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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第二下眼瞅着就要落在郁千帆脑瓜子上,那个出了名的老实资优生施洛辰竟突然抬手,他的眼睛还盯着郁千帆额角上的血,手却已经稳稳的接住了距离郁千帆头皮咫尺的甩棍,在“大哥”错愕的视线中,施洛辰推开郁千帆,好像是对着郁千帆说话:“我哥哥,只可以由我揍,别人有什么资格动他。”
说罢,施洛辰用力一扥手中的甩棍,不及防备的“大哥”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体后空翻,重重的平摊摔在地上,这一下摔的实诚,摔得“大哥”脑瓜子嗡嗡响,别说爬起来,连自己此刻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明白,施洛辰就欺压了上来。
初始郁千帆还跟自己的朋友们嘻哈:“我这个弟弟,就是太本分了点,男子汉么,怎么可以像个小姑娘一样忸怩,这才像点样子嘛!”
谁知道后来,郁千帆整个人贴上去都抱不住施洛辰:“哎呦我的好弟弟,咱们不玩了,不玩了行不行?”
施洛辰还在继续,郁千帆的声音就开始抖了起来:“好弟弟,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给家里人知道,还不得担心死啊!”
仍旧止不住打红了眼的施洛辰,最后郁千帆直接喊人:“都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我压住我这个弟弟——洛辰啊,你都不怕施婶婶担心么?”
一群人将施洛辰团团围住,当然这不是治住施洛辰的主要原因,重点是施洛辰听见郁千帆祭出了戴静蓉这个杀手锏。
“大哥”被他的跟班急送进了医院。
“大哥”住的是汤家的医院,病历表郁千帆看过的,从头到脚,小毛病不算,稍微大一点的有脑震荡,桡骨骨折,肋骨断八根,股骨、腓骨骨折,多脏器受损。
看过病例后,郁千帆全身打了个哆嗦,去问一脸无辜的施洛辰:“喂,那家伙是不是抢了你看上的妞,下那么重的手?”
施洛辰一脸无辜:“我只是,只是不小心,稍微打的重了一点,我哪里知道那个家伙那么不经打。”
郁千帆满脸黑线:“你那么个打法,这世上估计没几个人经打。”
除了偶尔有几场“意外”发生,十几岁之前的施洛辰,还算十分省心。
倒是郁千帆,从十四、五岁就开始研究“洞~房”的技巧和花样,据传说,还曾搞大过某任小女友的肚皮,那个小女友去私人诊所流产,差点把命流进去。
传闻真假不可知,大家倒是看见郁千帆那个彪悍妈,拎着鸡毛掸子,追了郁千帆整整两条街。
鸡毛掸子事件过后,郁千帆死性不改,抱着大堆十八禁录像带去给施洛辰“开脑筋”。
施洛辰目不斜视看他的MBA课程。
郁千帆就用食指戳施洛辰的脑门子:“我说书呆子,你怎么就不开窍呢,真的很好玩的,感觉好极了,我才要找你分享的么,只要你想尝试,我立刻就去喊人,保准一大堆漂亮妞脱光了躺那里等你着‘临幸’,你就去试一次,只一次就知道,我绝对没有骗你。”
施洛辰不为所动,眼皮都懒得掀一掀,淡淡的:“都不怕花柳了么?”
郁千帆兴冲冲的:“都不知有套套么?”
好巧不巧的,郁母就在郁千帆这热情高涨的一句后破门而入,继而是杀气腾腾的叫喊声:“小畜生,居然跑这里教坏洛辰,老娘今天不敲折你的腿,就跟你姓!”
郁千帆抱头鼠窜。
施洛辰老神在在的继续看他的MBA。
在施洛辰看来,郁千帆是自作自受,他才不去给他求情呢,现在求情就是害了他!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外人看来,施洛辰家世良好,父慈母贤,可也只有熟识的人才知道,背过人后,他父母之间的问题有多严重。
年少冲动,哪个能真正如老僧坐定,不动如山?
施洛辰之所以对郁千帆抱来的录像带不感兴趣,不过是因为他曾目睹过真人秀。
十多岁那年的5月,戴静蓉如往常一样失踪,被寻回来的那夜,施伯安就将戴静蓉压在床上,粗暴的进入了毫无准备的她。
没有人知道,那个时候,施洛辰就躲在正对着他们大床的壁橱中,那种带着毁灭一切的嗜血占有,直接影响了施洛辰后来的行为模式。
那时那刻,对于“性”,施洛辰是满心抗拒的。
转眼,施洛辰已经长到十七岁,在躁动的郁千帆耳提面授下,施洛辰也开始像同龄的男孩一样开始闯些正常范围内的小祸事。
对于那样的小祸事,施奶奶非但不会责罚他,反倒是满怀欣喜的纵容着,因为会闯祸的施洛辰,看上去和正常的男孩子没什么不同了,连心理医生都这么说。
可就在那年五月,戴静蓉的“野”男人来了。
向来温婉,说话轻轻柔柔的戴静蓉居然为了那个“野男人”跟他父亲大声的争吵。
她骂他父亲是骗子,她说她要跟那个“野男人”一起走。
施伯安那个时候已经是叱咤商海的风云人物,四十出头的大好年纪,成熟优雅,令多少女人趋之如骛,刨除五月里的疯狂行径,他对戴静蓉的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就算再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脱|光了自己,施伯安也绝不会侧目。
可这样的施伯安给戴静蓉跪下,求她不要丢下他,戴静蓉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眨,挣开了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施伯安绝望的眼神令施洛辰心悸,他告诉施洛辰:“女人的心,有些时候,比石头还要硬,洛辰,不要轻易对女人动情,会受伤的,如果真正的爱了,就不要左顾右盼,会后悔的。”
当然,施洛辰强制自己记住施伯安前面的话,后面的那句,他自动的忽略了去。
再然后,施伯安和戴静蓉的维持了十几年的假象终于溃堤。
施洛辰浑浑噩噩,不分昼夜的做梦,梦里都是施伯安给戴静蓉下跪的场面,还有戴静蓉倒在血泊里,嘴里念着的不是他和他父亲,而是另外一个含糊的名字。
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的施洛辰脱离开施奶奶的监控,逃离了那个令他窒息的豪宅。
他恨戴静蓉,觉得是戴静蓉毁了他们的幸福,却还是将戴静蓉的遗物,那条荼蘼花的银链子带走了——那条银链子也是他从家里带走的唯一一件东西。
他扒火车,搭汽车,一路流浪,他的旧疾也爆发了,十分怕饿,总要不停的吃,身上没钱,就靠强抢。
期间被混“黑”的人盯上,拉拢他。
那是施洛辰不曾涉足的领域,因为想堕落,就同意了。
好身手,好脑筋,虽然年纪轻,可他在“道”上混的很是风生水起。
当然,有看不惯他的,陷害必不可少,他们年轻漂亮的新“大嫂”很喜欢施洛辰,每次见了施洛辰都是含情脉脉的。
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好拿来做文章?
有人接着施洛辰的名义约“大嫂”,那个“大嫂”是个嫩葱,有脸蛋,却没有脑子,又处于春心荡漾中,接到消息,连思考都不曾思考就接受了,还写了一封言辞热辣的挑|逗信。
不过要约会施洛辰,下套的人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最后直接让“大嫂”以他们“大哥”的名义,约了施洛辰到某某小旅馆接待位“贵客”。
施洛辰按约而至,贵客没看见,裸客倒是瞧见一位。
看着“大嫂”穿着薄如蝉翼的蕾丝边情~趣内衣,媚眼如丝的勾引他,施洛辰直觉反应就是一个拳头招呼过去,“大嫂”被掀翻在地,血流如注。
好好的一出抓|奸在床的戏码,被施洛辰硬生生的演成了“辣手摧花”。
‘大哥’能坐到那个位置,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四肢和头脑成反比例类型,经过他调查取证后证实——施洛辰其实是个“同性恋”。
不过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是打“大嫂”,施洛辰遂被流放了。
听说施洛辰喜欢男人,有不少“同志哥”蜂拥而至,施洛辰忍无可忍,直接用砍刀放倒一个,气势汹汹的宣誓他的性取向是正常的。
不想随即又被“道上”的人嘲笑他是“童子鸡”,见女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那个时候张小山已经初露锋芒,为人很是狂傲,“大哥”有意借流放的名义,让施洛辰去挖张小山的墙角。
施洛辰去了,不过张小山手下那些个小混混闻听了施洛辰在道上的名声,都不大看得起他。
那一晚上施洛辰本来只是去和他们接触,并没有非要让他们信服的打算,可那一天晚上,他没想到自己遇上的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