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德烈抬起头,用那微眯的眼睛瞪着我,眼里的水汽虽是不减,但气势却强硬了起来。他二话不说,直接拉开我的双腿,我那没有任何遮掩的□便像是供人观赏一样的大张。我恐惧地扭动身体,很努力地想合拢双腿,但无论我怎么使力,腿也没能合上,反倒让安德烈拉得更开,几乎要成为180度。可怜的我,又不是跳芭蕾的会劈叉,心里恐惧就算了,还要忍受这拉筋的痛,额头上冷汗直冒。可安德烈哼都不哼一声地死盯我,又让我恐惧得不敢呻吟。
我们俩,互不说话,就在那边比劲大,我挣扎得又痛又累,但是安德烈还是没有放手。于是我忍不住地喊了一嗓子:“安德烈!!你放开我!放开!!你混蛋的给我放开!”
安德烈既不放手也不说话,就死拉着我的双腿不放。
于是,我又恶狠狠地冲他嚷嚷:“你个混蛋想上就上!我不在乎!我都不在乎!我都不在乎了!”作势也停了挣扎的力气,直冲着他瞪眼。
只见安德烈冲我灿然一笑,如日晖落入河谷般引人陶醉,如雪花融入清酒般醇美动人。然后,他脱下仅着的那件外裤,一个欺近,那巨大的男性特征就贯穿了我的身体。我的感觉,一个词,痛不欲生。我的声音,一句话,杀猪似的狂叫:“啊!!!!!”我除了惨叫以外已经别无他法,这种没有任何准备的□根本是以施暴为目的的。身体像是硬生生分成了两半,疼痛肆虐席卷了全身的每个地方,似乎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没有一个地方不备受蹂躏。我的惨叫还没停歇,体内的东西却又动了起来,我可怜的神经还没来得及哀悼自己的同胞,只堪堪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剧痛。我的心里在不停地喊着“不要。求求你。安德烈放开我。求求你”,可是嘴上除了呻吟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肯求饶。是明白求饶无用,还是要靠这种卑微的形式留住自己一点点的尊严?!我只知道我不停地惨叫,直到喉咙发不出声音,痛得晕了过去。
爱也是会痛。而且爱的痛往往使人痛不欲生。
爱的延续是伤
我睁开眼。窗外的暮色沉沉。乡间的天空因为没有霓虹的渲染总是一片蓝丝绒般的暗色,星星轻巧地点缀在丝绒布上,在秋风中微微摇摆着枝叶的枫树,叶片上是不是快要结出珍珠般晶莹的露珠了?是一幅完美的画卷。我的视线盯着窗外的乡村夜景,力气又一点点慢慢回到身上。若是人的心也能像身体一样那么无忧无虑的愈合,该多么好?你说是吗?安德烈。
微微动了下僵硬的腿脚,疼。火辣辣的疼痛感从□泛滥开,像潮水席卷全身。我抽了一口冷气。试图利用深呼吸缓和伤口的疼痛,但用处不大。手臂因为总是保持着向后拉伸的姿势,也早已酸麻生疼。冰冷的空气里残留着一丝暧昧的余味。我没有看自己身上到底留下了多少伤痕,只是觉得眼眶又湿润,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疼。身体疼,心更疼。好疼。记忆在我的心中翻滚,一点一滴,原来以为是珍珠,后来发现不过是一些失去了光芒的玻璃珠。能把珍珠和玻璃珠搞混的我,是不是很笨?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笨?我慢慢等,慢慢等,我竟然把笑容等成了泪痕?原来,爱只有在崩溃的时候,才能看得比较真吗?
从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是你。我没有回头就能从空气中感受到你身上的那股气味。这股气味现在也留在我的身上了。我悲哀地回头一笑。拉扯起的嘴角是否还有你喜欢的弧度?
你正拿着一杯水——水杯砸在地上发出尖厉的嘶喊。戛然而止,弗又留下一屋空旷。我想转过头去不看你的样子——那么悲伤,那么愤怒,满腔说不出道不明的难言之苦。又扯扯嘴,想对自己嘲讽一番,难道,我不也是需要来一场放荡以释放心中的悲痛吗?只是,这个对象,不想,是你。
你转身走了。空气里少了你蔷薇似的味道,甜得腻人的味道。我该继续哭吗?被自己所爱的家伙抛弃,又抛弃了爱着自己的家伙?我该哭吗?我哭,那你该怎么办?你也要哭吗?诺是你哭了,我又能怎么办?我哭了,眼泪却不能舒解我的痛。阿志,怎么办?真可笑。阿志不是已经回答了吗?“Lisa”。而我也给你回答了——“阿志”。原来转了一圈,我和你都得到答案了吗?只是,知道了答案又能如何?只要爱错一个人,心痛就比爱更真实。这是爱给我们的讽刺吗?Lee。
水杯抵在我的干枯的唇边,我小心翼翼的吞咽,你托着水杯的手白得泛青,一节节纤长的指骨微微弯曲着。“不喝了。”我移开嘴唇,慢慢放平刚才用力抬起的头。眼睛看着画了绚丽油彩的天花板。
你在我身边静静地躺下,只是用指腹轻轻地抚摸我的身体。温暖的指腹很节制的只是在胸膛和腹部上游移,没有刻意碰触任何敏感的部位。而我们似乎都只是看着天花板。你在你的宫殿,我在我的地狱。但我想放心的睡去。已经在地狱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Lee;你说是吗?
教堂真美。阳光从釉彩玻璃天花顶上射下来,暖融融的阳光融化了一切寒冷,铺满玫瑰花瓣的地毯上落着一双小小的白色鞋子。我一伸脚,鞋子的大小刚好,穿起来也柔软舒适。我惊讶地想,咦,这鞋正好是我的吗?
好大好美的教堂。可是空荡荡的,似乎很孤单的样子。有个漂亮的阿姨在前面的走廊里,她身上有很熟悉的味道,是洗衣粉的柠檬香。于是我冲着她微笑。她也对着我笑着。突然,她转身走了。我追上去找她,找了好久,好久,却什么也没看见,周围白茫茫一片。好孤单。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转过头。
“小优。”那个长着熟悉脸庞的小男孩在叫我。我多么高兴。嗯。阿志哥哥来接我了。我一步步朝他走去。最后,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我跌跌撞撞向他跑去。小小的我,向阿志哥哥伸出手,大声地喊:“阿志哥哥!”可是我们的距离却没有缩短,一步也没有。他仍然站在我刚好能看见样貌的地方,嘴角的笑意却缓缓下落。“不等你了。你总是那么慢。”他一嘟嘴,转身往远处走,直到模糊得只剩下一个白点。我惊恐地跌倒在地上,放声大哭:“阿志哥哥!不要抛下我!不要抛下我!”周围又是白茫茫的一片。好可怕。
原来还有比地狱更糟的地方。
大哭地从梦中惊醒,像是无法停歇地防空警报,嘶鸣得使人头疼不已。直到,安德烈又一巴掌煽了过来。
没有手捂脸的我,无可奈何地喘着粗气。隔了好久,我冲着这个空旷的房间,开颜大笑。“我也不是有意的,安德烈。”
安德烈走过来,又一巴掌打在我虚伪的笑脸上。我扬起的嘴角似乎挂在脸上般的不为所动,而安德烈眼睛里的光也越来越冷。我放声大笑,笑这个看起来逐渐真实的世界,笑阿志从身旁走过时的脸,笑你看着我那悲伤的样子。我每笑一声,安德烈就打我一巴掌,打到第五巴掌的时候,眼睛已经可以看见隆起的,肿的跟馒头一样高的脸颊了。而脸上火辣辣的疼个不停,可我仍然倔强的笑着,只是现在是面目全非,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终于,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点呼吸不畅的安德烈停了手,他把脸贴在我的耳边,用悲天悯人似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喜欢看你哭。为了我而哭。”
“我不会为你哭。”即使脸肿的像包子,负气的话语依旧是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
安德烈闻言冷笑一声,“会哭的。我的优。”他把我反转过来,我膝盖扣在床板上,被他的双手按住。他抓住我的脚踝,让两腿分开,我感觉到他把气息喷在我的臀瓣和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地方。有疼又羞耻的感觉使我脸上的笑开始挂不住了。我惊恐不已的扭动着身子,却不知道这样的姿势跟欲求不满的□十分相似。本来还疼痛不已的身体万万承受不起再一次的蹂躏,我简直是发疯了才挑衅安德烈的权威。我的心尖儿开始发颤,我几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