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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怀仁见此,心中倒是颇为疑惑,今天又不是什么正经日子,也不是什么正经场合,而且飞燕一向都是叫自己皇兄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思及此处,齐怀仁便说道:“飞燕,起来说话。”
齐飞燕却并不起身,而是又深深的对着齐怀仁再次叩头,说道:“飞燕此次前来,是想求皇上一件事情,还请皇上应允。”
齐怀仁皱了皱眉头,还有十天还是元宵佳节了,元宵节一过,飞燕便要动身远嫁北邦了。自己也知道,飞燕心中并不想嫁,可是关系到北疆的战事,现在又是内忧外患的,除了和稳住北邦,自己也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若是关于和亲一事,便不要说了,朕已经决定了,不能再更改了。”齐怀仁冷淡的说道。
“飞燕此次前来,并不是为和亲一事,而是另有一事相求,还请皇兄应允。”齐飞燕再次叩拜道。
“说来听听。”齐怀仁心中松了一口气,若不是为和亲一事,那就好办多了。
“飞燕请求皇兄,释放冷宫中的年采女。”齐飞燕抬头说道。
“年氏毒害皇嗣,本就死有余辜,朕是念在她入宫一年,勤恭奉上的份上才免她一死才入冷宫的,又怎么能随随便便将之放出来呢?”齐怀仁想都没想,便立刻否决道。南宫逸说,年府失火案,有可能是宫中的妃嫔所为,如今雪儿身处冷宫之中,正好是调查此事的大好机会,若是果然是宫中的妃嫔所为,也定会沉不住气想要告之雪儿,另她雪上加霜的。
“皇兄,你心中根本就明白,毒害小皇子的人,肯定不是雪儿皇嫂的,可你为什么要包庇真凶而发落了雪儿皇嫂呢?莫不是果然如宫中传言一般,毒害死小皇子的人其是娴淑妃?”齐飞燕咄咄逼人道。
“这件事情,不是你应该管的。”齐怀仁淡淡的说道。
“皇兄,飞燕求你了。”齐飞燕再次叩头说道。
齐怀仁站起身来,走到齐飞燕跟前,伸将她扶了起来,叹一口气说道:“这几日,你好好的母后说说话吧,过了元宵节,你便要披上嫁衣了,还是好好准备当一个新娘子吧,至于其他的事情,朕会处理的。”
齐飞燕甩开齐怀仁的手,倔强的盯着齐怀仁的眼睛,好半天后才说道:“皇兄若是不将雪儿皇嫂从冷宫中放出来,那飞燕也不要远嫁北邦。”
“飞燕,不要胡闹,和亲的事情可不是儿戏,由不得你要与不要。”齐怀仁有些生气的吼道。
齐飞燕却淡淡一笑,说道:“飞燕知道和亲是大事,飞燕也知道,皇兄做了的决定,是不能更改的,可是,飞燕的命,却是自己的。若是皇兄不肯答应飞燕这个条件,那飞燕便不要远嫁北邦,若是皇兄强逼飞燕的话,那飞燕也只有一死了。”
“飞燕,你不要为难皇兄。”齐怀仁一怔,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那个不谙世事的小皇妹已经变得如此有主见了。
“皇兄,当初飞燕不愿远嫁北邦,是雪儿皇嫂告诉飞燕,是无数的百姓用勤劳的双手让飞燕享受到了锦衣玉食,是无数的将士用年轻的生命让飞燕享受到了和平与稳定,如今,他们因为北疆的战事徘徊在生死边缘上,就轮到飞燕负责去拯救他们了。”齐飞燕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因为雪儿皇嫂的话,飞燕才明白了以前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和亲事情,所以飞燕才同意去和亲的。”
齐怀仁心中一动,原来是雪儿说服的飞燕啊。
“能和飞燕说这些治国大义的雪儿皇嫂,心中装着大齐百姓的雪儿皇嫂,又怎么会做出毒害皇子的事情呢?飞燕相信,那一定不是雪儿皇嫂所为,所以飞燕斗胆了,还请皇兄将雪儿皇嫂从冷宫中放出来,飞燕以心甘情愿远嫁北邦为条件。”齐飞燕说到动情处,杏眸中隐隐有雾气缭绕。
第69章 又是一年风起云涌()
漪澜殿中,司徒落絮端坐在书桌旁边,手里捧着一本诗经细细的看着。
“主子,您的那本书都看了一年多了,难道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完的吗?”彩霞手里端着一碗参汤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问道。许是在一起经过了小皇子和事件后,彩霞便觉得自己应该已经算是司徒落絮的心腹了,所以才会半开玩笑的说道。
却不想司徒落絮闻言猛然合上了那本诗经,眼神锐利的看向彩霞,冷冷的说道:“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彩霞一愣,随即又忙得跪在地上,说道:“奴婢失言,请主子恕罪。”
司徒落絮站起身来,冷冷的打了彩霞一眼,这才淡淡的说道:“起来吧,不过,下不为例。”
彩霞闻言忙得说道:“奴婢明白,一定不会有下次的。”
司徒落絮这才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从彩霞的手中接过参汤,慢慢的喝起来,一边喝还一边问道:“雪儿那边,现在是怎么个情形?”
彩霞回答道:“除了安大人定时去诊脉送药,其他的妃嫔们,却还无人去过。”
司徒落絮闻言,心中又是一痛:安阳,都是因为你对雪儿太好了,所以我才要忍不住的想要害她失去这一切的,你这才罪魁祸首!
“看来是娴淑妃和顺德妃的示好,让其他的妃嫔止住了脚步吧?她们两人,也都是别有用心的,又并不是真得要对雪儿好,怎么那些个妃嫔就想不明白呢。”司徒落絮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的说道。
彩霞自然是明白司徒落絮话中意思,当下便点点头,说道:“主子哪里知道,从来都是当局者迷,需要一个旁观者去提醒一下呢。”
司徒落絮放下参汤碗,赞赏的看了彩霞一眼,这才笑道:“那就交给你这个旁观者吧。”
彩霞对着司徒落絮福了福身子,说道:“主子放心吧。”
长初殿中,梅婷婷懒懒的半卧在矮塌上,闭目养神。
佩儿自外间走了进来,对着梅婷婷福了福身子,说道:“主子,曦充媛求见。”
梅婷婷缓缓张开的眼睛,疑惑道:“云意?她来做什么?”
自己与她一向没有交情的,况且她的表姐又一向暗中与自己不和,她今天的求见倒是有点稀奇了。
“那要不要奴婢帮主子推了?”佩儿问道。
梅婷婷垂头想了想,这才说道:“算了,还是让她进来吧,本主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事情。”
没一会儿,云意便自门外走了进来,对着梅婷婷福了福身子,说道:“嫔妾参见宁修仪,宁修仪万福。”
梅婷婷此刻才慢慢坐起身来,笑道:“曦妹妹请坐。”
云意谢过之后便坐在了梅婷婷的对面,又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翻,心中冷哼道:不过是因为仗着着自己的父亲身为宰相罢了,若不然,便只这一身的轻狂,也断断不能让她在宫中做得长久了。
“听闻宁姐姐这几日身上不爽快,妹妹心里挂念着,不知宁姐姐可好些了?”云意笑得十分的得体。
“倒多谢妹妹记挂着了,已经好多了,再过几天,便可以去请安了。”梅婷婷扫了云意一眼,淡淡的说道。难不成她是为她的皇后表姐而来的?
“宁姐姐身上不爽快,就应该好好的休息几日,请安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哪里能比得上宁姐姐的身子要紧呢。”云意知道梅婷婷是误会自己了,自己此次前来,可是为着皇后表姐的。
“哦?曦妹妹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是话中有话呢?”梅婷婷垂头并不看云意,只是淡淡的笑问道。
云意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都说宁姐姐是玲珑心思,果然不假。妹妹此次前来,一是为探望宁姐姐二是为解心中疑惑而来。”
“哦?这听起来倒是有些奇了?不知本主能为你解何种疑惑呢?”梅婷婷终于抬起头来,眼角带着一丝薄薄的笑意,问道。
“妹妹心中疑惑,屡思不得结果,素闻宁姐姐是玲珑心思,妹妹迫不及待想要释疑,所以才冒昧来访。”云意细心观察着梅婷婷的神色,斟词酌句的说道。
“那倒是说来听听。”梅婷婷嘴角的笑意忍不住的扩大再扩大,倒还算她有见识,不似她的皇后表姐一般,总是处处与自己作对。
云意的嘴角不易觉察的勾起一个弧度,如此性情,如此轻狂之人,究竟是如何在这深宫大院中存活到现在的呢?
站在梅婷婷身后的佩儿见状顿时皱起了眉头,小姐太容易骄傲得意了,殊不知这些才是一道道的催命符。
“是这样的,我日前听人讲起了一则故事,是说有姐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