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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所言差矣,天下之势,岂是几个宦官就能左右的了。如若不是皇室放权,他们又岂会如此嚣张。”简亦繁不由觉得好笑,亡大夏者,除大夏谁又能为之。史书上例子比比皆是,若是随意拿出便可反驳。
宁九儿对这些倒是没兴趣,不过是为了权势利益而互相残杀而已。远没有江湖来的潇洒自在些,不过现在的她算不算一脚踏入江湖之内。碰到这个胡子大叔,顺便也听他说了些许的废话。通篇之内,唯一有价值的话就是那太监。
她敢保证,企图暗杀爹娘的人一定是宫里的人。就是不知,是谁下得手?
此刻的宁九儿站在外围看着皇宫内都觉得复杂不堪,若是真的开始调查岂不是更加错综复杂。她有些心烦的揉着太阳穴道:“大叔明知杀不了老太监,为何还要动手?这种自寻死路,实在令人费解的很。”
“为天下除此恶徒,掉几滴血算的了什么。”胡子大叔一点也不在意,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宁九儿嘴角弯起,颇有些欣赏他的想法却不赞同他的做法。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失为一种手段,但这种手段实属下下下之策。不到无可奈何之时,她不会用这种手段。
简亦繁钦佩的为胡子大叔斟满了一杯酒,笑道:“大叔还要继续?不怕他报复?”
“何怕只有,男子汉大丈夫。活一日算一日,活一日值一日。”胡子大叔吃了两口菜,呵呵的笑道。
若是怕被报复,他有何苦打听消息至此。在知府家门口徘徊许久,也未遇到下手的机会。可惜了今日的好机会,白白的浪费,多少有些惋惜。不过结识两个小家伙也不差,至少也不算太差。
宁九儿望着门外的天已开始泛黑,伸着懒腰道:“夜黑声静无人扰,孤魂野鬼街上绕。阴差该收你时,绝不会手软。”
“你这小子不说我还不觉得,天色已至。本大爷不跟你们小家伙们闲聊,先走一步了。”胡子大汉说着就起身离开了。他的背影消失于黑漆的夜中,连白月光也跟着消失。
客栈内的宁九儿揉着肩膀上了楼,她问了小二房间后就直奔床榻而去。今日的刺激着实受了不少,晚上还要跟墨迹小人琢磨招式。忙碌了大半天,还是早些歇息吧,免得明日赶路又疲倦不堪。
简亦繁紧跟宁九儿身后望着宁九儿进了房门,才进了宁九儿对面的另一间房。
如今的夜,黑的离谱。孤独就黑夜如同黑漆的棋子,天地之间沦为一色。若不仔细些,根本就看不到马车的远离。唯有地上车辙印的轮廓,可以证明。不明真相的人,还在睡。
客栈内的床榻上睡的正香的宁九儿,刚一入梦,便是又见到了老相识。她叹了口气,在梦魇中与那墨迹互争互斗着。此刻的她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梦魇,指尖都已幻化出一把用笔墨的剑。
与此同时,墨迹小人也跟着她幻化而幻化。它的功力,却是比最初强的不止一点两点。长此以往,也不知会发展到何种地步。宁九儿虽然在睡梦中,但却能感觉到梦外的声音。
她隐约感受到一股子血腥味不断传入鼻腔,以及风拍打在窗户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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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阴魂不散()
宁九儿在梦魇中速战速决,但墨迹小人似是不给她机会,缠的她更紧了些。她不由的好奇,这小人莫不是受什么刺激?宁九儿也不愿再多想,捏着剑朝着墨迹狂挥着。第一层的剑法她还没忘记,但在第二层停留的时间太长了。
梦中的她发现那股子血腥味越来越淡,最后消失不见。宁九儿的心也放了下来,重新正视眼前的敌人。不应该说是敌人,更应该说的是自己。宁九儿暗自思索,到底突破口在何处。这一夜出奇的漫长,尤其是对宁九儿来说。
每次她到这种时刻,除非将梦魇中的小人打败,不然她不可能醒来。
她已是许久都未曾陷入这种情景,自从入了第二层之后。就很少有醒不来的状况。
宁九儿还是老办法,就地打坐。想起之前默背的口诀,用另一种眼光来看自己的梦魇。此刻的它,开始有了些许的颜色。虽然很少,很小,但宁九儿看得到。是一种绿色,黑绿色,像是茶叶快黄之前一样。但这个发现,足以让宁九儿乐此不疲了。
那就证明,很快,她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再也用不着与梦魇相见,那个什么墨迹她这辈子都不想要再见到。一想到再也没有人能克制她的梦了,宁九儿就差大笑三声了。
不过眼下还是好好想想,还怎样打败这个破小人。
宁九儿打坐的同时,墨迹小人也跟着一同打坐。两人的动作如出一辙,宛如一面镜子一般。就如宁九儿所想,眼前的这个墨迹小人就是另一个她。
只不过,她还没有想好怎样与另一个自己相处。
无论是在武功的层面上,还是在心态上。
墨迹的小人比她更加的沉稳、熟练、坚毅。而她,过于浮躁。梦外的宁九儿若是知晓她窗户上趴着的是吸血怪物,定会吓得从房内跑出去。奈何事与愿违,好在那个怪物似是也不想要破窗而入。在窗户上东张西望着,最后又从窗户上跳下。
在黑夜中的怪物,宛如跳蚤一般。来去匆匆,速度极快。甚至让人看不清长相,就已消失在黑夜之中。连影子也未曾留下,只留空荡荡的夜,让人惶恐不安。
隔天的太阳缓缓从地平线升起,大地迎来了一片光明。多数的人还在房内睡着懒觉,店小二却早早的醒来。他像往日一样,打扫着客栈的卫生。推开店门,赫然发现门口有几具干瘪的尸骨。
吓得他大叫一声,惹来了众人围观。短短一刻钟,客栈门前就已围上一圈的人。
简亦繁顺着声音从客栈中走出,他站在人群最后,也看不到堆白骨的样貌。
只能前方的人议论不休,说什么老天爷发怒,降灾了。还有的说什么谋杀案,得报官。议论声不绝,却未曾见有人来处理此事。一拖再拖,人越看越多,直到最后将这个路都堵死。
简亦繁看这情况,不知今日能否照常赶路?约过一盏茶的功夫,官府的人才匆匆赶来。顺势驱散了人群,抓走了小二哥。就连地上的那堆白骨也被官府的人打包带走,客栈门前才换来一片的宁静。简亦繁跟着人流推搡着往前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官府。
高台上坐着的是威州知府宋浩,他眉头微蹙的望着店小二和地上的的一堆白骨道:“可是你最先发现的此物?”
“是,小人。但小人绝没有杀人,给小人几百个胆子也不敢啊。”店小二一脸的惊慌,生怕知府大人平白将罪名按到他的身上。
门外围着的人群听着知府大人的问话,也想一探个究竟。
宋浩望着那堆白骨好奇道:“你好生与本官说清此事的来龙去脉。”
“禀大人,今早小人像往常一样开门迎客。一打开门,就看到门口放着一堆白骨。小人连动都没动,看热闹的人就越来越多。最后,就是如此了。”店小二实话实说道。
若真是他杀了人早就跑路,哪敢在这里久呆下去。
知府理着本案的线索,今早出现,白骨,客栈门口。
宋浩眉头微蹙着,细细的想着为何有人会将这些白骨堆在客栈门口,那人又意欲何为?且这人死了多久,怎么会突然出现?不等宋浩理清,击鼓鸣冤的人有来了几个。
县衙里的官兵将几个人带了上来,三老一少。
老妇人未等知府问话,便大哭道:“大人可要帮民妇找寻我儿。”
“你儿子又出了何事?”知府眉头未曾舒展开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老妇人不开口,却大哭不止。一来一回弄晕了众人,完全不清楚到底所为何事?
一旁的老头开始说明自己来的缘由,眼圈微红道:“昨日我家老婆子出去起夜,一去不复返。我出房间寻她,却见院内一滩血迹,以及残缺的衣衫。”
“我家相公也是如此情况,夜间听有东西拍打窗户,出房门探望,一去不返。”最右旁的女子说起来便开始梨花带雨的哭起。年纪轻轻就要沦为寡妇,想来也觉得有些伤感。
店小二有些蒙圈,不是来审问他的吗?不过他更好奇凶手,究竟是何人所为?
知府大致明了了情况,让四人先退下。
师爷带着四人去侧房做笔录,将事情的起因经过都明明白白写在纸上。
公堂之上的宋浩拍着惊堂木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