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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大胆,这样可是会把你自己暴露成最大的目标,想除掉你的人可就不止纵火的凶手了。”
秦颂想让周天熠带她出席几场京周名流间的宴邀,现今朝中有人不希望她出现在昭王身边,甚至扰乱秦氏产业不够还起了杀心,那她就堂而皇之和他在一起,逼对方狗急跳墙。
“太危险了。”周天熠叹气。
“即使不是纵火之人,也是隐患之辈。”或许还能收集到秦氏分支行凶的证据,虽然危险,回报也是相当的啊。
“你就那么想在短时间里把人逮出来?”以身犯险从来都不是明智之举。
“过些时日,我得回一趟维陇祖宅,我父兄皆不在京周,若我也离开,我怕京周产业生异。”秦颂坦言,因此向来会评估产能的她这次选择了这份高风险高回报的投资。
秦氏分支兴风作浪她并不担心,因为不管分支怎么闹腾,其主要目的是秦氏产业,即无论如何,分支都不会伤秦氏根基分毫,而朝中高官则不同,他们要的是秦氏倒,秦家败。
“如此,我有一计,但是会对你本身有一些影响。如何决定,在你。”早在听完秦颂的计划后,周天熠就想到了另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法子,可他不敢贸然提出,因为
“什么计策?”秦颂相信在大势上,周天熠比她更加高瞻远瞩,所以她很期待昭王的建议。
“你住过来。”
周天熠的回答就四个字,很简单,反观秦颂却被惊吓住了,她语无伦次又确认了一遍,“我、我,你是说,让我住进昭王府?”
周天熠点头,起身习惯性背手踱步为秦颂解释各种利弊,“其一,无论我怎么带你去宴请,都不及你直接住进我府上来得更让对方担忧;其二,与其他地方相比,我府上比较安全;其三,只要理由得当,京兆尹就不会对你这三日失踪有所微词;其四,秦府后院重建必然要一段时间,你打算一直住别院度日吗?据我所知,秦家的几座别院都在城郊吧?”
“嗯”秦颂不得不承认,周天熠说的四条都是大利。
“不过人言可畏,这样做之后,对你的名节会产生影响。”周天熠停下在屋中来回走动的脚步,侧过身十分认真地打量着秦颂,没有逼迫没有鼓动,只是静静等她做决定。
被周天熠这么盯着,秦颂感觉点头和摇头都很别扭,于是灵机一动意图反将他一军脱身,她起身走近面前的人,噙着笑打趣道:“那若是秦颂因名节受损嫁不出去了,殿下负责娶我如何?”
“好,一言为定。”周天熠没多想,顺势就应下了。
秦颂又想起那日在禾家铺子,她隔着一道屏风也说要嫁昭王,他他明明是想也不想就拒绝的啊,怎、怎么这回又应得如此干脆了?
周天熠仍目不转睛盯着她,比起上一句“是”和“否”的回答,她这回更加接不上话了。
看完王君若丢过来的有关昭王的经历后,她已了解到周天熠并非仗势蛮不讲理之人,甚至待人温良,有大器之量。
而几次三番相处下来,她渐渐摸清了点周天熠的脾气秉性,对他的心防也在不觉间放了下来。可今天自己是太松懈了,竟到了犯蠢的境地,这昭王都敢在宫宴上请旨赐婚了,私底下还能不应不成?娶个妻子罢了,在那样装着天下的男人心中究竟能占几成的分量呢
她僵硬转身,找了个去收拾东西的借口,溜了。她今日无知无觉地冒犯了昭王多次,这会儿回想起来,心里还是有点后怕的。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望着秦颂的身影消失在侧门,周天熠咕哝着,记得他去大营前,秦颂每次看到他都是一副拘束不自在的样子,怎么三四天一过,连耍弄他的话都说得出来了?
不过这样更好,他没想过要在她面前摆谱。
章十四、初入王府()
与秦颂谈妥后,周天熠就先行回到王府做起了相关安排。
王府的两位大管家陈伯和荣夫人匆匆放下手头的事务,直奔周天熠的书房,两人恰好在门外相遇,默契的抬头交换了眼神后,都摇头表示不知道殿下为何事同时找他们两人,“殿下。”陈、荣二人弯腰,恭敬地在门外行礼。
“进来吧。”周天熠没有坐在桌案后,而是很随意地靠在书房里的一根黑漆柱子上,也不绕弯,直奔主题,“今夜有贵客入住,你们二人带几个信得过的人把主院对面的那间院子收拾一下。”
“是,殿下。”陈、荣二人再次疑惑地对望了一眼,能让殿下亲自吩咐他们二人收拾的,看来今晚来的客人不是一般人,他们跟随周天熠多年,主人没有让他们离开,应该还有下文。
“收拾的动静小一点,越少人知道越好。”周天熠想了想,还是得帮秦颂把“失踪”的谎给圆过去,如今这京兆尹不怎么机灵,万一没领会他的意思又给再查下去,就麻烦了。
为了确保计划能瞒天过海万无一失,他再次补充道:“另外,记住,她是三日前受到惊吓住进王府调养的,管好下面的人,让他们不该说的别说。”
“是是。”两人即刻点头。
听了周天熠话里话外的描述,荣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久经风雨的中年女性才有的精光,提了提胆子,问道:“殿下,这贵客是秦颂姑娘吧?”
三日前京周唯一的大事便是秦府起火,秦家小姐身亡,她还感叹了几天殿下好不容易相中的姑娘怎么就这么短命,没想到今儿是直接住进来了,这秦家姑娘有点能耐,就不知人究竟如何。
周天熠一笑,想着本就要造势也没必要隐瞒,就点了点头,“嗯,你们收拾院子的时候走心一些,别让秦姑娘觉得王府怠慢了她,下去准备吧。”抬手示意两人离开后,他回到桌案前着手准备明日上朝时要呈给皇帝周天磊的有关京郊大营情况的文书。
他揪出了营中的细作,这次去大营正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逮走了那几个有异心的人,只是这不能为皇兄所知,他得想个办法首先在这字里行间把这件事掩盖过去。虽然纸包不住火,但拖延一阵到秦家这件事解决,到那时,他的皇兄应该无暇顾及大营里这种小事了吧?
直觉告诉他大营细作和纵火烧了秦家的幕后黑手有莫大的关联,一个大阴谋正在孕育中,并且渐渐地把京周这盘棋上所有的黑白子都连结起来,他在明,敌在暗,他的一举一动可能都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秦颂啊”知晓秦府起火后,周天熠一直在想他之前那些明目张胆的举动是否做得太过火了,那些人不敢针对他,不敢针对王家,便去捏个没有权势的软柿子,针对秦家,针对秦颂。
可是当在秦颂院中又看到她本人的时候,他又庆幸自己没有收手,秦颂不是甘愿在笼中被保护的金丝雀,她有她自己的为人处世和退避保全之道,而他不应该对其指手画脚,也无需过多思虑。
愣神间,周天熠手中的毛笔举了太久,滴了点墨在文书上化成了一团,他摇摇头搁笔给自己换了张纸,只能重新写一份了。
…
当晚,秦颂带着简单的衣装和首饰悄悄住进了昭王府,月笙和月屏陪同,而月落和月圆则留在秦府协助管家打理日常事务。
“你暂时就先住在这间院落里吧,下午稍稍收拾过,若是碰到什么事,可以随时找陈伯和荣夫人,或者到对面的院落找我。”周天熠亲自接待秦颂,并把她引向王府后院,陈管家和荣夫人早在院落外等候。
虽然夜幕已降,但借着后院的灯笼,秦颂还是能够比较清楚地看到这里的构成,中间是一方椭圆的池塘,左右两个院落围着池塘而建。
她从母亲处见过很多宅邸的设计图,昭王府这样的设计恰恰是美好圆满的寓意,这其中的用心她又怎会看不懂,“秦颂谢殿下慷慨。”她想了想,暂时也只能这么说了,在她没有完全看懂周天熠之前,她什么都不会表示,尽管如此,她心中还是有几丝难平的胸臆一闪而过,未精确地捕捉更没去深想。
“早点休息吧,明日起,一切都会有所不同。”周天熠注意到秦颂说话时眼中的躲闪,她不是不明白,罢了,来日方长。说完后,周天熠就离开了。
“秦颂让两位管家费心了。”
陈伯和荣夫人跟着秦颂进了院子,这院子哪是周天熠所说的稍稍收拾了一番啊,明明是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打扫一新了,不愧是昭王府的管家,她感叹在心中。
“秦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