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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叫唤得霍然实在受不了了,“啊!不行了,先吃饭去!”
“叫个外卖吧?”
“不,出去吃,换换脑子。”霍然架着袁晓东就往外走,根本不给人家时间提不同意见。
俩人到警局外头一个面馆儿,霍然把人按到座位上,然后扯着脖子冲里头喊:“老板,两碗油泼扯面,一盘凉拌海带丝,一盘儿花生米,扁瓶儿牛二。”
“怎么还要酒?”
“舒筋活血,促进大脑皮层活性。”霍然是真觉得需要点儿刺激让自己身上的细胞都活跃起来。
因为过了饭点儿,小馆子里人不多,所以没多大功夫面和小菜就都上来了,霍然也没去拿杯子,拧开酒瓶喝了一口,然后递给袁晓东。
袁晓东挑挑眉,但还是喝了一口,然后发现霍然盯着酒瓶子口傻笑。
递回给他,“至于不至于?”
霍然就着刚才袁晓东嘴唇儿的位置又抿了一口,“至于,酒都变好喝了。”
袁晓东觉得耳朵尖儿上有点儿热,肯定是这酒闹得。
霍然到没再说什么,抓了个花生米扔进嘴里,可他那嘴角的弧度,怎么也不会是因为花生米扬起来的。
因为手头儿没活儿了,老板拧开了电视,不知道什么节目在采访齐豫,然后放了首她跟齐秦合唱的《藤缠树》,霍然本来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看一眼,但这歌儿唱到第二段他来劲了,支着耳朵听,听完掏出手机低头一通鼓捣。
“嘛呢?”袁晓东以为他接着什么新消息了。
“你给我打电话。”
“啊?”
“赶快打。”
袁晓东不知道这又哪根筋不对了,拿出手机给他拨了一个,然后就听他那电话里飘出一句“连就连,你我相交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这个以后就你专属铃声,你也赶紧换了,我传给你。”
袁晓东“刷”一下把自己手机揣回到兜儿里,“你别祸害我手机。”
“我连你都祸害了,还能放过一个手机?”说着欠身愣从人兜儿里给抢过来,自己捅咕捅咕,把电话本里那个叫霍然的家伙的来电铃声给改了。
把手机还回去,眼看袁晓东要改,霍然赶紧按住袁晓东的手,“你要改,等会儿回队里我就祸害你你信吗?”反正今天就他们俩加班,办公室里那么多办公桌呢。
袁晓东拿筷子把霍然的手敲开,假装没看见他眼里闪烁的贼光,把手机收起来,自然也没能改掉那个过于肉麻的铃声。
☆、022
回到办公室,袁晓东直接扎到了电脑前,霍然看了看,拉着椅子腻到袁晓东旁边,“反正剩下的也不多了,咱俩一起筛吧。”
“我认为,你还是惦记着祸害我。”袁晓东看了靠在他身上的霍然一分钟之后,认真的下了结论。
霍然多随和一人啊?立马顺坡下驴,把手往袁晓东腰上一圈,“那行,我先祸害你。”说着嘴就往袁晓东脖子上凑。
袁晓东歪过脑袋,捏着霍然手腕一翻,“不管你憋着什么屁,给我忍到干完活儿回家再放!”
霍然咧嘴揉着手腕儿,因为袁晓东这下手上可没留情,“有你这么对待革命伴侣的吗?”
袁晓东眯眼,霍然住嘴,然后目视前方显示器,“干活儿!”
袁晓东想乐,忍住了,倒也就任由霍然贴着他俩人一起在画面里寻找林义的身影。
总是盯着屏幕,在那模模糊糊的画面里找那个他们也不确定到底便装成了什么样的林义,盯着盯着眼皮就开始不听使唤了,但突然他手上一收,人整个儿紧贴到袁晓东背上,袁晓东刚想回头骂他又出幺蛾子,但霍然左手直至屏幕上一个人影,袁晓东赶紧定格,放大,是林义!而且是已经换恢复本面的林义。
霍然的手指头收回来攥成了拳头,袁晓东伸手盖在他的拳头上握住,俩人没说话,只是被屏幕的亮光照着的脸色都非常难看,因为林义虽然看似行色匆匆,却站住看了一眼摄像头,那几秒钟的定格,是一个淡淡的微笑。
霍然把头埋在袁晓东肩窝,“晓东。”
“嗯?”袁晓东回手揉了揉霍然的头发。
“我觉得,林义内心里可能希望被我们抓到。”霍然被袁晓东弄得痒痒,就顺势拱了拱他耳垂儿。
“你觉得他有多重人格?”袁晓东偏头躲开了霍然的气息。
“这我不确定,但他看向镜头这一下,你不觉得是希望咱们能发现吗?”边问,霍然边往过凑,反正现在这姿势晓东也跑不了。
袁晓东沉默了,脑子里过着第一次见到林义的种种,要说,这个人身上确实感受不到那种恶意,可他手上有条人命也是事实。
“那就帮他一把,跟头儿说发通缉令吧。”不管什么原因,人得先抓到,“还有,把你那手拿出去。”袁晓东指了指霍然那已经解开他领口扣子准备往里钻的毛爪子。
霍然见自己被发现,也不藏着掖着了,干脆另一只手也上来,大大方方就要把袁晓东剩下的衣服扣子解开。
“霍然!”袁晓东只能自己动手抓着衣服,准备起身躲开。
霍然倒是松了手,但一下戳到显示器开关上,屋里瞬间黑下来,只有主机箱上一个闪烁的小灯。
趁着袁晓东没适应突然的黑暗,霍然直接脚底下使绊儿,把人给压在了桌子上。
袁晓东皱起眉头,“你到底抽的什么疯?”
霍然不回答,而是趴在袁晓东胸口上,听着他心跳,手则顺着被他从裤子里衬出来的衬衫往里摸索。
袁晓东无奈的看了看窗外,这也不是满月的日子口儿啊。“你是不是想让我调到别的组去?”
这一问让霍然停了手,只不过停在胸前,然后摸着那一点点突起捏了一下,“敢!”
袁晓东让他气乐了,嘴角一勾,抬手捏着霍然下巴,“你应该问我舍不舍得。”
“不用问,你肯定舍不得。”霍然自信满满的俯□。
袁晓东那声“切”被身上那个臭屁的家伙吞掉了,但门外突然有了响动,俩人迅速分开盯着屋门。没人进来,大概是其他部门加班的弟兄经过碰到了门。
可这么一下之后,霍然好不容易努力出来的气氛也没了,袁晓东整了整衣服,看了看表,“天都快亮了,跟桌儿上趴会儿凑合凑合吧。”
还能怎么着啊?霍然不甘不愿的趴到袁晓东旁边,但好像为了找补回来似的,尽可能让俩人胳膊挨在一起。
也是真累了,趴下没一会儿两个人都睡着了,睡得还挺沉,第二天一早许队第一个进屋,就看见这俩对着脸儿趴在桌上睡得呼呼的。
许队给他们俩把外衣批了批,没叫醒他们,但却无声的叹了口气。
☆、023
同事陆续来了之后,霍然和袁晓东也都起来了,不过俩人的黑眼圈儿都挺严重。许队看看他们俩这样,“你们俩倒休回家休息一天吧。”
“不用,抓不到人我们哪儿有心思休息啊。”
“你不休息就能立马抓到人了?他林义会乖乖等着你们去抓他?咱们一组人呢。再说你今天该拆线了吧?”
“许队,这样吧,我先带他去拆线,下午我们俩就归队。”袁晓东把霍然拉走了,不休息没事儿,这胳膊得先弄利落了。
其实都没等到下午,霍然拆了线,袁晓东去宿舍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点儿吃的,俩人回家洗澡换衣服,他顺便亲自下厨弄了俩菜,两个人踏踏实实吃了顿热乎的中午饭,然后就归队了。
上午这半天,顺着林义的户籍档案、身份信息查,只有一条比较有用的,就是户口本上的住址。林义父母在他刚出生不久就离婚了,虽然他跟着父亲这边,但实际上是跟爷爷奶奶长大的,他父亲早几年也因为车祸去世了。
“我跟晓东去他家。”霍然觉得应该见见林义的爷爷奶奶,看看他的成长经历对他性格走向极端有没有影响。
“就猜你会跟这条线,那我们去他工作单位问问。”同事拍了拍霍然肩膀,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霍然转头找袁晓东,发现人已经拿着车钥匙在门口等着他了。
按照地址找到林义爷爷奶奶家,老两口一看是警察,大气儿都不敢喘了。
“您别紧张,我们就是问问林义最近回家没有。”霍然乐呵呵的,表现出一派的亲和。
“小义怎么了?他惹事儿了?”奶奶一听是大孙子的事儿,就顾不上别的了。
“没有,我们有个案子想找他问点儿情况。”霍然云淡风轻,一看老两口这屋里还挂着林义小时候的奖状就知道多宝贝这孙子,直接说要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