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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不过是四十来分钟,楼峥含笑将手机递给她,“堇,你洗白了。媒体真快。”
离堇大致扫了一遍,除了关乎她清白的内容,有不少文字条是对伤害她的那个男人的猜测,甚至有人查出了她毕业的大学馥臻,打算去那儿问个清楚……
只要信用挽回,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离堇将手机扔到床上,舒了一口气,“我说峥爸,什么洗白,我本来就是白的。”
楼峥笑得有些坏,“让我看看。”
离堇,“……什么意思……”
但转瞬,她似乎又明白了,忍不住瞪他一眼,仍是那句话,“一把年纪了,还老大不正经。”
楼峥住院之后,文华小区201室冷冷清清,一个人住着还不太习惯,离堇收看了一下财经频道,穿着保暖绒衣,在阳台上透风,才恍然响起,这套房,似乎是欧别洛购置的,他说,全国五十个省会,都为她和他买了一套房……
一想到这套房的主人,她变得有些不安起来,仿佛永远生活在他制造的笼子中,一辈子也逃脱不了。
一阵冷风吹来,离堇裹紧了绒衣,抱着肩头,心一阵怅然。
需要换地方吗?
这个念头不知不觉地泛起,她终究是苦楚一笑,再也不会因为那个男人,而做半分改变了。
凭什么呢?
可她又有什么理由住在这里面?
这三个月来,为了安心养胎,她一直在避免想起他,今晚却……
长发被风横吹过眼睛,一阵涩疼,离堇一下子苏醒过来,手指抬起,拭去眼角一滴泪,向后拢了拢长发,转身走向卧室,手覆在腹部,“宝宝,有妈妈爱着你呢,你这一生,不会……”
她震惊地停住,包括自语和脚步,看着对面颀长挺拔男人,愤从心起,冷笑,“欧大少主,你还来做什么,上次没有掐死我,后悔了?”
欧别洛眸色幽漆,复杂难测,薄唇紧抿,似无话可说,又似千言万语,尘封多时,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她,似乎要看到她八月十五那一天。
为什么,决定恨她,心还在一阵阵地疼。
特别是她今天在记者招待会上的那一句,“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
“这里不欢迎你,欧大少主。”离堇快步走到门边,拉开,手向外一让,“请吧!噢,对了。”她忽然失笑,从包中扯出一张支票,边填边道,“我差点忘了,这套房是你买的,我们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占着呢?三环路小区,一平两万,两百平,四百万,再加上装修费,各种家具,我付你五百万,大概就清了,欧大少主,我知道你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但平白无故,我占着这套房,也不会心安。”
她将支票递给他,神色嘲讽,“欧大少主,这几年来,我只当错付,但属于你的,还是要给你。”
欧别洛看着她一连串干脆利落的动作,只觉心口发堵,眉峰一蹙,“白离堇,你这样的女人,还有没有心?”
“有。”离堇眼睛一眯,“不过,已经死了。”
欧别洛一默,长腿迈了两步,将她拥入怀中,手向上,按到她的脑勺上,在她耳边沉声道,“我曾经的女人,让我探探,你究竟有多少斤两?”
“你又要做什么?”
离堇气极,正要反抗,才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手中的支票无声无息地滑落下去,她不明所以地瞪着他,咬住唇,一丝鲜血从牙缝间渗透出来。
“瞧,这么生气做什么,你给我带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我不是让你活得好好的么,不但成立了新公司,还和楼峥幸福地在一起,以后你们的爱情结晶出生了,恐怕会更加美满吧?”
他的语气缥缈,轻忽,含着阴戾,杂着狠辣,忽然一叹,“白离堇,很多时候,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
覆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指轻缓地动,却似携了无尽的力道,将这女人的情况一点点探清,他的神色亦随之越来越沉黯,那封在她体内的灵力,竟与他一样雄浑深厚,不但如此,她还怀了十来门绝技,倘若真正对决,他与冷歌联合,恐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祭荆家族……回归……白离堇……修罗娘……
罔顾她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掌心凝聚起一圈白光,向她脑门开启力量的天玄关封去,一阵剧痛逼来,离堇身体微微痉挛,大脑被搅得一片昏沉,以为他又要杀她,闭上眼,心中只剩下绝望,恨,苍白……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怕死了,欧别洛。
我的命,你随时可以索走。
仿佛被一股力量所阻,掌心的力量快要抵达天玄关时一滞,欧别洛眉头一皱,再加了二层的力道,输入的力量萦绕着她的天玄关,形成一道坚固不摧的无形之墙,他缓缓地移开手,额头上已是一层凉汗。
“怎么,又退缩了?欧别洛,没想到你杀一个人也这么窝囊,哈哈哈哈……”
离堇疯狂地大笑起来,“你不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我么?动手啊。”
第131章 楼铮的野种()
听着曾经偎在自己怀中,各种缱绻的女人吐出一句句疯言疯语,欧别洛眸色一沉,修指叩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睥眤地压下来,“怀了楼峥的野种,不好好养胎,乱吠什么?”
野种……吠……!
她将她当作了什么,将腹中的孩子当作了什么?
离堇气得浑身颤抖,比看到网络上那些造谣中伤的新闻还要愤怒。
死死地瞪着他,想吃了他,将他分筋错骨,一块快卸下来,并且脑海中已自动生成这种景象,好不解恨。
可是,幻想是幻想,现实是现实,她的脸一片苍白,手足冰凉。
欧别洛嘲讽一笑,修指伸向她的唇,拭下一缕艳红的血来,抬起,放到唇边,舌头伸出,一舔即净,幽漆的眸子注视她,冷如修罗,“该死的女人,我也恨不得,饮你更多的血。”
离堇一怔,厌恶地蹙眉,“变态。”
原来他是一个变态。
“楼太太,你的血的味道,还真的有些不一样啊!”
他俯身而下,拾起那一张支票,展开,目光懒懒扫过,“呵,还是留给你和楼先生的爱情结晶好了。”他阴恻恻地笑着,极冷极恨,将支票塞入她的衣领内,往酥白的心口狠狠一拧,“你现在无法与楼峥交合,他是不是每天夜里疯狂地揉你这儿,这儿……”手依次向下,用力掐在腰上,臀※部,最后往下死命一揪,“还有这儿……他怎么会放过这儿……滋味最美好的地方……”
毫无疑问,这样的折磨是致命的,离堇扭动着身子,双眉紧蹙,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手拼命地推他的身躯,然而,他的一只手臂禁锢在她的后背上,让她如蚍蜉撼树般,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反抗么?”欧别洛手往她发上一揪,她被迫仰首,微张着口,眸子放射出两道喷火吐焰也似的恨光,依旧死死地盯着他,他垂头下来,凑进她的唇,“浪荡女人,楼峥这样对你的时候,你一定叫得销※魂蚀骨吧?怎么……”牙齿在她唇上一咬,鲜血丝丝缕缕地流下来,“作为你曾经的备胎,玩物,我没有资格享受这等殊荣?”
“畜……牲……”离堇从牙缝间吐出这两个字,一吐,一口鲜血朝那张冷峻的脸飞去,他侧脸闪过,眸色更加冰冷,“你们夜间无法交合,你是不是……帮他含,或者,用手……”
“欧别洛,没想到你这么无耻,龌龊,算我当初瞎了狗眼。”离堇气得咳嗽了几声,血沫飞溅,“是我瞎了眼,才跟了你这样的变态,畜牲。”
“呵,骂得好狠哪!”
欧别洛的手向下,覆到她的肚皮上,稍微用力,“既然你说我是畜牲,那么,我该把罪名坐实了,才不负你给我的评价。”
离堇一惊,惶恐了起来,“你要做什么……”她双手捂住腹部,竭力要将他的手拔开,?然而,这对于他铁钳般的力道来说,轻如片羽,双眼一酸,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他具有轻而易举地毁灭一切的力量,如果真的下手,腹中的胎儿一定不保。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欧别洛眼底不经意一柔,随即被无边无际的冰原覆盖,“楼峥的野种,留和不留,又有什么区别?”手指,在她脸颊上摩挲,“女人,跟那么多男人浪过不算,连自己的养父也……”
离堇胸口急剧起伏,歇斯底里地哭喊,“你若害了我的孩子,我绝不独活,欧别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