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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个小头目侦骑四出,总是比他本人消息灵通得多,而这两个头目也老是藉此勾引独孤狂犯错,后来独孤狂见这两人形容极度猥琐,一发怒便在给两个小头目解释“头目”之意时说:“所谓‘头目’也者,獐头鼠目是也。”
虽然俩小头目很难接受如此不堪的品评,这“头目”看来定是渊源于“獐头鼠目”这句不知哪位前辈发明的绝妙好词儿,虽然改头换面,仍然可以想见其形容之猥琐。虽然俩头目极度不满,但独孤狂大权在握,他俩只能屈从。但从此便怀恨在心,少不了更加努力的搜寻佳人的消息,以期挟佳人之威,整治得这小子生不如死,哭爹叫娘。
这天回寝室途中,小人我眼尖,悄悄在独孤狂耳边道:“我看见她了!我看见她了!”君子我却道:“我看见她对我笑了,她的笑对我来说太重要……”小人我骂道:“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了!她会对你笑?鬼才相信!”
君子我见小人我不相信,便道:“我中午在校广播台点一首歌送给叶昙,同时写一首诗送给她,如果她没对我笑,她一定不会理睬我,如果她对我笑了,明天一定会有回应的。”独孤狂和小人我两个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双双给他调起了胃口,都巴巴的等着瞧到底是这小子光说不练,还是这小子拥有非同小可的实力。
果不其然,中午,独孤狂的铁哥们“玉米棒子”告诉独孤狂:“你给叶昙写了一首诗?还给她点了一首歌。行啊,哥们,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的。”
“玉米棒子”原名叫王米,独孤狂在他的“王”字上多加了一点,“王米”就成了“玉米”,他是东北人,长得精干瘦削,身材高大,好似一截儿竹杆,又象一根棒子。因此独孤狂又给他加了“棒子”作为他名字的后缀。自从给独孤狂加封绰号以后,“玉米棒子”的大名全校尽知,当真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
独孤狂知道“玉米棒子”不会骗人,这家伙特别老实,全班压根儿就没有一个人相信“玉米棒子”会撒谎。独孤狂更加不相信,因为他自己就常常拿“玉米棒子”开涮而且还总是得逞。他心里一动,便和小人我一起去问君子我那诗是怎么写的。
君子我道:“不过是我用了点‘剽窃功’和‘点石功’罢了,前两句是‘深爱每祝花长好,浅醉唯知酒至尊’这两句是照抄佚名作者的原句,后面两句把鲁先爷子的诗变了一下而已。”小人我道:“哪个‘鲁老爷子’?”
独孤狂道:“莫非‘鲁迅’?”君子我摇头晃脑的道:“然也。”小人我给了他一拳,骂道:“然你个大头鬼,快说后两句是什么?”君子我道:“这后两句便是‘渡尽劫波情谊在,相逢一笑便是金’。”小人我道:“不过是把鲁迅先生的‘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改了几个字而已,你自以为是‘点石成金’,我看只不过乃是‘点金成铁’,不但不合平仄,而且没啥新意。嫖窑子也不是你这样嫖的。”
君子我不服气道:“哪你也写一首诗给我瞧瞧?”小人我道:“没问题,从现在起咱俩一人一首,看谁写得更好,OK?”君子我哪里惧他,当下两人针锋对麦芒,互不相让,从此便开始比赛“打油诗”,好比东方侠客比武,又好比西方骑士决斗。独孤狂倒也饶有兴致的看他们写些什么“打油诗”出来,因此也不阻拦。
真没想到第二天叶昙真的“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也给独孤狂点了一首歌,还劝独孤狂要“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当歌声在校园里回荡的时候,独孤狂心里涌上一股潜流,感到莫明的悲伤,又莫明的感激。小人我没有料到君子我居然能搏美人一顾,自此便在君子我面前抬不起头来。
虽然在写打油诗方面,两人都极尽酸腐之能,功力悉敌,但若说能搏美人一笑,小人我已知君子我先下手为强,自己现下已全盘处于下风,想不到这小子原来全然便是“伪君子”,在美色面前,完全不按“先小人,后君子”的规矩办事。
但小人我自己的逻辑向来是“人为色死,鸟为食亡”的,因此他在这件事上也不去抵赖,甘愿认输,倒也不失“真小人”磊落的气度。小人我知道,这是叶昙为安慰独孤狂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以后叶昙就应该把他忘记了。
而自从这件事之后,独孤狂更加变得郁郁寡欢,要不是小人我和君子我时常写几首让他嗤笑的打油诗之外,几乎再无乐趣。独孤狂的这疯病直到“玉米棒子”给了他一记闷棒之后才给治好。说实在的,“玉米棒子”这几天也真为独孤狂两胁插刀,真可谓兄弟哥们,要命的交情。
谁知道这家伙后来仍然为他插刀,但却不是为独孤狂两胁插刀,而是为了和他争夺美女,插了独孤狂一刀。 。。
第七章 喜剧
校园里四月的周末正好睡眠,睡在独孤狂上铺的“玉米棒子”半夜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一个翻身便从上铺掉了下去,一颗玉米头“呯”地在下面的桌子磕了一下,差点没磕出玉米粒儿来,最后才“咚”地一声带伤着陆。
两声巨响之后,寝室里却仍然是鼾声如雷,躺在床上的数条大汉仍然是直挺挺地,两耳塞豆,不闻雷霆,照睡不误;但是令人困惑不解的是,躺在地板上的“玉米棒子”居然也是人事不省,愣是赖在梦里与周公对话,死活不肯醒过来。
直到天明时分,“玉米棒子”才闭着眼睛在地上胡摸乱抓,抓了半天也没有抓着被子,这才醒了过来。他坐在地上发愣,实在搞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会了“移形换位”这门绝世武功的,居然弃床板而就地板,舍温柔而取冷硬。他摸了摸下巴,那里还在隐隐作痛,越想越怒,破口骂道:“他妈的,谁把老子推下来的?!”
他扯起嗓子这一吼,寝室里的六七条大汉象炸了窝的马蜂,全都从床上蹦了起来。六七双眼睛一齐向“玉米棒子”瞧去,只见他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脑袋,兀自大声道:“我说他妈的半夜里怎么这么冷,原来是掉下来了!你们没有推我吧?”同寝的山东大汉马大伟道:“我靠,你是这么苗条精干的优良品种,谁他娘的敢推你?万一把你弄散架了组装不回去怎么办?再说把你推下来有什么好处?”
其余几个家伙也都说自己没有干这种好事,他们说自己是一专做坏事的,这种好事压根儿做不来。马大伟又道:“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如果要谋财害命,怎会只把你推下床,不把你活埋?这样岂不是更加干脆利索,一了百了?况且你这厮一无娇妻可欺,二无横财可捞,凭什么让我们以杀死脑细胞为代价,对你动坏心眼儿?”
“玉米棒子”挠了挠头,有些相信了马大伟的一番说辞。心道:我与这一帮混蛋确也无甚怨仇,应该不会有人对俺心怀不轨,趁着昏将黑夜“下毒手”吧?再说这帮“唯利是图”的混蛋对这种“有百害而无一利”的好事绝对是没有兴趣的。
但当他眼光扫到自己下铺的“失恋之王”时,却不禁有点怀疑了。
因为这家伙这些天如同发了情的种马,因为某只母马不理睬他,让其大受刺激,经常弄些马失前蹄、呆如木马、种马不识途之类的事来,都搞得有点疯疯颠颠、神经失常了,所以实在不得不对他抱着几分怀疑,重新加以审视。
独孤狂见他满脸狐疑的瞧着自己,立马声明道:“喂,你尽瞧着我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没推过你,俺现在只醉心于PLMM!你这厮言语无味,面目可憎,鄙人唯恐避之尚且不及,岂会对你有甚兴趣?”见“玉米棒子”面带疑惑一言不发的样子,又道:“古人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你小子在鄙人卧榻之侧酣睡了一晚,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玉米棒子”见这混蛋大肆否认,心想此人虽然虚伪做作,自视甚高,但于美色这一方面的爱好从来都是供认不讳,更要命的是,此人所说全然不假,昨夜自己确实就躺在地板上睡了一晚,而睡的地方确实挨着此人的下铺,而这只简单的双层单人床显然睡不下第三个人。再以此人一向明目张胆的作风来看,这种暗地里下黑手的行径此人决计做不出来。
因此他断定这小子不会再耍什么花招,再设什么漏洞和陷阱,以求谋财害命。便欲就此作罢。但既然想到了“漏洞和陷阱”,忽然间便有一腔怒火直冒将上来,热腾腾的按捺不住。他决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