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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不能引起日本人疑心,在吴淞口生事?”
“那你想妥万全之策了吗?”“我们向租界工部局提议,把上海街头巷尾难以管教的瘪三、阿飞,也送到温州去开荒种地,他们肯定会同意。这样就可利用瘪三、阿飞,掩护我们的难民。”
就这样,1200多名青壮年难民分三批乘坐英国客轮,从上海奔赴温州,继而加入了新四军,壮大了这支由中共领导的抗日武装的力量。
廖承志交给赵朴初一项特别任务
7、廖承志交给赵朴初一项特别任务/印度科学文化部长卡比尔,在发言时恶语诽谤中国/赵朴初一气连用了数个“泰戈尔如果还在”/廖承志说:“菩萨,你的发言反应很好。”
赵朴老诗中那个“力摧谬论”的典故,发生在1961年。
那一年3月,世界和平理事会在印度新德里召开。中国派出了以廖承志、刘宁一为首的代表团出席会议,成员有赵朴初、周培源、金仲华、区棠亮等。在会议开幕前,印度泰戈尔和平节德里委员会举办了个纪念会,纪念泰戈尔百岁诞辰。
或许是因为印度是佛教的发源地,泰戈尔是位举世闻名的诗人;而赵朴初恰恰也是位博雅宏达的佛教学者、居士,素享盛名的诗人,故而廖承志交给赵朴初一项特别任务,代表代表团出席纪念会,并在会上发言,他和刘宁一要忙理事会诸事,就不到场了。赵朴初精心准备了一个以颂扬中印友谊及文化交流为主旨的发言稿,廖承志、刘宁一看后很满意。
可在纪念会上,作为会议主席的印度科学和文化部长卡比尔,一反会议盛赞泰戈尔对世界文化艺术及和平事业积极贡献的祥和气氛,在发言时恶语对中国进行诽谤。他说:“泰戈尔生前很爱日本,但后来日本侵略中国,他就谴责日本。泰戈尔生前也很热爱中国,但要是他今天还活着,看到中国在西藏镇压个人自由,看到中国侵略印度,他也一定会谴责中国……”
1959年中国西藏发生叛乱后,中印关系趋紧,但并未激化到互相攻讦的地步。赵朴初感到突然,他手中还攥着一份高歌中印友谊的发言稿。部分中国的官员听到此,拂袖退席,以示抗议。但赵朴初转念一想:对这种挑衅,若不言而去,反使居心不良者无忌地兜售其奸,迷乱观听;佛学虽倡导忍辱,但也主张驱剔邪恶,必须对卡比尔还以严词驳斥。他一面听着卡比尔的诋毁,一面拟着回应的腹稿。
卡比尔的话讲完了,赵朴初随即登上讲坛,他把原先准备的讲稿放在一边,从容不迫地讲了起来,一气连用了数个“泰戈尔如果还在”:
“主席先生、各位代表,刚才主席先生讲的很不公平,如果泰戈尔今天还在,看到有人利用他的名字来攻击中国,损害中印友谊,他一定会感到很难过,他一定认为这对他是一很大的耻辱。”
“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些少数叛乱分子作恶多端,背叛祖国。泰戈尔如果还在,应当受批评的不是我们,而是那些想在中国内政上插手的人。”
“关于中印边界问题,中国人民一直希望能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基础上用谈判的方式得到解决。泰戈尔如果还在,应该受批评的不是我们,而是那些想把问题拖上10年、20年,企图继承英帝国主义不光荣遗产的人。”
他没有停顿,继续说道:“中国人民一向珍重同印度人民的友谊,诞生友谊必须建筑在正义的基础上。歪曲正义的寻找友谊是寻求不到的。我相信绝大多数印度人民对我们是友好的,是主张正义的。我们中印人民应当共同警惕,不要让我们的友谊被人阻挠与破坏。”
就在赵朴初发言时,先退席的中国驻印度使馆的二等秘书,到代表团住的饭店,向廖承志汇报了赵朴初尚在场内,且准备上台发言的情况。因廖事先看过讲稿,感到在这种情况下原封不动地宣读原稿是不妥的,连说:“怎么还要念那个稿子,快把赵朴初叫出来。”
赵朴初发完言回来,将他的即兴发言内容向廖承志叙述了一遍,廖承志听后说:“你这样做比当即退席更好。”翌日,出席会议的各国代表、甚至包括部分印度的代表,在遇到廖承志时,纷纷表示对赵朴初登台辩驳的赞许和支持。
廖承志随后告诉赵朴初:“菩萨,你的发言反应很好。”消息传到北京,《人民日报》立刻摘刊了赵朴初的这篇发言。
在新德里那些日子,泰戈尔纪念会上“力摧谬论”的情景不时浮现在赵朴初眼前,他随即写成新体诗一首,《如果泰戈尔还在——泰戈尔诞辰一百周年纪念会纪事》:“如此庄严的日子,如此宁静的夜里,如此友好的宾朋,如此和平的会集。谁料到橄榄枝头,出现了阴谋诡计。四座的笑容未敛,主人的花枪忽起。”赵朴初登临讲坛,为澄清是非,维护中印友谊而辩,使“突然的挑衅,受到了应有的打击。”弹指之间,此事已经过了整整三旬,而当年情景,并未在赵朴老的记忆中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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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友人响应了赵朴初的提议
8、唐代高僧鉴真被称为日本律宗创始人/日本友人积极响应了赵朴初的提议
“诗中的‘盲圣’也含有一段故事吧?”我问了一句。
“我想这个‘盲圣’,是指我国唐代的高僧鉴真。他曾五次东渡日本,弘布佛法戒律,历尽艰辛却无不以失败而返,双目失明。但他毅然第六次东渡,终于在日本萨摩登陆。他在日本奈良东大寺设坛传戒,主持了全日本僧徒的授戒传律事宜,在日本确立了施戒制度,称为日本律宗创始人。”我似乎是在班门弄斧。
当我拿过诗稿,看到赵朴老亲自做的注释后,才知这里并非简单的用典,果然含有一段故事。
新中国成立后,中日邦交由于日本国内外逆流所阻,久久不能恢复正常。1962年,是鉴真大师逝世整1200周年的前一年。赵朴老思及周恩来、廖承志每每过往,总有借助佛教交往,推动中日两国关系正常化的嘱咐,遂向日本友人提议:中日两国佛教界、文化界,共同举行鉴真大师逝世1200年的纪念活动。
日本友人积极响应了赵朴初的提议,将1962、1963年作为纪念鉴真的“鉴真年间”。由于当年鉴真赴日本时,携带去大量中国的雕刻、建筑、医药、绘画、书法文学等方面的书籍,使日本文化因大量吸纳、融会了中国悠远文化的营养,更加丰富和发展起来,故而日本人称鉴真是“日本文化大恩人”。
纪念活动在日本迅速扩展,进而形成全国规模的促进恢复中日正常邦交的运动。此活动一直延续到了1964年,为数年后中日邦交正常化的实现,做了必不可少的铺垫。
1972年9月29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日本国政府联合声明》的发表,宣告中日恢复邦交正常化。然而在硕果结实的漫漫历程中,曾凝集了多少人培植、浇灌的心血呵,这其间就有赵朴老不可埋没的奉献。
和平解放西藏谈判中的关键人物
从未到过西藏的我,却似乎与西藏有些不解的缘分。这两年间,自写了《国民党政府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在拉萨的最后岁月》后,又在原中央保健局局长王敏清、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王尚荣的采访写作中,以较长篇幅言及抢救班禅、西藏平叛作战等涉及西藏的人和事件。
此刻,我又有机缘坐在全国人大民族委员会顾问平措旺杰的对面,聆听这位30年代末“藏族共产主义革命运动小组”的创始者、1951年关于和平解放西藏谈判中的关键人物,讲述我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的另外一些有关西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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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所学校校长是蒋介石
1.他入读的那所学校,校长是蒋介石/他的爱国热忱受到张治中的赞赏
源于过去书本、电影中的印象,一说起旧日的西藏,我脑海首先反映的,不是湛蓝的天际下晶莹的冰峰,不是金碧琉璃的布达拉宫,翡翠一样葱茏的罗布林卡,以及神、佛、人相融相通充满神秘诱惑的氤氲,而是原始、荒漠与迷信,是近代列强觊觎的阴霾,是英军入侵的血腥和燹烬。除了极少数在印度受到英化教育的贵族,在这种环境里的生民,“共产主义“变革”等与工业革命时代相伴随的意念,是如何影响和植入他们的思维的呢?
听完了我的疑惑,平措旺杰笑了笑说:“不光是你,许多人听说我在30年代末就组建共产主义小组,都感到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