨厌侵略性过强的东西。
“相信我……”好像听到了轻轻的嗤笑声,姚言话锋一转,“我是想说,你什么我没碰过?温小和你就该知道你真的没有被占便宜的价值。乖乖地让我快点做完快点回家,不是很好?”
说完,似乎是听到对方说“随便吧”。但人总是这样,目的性很强的时候往往却做不好在意的事。
姚言觉得自己还算不错的技术受到了挑战。
握在手里的器官明明已经充血肿胀到了临界点,在他的各种爱抚手段下却顽固得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迟迟不肯就范。
也许有怀疑中的未知药物的影响,但不可否认,温小和本人心理状态决定一切的特质在这种时候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了。
选择妥协,却无法投入地被支配。这种矛盾的境地让他原本只是为了保持平衡而扶在姚言脖子边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隔着几层衣服依然掐得姚言很痛。
“放轻松……”姚言侧过脸轻轻地蹭对方的手背,“别在意,没有人会看见。你看,这么黑,连我也看不到你的脸。”
他腾出左手潜入对方的衬衫下摆,极尽温柔地顺着脊椎安抚僵硬紧张的背部:“你很难受吧,所以这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吗?别想太多。我只是想帮你,让你舒服,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更不会伤害你。”
“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帮你。”指尖轻柔而谨慎地在皮肤上游走,寻找记忆中黑色荆棘的位置,试探着以指腹描摹,他说,“你可以相信我。”
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们贴得很近,甚至因为身高的关系,温小和不得不躬着背低着头,脸颊好几次不经意地擦过姚言的发梢。
如此亲近,姚言却越来越有一种探不出又抓不住的不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