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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白也是微微一笑,道:“你们虽是认姚兄为老大,但姚兄可曾将众位弟兄当下人使唤过?我张某是一介商人,不懂什么江湖义气,但大家既拿我当兄弟,我自会以兄弟之礼待之。”
那人闻言一怔:“在下姓马,名有力。”张白道:“马大哥,我想请你做件事。”马有力道:“既是兄弟,便莫说什么客气话,直说便了。”张白道:“我想请马大哥给我传信回去,就传给我媳妇,苏小小。”这般来回一趟,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马有力却毫不迟疑的道:“没问题,要马某何时出发?”
张白道:“我今晚连夜赶出一封信,明早我等出发去金陵,马大哥便转道去杭州吧。”马有力拍着胸脯道:“那便这般。”
张白见他恁地爽快,本来还是一件万难开口之事,这般轻轻松松的办妥了,心情格外轻松。张白虽去金陵,可心中对杭州的生意丝毫不肯放松,总觉得此次动荡,对自己来说,是个绝好的契机。姚九日跟几人在屋里谈的正欢,张白便拿着纸笔,去了宁琪屋子,写起信来。
宁琪瞧见他横着写字,自左向右,中间还乱画了一些点点,有的像小蝌蚪,有的是小圆圈,且那字有不少竟是自己不认得,不由好奇之极,问道:“相公,你这写的是什么东西?”
张白便把标点符号给解释了一下。宁琪秀眉一展,道:“如此倒也不错,读起来快很多。”至于那简体字,张白便称其是张家内部独有的字体,为保密之用。宁琪听了大为惊异,能自己造出一些字来,看来相公的确有些本事。只是,只是那些字,写的歪歪倒倒,弯弯曲曲的,一横一竖,老是禁不住要抖上一抖,就跟小孩子写的字一般,而且写得极慢。但是细细看来,这字虽写的难看,笔力却是异常雄浑,苍劲有力。
宁琪忍不住道:“相公,你要写什么,你念出来,我给你写。”忽地想到自己不会张家的专用字体,不禁失落的道:“算了,我又不会写这些字。”
张白写地手臂酸痛,能有宁琪代笔,自是再好不过,立即道:“无妨,无妨,你接着我这写便是。”
宁琪心中想为张白分担之余,也有一些姑娘家的心思,欲看看张白是否跟他杭州的几个相好写了什么,闻言笑颜一开,欢声道:“那好。相公,你念吧。”
秦画在旁边听见了,也忍不住走了过来,看看张白的怪异的字体,究竟是什么模样。她看了片刻,忽地醒悟道:“我明白了,这些不认识的字,大多是将一些字简化了,张公子,是也不是?”
张白翘起大拇指道:“秦小姐果真聪明的很,不错,这套字体,我称之为简化字。好了,琪儿,我念你写吧。”
先是写了一封给苏小小的信,信中提及了一些生意上的方略,随后又叫苏小小跟米行合作,收购大米,以防不测之事。如果没人趁机哄抬米价,控制粮食,权当是做了次粮食生意。又叫苏小小将星沙的可动银两全都调到杭州来,星沙只余下一万两的流动银两。最后又叫苏小小好好保重身体,不可劳累过度,还顺便介绍了宁琪。宁琪听到此处,心中甜如蜜糖。
宁琪写完叠好信纸,又折了个信封,道:“这信叫谁送去?”张白道:“今日下午来的马大哥。”顿了一顿,望着宁琪道:“琪儿,你回杭州吧。在杭州好生修养,把孩子生下来。若是我……我不能回来了。你要养大我孩儿。”
宁琪本来心情甚佳,听张白这么一说,倏然间满心忧愁,说道:“相公,我心意已定,若是要我回杭州,那我还是走好了。”宁琪一个人去杭州,只认得小碟,她一个女孩家,自然放不下脸皮,再者她也的确不想跟张白放开。
张白见她说的坚决,仿佛不容商量,且张白心中也实在愿意有她陪着,便退一步道:“随你吧。不过,我若遇上不测,你切记要好好活着。这孩儿的名字,我都想好了。若是男的,就叫张缘,若是女孩,就叫张馨缘。”宁琪一听便明白张白取这名字,其意所指,自然是两人相遇相识相爱,皆是缘分所至,微微颔首道:“我听相公的话。”
两人小夫妻的甜蜜温馨的情景,落在秦画眼里,直刺得她痛彻心扉,心想:这姓张的虽然是个小人,待琪儿却算不错。莫非我前世作了什么孽,老天派唐公子过来惩罚我么?忽又想到:也不知他是否还活着,再见到他,我该怎么办,还跟他好么?
次日一早,柳氏起早做了饭菜,为众人饯行。马有力独自一人赶往杭州,其余之人,则是快马加鞭,直奔杭州而去。
187:【初临京城】(下)()
ps:晚上还有一章或者两章。
十来天一晃而过,路上有宁琪陪着,两人骑在一匹马上,耳鬓厮磨,张白该占的便宜一个没落下,原本颇为无聊的路途,也变得旖旎起来。张白不时做些小动作,撩拨地宁琪笑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憋红着脸,偶尔扭一下身子,瞪张白一眼,以示抗议。
张白在这方面是老油条,不过被瞪一眼而已,又不是掉一块肉,少一层皮。坚决不放弃。
众人不时瞧见张白偷偷摸摸的来一下,均是斜着眼,偏着头,看的不亦乐乎。暗想:这张白走了一千里,坏事做了一马车。秦画不经意之间瞧见了,禁不住暗骂道:这人好不要脸,琪儿妹妹被他迷了心思,也算是倒霉了。
这日终于进了京城地界,又行半日,远远可见金陵城门。巍峨的城墙,便如一条青龙,围着偌大的金陵城,睥睨四海八方,一块一块巨大的石砖,像是青龙的鳞片。下午的阳光异常毒辣,晒得人直欲骂天。张白搂着宁琪,鼻间尽是宁琪身上的独有的女子芳香,不禁晕晕然,飘飘然。两人身子相挨的地方,张白胸前,宁琪背后,早已是汗流不止,透湿一片。
众人进了城门,十来丈长的城门洞里甚是阴凉,从洞里穿过,消减了不少炎炎暑意。出了城门洞,刹那间又是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张白跳下马来,道:“真也热死了。小决,到了金陵了,接下来该当如何?”王决在马上沉吟半晌,缓缓道:“我这次偷着跑出来,差点丢了性命,想必父皇也知道了,我这便回宫跟父皇认错,师父你跟我一块去吧。我就说此次去杭州,得了一个好师父,国之栋梁,堪比王丞相,父皇一高兴,兴许就忘了惩罚我了。”
这般一来京城,就要见皇上。张白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宁琪更没料到,心想:这平名百姓,初至京师,就有机会面圣的,只怕相公是第一人了。提到惩罚,罗萧不免害怕起来,太子王决被骂一顿倒没什么大不了,要是皇上迁怒于他,可就大事不妙,少不了一顿好打。
王决瞧见罗萧面上忧色,宽慰道:“大哥,你也不必害怕,有我在,必不会让你受罚。
董品卓、罗萧、王决三人结拜之后。按年纪算,罗萧最大,其次是董品卓,王决排在最后。但董品卓跟罗萧到底在乎他太子身份。是以王决虽叫罗萧大哥,罗萧却是每次都叫王决三哥。董品卓心中想的也差不多,跟罗萧乃是一般叫法。当然,这仅是私下之时,有外人在场,三人自会恪守君臣之礼,不敢马虎懈怠。
罗萧这才放心先来,道:“既如此,我们快些回宫吧。”
董品卓乃是奉圣旨而来,先要报于接待使节,安排食宿,然后等皇上召见。只听董品卓道:“三哥,你们先进去。我还得跟姚叔去报到。”王决晓得其中环节,点头道:“嗯,那便这般。”转对秦画道:“秦小姐,我给你安排个去处。”
秦画冷冷的应了一声,看都未曾看王决一眼。王决见秦画对自己愈发冷淡,心中失落不已,道:“师父,师母,跟我一道吧。不过,师母要少说话,别让人听出你是燕国人,否则定要费一番口舌,实在麻烦的紧。”宁琪应道:“我会小心。”
张白对京城、皇宫、朝廷,都不甚了解,眼下跟太子进宫,身入其中,自然胜过别人介绍,免去不少多余时间。只是,还未至金陵之时,张白脑中便已尽是晴晴的影子,眼下到了金陵,更是心急难忍,只想立马就能看到晴晴。王决一手安排,张白也不好再言其他,说道:“好,既如此,姚兄,你我宫中再见。”同时对董品卓眨了下眼,叫他要记牢了,自己上次给他想好了说辞,如何跟圣上谈琼台归属。董品卓回了一眼,意在说:张叔莫要担心,一切小侄已了然在怀。
跟在王决后面,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