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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驰有些眼光迷离,看到金谷川,他习惯性的举杯:“你也在这儿,来,喝一杯。”
金谷川看到方驰迷迷蒙蒙的眼神,才知道方驰竟然已经醉了,看来今天是没法谈了。叹了口气,他伸手拿下方驰手里的酒杯:“你喝的太多了,我送你回房间。”
今天这个酒,后劲非常大,方驰酒劲上来之后,一下子陷入了昏沉。迷迷糊糊的,他知道是金谷川在扶他,但是一站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走了几步差点摔倒。
没办法金谷川只好用尽力气扛起了方驰,摸索出方驰身上的房卡,送他回房间。
虽然方驰一直是比较瘦弱的体型,但意识不清、大头朝下的压在金谷川背上依然很沉。金谷川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弄到房门口,还没进门,“哇”的一声,背上的方驰竟然吐了。
金谷川是有洁癖的人,一股酸胀之气冲鼻而来,他强忍着浓烈的味道,开门把方驰拖进了浴室,放在了长凳上。
两个人的衣服都弄脏了,特别是方驰一身酒气,领子上还有污秽之物。金谷川脱了自己的上衣,蹲下开始动手剥方驰身上被压褶得皱巴巴的衣服:“快脱掉,洗干净!”
觉察到有人动自己的衣服,方驰死死拽着衣领不肯松手,嘴里还喃喃自语:“别碰我,别碰我,我求求你,别碰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卑微的祈求听着让人心碎。酒醉梦魇中方驰一脸惶恐惊惧的样子,竟然一如当年。
金谷川瞬间愣在那里。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话,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他曾经见过。
但是直到今天金谷川才知道:当年那个少年,曾经受到过多大的伤害,以至于十年后心里仍然深藏着这样的伤痛。即使梦魇,即使沉醉,依然深困其中不能自拔。
金谷川瘫坐在地上,全身僵直,一动不能动。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方驰如此厌恶他,为什么从来不给他赎罪的机会。
那是因为自己真的是罪无可恕。
四十二岁的这个晚上,金谷川呆坐在地上,幡然醒悟,追悔莫及。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方驰已经松开了紧抓衣领的手。可能是浴室的闷热,也可能是污秽的味道,让浑身燥热的方驰觉得不舒服,这回他竟然开始自己主动往下扒衣服。
回过神的金谷川,赶紧帮忙,从外到内,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方驰在长凳上蜷缩轻哼。
这下金谷川又傻了。
几年了,他未曾碰触过这个梦寐以求的身体。那种淡淡柔滑、流畅的刚硬,如今就在眼前。
金谷川有点不敢看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他想坐起来,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方驰居,居然勃起了。
天!这是什么情况。
金谷川这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那里。
这应该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正常反应吧,也许是他压抑了很久,也许是酒精的刺激。金谷川迅速的转动大脑,想着可能的理由。
看着这种场面,金谷川既震惊又欣喜。震惊的是方驰居然在酒醉的情况下有了反应。欣喜的是,他终于看到了一个正常的方驰。
一直以来,金谷川都没见到过方驰正常释放的状态,这样的场面对金谷川的冲击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那个自己亏欠了十年的人,那个可能从未有过正常享受的人,就这样挺立在眼前。
几乎没有考虑太久,金谷川靠近了方驰。多年以前,眼前这个人曾经无数次的埋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曾经留下的伤害至今不能消除。
“以你自身换他安宁。”金谷川想起那个印度僧侣的话。
仿佛是一场献祭,金谷川稍作整理之后,将方驰抱到了床上。两个男人,都是一丝不挂。俯下身去,金谷川低头张口,含住了床上人的那一点挺立。
清凉的温度和极致的挑逗,终于惊醒了方驰,他看到身边的人竟然是金谷川。
是梦吗?他不知道。但是多年郁结心头的仇怨,终于在这一刻借着酒劲儿喷薄而出。
金谷川竭尽全力的吮吸纠缠,自上而下抚摩揉搓,方驰腿间压抑了很久的欲望,在金谷川口中无法忍耐地胀大,酒醉梦魇中,他一个翻身压住了身边人,寻找更深邃的出路。
酒精与仇恨交织在一起,瞬间点燃方驰心灵深处发泄和复仇的欲望。他发狠的咬着身下人的肩膀,不容置疑的开口:“腿张开,张大一点。”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金谷川股间摸索,方驰挤进后方,粗鲁地撑开身下的两腿。
这样的体验是金谷川从未经历过的,他屏住呼吸手掌紧紧抓住床单,尽量分开双腿顺从,脑子里显现的全是方驰从前服侍他的情景。
还没等他想明白,突如起来的股间欲裂的剧痛让他整个人大大一抖:“不要!”
已经迷醉的方驰象没听到一样,强硬地要把自己送入他身上唯一可以接纳的地方,不顾金谷川嚎叫般的抗拒,硬是握住他的腰靠蛮力挺了进去。
金谷川已经疼得要昏过去了,他紧紧咬着的嘴唇,已经出了血。这种要把他活生生撕成两半的痛楚激散了他所有的念头,眼睛虽然痛得有些涣散,还是清楚知道压着自己粗暴律动著的人是方驰。
可怜金谷川渐渐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细若游丝的一丝意念支撑着他一遍遍默念:“是方驰,是方驰,是方驰……”
第二天一早,方驰从沉醉中醒来。
一眼看到了金谷川,身边还在熟睡的人,竟然真的是金谷川!
方驰死劲晃晃头,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记忆虽然比较模糊,但是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腾”的一下坐起来,惊醒了身边人。
“这好像是我的房间。”抓紧被子,方驰开了口。
金谷川也坐了起来,但他显然有些动作不利索,沉吟了一下开口:“我知道,我这就走。”
看着金谷川有点费劲的下床,方驰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昨晚,我喝多了,你,我……”他又说不下去了,卡在那里。
“我明白。”金谷川打断了方驰,低沉的声音传来。
起身,他缓缓的穿好衣服,一步一拐的往门口走,边走边说:“睡错了房间,上错了床,是我自己的问题,与你无关,不用放在心上。”
直到房门啪的一声被关上,方驰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一翻身,他看到了被单下残留的血迹。昨晚自己的确是有些太冲动了,似乎折腾了很久。
但是那个人怎么也不反抗的?论力气反抗的话必然会有效。自己喝多了,难道他也喝多了?
方驰想不起来,这件怪异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心里的感觉怪怪的。
第二天的会议,方驰一直都没见到金谷川。想想也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又怎么好意思再碰面,方驰猜想金谷川一定是提前走了,也没多想。
会议结束,当天晚上回到市里,方驰心里放不下。
在床上反攻金谷川,这是他想也没想过的事。特别是这事之后,金谷川竟然那么镇定的走掉,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金谷川到底是怎么想的?玉叔曾经说过:“有爱才有怕。”难道他真的是因为怕而没有反抗的承受?还是当时他也喝多了?
方驰想弄清楚究竟,犹豫再三,他给金谷川打了个电话。嘟嘟的声音传过去,却一直没人接听。
一周之后,金谷川的电话的打进来,方驰拿起手机接听。
“方驰,我是金谷川,前几天没接到你电话,找我有事吗?”话筒里传来的是金谷川异常平静的声音。
“我想找你谈谈,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兜兜转转,金谷川到中国来已经四年了,最初因为不安和恐惧,他总是拒绝和金谷川的交流。但是这回,方驰第一次真的想坐下来和金谷川好好聊聊。
话筒那边沉默了一会:“最近不行,我有些忙。能过两天吗?”
“我去找你,不用太长时间,不想见我吗?”方驰急于想解答心中疑惑,他不想再拖了。
“不是,不是,我最近在医院,实在不方便。”金谷川显然怕方驰误会,赶忙解释。
方驰一时有些发愣,这才注意到金谷川声音里的虚弱:“你怎么了?”
“没事,发烧而已,没及时看有点耽误了。”金谷川轻描淡写的带过。
“……”
方驰一下子反应过来,一定是一周前自己冲动的结果。金谷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