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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呼吸的加快,刘卓然感觉到许玉兰的房间里,到处都弥漫着一种让人精神恍惚的粉香。而且也不仅仅是粉香,还有一种玉米灌浆时,那浆液流出来的腥甜味。也有小麦抽穗时,在清风摇曳中散发出来的那种粘滞。总之他处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身体突然就产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化学反应。他也说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许玉兰见刘卓然不说话,便主动开了口。“部领导,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小女子我在这里听着呢。”
刘卓然见那许玉兰坐在对面的一把折叠椅子上,正笑眯眯地看着她。由于是刚洗了澡的缘故,许玉兰显得格外滋润,脸蛋儿红朴朴的,眼睛也黑亮黑亮的,头发如同黑色的瀑布在肩膀上披散着,看上去是那么的青春,那么的自然。更扎刘卓然眼的是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而且是没有领子的那种。这样一来,那雪白的脖子,那犹如耦节一样的胳膊,还有那玉雕一样的腿,便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呼啦一下子便扑入进了刘卓然的眼里,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可就在这时,刘卓然突然看到,那许玉兰的腿,是左腿压在右腿上的,这样一来,刘卓然的视野就更有些宽了,如果不是强行抑制着自己,再稍微一努力,眼睛就能看到许玉兰那雪白的大腿根了。可他不敢看的太多了,赶紧把目光放低了一些。可是,他的目光一放低,竟然看到了许玉兰的脚穿着蓝色的小拖鞋,在那里一晃一晃的。而且,那脚指头上的小指甲,竟然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如同五朵小小的梅花,在清风中摇曳着盛开。那雪白的皮肤,蓝色的小鞋,红色的指甲,多像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啊!刘卓然看着看着,心里竟然涌起了一种冲动,他真想抱住那一只小巧玲珑的脚,尽情地亲上几口。
可是,刘卓然毕竟是一个受过正统教育的干部,是一个看不起苟长生之类好色之徒的人,他怎么会捧住一个女孩子的脚去亲吻呢?他赶紧动用这么多年来练就的定力,让自己尽量不去看许玉兰的脚,不去想那不可能发生的事。可当他的眼抬起来时,却又看见了许玉兰那雪白的脖子。顺着那玉一样的脖子往下看,便看到了那把衣服撑得很高的**。刘卓然这么大的年纪了,什么样的**没有见过,可此时看了却还是让他惊心动魄。许玉兰之所以能有这样大的魅力,是因为她还是一个没有出嫁的女孩子,那**便显得坚挺,饱满,让人充满了想像。
刘卓然眼睛向下,便是那一双艺术品一样精致的脚;眼睛向上,却又是一双坚挺的奶。这可真就让他无可适从了。于是,便赶紧端起杯来喝水。可那杯子太烫,竟然把水洒在了桌子上。
许玉兰见了,便赶紧拿来毛巾,给刘卓然擦手。许玉兰那雪白的脖子一靠近,刘卓然便更清晰地闻到了一股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清香。这一来,他可真有些把持不住了。脸红的像是充满了血,连忙站了起来。许玉兰原以为这刘部长要对他有什么动作呢,可没有想到那刘卓然推开门就出去了。
许玉兰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啦,便赶紧追了出去,慌慌地说:“你还没有说找我有什么事儿呢?”
刘卓然一边往前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明天一大早你就到红胜大酒店门口等我,我领着你去见那白池。”
许玉兰紧紧地在后边跟着,惊喜地道:“这么说,你已经把事儿办成了啊!哎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刘部长。”
“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只要把那白池给摆平了,就大功成就了。我今天晚上来之前,对你能不能征服那白池还充满了担忧。现在来看,我就放心了。”
是啊,我这么有定力的老干部,还差点栽进了你这个老干部活动中心,何况是那个没有经历过世事的白池呢?刘卓然走到院子里,脑袋被风一吹,便更加清醒了。对于未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像许玉兰一样,又年轻漂亮起来。
第二一七章 戏份做不足不行()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一七章戏份做不足不行
许玉兰见这白池想得寸进尺,便把他推开了。心思:姑娘的这块洁净地盘,怎么能够让你随便抚摸呢?要是没有一个铁的保证,姑娘我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够给你面子的了。
那白池见许玉兰不肯和他玩了,情绪立即就沮丧起来。心想,这个妹妹怎么说不玩就不玩了呢?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啊,她怎么就不敢兴趣呢?哎呀,我真是太想玩下去了,这真是太好玩的一件事儿了。都说螃蟹肉好吃,其实这比什么都好吃。
见那白池在那里发愣,许玉兰便想,嗯,我那欣梅妹妹之所以不愿意和这个白池交朋友,看起来也是有原因的。这个白池,只能当宠物养,是不能当男人依靠的。
当然,她许玉兰对这白池敢兴趣,当然不是为了找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有一个当市委书记的公爹,就足够她依靠的了。那白新亮为了给他的儿子找媳妇,竟然不惜拿出一个局长的位置来引诱,就这人家还没有上上钩呢。我许玉兰虽然不比那柳欣梅强,但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许玉兰不甘心这样轻轻易易地就答应当白池的媳妇,寻思着提些什么条件。不管怎么着,也得让那白新亮出点血才行。要不然,他不知道姑娘的金贵。
许玉兰正寻思着提一个什么样的条件,突然她的手机响起来了布谷鸟儿的叫声,这意味着有短信来了。于是,便赶紧把手机打开,细细一看,原来是刘卓然来的。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你把事儿办砸了,赶快补救!
许玉兰听了大吃一惊。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办砸了呢?
啊,原来那白池不在这儿了,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哎,这就怪了,她不过就是在那里短短地发了一会儿愣,这白池怎么就不见了呢?
于是,许玉兰就在这些房间里找了起来。找了半天,才在白池的房间里找见他。只见他侧卧在床上,正在那里生气呢?
哼,这小子肯定是给那刘卓然通报什么信息了。嗨,这个白池并不痴啊,还知道告状了呢!
于是,许玉兰便斜着身子坐在了床沿上,拉起了白池的手,问:“乖乖,谁惹你了啊?怎么就不高兴了呢?”
那白池哼了一声,把脸又往里扭了扭,不想理她。
许玉兰一下子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要是处理不好,这白池又自闭起来了,谁也不再理谁了,那可就麻烦大了。白新亮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再自闭住了,那还了得?而这事儿出在她许玉兰的身上,问题可能就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为了息事宁人,许玉兰不得不放下小姐的架子来,将胳膊伸到那白池的脖子下边,像哄小孩似的,把他架了起来,让他坐在了床上,笑着问:“你怎么这样淘气啊?给姐姐说,谁让你不高兴了?”
许玉兰原来设想过多少次,要找一个男人把她宠着。可没有想到,找了这么一个大孩子,她不得不当起姐姐来了。
“你,就是你!”那白池倒也直爽,不加掩饰地说。
许玉兰心里一惊,要是这话让那白新亮听着,那还有她许玉兰的好果子吃?于是,便赶紧哄那白池,“你说,姐姐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你不让我玩。”白池指了指许玉兰那坚挺的胸脯子。“我就想玩这儿。”
许玉兰的脸一下子红的像是擦上了胭脂,这个傻哥哥,可真是个傻哥哥。可他毕竟就是这么个人,像是一个孩子似的,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许玉兰想了想,对那白池笑着说:“你呀,真还没有长大。我告诉你啊,小哥哥,这个地方吧,不是谁想玩就能玩的。你只有把我娶到了你们家里去,才能让你这个哥哥玩。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那白池拧着眉头,半天才说:“不是你说的那样,我都听别人说过。你要不是我的媳妇,是不能在一起睡觉的。可并没有说不让动这动那的。”
这个家伙,这是谁教他的啊!你别的地方不开窍,怎么在这方面成了人精了呢?即使是能让人动,可也得商量着来啊?
可她能和这个近似于孩子一样的人商量的通吗?许玉兰想一想都觉得好笑。
正不知如何是好,许玉兰的手机又有布谷鸟儿的叫声了。她打开手机一看,还是刘卓然的。虽然话不多,但许玉兰也可以体会出来那刘卓然焦急的心情。
“你千万不要小看了白池。你要是摆不平他,也就摆不平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