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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被你给说对了。”
想起血流不止的周律也居然还有心叮咛准备给华语打电话的邹琦‘把人叫到了就可以了,别吓他。’成一不由摇了摇头:“其实不全对,你疯起来没有理智,而他即使疯起来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什么。”
理智的疯子是最可怕的,被这种人认定的人注定无法全身而退。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我心里也住着个偏执的疯子,不然怎么会总把正常人写成神经病?
第39章 谁疼谁知道
被邹琦误导的华语被周律也血流成河,奄奄一息的画面纠缠了一路,怎么告诉自己不可能,不会的,那些画面都挥之不去,事实上周律也的伤势没有那么重,这点在见到周律也之前华语就该意识到的,因为被他抓着问周律也在哪的护士指给他的路是去普通病房的,而非手术室或重症监护室,可他那颗原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这会儿乱的像团浆糊,连运转都勉勉强强,遑论推理分析了。
周律也的病房在走廊尽头,华语忐忑不安的推开那扇门时,安静的双人病房里只有周律也自己,他平躺在外侧的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被子只搭住了腰腹以下,病号服下的胸膛规律的起伏着。
闭目养神的周律也听到有人进来,偏头看了过去,尽管隔着一些距离,可周律也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紧张与担心。
他似乎忘记了上前,周律也只得开口叫他:“过来。”声音有些虚弱。
华语如梦初醒似的对上了他的视线,依言走到近前,停在床边,问:“伤哪儿了?”
周律也除去脸色泛白,脖颈处有道状似指甲造成的细小伤痕之外并无异常,他用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无奈似的说:“给我包扎的护士是个生手,包的有点夸张,其实没那么严重。”
似乎不太相信的华语稍作踌躇之后又问:“我能看看吗?”
“恩。”周律也把手放回身侧,定定的睨着华语,而华语并没与他对视,他只是小心翼翼的解了病号服的扣子,专注于薄薄的纺织品下的那一片区域,纱布缠在胸口,绕过肩膀,看不出伤口到底有多深的华语不知道这样的包扎算不算夸张,他只知道这个人还在平稳的呼吸,还能对他微笑,还能用那双沉敛但也温和的眼睛看着他,就当他真的没事吧。
紧绷的神经一经松懈,华语才发现自己之前有多紧张,他的心理素质向来不好,但这种近乎心惊肉跳一般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因为家人以外的人出现,他记得不久之前他才和周律也说过,喜欢而已,可真的仅此而已吗?他现在不敢确定了,他只知道他不想这个人出事,甚至是害怕他有闪失。
华语揉着眉心,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神情倦怠的好像经过了一场小劫难,他问周律也怎么受的伤,周律也轻描淡写的说,遇上几个混混,至于在哪里遇到的他没有主动提及,华语问起时他也只是含糊其辞的答了句回家的路上,可他不说不代表没人替他说,当华语问到,谁给自己打的电话,人去了哪里,为什么没人照顾他的时候,把邹琦送上出租车顺便在外面抽了根烟的成一适时的回来了。
面相纯良其实不比周律也心机少的成一用过来人的口吻对华语说:“咱们这种人遇上个能踏实过日子的人不容易,如果不是过不去的坎儿就好好谈谈,吵架赌气不仅解决不任何问题。”
再迟钝的人也能通过成一的身份和这番话推测出一个‘某人惊见心上人另结新欢,心情沉郁烦躁,从而去了好友的酒吧借酒浇愁,不想恰遇寻衅挑事者,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最后心也伤身也伤的被送进医院。’的狗血桥段,成一不知道华语迟钝与否,所以他又委婉的提点了一下华语,让他弄清了周律也与人动手的经过。
依照周律也对华语的了解,得知他因何受伤的华语多半会将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即使不是全部责任,但他也会心生愧疚,他就是那种动辄得咎的人,不用旁人说,他自己就把过错往身上揽,事实上华语也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自责,但又不仅止于自责,从成一那里听来的经过和周律也此时躺在病床上的结果让他比自责更甚的是揪心后怕,他不禁会想,如果周律也受的伤无法挽回怎么办?如果刀子砍的太深直接要了他的命怎么办?受伤和丧命有时候不过是一线之隔,想到这些华语就克制不住的颈后发寒。
“华语,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一直在留心着华语一举一动的周律也最先发现了他的异样。
微垂着视线胡思乱想的华语闻声看向了周律也,原本已经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变成了刚进病房时的灰白,唯独一双眼睛因为某种情绪的冲撞而略显晦暗。
“你以为你是小年轻,心情不好就冲动一下,打上一架?你想过后果吗?”他的语气还算平静,但有心人都看的出,此时在他心里冲撞的情绪是愤怒,那是时常与担心害怕捆绑在一起的情绪。
周律也意外的怔了怔,惭愧的笑说:“当时昏头了,没想那么多。”
不管什么时候,他的笑都是赏心悦目的,可华语却被他那个只有惭愧无心反省的浅笑激怒了,他猛地拔高了音量,瞪着不知悔改的人道:“昏个头就被砍进医院,如果你再激动一点,我是不是要去太平间看你了?!”
周律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人家两口子内部矛盾,成一自然不会参与,他向周律也投去一个‘我先撤了,你们继续’的眼神儿,随后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华语忍下怒意,送走了成一,当病房里只剩下他和周律也之后,他并没继续发飙,但心情明显很差,尽管周律也叫渴时,他会给他倒水,扶着他喝下去,但话是一句不说的。
周律也特别识趣,比往常的华语还规矩,其实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华语跟他发火是因为关心他,说不定还在偷偷心疼,越想越是窃喜,连被瞪都觉的幸福。
打完最后一瓶水之后,周律也动了动酸麻的胳膊,微微的舒了口气。
华语微皱着眉看了他一会儿,问:“要不要去卫生间?”
周律也心想,这么贴心的人,不拐回家我岂能罢手?嘴上说:“暂时不用,你睡会儿吧。”
“去的时候叫我。”说完这话,华语去另一张病床上躺着了,接到邹琦的电话之前他费了好大力气才睡着,睡着没多久就被叫被醒接受惊吓了,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他几乎一夜没合眼,困意倒是零零星星,累却是不可克制的。
周律也偏头看着用后背对着自己的华语,轻不可闻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以为华语不会理他,但在短暂的安静之后,背对他的人冷淡的回道:“不用,受罪的又不是我,谁疼谁知道。”
周律也莞尔的扯了扯唇角,在不错的心情中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有点忙,挤时间码了一点,写的时候感觉有点怪,但愿只有我有这种感觉。。。。
重要的PS:谢谢牛牛和kar对鄙人的不抛弃不放弃,感谢九酱同学的鼓励,由衷感谢!那些看文不冒泡的人我也感谢你们,祝大家看文愉快O(∩_∩)O
第40章 心慈手软华嬷嬷
华语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为周律也着急担心生气,只是这些情绪出现了,冲撞的还很激烈,不容他控制。他也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留在这里照顾周律也,只是做不到坐视不理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转天是个大晴天,虽然已近深秋,太阳却格外大方,华语站在阳光明媚的走廊里,把‘是有这么回事,你不是听妈说了吗?需要这么惊讶吗?’反复说了两三遍,他家二女王才相信,他真的去相亲了,还狗屎运的被相中了。
“好好处,别虎头蛇尾。”华格格叮咛,不等华语接口,又不放心的交代,“还是先带给我瞧瞧吧,没到见家长的程度也不要紧,我就看看她适不适合你,不露面也行。”
华语虽然老大不小了,可正儿八经的对象没谈几个,因为上一段恋情失败的太彻底太狼狈,华格格的紧张华语是可以理解的,换做以往他或许会答应下来,就算不答应也会用其它方式安华格格的心,可眼下他实在没有精力去做那些。
“回头再说吧。”只睡了三四个小时的华语扶着沉重的头说,“我朋友受伤住院了,他怕家里人担心就没跟家里说,我得照顾他几天,抽不出时间约她。”
华格格这才想起,她那个惜字如金的前夫似乎提了一嘴华语是昨天半夜走的,华语朋友不多,她不认识的很少,于是便问华语:“谁住院了?”
“我高中同学,以前给我介绍过工作,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