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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条你特么快点长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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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老张家的儿子?”
  “是。”我发现原来坦然要比藏着掖着的舒服得多。
  “咱们是仇家。”芹哥的声音冷的我不认识。
  “我知道。”我很惊讶我很冷静也很淡然。
  芹哥也一样惊讶。我不紧不慢地阐述我的立场:
  “明明是太爷爷辈结下的梁子非得要我们这些重孙辈的来背??太匪夷所思了。咱们该是兄弟还是兄弟,老祖宗的仇让他们自己上阴间报去。”
  芹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们整个张家都怀疑是我们谢家害了你爸妈?”
  “我知道。”
  “那你是不是打算报仇。”
  我松了口气,两手都扣在芹哥肩膀上:“芹哥,信我。因为我信我大姊一句话:‘凡事凡人往好处想一想,就看开了。’我不愿意受张家和老祖宗的束缚,我想自己走自己的路。”深吸一口气,“所以,你这个弟兄,我要定了!”
  芹哥呆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但是也没有挣脱我扣在他肩膀上的手。我笑了一笑,拍拍他,“愣个毛啊,集合迟到了教官不骂死咱们?”
  胖子在旁边不知道从哪儿捡来一手绢,哇哇地哭:“芹哥,咱们是遇见一个好兄弟啦……呜呜呜……”
  集合的时候,老芹照样挑我旁边坐下,我就知道他释怀了。这弟兄间的情义啊,其实比家族那种流传下来的仇恨要实在的多——至少,前者伸手可触。

  威逼利诱

  回到家,我只字未提老芹的事儿,倒是大哥,一直盯着我瞧,好像能把我瞧出个洞来,盯出朵花来。
  我就这样战战兢兢地度过了军训的六天。第七天上课前,芹哥把我拽回楼顶去,连胖子都没带,说要和我讨论讨论问题。我早知道他是年级百强之外,懒得和我讨论问题,大约就是说说张家谢家那点事儿吧。
  “条子,我有个想法。”芹哥说的挺郑重。
  “说。”
  “要不咱去调查调查当年你爸妈的事儿,顺便查查太爷爷的梁子是怎么结的,你正好能找着真仇家,我也正好给谢家澄清名誉不是?”我拍拍他,说:
  “芹哥,这事儿靠谱。”芹哥什么也没说,递给我一个棕色皮的小小的笔记本,说,“有什么线索,就往上记,咱每天中午等胖子去吃饭了就上楼顶来交换情报。”
  说罢从他自己口袋里又掏出一本一模一样的来,在我眼前晃晃,又放回去。
  我们就下楼了。
  我心想着这件事儿,上着课却走神了……而且是班主任的课……体育课。
  那体育老师就那不正经的说“这位同学,识相!我喜欢!”的那个老师。
  “张九条!你给我找好你的位置!”
  我这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是。”哼哼,几天前还是你喜欢的学生,军训下来就臭了?
  第一天上课,大约就是老师认识认识同学,大家自我介绍一下,没有什么课。我就特地装胃疼,要早退,芹哥会意,说我没法走回家了,他自告奋勇来骑车送我。那个不正经的老师大笔一挥就准假了,我和老芹干脆就回了老家,在张家、谢家老宅旁边转悠,用了几乎一整天的时间来做调查,线索倒是不少,不过没法找到有用的那几条,也难以联系起来。
  我卡着放学的点回到家,倒也没留下什么破绽,尽量自然地装作在学校呆了一天的样子,讲学校的奇闻异事。——其实一大半是我胡诌的。
  胡诌完了晚饭那十几分钟,我就径自上楼睡觉去了——不睡觉看会儿书也好,反正比在楼下和哥哥姊姊耗着强,搞不好再给看出来了。
  新的物理课本才翻了几页,就有人推门进来了——不用说,除了张义信还有谁。他走进来,倒也没说什么,上来就坐我床边,我本能地往里缩。但是这种上下层的木头床,每层都是绝对单人的,我也没有多少躲避的空间。
  我满头黑线内心呐喊:为毛爷每次被他那气场逼到都是得在床上啊!床上我特么没地儿躲啊!尼玛我真想要一张大点的床啊!真特么没地儿躲啊!
  我内心呐喊的时候,张义信那魂淡办了更出格的事儿——尼玛这厮伸过头来往我领子边上嗅了嗅。我浑身激起鸡皮疙瘩来,靠,你敢再离谱一点吗!你脑子给驴踢了吗!你是狗吗!还闻闻我身上什么味就知道我去哪儿了!?
  他居然脸色一变!尼玛,不会真闻出我去哪儿了吧。
  “你是不是去张家老宅了。”尼玛还真闻出来了啊!你真是狗啊!话说重点不在这里啊!我不吱声——这厮也太神奇了吧,明明是问我“是不是”还拿肯定句的语气,这不是逼供是什么!?
  “没有。”我尽量地说的像是真的,努力地瞪大双眼盯着他的眼睛——听说说谎的人都不会看人的眼睛的。
  他居然还往前倾了倾身子,和芹哥咄咄逼人的样子如出一辙,但是气场要强大几倍有余,让我找不回面对芹哥那样的冷静和从容。大哥是行动派,我知道,那动作的潜台词是:“说。”
  “没有。”哟嗬大哥你刚才是不是没听清没事儿我再来一遍。
  我咽了口唾沫。还是坚持我的谎言。
  他紧紧盯了我一会儿,不见我松懈,就摇摇头爬上铺去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我以为他睡着了,翻个身去也想睡,不想他又冷不丁来了一句:“以后做事儿要多留个心眼。”我头皮立刻炸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知道我去老宅了?怎么知道的?!等会儿!?他到底知不知道?!知道了我会有什么下场?!……
  一瞬间,一堆的不确定把我淹没了,我纠结的要死,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子。但是上铺居然传来轻轻的鼾声!
  鼾声你妈啊,这么严肃重要的时刻,爷在这儿这么伤脑筋你特么睡着了?!而且无视我。

  第一次失态

  我气不打一处来,翻身上铺,掀开被子就是一拳:“张义信,咱把话挑明了说!”一拳也不知砸哪儿了,张义信一声闷哼,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却没动。
  我更加火大。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四五岁就没了爹妈,只有姊姊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还有这么一个让人窝火的大哥在这儿把我蒙在鼓里整十年,半年前才告诉我爹妈不是出车祸而是让人给害死的,现在我要去调查杀父凶手,这混蛋还阻三挠四,去了趟老宅找到点线索还得提心吊胆是不是被这个混蛋发现了……
  我真是命犯太极。
  我爬上上铺,摸索着开了床头灯,揪了他的领子,用尽了全力朝他吼:“你究竟知道多少?!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瞒着我?!——说!”
  他倒是平静得跟没事人似的:“有时不说是为你好。姊姊也同意要瞒你。”
  “为我好?!为我好有本事就一辈子也不告诉我啊!现在算什么?!我自认为父母死于车祸,浑浑噩噩又活了十年之后,再打击我一下子?!好玩么!?”
  好像把我十几年的委屈和怨念都吼出来了一样,吼完最后一个字我的嗓子都嘶哑的发不出声音来了。
  剩下的怨恨只能通过死死揪着他的领子来表达,脆弱的90%涤纶的布在我手里吱呀作响,手指骨都捏得泛白。好像要凭空把这块布料在手心里攥碎一样。
  他顺势坐起来,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我拽着他的领子,抬头眯起眼来盯着他:“说!”
  他还是呆呆地装没事人:“说什么。”
  “说你到底知道多少!?”
  沉默半晌,他说:“ 不要再查了,不许回到张家老宅里,也不要和谢家人有来往。”我一听火气又窜上来——我还没理你这茬呢!我怎么就不能和老芹有来往?!
  “张义信你特么什么意思!?成天找我茬好玩吗!成天挤兑我好玩吗!成天限制我好玩吗!”
  “好孩子,别哭。”一双微凉的手擦擦我的脸。我哭了?我哭了吗?看着眼前手里的衣襟上湿答答的水渍,我想我他娘的是真哭了。
  我哭个毛啊,爸妈死我都没哭,头摔破疯了好几针都没哭,和人打架被摔倒护城河里满身腥臭也没哭……
  现在,我是在伤心个什么劲呢。
  我也不晓得,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跟不要钱似的哗哗的流,擦都擦不及。
  张义信这个魂淡还是捧着我的脸,就跟捧着什么易碎物品似的小心翼翼。我觉得一阵可笑,闪开他:“老子不是娘们,用不着您这么小心。”
  张义信居然笑了一笑,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认真的表情,凑过来说:“九,我知道你一直很辛苦,妈妈不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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