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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深圳买房子装地毯了,而是直接走过罗浮桥,跑到外国去了。假如这家人地面是地板,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老深圳了,来深圳很长时间,刚开始发了一点财,但是后来就没有再发大财,所以住的还是十年之前买的房子。还有一种情况是买的别人的二手房,买到手之后就先这么凑合着住,并没有投入重新装修。如果像现在刘春天这样,进门见到的是地砖地面,那么多半也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出租屋,比如是像刘春天住的这种亲嘴楼,还有就是老深圳,已经二次置房,二次置房有经验了,不用地毯,也不用地板,直接用地砖。当然,这些只是一般的情况,具体到某个个体,也是不一定的。但是这个规律对刘春天有效,因为刘春天住的是出租屋,是亲嘴楼,而且果然就是地砖。
当刘春天在地砖上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黄守仁的面前的时候,黄守仁惊呆了。他没有想到刘春天的是那么的洁白,白的光滑,白的发亮,因此皮肤看上去就微微有点透明,像晶体,黄守仁大脑中马上就印出了白玉,他忽然之间就理解什么叫“*”了,他听二毛说过,说皮肤光滑明亮的女人,里面多半也是干净的,而那些皮肤粗糙发暗的女人,多半里面也不会干净。二毛这方面有经验,所以,黄守仁相信二毛说的话。此时,黄守仁看见的就是那种晶体一般的明亮而光滑的皮肤,所以他确信刘春天就是*。既然是*,那么黄守仁就不忍心把她破坏,所以他们在地砖上其实并没有将生米做成熟饭,而只是做了一顿半生的饭,因为黄守仁并没有真正进入刘春天的体内,而只是将整个脸紧紧地埋在刘春天的两根大腿之间,只是黄守仁在使劲地吻着刘春天,不但吻了她的大腿,而且还吻了她的小腿,甚至吻了她的脚指头。这么说吧,黄守仁是把刘春天的全身每个地方认真反复地吻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没有进入刘春天的身体。不是不敢,而是不忍心,仿佛刘春天真的就是一块玉,而且是一块娇嫩的玉,只要黄守仁一使上劲,玉就碎了,为了不让玉碎,所以黄守仁就没有使上劲,既然没有使上劲,那么就不能算做成熟饭了。就好像是烧水,一直在烧,烧很长时间,但是一直没有达到一百度,既然一直没有达到一百度,那么就不能算烧开了。
当然,用“一直”也不确切。事实上,当他们从地上起来并且去卫生间洗澡之后,他们在床上进行了“二次创业”,这次他们成了。成功是必然的,而且一点也不费劲,毕竟,事实上刘春天并不是“*”,而黄守仁也不是“童男”,黄守仁真要是想做,一下子就做成了。大约上太容易了,或者是黄守仁其实早就抵挡不住了,所以持续的时间非常短,比他们刚才在地砖上耗费的时间短多了,所以给刘春天留下的影响反而不如地砖上深刻。刘春天由此感悟,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假货甚至比真货好。
那天晚上黄守仁没有下楼回到小卖铺里面睡觉,而就留在了楼上,准确地说就是留在刘春天的床上,当然,也可以说是大多数时间留在刘春天的床上,少量时间留在312室的卫生间里,因为那天夜里他们做了不止一次,每做完一次,黄守仁都要上一次卫生间。
第二天上午,刘春天和黄守仁是被电话吵醒的。打电话的是刘春天父母,父母告诉她,机票已经买好了,他们现在已经在机场。
刘春天一听,马上就坐起来。
“什么时候的飞机?”刘春天问。
“马上,”妈妈说,“马上就要登机,上午十一点起飞。”
刘春天一看,差不多就是十点了。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刘春天说,“我还没有起床。快点快点,马上去机场。”
刘春天这后半句话显然是对黄守仁说的。黄守仁此时也坐起来。现在听刘春天这样说,马上就开始穿衣服。
“不用了。”妈妈说。
“那怎么行?我们一定要去机场接的。”刘春天说。
“真的不用了,”妈妈说,“我们不是去深圳。”
“不是来深圳?”刘春天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了。
这时候,爸爸把电话接过去,爸爸告诉刘春天:他们本来是要去深圳的,可是到机场一看,到长沙的机票也才三百多,一激动,干脆买了两张飞长沙的票,先回长沙,然后再从长沙来深圳,反正长沙到深圳火车非常方便。
“那你们什么时候来呀?”刘春天问。
“最多一个星期。”爸爸说。
在此后的这个星期里,刘春天其实是在度“蜜周”,并且是双重“蜜周”,因为常常是白天跟蔡大鹏,晚上跟黄守仁。刘春天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同时应付两种感情,不知道是时代进步了还是她自己进步了。对黄守仁自不必说了,她必须跟黄守仁,说不上爱,但婚姻有时候不取决于爱,至少不完全取决于爱,还有比如经济条件,比如年龄和婚姻状况,比如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压力,比如感动,比如要给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合理的解释,等等等等,反正这些因素汇集到一起,最后决定了她必须嫁给黄守仁,而且必须尽早嫁,最好现在就嫁,早嫁早好,晚了肚子里的孩子不愿意。对于蔡大鹏,刘春天仿佛是情不自禁,她爱蔡大鹏,同时也感激蔡大鹏,甚至还依靠蔡大鹏。但是就是不能嫁给蔡大鹏。不是她自己不想嫁,也不是蔡大鹏不想娶她,但是就是不能嫁,刘春天忽然发现,婚姻比爱情复杂,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而婚姻涉及的面要广泛的多,比如家庭,比如孩子,比如法律,比如伦理,甚至比如事业等等,反正这些因素汇集的结果就是她只能跟蔡大鹏成为情人,而不能结为夫妻。
刘春天这个礼拜的收获是巨大的,不仅感情上和身体上收获巨大,而且工作上也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蔡大鹏的股票全权委托她操盘也不过才一个多月,头半个月她基本上没有动,而是在观察,在思考。观察是观察别人,包括观察他们老总那些大户的操作情况,思考是思考她自己怎么操作,这样观察和思考了半个月之后,她终于制定了自己的操作方案,根据这个操作方案,她把蔡大鹏的资金一半用于做短期投资,另一半用于做中期投资,她没有安排做长期投资。在刘春天看来,所谓的长期投资其实是一种无奈的办法,如果能够当天就赚百分之十,谁愿意做长期投资呀?刘春天的短期投资周期一般就是一天,也就是以前他们那个同事做的那样,今天下午收市之前买入,明天上午就卖出,但是刘春天的操作依据跟他们以前的那个同事不一样,以前的那个同事是在每天跌幅前几位当中挑选,带有赌的性质,而刘春天是根据当天从各大户室收集到的第一手情报,有针对性地选择几只股票买入,这样成功的概率就比那种瞎碰运气要大的多。至于中期投资,刘春天是紧紧咬住他们老总不放,老总手中持有什么股票,她就吸进什么股票,老总一抛售,她赶快就吐出去,所以,这段时期刘春天对老总特别殷勤,一旦老总有什么事情出去一下,她马上就到总经理办公室,给老总的杯子里续水,或者是帮着老总整理一下当天的报纸。刘春天相信,只有他们老总的情报是最可靠的。假如把整个股市比做一个赌场的话,那么证券公司老总就是能看见底牌的人,能看见底牌还不赢钱吗?
这天又是读排行榜的时候,刘春天的成交量自然是第一,有一半的资金拿来天天做短线,成交量能不第一吗?其实不光是成交量第一,收益率刘春天也是第一,大量的资金加准确的情报,她的收益率当然是第一。
成交量第一当然意味着她的奖金第一,其实奖金倒是次要的,关键是交易费返还,成交量越大,交易费返还当然越多,不仅相对量越多,而且绝对量也是越多。所谓相对量,当然就是返还比例。证券公司为了鼓励操盘手多交易,采取了一个鼓励交易的措施,这个措施就是:交易量越大,交易费返还的比例也就越大。所以刘春天当月的返还比例就相当大,大到差不多百分之六十的返还。这些返还全部进入了刘春天的腰包,因为蔡大鹏已经说的非常清楚,自己并不需要交易费返还,他的交易费返还全部归刘春天。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安慰刘春天,蔡大鹏还专门跟刘春天解释过,他解释说,作为投资人,如果把眼睛盯在交易费返还上,那肯定是没有出息的。这就是蔡大鹏,他帮了刘春天,还不让刘春天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