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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他于一旁二人相对坐了,问他道“这些日子,你可还好?”
福生点了点头,“公主放心我很好,豫州之事也已妥当。”
他向来是个倔强的性子,遇到何难事也只一人扛着不喜多言,甚少与我说道,而我瞧他神色不予心知定不会如他所言那般轻而易举。
于我一再追问之下,福生方才娓娓而道。
原他得了多古伦到了豫州的消息,便即可启程赶往豫州,做药草巅马交易一事。
交易之时,福生亲自前往但多古伦却并未出面,本也是一切顺遂的。
但福生向来做事谨慎,派了人将巅马一匹一匹细查,查后当真发现内中问题。巅马五百匹却有近一半为老弱或品相不全的掺差其中。
我听至此处气愤不已,“啪”的一拍桌子,“好一个多古伦,竟敢糊弄本宫。”
福生见我这般,却是望着我摇了摇头道,“此事恐是与多古伦无甚关系。”
“与他无关?”我不解其意。
福生颔首继而道来,“当日我亲去见他询问此事,他神色惊讶不似作伪,且当着众人之前,将那主事之人一剑斩杀。因此我想此事应是南蜀那边有人与之内讧而起。只换了次马相充,恐是欲另公主震怒,便可与他断了商贸往来,且令他回不去南蜀亦不是难事。到时多古伦若中途遇害,也可将罪责一并推在公主的名上,南蜀再借此与我们讨要银粮亦是未可知。再者,此事若当真是他所谓,却是对他无半分好处的,想那多古伦应也不是这般蠢钝之人。”
我听了福生之言,以手支颐而思,“你是说,有人故意以次充好,欲离间我们与多古伦之间的关系,且欲夺其性命嫁祸于我?”
福生听罢点了点头道,“这却也只为我片面之思,内中详情,还需南蜀那边的探子详报之后方可得知。”
我颔首看着他道,“这事无论是否于他所为,且现下我们无甚损失便好,若当真如你所料,那却更是有好戏看了,多古伦现下也应到南蜀了吧。”
福生点了点头,“按路程,应是早几日便到了。”
我呷了口茶,瞧着杯中几片翠绿的茶叶子,“且等着吧,那边各处都派人盯得紧些,南蜀的这场戏,怕是还有的唱呢。”
花无颜复职,福生事必而归。府中一应之事也已回归正轨,便无需我再过于操心。
整日待在府中无事,宛若秉承花无颜教诲,我现下身子虽已大好,但她依旧不变的一日三餐的换
第1108章 。()
小轿乘至御书房前,陆有真几步迎了上来,“奴才给如意公主请安。”
我笑着虚扶一把,瞧着御书房殿门紧闭,“舅舅可是正在议事?”
陆有真笑着应了“是,许是还得一会儿,若不公主去暖阁歇歇稍等等?”
舅舅议事也不知要议到哪般时候,我又不愿坐在殿中枯等,左右我今日进宫也是一时兴起并无甚要事,我与他笑道,“左右无事,不过是病愈来向舅舅请安的,舅舅既然忙着,我暂不便打扰,我去旁处转转就是,劳烦总管告知舅舅我来过了。”
陆有真躬身应下了。
我命小轿转身,去往冯贵人住处。
冗长的宫道之中,不见半分人声,有的只是低沉与静寂。
可见洒扫内侍于道路两旁,见有主子乘轿而来,均躬身背过了身子去,偶尔几名宫女行穿而过,打远见着便单膝大礼而跪,
后宫之处我本并不常来,冯贵人所住寝殿更是第一次到访。
殿前冷清,并无内侍守候,宛若上前拍了门。半晌殿门方才吱呀一声而开,露出了一个小侍女的脑袋来。
我已下了小轿立在门前,侍女猛地一瞧是我,赶忙将殿门敞开,“奴婢不知如意公主驾到,还望公主恕罪。”
“怎的大白日的关着殿门什么,你家主子可在殿中?”
小侍女形容怯怯的一躬身,“主子在,奴婢这就去请。”
我挥了挥手,“不必了,一道进去吧。”
我本以为冯贵人这般的人,所居之处也定然会装饰明丽,却不料是这般的素雅。
殿前两株枝繁叶茂的梧桐树遮了多半日光,院子阴凉空落便也再无其他。
只是这梧桐树古时神志与诗经有言,皆将梧桐与凤凰联在一处,却不料这梧桐树怎的栽到了这妃嫔宫中。
我站在殿之处容那小侍女通禀一声,只不多时冯贵人便自殿内迎了出来。
“公主怎的突然到访,也不命人通报,我这仪容不整的模样到让公主瞧了笑话。”
她一身碧蓝色素色宫装,长发于一侧用一只白玉簪子松松的挽了一个堕马髻,身上无甚装饰,配着她那娇媚的姿容,清丽之中有着柔媚之态,倒更是别具一番姿色了。
言说着便上前挽了我的胳膊一同入了内殿,我笑着瞧她,“你这般姿容绝色如能叫人瞧了笑话去,旁的那些姿色平平的却是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冯贵人柔婉一笑,“公主可真会取笑嫔妾。”
内殿之中内侍上茶,冯贵人便将一众之人遣了出去,只道要好好与我说说话,无人在旁更自在些。如此,我便只得也命宛若退出殿外。
宛若却不知因何面有忧色,一福身“奴婢殿外候着,公主风寒方愈,小心着身子。”而后抬眼望了眼冯贵人后退了出去。宛若向来于外便不是多话之人,此番这般我虽心中略有疑惑却也只当她是着紧我身子罢了。
小几之前我二人对坐,殿中此时只余我二人,、
第1109章 2。。()
“你身子可好了?”
我二人同时同语,不禁一顿,却又是相视一笑。
我呷了口茶,冯贵人见了笑着道,“公主倒是不防着我。”
宫中女眷向来不饮外食,我如此做来,却也只因觉着她这人于我并无恶意。何况就算当真有恶,却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而行。
我捏着帕子沾了沾唇角,却并为接她此言只问道,“贵人身子可是大好了。”
冯贵人神色一暗,嘴角似笑非笑的扯了扯,“身子是无甚大碍了,御医只嘱咐了好生调养些日子便好了。”
我点点头,“贵人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放宽心些吧。”
听我此言,她自嘲一笑,“自是应当如此的,此事我却是谁人也不怪,只怪自己太过没用不够警醒,没这福分罢了。”
我想起花无颜所道,那日查出祸首,不过是个无名无份的小侍女,瞧着现下冯贵人此般,不禁有些为其不平之感。可此乃内宫之事,我虽向来得舅舅宠护,但一个久居宫外的外姓公主却并无立场插手此事。况且此事舅舅既已然点了头,便算是定下了,我又怎好将此事揭开重提,搅得内宫不得安生呢。
冯贵人面色郁郁,而我向来是个不会安慰人的,见她如此,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我二人默了半晌,她方才深深叹息而道“瞧我这没用的样子,此事显然是我连累了你,却还让你这般来此宽慰于我,你我同病相连失了孩子,我却不及公主这般豁达。”
“什么?”我本闲捏着茶盖子撇着茶杯中那几片茶叶,只乍听冯贵人此言却还还有些不解。
但脑中一个警醒,却是顿时想明白了许多。
那日秋菊宴上,就打我染了风寒身子病弱了些,却也不应一碗酸梅汤便痛成那般,且是下腹剧痛。
当日我转醒,问众人我究竟如何,却只见众人面色一暗,我若当真只是风寒,又怎需整月里换着花样的进补,宫中与众人又殷殷切切流水般的送来各色珍补之物。
还有那昏迷梦中的小童,小童那一声声的母亲,那笑起来极像花无颜的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我虽心中略有疑惑,但这月余里无人再提及此事,我便也真的信了众人口中的风寒之说。
现下想来,这一切竟是舅舅与花无颜还有宛若等我一众公主府中之人合意瞒着我,不予令我知晓。
“啪”的一声,我跑神之时,手中的杯盖落到了杯盏之上,一声脆响。
“公主?”宛若似是一直守在殿门之前,只听声音便急急闯了进来。
我原以为自己会怒、会痛、会伤,我看到宛若急急而入的那满眼担忧之色,清浅一笑,“手滑了,无事。”
冯贵人似是并不知晓我原本不知此事,见宛若急急而入面上虽有讶色,却也未言其他。
我忽然觉着身心俱疲,不愿再多言,回首瞧着冯贵人道,“我府中还有些事务,这便回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