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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来,只道公主今日早起定然会感腹中空落,”一喜边说边笑了望着我,“驸马爷许是不曾想到公主会起的这样早,出了膳房便去白先生那了,现下也有一会儿子了,许是快回来了。”
平日里我也不喜过于装扮,且有是在府中,是以只松松的将长发束在了身后,一身淡青色常服便算得了。
我这边方收拾妥当,花无颜便只身入殿。
笑着瞧了瞧我,便坐到了桌前,兀自倒了杯茶饮了一口。
一喜领着一众内侍退出了殿外。
我笑着起身上前,他一把拉着坐到他身前,将我我圈在了怀中,“今日怎起的这样早。”
我摆弄着他圈在我腰上的手,“昨日睡的早,今日自然起的早些。”
他听了一笑,于一侧吻了吻我的鬓角,“怎不说是昨夜睡的舒坦呢。”
这一月我养病期间,他也只是夜夜将我揽在怀中入睡,却不曾做过其他,是以自昨日也已有一月有余未曾行过夫妻之事。现下他这般说我自是心知何意,却岔开了话儿,并未理他,“一大早去先生那做什么?”
他将我摆正了坐膝上瞧着我道,“白先生是大公主的老臣,如今福生不在府中你又病着,我诸事不熟总该问问先生意见的。”
我听了,拉着他的手看着他,“先生现下身子越发的不好了,且你我已成了亲,便只做是一家人,凡事你拿主意便好。你方入府之时,先生便多次夸赞于你,皇舅舅亦是将你比作栋梁之材,这小小的公主府却还能难得到你么。”
他听闻之后笑了笑,却并未应下,只道“前几日福生自豫州来了信,那边的事情也已办妥当了,这几日便该回来了,那时我便可落得清闲。你也知我是个懒散的性子,
第1105章()
凡事有旁人操持最好不过了。”
我定眼瞧着他,他眉目浅笑回视与我,半晌也不曾在他面上瞧出些什么来,我却为冷着脸,“你是惧人背后闲言。”
自古公主驸马之位于朝中于百姓心中的立场便有些尴尬。
以男为尊之天下,却要入赘女儿家,且我这公主于京中位置更是有些特殊,众人又皆知我豫州产业之事颇兴,我二人成婚之后,难免有人背后闲言花无颜肯为驸马乃贪图权贵。我却只当我二人心中有着彼此,又怎会在乎这些俗世之言。
但不曾想,他还是在意的。
他听之未言,我见他沉默之态,心却更有些渐落下沉之感。
我二人无言对视半晌他才一面浅笑,手指摩挲着我的眉眼我的唇,眼中满是爱恋之色,“我在意的永不会是他人闲言,这一生我所在意的便只有你,你的情,你的爱,你的心,你的意,你的所有。”
我未曾想到他会说这些,心里感动之余却又有些难以道明的感觉,“我自是信你的,我若不信你,又怎会嫁于你。
他笑了笑,并未接言。
我忽然想起我二人起初婚事,全是因我避着南蜀和亲而于舅舅面前佯装我二人亲好,可我心中不知何时早已有他,只是成婚之后方才认识到这一点罢了。
我承认自己对于我二人情感之事的后知后觉,但我总以为他是知晓明了我的心意的。
我切切的望着他,急于向他解释,只怕他心中误解我并非真心与他相守,“无颜,你我之间,并非如你想的那般,我我心中自是有你的,你知道的是吗?”
他眉眼愈见舒展,浅笑颔首。
我却还是觉着心中难安,忽然觉得有些怕,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在怕些什么。
我神色郑重未带一丝嬉笑之意,双手抚在他两侧脸颊直视的看着他的双眼,“无颜,我爱你,你可知。”
我合上双眼,双唇慢送上前,未待吻到他的唇,却被他紧紧锁在了怀中,唇舌深吻。
“无颜,我这一世在意的人太多,放不下的人太多,可你与其他人在我心里的位置孑然不同,你是特殊的,是任何人无法替代的,无颜你懂的,是吗。?”
他视而浅笑颔首,温润笑容氤到了眼中,“嗯。”
我身子早已大好,过了两日,舅舅却又自宫中遣了两位御医来为我请脉。
两位御医轮番请诊,确定当真无碍之后,递上了信笺一封。
信封之上未曾注明写信之人,御医见我不解,微一躬身道,“此乃圣上命老臣交于公主与驸马的。”
我回头看向身边的花无颜,他却好似知晓信中之意,面上淡淡的无甚表情。
到接过信笺,道了声谢便将其拆开。
“如意吾儿,知吾儿病中已愈,朕甚感欣慰。”
我一看,竟是舅舅亲笔手书,儿时舅舅便时常与母亲信笺往来。
母亲离世之后,我自封如意公主,舅舅便时常与我念做“吾儿”,因
第1106章 5。()
因这二字,还曾惹得太子吃过好大的醋。
我想起往事不由一笑,接着看下去,“呔,翰林院侍读花无颜”
我只见这一句便已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全阅而下,舅舅信中也只头一句是与我有关,而后洋洋洒洒两大张信笺,便都是训斥花无颜的。
若非瞧了这信笺我却还不知,前几日御医来诊之后,知我已然大好,舅舅而后便下了口谕另花无颜隔日复朝。
可他却并未听谕,只上了折子道,我身子还需多日调养,因需照顾于我,是以难以复职而任。
舅舅却当了真,将御医好生斥责一番,御医含冤不敢言。
只是这几日舅舅不知怎的品过味儿来,觉着事有蹊跷。
新手所书这信笺,又遣了御医为我再次请脉。
只道,若我当真身子已然康健,便将此信交托。
我捏着信笺看着花无颜,“你倒是个胆大的,满朝估摸也找不出第二个敢如此蒙君之人了。”
他无奈一笑,“也无甚大事,不过打着你的幌子不肯复职罢了,圣上至多也是罢了我的官职,那便更合我意,做个闲散驸马,整日配着你观花赏景,岂不快哉。”
虽是如此,舅舅是顾着我二人的脸面,未曾下谕,也不过是私下里遣了御医送封信来略加“斥责”,舅舅这般,花无颜却也不好再驳了舅舅的意。是以翌日一早天未亮便整装入朝复职了。
这些日子一直有他日日夜夜陪在身旁,这一下子整日里瞧不见他,便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也不知该做些什么的好。
用了早膳在榻上歪了整个时辰,却是发着呆无趣得很。
熬过了晌午,却也无甚胃口,只用了几样小点便欲回寝殿午睡小歇。
只是我这方拆了发髻,一喜便急急而入,面上喜色昭显,“公主,福管事回来了。”
“福生?”福生为着巅马一事,这一走也有些日子了,我只命一喜为我将发束在身后,便召了福生入殿。
这不过月余的功夫,福生瘦了也黑了不少,较之往日那桃花玉面之容,却更显成熟稳重成年男子之态了。
方一入殿便于我之前一撩衣摆,单膝一个见礼。
我起身上前扶着他的臂肘将其扶了起来,“怎的不过几日未见,却还这般见外了。”
福生一身藏青收身长衫,玉冠束发望着我。
我见他归来,本是心中欢喜的,但却见他面色凝重,不由的担心是否豫州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各种我能想到的不好的事情都瞬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福生却是望着我半晌才道,“公主染病,我未能及时赶回”
我本提着的心,听到他此番言词方才将心落回了回去,我知他定是着紧我,本已让花无颜不要将此事告知与他,免得他在豫州之事分心乏力,却不想他还是知道了。
我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臂膀,“无需担心,我不过染了风寒,实在并无大碍,不过是驸马
第1107章()
他过于紧张了些,你瞧,”说着我于他面前原地转了一圈,“我这不是好好的,毫发未伤。”
福生他向来不喜言笑,整日里就算在我与白先生面前也至多是神色淡淡的,于他人之前却更是一成不变的绷着面孔。
如今这不过月余的功夫,现下瞧着他那眉眼间的神色,却是瞧着比往日更甚。
福生见我并无甚碍,亦并未再提只是面色郁郁的。
我拉他于一旁二人相对坐了,问他道“这些日子,你可还好?”
福生点了点头,“公主放心我很好,豫州之事也已妥当。”
他向来是个倔强的性子,遇到何难事也只一人扛着不喜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