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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断定这小子不会再耍什么花招,再设什么漏洞和陷阱,以求谋财害命。便欲就此作罢。但既然想到了“漏洞和陷阱”,忽然间便有一腔怒火直冒将上来,热腾腾的按捺不住。他决定就此找个理由,向这小子兴师问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原来就在“失恋之王”第N次失恋之前两个星期,他还给这小子狠狠修理过两回。
那是一次正在上课的时候,未来的“失恋之王”碰了碰同桌的“玉米棒子”,神秘兮兮的低声问道:“喂,你有大爷没有?”“玉米棒子”心道:“这厮又发什么神经?依这小子的脾气,看来不回答他是决计不肯干休的了。也罢!俺应付这厮便了。”他向来不会骗人,一直都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的,想了一想便答道:“有,我当然有大爷了。”这个未来的“失恋之王”嘿嘿一笑,故意提高声音骂道:“去你大爷的!”
他这声音突然拔高,实在响亮,正在讲课的老头由于耳朵背风,倒是好象没听清楚这几句,愣了一下,又继续给大家上课。但是教室里其他人可都是耳聪目明的动物,突然听到这句新近流行的贬损别人的绝妙好词,都不禁愕然相顾。但大家只瞧见“玉米棒子”脸涨得通红,跟喝了半斤山西祁县六曲香没什么差别,而仅隔咫尺之遥的独孤狂却是扬眉吐气,得意洋洋。大家才明白原来“十里不同天”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玉米棒子”完全没料到这小子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骂他大爷之前,还要先问清楚他有没有大爷。依后来独孤狂的解释,说那是为了确认一下,以免一不小心骂了个空。“玉米棒子”气得七窍生烟,看到独孤狂小人得志的样儿就恨得咬牙切齿。但是这回上了这小子的大当,一时之间难以反败为胜,报仇雪耻。只好暗暗提醒自己:“下次这小子再来问我有没有七大姑八大爷的,俺自始至终就说没有,这小子焉能占着半点便宜?”
还真没过两天,独孤狂又在老头的课堂上神神秘秘的碰了碰“玉米棒子”的肩头,再一次问道:“你有没有大爷?”“玉米棒子”轻蔑地一笑,干脆利落的道:“没有!”独孤狂嘿嘿一笑,道:“谁说你没有大爷?”“玉米棒子”生怕再次着了这小子的道儿,忙思自保之策,哪知独孤狂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哈哈一笑道:“你明明有大爷嘛,怎么说没有?原来他妈的‘玉米棒子’也会骗人!”“玉米棒子”强颜道:“你说我骗人,证据呢?”独孤狂不慌不忙的提高声音道:“证据就是‘我是你大爷’!”
这一次全班的年轻家伙们仍然莫明其妙,不知这“玉米棒子”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狂人,要受到此人三番两次的折辱。但是老头仍然是充耳不闻,继续按部就班的讲他的课。未来的“失恋之王”也仍然趾高气扬,心满意足;“玉米棒子”也依然是涨红了脸,恨得牙痒痒的。
“玉米棒子”两次经受此人折磨,后来痛定思痛,干脆也把这两根“套马索”捡了起来,问班上那几个看似老实的家伙“有没有大爷”,哪知这几个混蛋老奸巨滑,两次亲眼目睹“玉米棒子”遭殃,暗忖这小子有诈,死活就是不肯说“有”或者“没有”。因此“玉米棒子”的“套马索”连瞎马也没套着一匹,一直没有找回久违的心理平衡。 。。
第八章 女鬼传说
“玉米棒子”想起这两次教训气就不打一处来。总想捞个机会报复这个“混世狂人”一回。这次看来是抓住机会啦。他心里不禁有些得意洋洋起来。独孤狂见他先呈暴怒之态,后显狂喜之色,目光闪烁,心知有鬼,顿起防备警戒之心。“玉米棒子”神清气爽的问独孤狂道:“喂,‘失恋之王’,现下我明白自己掉下床来的原因了。”
独孤狂问道:“什么原因?”“玉米棒子”嘿嘿一笑道:“这跟你发了疯有关。”因为他知道独孤狂最近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发了疯,心想这一次准能把这小子气得三尸神暴跳。独孤狂惊疑不定,故作镇静的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发了疯?”
“玉米棒子”嘿嘿冷笑道:“凡是发了疯的人,周围的人或物都会颠三倒四的乱七八糟。所以我昨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就睡到地板上了,此其一也;疯了的人总是说自己没疯,总忌讳别人说他发了疯,你最近不是老干这些事么?此其二也;失恋的人最容易发疯,而你叫‘失恋之王’,岂能不疯?此其三也。”见独孤狂一块脸变成了苦瓜,“玉米棒子”感到万分的惬意,此刻才知道原来捉弄别人竟然是如此的美妙与畅快,仿佛自己从一个乞丐立即变成了皇帝,优越与虚荣感差点没让他兴奋得抽过去。
寝室里的大汉们都跟着起哄,既然看见独孤狂掉进“玉米棒子”挖好的井里,便都理所应当的朝里面扔石头。马大伟道:“‘失恋之王,你就承认了吧,你已经疯了!‘玉米棒子’三条证据足够证明你已经疯了,你就承认了吧!你不想承认自己疯了,反而证明你确实已经疯了。”
马大伟说话的口气让独孤狂想起了以前的县大老爷审判犯人,基本上也是这口气。张小强也道:“反正咱们寝室有一个人肯定是疯了,这回就好了,大家不用疑神疑鬼的啦,对不起了,兄弟,你的名字叫‘疯子’!”这小子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功夫绝对一流,让人不得不十二分的佩服。
独孤狂眼见寝室的兄弟全都倒向“玉米棒子”,这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虐待“玉米棒子”,已犯众怒,现在被众人群起而攻之,实在是恶贯满盈,咎由自取;既然变成人人唾弃的“疯子”,也正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眼看胳膊拧不过大腿,哀兵不胜,独孤狂正要认罪服输,承认自己就是“疯子”。忽然之间发现“玉米棒子”嘴角擦破了点皮,显然是昨晚不小心在桌子上给磕破的。他登时一阵狂喜,大声道:“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疯子应该是‘玉米棒子’,我有确凿的证据!”众人大惊,“玉米棒子”更是惊慌失措,齐问:“证据在哪里?”
独孤狂指着“玉米棒子”的嘴角道:“你们瞧,他嘴角有溃烂,必然是得了最近流行的‘口蹄疫’,这种病乃是疯病的前兆。”“玉米棒子”张口结舌,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把自己嘴角的伤和口蹄疫联系到一块儿的,忽然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这小子断章取义,胡说八道。真可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独孤狂本来已处于必败之地,这时忽然找到一点所谓的证据,便如在大海之中淹得半死之际,忽然间抓到半根稻草一般,立即拼命反驳。
六七个混蛋听他说得确实有理,都跑过来看“玉米棒子”嘴角的伤痕,不再坚持说“失恋之王”是疯子,刚刚建立的统一战线眼看就要瓦解,气得“玉米棒子”飞起一脚向独孤狂踢去。独孤狂吓得一闪身,嘴里叫道:“我的妈呀,你们瞧,他不但有‘口蹄疫’,还有‘疯牛病’呢!”
寝室里为了证明谁是“疯子”,乱哄哄的闹了好一阵,直到“玉米棒子”和“失恋之王”两人互相攻讧,两败俱伤,一个低落时正如蜀犬吠日,犬穷志短;一个疲惫处也好象吴牛喘月,牛瘦毛长。难分伯仲,谁也没占着谁便宜。两人都已口干舌燥,面红耳赤,攻讧既已无功,反驳却也无力。
经过一段时间的人多嘴杂,终于繁华散尽,水落石出,这才慢慢平静下来。马大伟道:“别他妈的吵了,其实是疯子不是疯子有什么关系?我昨晚听到半夜里有人唱歌,难道我也是疯子了?张小强道:“我怎么就没听到,看来你确实已经疯了。”马大伟道:“你睡得跟他妈的死猪没什么不同,你还会听到‘夜半歌声’?”
张小强一脸狐疑的道:“你听到了夜半歌声,怎么没听见‘玉米棒子’从床上掉下来?”马大伟道:“他是前半夜从床上掉下来的,我是后半夜听见外面有人唱歌,怎可混为一谈?其实我已经连续几晚听到这古古怪怪的夜半歌声了,很清楚,是个女的在唱呢。”众人都知道学校男生宿舍楼正对着围墙外不远处一座孤伶伶的小山,小山上大部分都被农民辟为坟地。想起那坟地上传来的歌声,众人都不禁心里发毛。独孤狂道:“我的妈也,‘夜半歌声’,女鬼,我怕怕^^^^^”
“玉米棒子”骂道:“怕你大爷,‘疯子’也怕鬼么?除非鬼是你大爷。”独孤狂道:“你不怕,有种晚上一个人出去瞧瞧去!”王米最不服别人小看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