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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扭回脸去看朱妮。
原来朱妮站的地方,人没了。人走了?眺望大厅通向门口的路,没有脚步声。看来朱妮识趣地离开了。花心叹息一声又要把头闷回沙发里。
却见一双碧绿的眼睛直直撞上他“心灵的窗户”。
啊!…他内心不断尖叫。腹部绷紧。一阵疼痛随即扯回了花心的心神。
朱妮和花心的距离不足一尺。前者出现在沙发的靠背处,后者呈拥上靠背的姿势。花心的惊喘甚至可以把气息喷吐到朱妮的脸上。
“你到底吓什么鬼!”
他气愤地跳下沙发,眉眼纠结于屁股上的疼痛,“从刚才到现在你看够了就滚!我说过了这家里就有一个人!”
他愤怒的主打色彩是阴冷的蓝色、黑色,视线下移,两只攥成拳头的手掌背有突起的青筋,像蚯蚓在蠕动,身体绷成一张上弦后开拉的弓,很紧实。
“啊……我说的话你听不见还是聋了!我让你滚啊!”
“不要生气。吐血内伤,很伤身体。”朱妮拉下花心指向她的手指,“你生病了?”她的手覆向光洁的额头。温热自指掌下传递向冰冷的肌肤。对方打了个冷战。
朱妮放开花心,在花心拒绝她之前。
而花心一副见鬼了的脸色看朱妮。朱妮刚才的动作完全在花心视觉捕捉范围之外。
所以突然地在他跟前吓人,就是这鬼速度?花心眼角瞟到大厅前门口,那里到沙发背后的距离,真的能在他一半的视线之中搞突袭?
朱妮自主在花心正前方的单人藤椅中坐下。右手前撑下颔,“我听见你说你关心我。”她眼神示意座机,“也听见你没承认不喜欢我。”
“我不想跟你讲话。”
“周日有和我妈见面?你们谈得怎么样?”
“你很烦人!”
“我要和你做交易。”朱妮右手撸过耳际的发丝,听见花心的心跳变乱,“你主动离开花凌,我真心待花凌一个。”
“什么!你以为花凌会在意你的真心吗?不要痴人说梦了,我不会因为你就离开!”和之前的想法背道而驰,嘴里的词句心口不一了。冷静啊!他内心叫嚣。
“伯母在意。伯父同样会在意。他们都希望花凌有贤妻,一心呵护地在背后支持他的,爱妻。”
“那你有本事给花凌戴顶绿帽子!反正花凌跟你离婚后可以再娶别的——蛇蝎恶女!”他不是要诅咒花凌。他的真心里有一半都是想要花凌幸福。快冷静下来。
“那你错了。如果我真是你说的差劲,伯母只会更高兴于我嫁给花凌。”朱妮悲悯地凝望花心,“你的母亲,你不了解她有多恶毒的心。”
什么荤话!花心想他要不是看在对方是朱妮,早上前一顿狂揍!哪有人像这人不知感恩图报!陶佩斯花了多少心血在朱妮身上?现在却要被朱妮抹黑!
“如果你跟我走,我就放弃和花凌的感情。这就是我和你的交易。”
“滚!”花心怒不可遏,“滚!”
朱妮垂下双眼,声线平和:“我和花凌是亲兄妹。”得到来自花心身上的痛苦色彩,她浅挽起唇角,“你就没想过我妈?她为什么要在你家隔壁定居?年轻时被有妇之夫欺骗,却生下孩子后立马搬到你家隔壁。”
“你如果是花爸的女儿,”花心仇恨的目光染上血色,“花爸会看着你跟花凌……乱伦?”
“伯父不知道我是他的女儿。”
“我要是信你的话,”他努力吸气平缓烦乱的心跳,“我要是信了你的鬼话!我就是神经病!全世界就你最恶毒!”
“你相信吸血鬼的存在吗?”朱妮微笑,迎上花心惊恐的眼睛,“你相信的吧。”
朱妮的身躯透明化。细小的沙粒在她周身旋转打圈,螺旋状徘徊。
“你总怀疑我的话。”
绵长的叹息直穿透心扉。花心浑身冷汗,他的两条腿被抽去气力似的。
失去平衡的身体摔倒在地上。
那团沙尘飞向四周,然后消失了。朱妮脱离常规定律地消失了。
“朱妮就是个骗子。朱姨怎么会和花爸有关系……朱姨才不会让那种事发生。花爸和花妈才是一对。”
以手捶地,他痛苦得撕心裂肺,“一群疯子!疯子!”
利哥气急败坏地撞开门,赶走房里的市井流氓,他把一叠文件摔在正专心涂指甲的红丹顶面前。“有人把我们绑架朱妮的事到局里告了一状!这些照片,你怎么办事的!”
“利哥可以跟上面的人说,这些都是合成照片,找个鉴定师盖过章,一切都掩饰过去了。”
散在桌上的照片全是那天下午抓朱妮的情形,还有他们把朱妮转移据点时捆绑的照片。
“我在问你的办事效率!”利哥拍桌上的照片,“你怎么也出现在照片里?为什么被盯上了还没有一点警觉性!”
“我以为上面不会管了。花凌跟犯罪组织交从甚密,这个女人只是逼迫花凌就范的手段。”
“可局里要对公众有交代!现在局里要我对他们有个交代!”利哥满脸怒容地绕桌子转,脚下步子越走越快,“可恶!势力渗透到了警署,上面有人对局里施压!我必须在今天之内把人交出去!”
“和花凌的谈判是昨天,时间早过去了。看来这女人不怎么受他重视。”
“不受重视?局里给我停职令是怎么解释!”利哥的铁面泛青,看向神情悠闲的红丹顶,“朱妮呢?”
“在里面。来这里之后就整天待里面不出来。估计是受不了那几个小混蛋。”
“花凌居然放心自己的未婚妻在这里。”
红丹顶仿佛想到什么的僵住了脸上的笑意。她竭力维持镇静,但指甲上涂坏了的油色再一次暴露出她的心慌。于是她咳嗽一声,假意没所谓地收起指甲油。
“把人送回去。”利哥低声吩咐。
“那这案子?”
“我不会放手!好不容易套到的花凌的消息,这条线索不能断。”
“那局里收回的设备,我们靠什么追踪和捉人?”
“原始方法。找几个混的抓过来,可以去潜伏做卧底,可以是抓人的苦力,告诉他们协助警方办案就销掉他们的犯罪记录,不然就进大牢。”
“真的很原始。希望我们先队长一步。”
红丹顶收好指甲油后打开朱妮呆着的屋子的房门,对方在她的“咔嚓”开门声中回头。依然不惊不怒的脸色。红丹顶迅速关门,一刻不想留在这里。
利哥见红丹顶匆忙回来,问:“还在?”
“坐床边思考人生呢。”
“好。不过这次放了朱妮我们改抓花心。不要让花凌知道我们干的,找些脸生的下手。到时候我看花凌见到自己弟弟的耳朵,或是乐见到手指头,还能无动于衷!”
“利哥,无辜人,我们这样不好吧。”
“那些死去的兄弟不无辜?他们杀人放火的时候就该想想自己的亲人总有要为他们恶行付出代价的一天!”
红丹顶的心思从利哥额间的“川”字上收回,心中计较一张阳光俊朗的脸。花心比花凌年轻。年轻气盛的没被打磨的心性,总是年轻人敢于叫嚣命运不平和直面危险的强有原动力。但有时,年轻会指向错误的方向,叫人一败涂地。
花心是前者,还是属于后者?
长久一条腿压着,花心想从趴在地上的姿势中解脱。然而发麻的右腿一点也不配合!他愤愤大力揉搓腿部肌肉,咬牙切齿。花爸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徘徊,心里想到朱妮此行的目的——她就是来泼脏水!妄图让他和家人的关系破坏!
花心心中的火气一点没有浇熄的迹象,即使方才诡异的一幕吓得他心头直跳。
但他十足厌恶朱妮。
再不顾右腿的麻痹和身上的不适,他攀附在沙发上缓慢起身。
西方世界里著名的魔怪。既不是神,也不是魔鬼,更不是人,吸血鬼处于一种尴尬境地。它在开始的几百年的传说里一直带有离奇而恐怖迷幻的色彩,近百年来随浪漫主义文学和影视兴起,带有神秘唯美的吸血鬼形象更为了浓郁而坚持的文化情节——从宗教走向感性膜拜的奇特的夜之魔鬼。
最早吸血鬼的形象难以确定,但以该隐和加略人犹大为大多人认可。
打开另一网页。
在欧洲,从历史开始的时候,就蔓延着吸血鬼的传说。吸血鬼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种族。理论上来讲,他们没有心跳和脉搏,也没有呼吸,没有体温,而且长生不老,可以一定程度上理解为死尸。但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会思考,会交谈,也会四处走动,甚至不会受伤和死亡。
吸血鬼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