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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洛辰霍然起身:“汤承志,你玩真的?”
尼尔斯依旧波澜不惊的笑:“洛辰,你该记得,当初是你不要他们的,我对柔柔,从没有抱过玩乐的心态。”
施洛辰心口一抽,无言以对。
尼尔斯站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边后,回头看着犹自发呆的施洛辰,淡淡道:“我说这话,不是安抚你,只是不希望柔柔声誉受损,我和她从没有过任何逾礼的行为,还有,今晚我睡客房。”
施洛辰愕然抬头,看着尼尔斯洒然转身,心底瞬间涌出无数雀跃的小泡泡,施洛辰了解尼尔斯,他既然这样说,就当真是和安柔之间一清二楚的。
心情好了,胃口也好了,不过实在抢得太多,撑死他也吃不完,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脸上堆出友善的笑,偏过头望着蹲坐在他身侧椅子上的拖拖,柔声哄它:“拖拖,你还没吃饱吧,来,我这份匀给你。”
拖拖低呜一声,眨巴眨巴眼,似听不明白施洛辰的话一般,背过身去。
施洛辰脸上的友善顿时转为凶狠,森森然的说:“等我回去,一定往你两肋上多插几刀。”
门外有人高声喊:“拖拖过来,柔柔找你。”
拖拖一下子来了精神,跳下椅子,窜了出去。
施洛辰看着拖拖的背影,恨恨的发誓等他有功夫,一定扒了它的皮。
在施洛辰发狠时,有个人来到门边,目光含着沉郁,将他望着,老半天,才涩然的叫了一声:“施……”
施洛辰闻声回神,对上了易天南那双莫名伤感的眸。
今晚这餐饭没见安裴雄,夏婉淑说他陪朋友出门还没回来,想来这个朋友就是尼尔斯那大有来头的干爹易天南了。
挑了挑眉梢:“你叫我?”
易天南涩然的笑:“你的名字是洛辰对吧?”
施洛辰皱起眉头:“我是安柔的丈夫,安睿的爸爸,尼尔斯从小的玩伴,你不会连我的名字都无法确认吧?”
易天南回了施洛辰一个很打击人的理由:“他们没和我提到过你。”
施洛辰彻底垮了表情,拿汤匙在汤碗里划出尖锐难听的声响,磨着牙说:“既然都没和你提到过我,易教授来找我干什么?”
易天南尴尬的笑了笑:“正巧路过,没想到在这看见了你。”
施洛辰的脸色很不好,易天南看得出,可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口问:“你妈……恩,你爸妈还好么?”
施洛辰眯了眼:“易教授和他们认识?”
易天南点了点头:“有过几面之缘。”
施洛辰古怪的笑了笑:“他们——很好、非常好!”
易天南不知施洛辰这怪异的表情为哪般,胡乱的虚应道:“幸福就好,我有些累,先回房了。”
说罢仓惶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施洛辰嘟囔了句:“神经病。”
已经把自己撑得想吐了,也才勉强塞下他抢来的四分之一,好在福嫂带人过来收拾餐桌。
福嫂说:“夫人说撑出人命来,咱们还得承担责任,施董就不用再吃了。”
听了这话,施洛辰松了口气,可随后的一句又让他开始愤愤。
“太晚了,夫人说就不强留了,施董还是早点回家吧!”
施洛辰怒极:“姓汤的和姓郁的都可以留下,凭什么让我走?”
福嫂应对自如:“夫人说,他们是好人。”
施洛辰非常不爽。
开车行驶在灯火通明的街头,看落日之后狂欢的夜猫族,他也曾是他们中的一员,可如今,只感觉被彻底孤立了。
拖拖到底还是跟着施洛辰回来了。
那条蠢狗知道得罪他了,躲他远远地。
可施洛辰却用安全带将它牢牢的捆在副驾驶位置上,拖拖身上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馨香,令人身心舒畅的醉人。
那是安柔的味道,想来,她一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将那头运气极好的蠢狗拥在怀抱中。
施洛辰回了滨海别墅,那时施奶奶还在等他回。
他问施奶奶怎么不睡,如果他住在安家,岂不是让她空等一场。
施奶奶十分肯定的说安家不会留他住下,万一留了他,给他半夜摸进安柔房间的机会,安家的如意算盘岂不是要落空?
施洛辰郁闷的问什么如意算盘?
施奶奶也开始愤愤不平,说安家和戴静萱联合起来坑施家。
戴静萱刚刚打过电话,信誓旦旦的说安柔一定会和施洛辰离婚,她已经跟承志父母接触过了,说承志如果坚持要娶安柔,他们会尊重他的意见。
还跟施奶奶允诺,只要施洛辰娶了厉雪婷,她就把戴家的资产悉数转到施洛辰名下,条件是一辈子不准和厉雪婷离婚。
施奶奶总结说厉雪婷好手段,从前她以为戴静萱维护厉雪婷是因为出于对施洛辰的宠溺,现在才发现,戴静萱果真像传说中一样鬼迷心窍。
施奶奶把话和施洛辰摊开了讲,说只要她还有一口气,绝不容许施洛辰娶厉雪婷,就算施洛辰骂她顽固不化,戴静萱和她彻底翻脸,她也在所不惜。
V19后面有个冤大头()
施奶奶最后说,她这辈子,青年丧夫,中年丧子,呕心沥血几十年操持着这份家业,含辛茹苦把施洛辰培养成如今的品行,如果他施洛辰是个孝顺孙子,就给她个保证,在她死前能看到他把安柔母子接回来,让她到时候可以瞑目。
施洛辰沉默了一段时间后,终于给了施奶奶一颗定心丸,他说就算是戴静萱逼着他,他也不可能娶厉雪婷,至于安柔母子,他不会放弃。
施奶奶安心了,那晚睡了个好觉。
施洛辰却是彻夜反复,他总觉得近来有些事情很是蹊跷,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蹊跷在哪儿。
非假期,工作就还要继续,施洛辰上班后首先交待项海充顶生活秘书的职,去给他一家家的查安家最近定制礼服的记录,马上就要过完五月中旬,礼服应该快到了。
项海说这不是他的工作范畴。
施洛辰说换个人能问出安家到底是和哪个品牌定的礼服,不过很难打探到具体情况,而项海手段够到,一定可以帮他拿到和安家礼服配套的男款。
项海龇牙咧嘴,连连称施洛辰是伪君子里的隐形战斗机,被施洛辰一个眼神吓得飞也似的逃开了。
傍晚,项海说已经给施洛辰订好了配套的黑色礼服,绝对能让他艳压群雄。
施洛辰说这个词令他想起了青楼选花魁。
项海就打哈哈,说:“有么,我怎么不觉得,嘿嘿,嘿嘿……”
打完哈哈,项海猛然想起一件事,收了嬉皮笑脸:“董事长,你多久没回厉雪婷那里了?”
施洛辰一边处理文件,头也不抬的回:“不记得了,干什么?”
项海哼哼唧唧:“都不回去,当初搬那么多贵重东西干什么,现在估计也没剩下几样了。”
施洛辰猛地抬头:“项海,有话直说。”
项海顿时挺直身板,做了个向长官报告的姿势:“董事长,日前咱们一位合作商购得一只人高的古董花瓶,他听说您喜欢,本就打算当做礼物送来,可清理花瓶时发现里面居然有些东西,后来请了痕迹专家,复原其中的一些残片,竟拼凑出了一些画稿和随笔,还有封信,是写给施董您的。”
施洛辰坐直身子,盯着项海:“花瓶,信?”
项海点头:“花瓶目前还在外地,我找物业问过,是厉雪婷回国后以超低价位脱手的,厉雪婷近来似乎很缺钱,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将你当初搬到她那的大部分东西都低价出卖了。”
施洛辰顿时怒火中烧:“她不是还被关在医院么?”
项海眨了眨眼:“被关在医院?没有啊,当初她伤人,事后受害人亲笔写忏悔书保她,受害人说自己伤得不重,还说是自己勾引厉雪婷丈夫在先,随后当众羞辱、刺激厉雪婷,就是想逼厉雪婷做出过激行为,破坏厉雪婷的形象,不过厉雪婷不计前嫌,还处处为她着想,她幡然醒悟,出来承认错误,还厉雪婷一个清白。”
施洛辰感觉心里堵,闷闷的说:“真有一套。”
施洛辰打电话给戴静萱,得知戴静萱和厉雪婷正在国外。
戴静萱接到施洛辰的电话,又听施洛辰问及厉雪婷,很是高兴,兴冲冲的跟施洛辰卖关子,说等到那个好日子,要给施洛辰一个惊喜,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对大家宣布。
施洛辰挂断电话,腹语:“什么惊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