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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着铃兰的青葱小手,于歌一边在大木碗里搅着打发的蛋白口中还一边嘱咐着:“对,用力均匀,顺着一个方向转。”
此时铃兰还沉浸在打发蛋白成功的喜悦中,猛一抬头,正对上于歌一脸的笑意,一双娇嫩的唇几乎要贴上于歌的脸颊。
“呀!”慌忙从于歌怀里跳开,铃兰的脸上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开口时已有些语无伦次:“于,于姑娘……铃兰,铃兰失礼了!”
唇角一笑,于歌严重闪过一丝狡黠,缓缓靠近铃兰,然后靠在她耳边轻轻用气声道:“小铃兰,去看看水浆晒干了没有,可好?”
“好”字还未出口,铃兰已经消失在园子的幽道上了。
急促的脚步声渐渐变小,直至快听不见的时候,于歌终于听到了她期待的声音:“呀!水仙!”
成了!于歌满脸得逞的笑意。
今天接着叫铃兰做糖霜的名头叫她出来,又故意将水浆晒在里水仙很近的地方。在把水仙与幽道间的植物移走了一些,就是为了改变了幽道的部分位置。
这会又故意调戏铃兰,便是为了让着小丫头慌乱,这样她就有更大的机会走到水仙丛边上。不过铃兰这么容易被欺负,到是意外之喜。
看着小姑娘从后园子里面出来,浑身不适的扭动着还端着晒干的淀粉,于歌心虚的赶紧接了过来。装模作样的关心道:“铃兰你怎么了?”
也不知是因为铃兰体质原因,过敏发作的很快,还是因为她的心理原因。没说几句话,铃兰已经想搔挠身上了,正巧这时候冯嬷嬷过来,铃兰赶紧上前:“嬷嬷,铃兰不小心碰到水仙,怕又要长两三天的红疹了。太后娘娘那您帮铃兰禀明,祭祀铃兰没法服侍太后了,铃兰不愿这样子去见太后这先回房去了!”
还不等冯嬷嬷答话,小铃兰便急匆匆的逃走了。
冯嬷嬷半响之后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这傻孩子,生怕自己这毛病传给了太后,太医都跟她说过了,这是体质原因,不会传染!
转念回来,冯嬷嬷心中一慌,铃兰这红疹没有两三天可消不了。是啊,明日便是祭祀,铃兰却去不了了……寿康宫使唤的来的奴才本就少,得太后心意的更是就这么几个。
“嬷嬷,铃兰说的祭祀是祭天大典吗?”于歌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冯嬷嬷,满脸的好奇和期待问道:“我可以去吗?”
“你?”
冯嬷嬷看了于歌一眼,太后对她虽多有喜爱,但她的身份……
“明日祭典,皇祖母确实需要几个人伺候。”一个有些低哑的声音在冯嬷嬷身后响起。
于歌看去,正是一个华服少年搀扶着太后过来。少年看似十三四,声音低哑音调略有不稳,大概是因为还处于变声期吧。
正疑惑此人是谁,便听冯嬷嬷行礼道:“奴婢叩见安王爷。”
第62章 时到()
安王爷,皇上最为宠爱的七子,魏贵妃所生,大周的丞相魏恒的外孙。这般身世背景,若是按照正常剧情发展,未来登帝,指日可待!
要不要抱大腿?这是于歌反应过来之后的第一个想法。
“你就是那日在我生辰宴上献舞的舞姬?”安以嵘免礼冯嬷嬷后,直对着于歌问道。
于歌点头称是,悄然看了安以嵘一眼,却见着他正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
于歌心中暗骂:小屁孩!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于歌打赌,这个安王爷绝对记得自己!这番问询,最多不过是做个样子给太后她们看罢了!
“皇祖母,这舞姬舞姿尚可,孙儿想陪您再看上一曲。”
这个大腿,白给她都不要!于歌狠狠的瞪了一眼安以嵘,却正巧被他看见,躲闪不及,干脆继续瞪着。
安以嵘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但还是忍住了,脸上瞬间又端起来。
这副装模作样的姿态,于歌看了更是闷气!明明就是个跟初一差不多大的半大小鬼,偏要做出一副成熟的模样来,看着都难受。
“王爷,肉吃多了会腻,舞看多了会厌。奴婢还指着在太后护着,可不想惹了太后的厌恶。”
安以嵘本以为会让她无措却没想到她竟会如此回复,故意摆起了架子老气纵横的说道:“哼!本王看你是不想参加祭天大典了!”
于歌才不吃这一套反嘴道:“奴婢是想随着太后去,又不是随着王爷去,不劳烦王爷操心。”
“于歌!”冯嬷嬷斥责一声,于歌只得闭嘴。
话说的虽有些失礼,但太后眼中却泛起了笑意,这丫头,就是一张伶俐的嘴!
冯嬷嬷有些忧心的看向安以嵘,果然,这少年被堵了一口,竟不知如何还口了。
唉……安王爷还是年轻正派了些,好在他并没有怪罪于歌的意思。
一直安静的太后,才是也不知是为了圆于歌的场还是圆安以嵘的场,抬手对着于歌招了招,于歌顺势来到她身边扶着太后。冯嬷嬷自然懂她的意思,这便是同意于歌跟着她去了。
太后轻轻拍了拍于歌的手,便听冯嬷嬷说道:“姑娘还不多谢太后!”
这是让她去了?恭恭敬敬的对太后行了一礼,于歌还不忘得意的瞥一眼太后另一侧的安以嵘。
便看你得意一回!
安以嵘此时反而不在意了,若是于歌在祭天大典上在太后身边露面,自然是好的!这样他就可以关明正大的向父皇要了她!
这,本也是他来太后这里的目的所在。
自那日见了她,自己心里总是出现那飘逸妖娆的身影。明明是那般撩人的舞姿,在她跳来却不会让人觉得荤念,只觉得惊叹与欣赏,他本打算来皇祖母这里看看这女子的性情,若是跟他府中的乐姬婢女一样俯首帖耳,也就罢了。
于歌,于歌?小夏子好像说过是叫这个名字。不用多久,你便会出现在我府中!
这样强烈的情绪,让安以嵘不自觉的将手紧了紧,他盯着于歌的眼神中,出现了一种超越他年龄的欲望。
沉浸在得逞的快乐中,于歌并没有发觉。然而两人扶着的太后,却在此时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安以嵘,随后轻轻垂下轻薄带着褶皱的眼皮。
祭天大典,一日之时。
徐府之中,徐子源正在自己府苑后的眉心亭品茶。皇上旨意,他不敢枉顾,说了祭天大典前不想见他,他便闭门谢客至今。
小茶炉内燃着炭火,上面坐着一个细嘴小壶,壶里煮着的茶,是前几天王枢仁王大人遣人送来的茶叶,明明品相一般,但徐子源此时煮着茶,却觉得茶味十分清香。
没一会,他便将茶壶令起来,对自己和对面的人面前的茶杯斟了茶水。
“阿默,这风险很大。”他说完,然后将茶壶又放回茶炉上。炭火一直缓缓的燃着,茶壶里剩下的水咕嘟咕嘟的烧着。
对面之人看似与徐子源年龄相近,看其长相说是眉清目秀一点不为过,只是身形有些消瘦脸色也带着几丝病态,此时他身着淡青色的袍子外面又披了一件薄薄的皮篷,这便是月影阁的余默言默长老了。
余默言双手执杯,轻轻啄了一口茶水,声音清淡:“我没想到她会入宫。”
徐子源神色一怔,随即低语一声:“此事,亦出乎我意料之外。对不起,是我安排不周。”
余默言轻轻摇头道:“不怪你,只是我没想到那姑娘会如此作为。”
“那姑娘?”徐子源又是一怔:“你是说,是月莹绑走了小芽?”这件事,让徐子源有些反应不过来,此时他脑中想起伊若雪的话。她看的真切,月莹竟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来。
余默言抬头看了一眼徐子源,眼神一闪。那小姑娘竟然没将这事说出来?罢了,与他而言,无足轻重,也无暇去管。秦浩然通过初一那孩子联系到自己,要求祭天大典混入宫,有什么目的,他知道,徐子源也知道。
“子源,若可以便让他去,若不可为便罢了。”他一如既往的清淡,只提出,不强求。
徐子源将月莹的事暂放一边,苦笑一声道:“若是他执意要去,也不是不能。只是,此事会不会打乱你的计划?”
他的计划……确实该收网了。
余默言长处一口气:“是该动手了,月影阁这么多年的发展,有些人已经忘记了初衷……或者,他原本的初衷便于我等不同。”他看着徐子源,但徐子源知道他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通过自己在看向远方。
余默言此时的表情不再清淡,而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