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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你咋骂人,我的嘴连放屁的地方都不如了?谁说你跑破鞋了?”张大牛免着三个扣的中山装,看了看四外:“谁说的?谁说的?”他又把脸转向玲子:“把人给我叫出来。”
“你的嘴是老娘们的那玩意,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玲子喘了喘粗气 :“你还叫个爷们,说出来的话都不敢承认。”
张大牛说:“是我不敢承认,还是你不敢承认?”
玲子气的向前走一步,指着张大牛:“我不敢承认啥?你说。”
“你和老贺,就跑破鞋了,我看到了,你能咋地。”张大牛来劲了。
玲子气急眼了,伸手就来抓张大牛的脸:“你挺大个男人,说话不对心。”
这时人们拽着玲子,玲子抓不着张大牛的脸,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嚷着、骂着:“我像你老婆啊,让王麻子整。”
张大牛一听玲子在说他媳妇,精神头上来了,他一只手挽着怀,一只手伸出来,一蹦老高:“你看到了,你咋看到的,你给我说出来,不说出来没完。”
玲子想了想自己的话,这话不好说明白啊,知道自己气的失了口。她的嗓门立即放低了。
“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撕破了你。”大膘子这时不知啥时候来到了人群,玲子一点也没看到她。
谁都知道大膘子的泼辣和猛劲,别说女人怕她,就是男人见她急眼了,也吓得远远的。屯子的黄老大,扒她的厕所,看她尿尿,她的尿还没有尿完,就发现了黄老大的一双眼睛,她推开厕所门,黄老大吓的撒腿就跑,大飚子跑的比黄老大还快,一把抓住了他,把她按倒:“你不爱看吗?我让你看个够。”说着脱下裤子,蹲在黄老大的嘴上就撒了一泼尿,黄老大起来擦着嘴还呲牙笑呢。
这大膘子虽然跑破鞋、喝酒、耍钱什么事都干,可你要说他的破事,他装得比你还紧,她会打烂你、撕烂你。
瞧,大膘子果然名不虚传,一把薅住玲子的头发,把玲子抡出好远,接着她就去打,又去踹玲子。
这时村长铁子来了,一看这情景,他嚷着:“打死人不偿命咋的?”说着就去拽大膘子,大膘子像个母老虎,一把抓在了铁子的脸上,铁子的脸上立即出现了几道血印。
“你等着臭娘们。”说着铁子抹着脸,走出人群,拿起了话吧的电话,向乡派出所报了警。
乡里距离河下村不过二十里地,警车很快鸣着喇叭就来了,大膘子还在破破吵吵骂着:“想欺负老娘,打听打听老娘还没怕过谁,自己做了丢人的事,还往人家身上安。”
警车里走出了张华副所长和一个民警小王。张所长丧着脸说:“不要吵了,到所里接受处理去。”接着把大膘子推上了车。铁子村长把玲子也扶到车里。
第八章 大膘子闹饭店
走进派出所,屋里的墙壁雪白,地板块锃明瓦亮,还有那出出进进的民警,给人一种威严感。大膘子虽然飚,可走进这派出所,心里也有点发惧。
张所长点燃了一支香烟,脸抽吧着,清清地往外吐着烟圈,眼睛很犀利地瞅向大膘子:“不管你怎么说,你打人就是没理,打坏了你还得给拿钱治病。”
“ 凭什么说我跟着王麻子?我还怎么活啊。”大飚子抹着眼泪。
张所长说:“这扯老婆舌的事,我看也就算平了,你们也说玲子了。”
“那不是我说的,是张大牛说的,你找张大牛去,凭啥破坏了我的名声、、、、”大飚子想了想:“要说赔,得先赔我名义钱。”
张所长眉头一皱,把烟头扔到地下,用脚踩灭:“玲子,她打坏你了吗,你可以住院去。”张所长又瞅向大飚子:“你打坏了人,怎样说都没理,我们可以拘留你。”
玲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算了,我的身子没怎么样,不用去医院了。”
大膘子听到玲子的话,眼泪出来了,她慢慢地走到玲子跟前,扯住玲子的手,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张所长叹了一口气:“都一个屯住着,以和为贵,不能张口就骂,伸手就打,这样做不好。”张所长又把眼光看向大膘子:“瞧你这个外号吧——大膘子,一听你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张所长的话把屋里的人都逗笑了,大膘子自己也引不住地笑了。
张所长又继续说:“玲子即然说没有伤着她,那你们可以走了,不过以后都要注意点。”
玲子点了点头。
张所长又说:“玲子先留一下吧。”
大膘子走了,迈出门槛还回头感激地瞅着玲子,她没想到玲子这样大怀,没有讹她大飚子,玲子真是好样的。
张所长站在窗前,见大膘子走远了,回过身来,满脸含笑地面对玲子说:“你真看到大膘子跟王麻子的事了?”
玲子一迟疑:“我、我不敢说。”
张所长说:“说吧,不要怕,我们是公安局的,要不你不是白挨打了吗,放心,我们为你保密。”
玲子想了想说:“大膘子和王麻子是有那么一回事,我亲眼看到的。”
张所长说:“在哪里?”
玲子说:“百米河堤下的林子里,王麻子还给大膘子二十元钱。”
张所长说:“谢谢你了玲子,你可以回去了。”
玲子走了,走出派出所的大门,往东一拐。
“玲子。”玲子抬头一看是大飚子,大飚子没有走,还在这站着等她。
大膘子快走几步上前一把抓住玲子的手:“玲子,我今天明白一件事情,有的人是好人,有的人不是好人。”她又紧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像你,今天可以讹我一千、两千元,可你玲子没这么做,姐今天不对了,向你赔不是。”
大膘子说着拉起玲子就走:“姐领你下饭店去。”
玲子不去,可大膘子来了这个脾气你不去还不行。
大膘子领着玲子走进一个不大不小的中等饭店。一个圆脸女服务员迎接了她俩。女服务员拿过菜单,陪着她俩点菜
女服务员说:“下一回饭店,别差十元八元的,挑好的选。”服务员又接着说:“来一个红烧排骨吧,还有酱驴肉,还有酱牛踺子,还有猪、、、、”
大膘子有点不耐烦了,剜了一眼服务员:“行了,我们没吃过肉啊?”
大膘子知道自己只带了一百多元钱,吃胀了,掏不出钱来可丢人了,但碍于面子,她还是点了一盘红烧排骨,又点了一盘小毛菜。巧的是玲子也会喝酒,而且两人都爱喝白酒。
圆脸服务员很快上了菜,俩人喝了一口酒,便开始吃菜。大膘子吃了一口红烧排骨,品了品叫到:“服务员。”
服务员:“来了。”
大膘子用筷子指着盘子里的红烧排骨说:“你们的排骨怎么甜啊?”
服务员说:“红烧排骨怎能不甜啊,看来你没吃过吧?”
大膘子说:“你的话啥意思,意思我们土呗?”
服务员一扭走了。
玲子说:“算了,你不爱吃甜食我爱吃。”说着夹一块排骨扔进嘴里。
看得出大膘子强压着火,不是好眼睛看着圆脸服务员。
玲子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就找了一个话题说:“姐 ,看来咱俩打出交情了,今天让你破费了,妹子和你碰一杯吧。”接着两个酒杯一声脆响,杯中酒一饮而尽。
玲子和大膘子吃喝得很热乎,心里话没少说,酒也没少喝。大膘子端起水壶晃了晃,只剩茶底了,她便叫到:“服务员,来水。”
圆脸服务员正躺在厨师的怀里,,厨师吻着她的脑门,她的一只手伸在厨师的衣服里,好像在摸着什么。
大膘子一见圆脸服务员没有理她,还看到她和厨师那种不雅的动作,她自己虽然不正派,可她也不愿看别人的乱事,于是她借着酒劲,来了脾气,“啪”的一声,把水壶摔在了地上,圆脸服务员吓得激灵一下子起来了。
“你捣什么乱?”圆脸服务员怒气冲冲地质问大膘子
大膘子站起来:“咱俩谁捣乱,你做服务员是干什么的,叫你连个屁都不放。”
圆脸服务员看来也是一个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