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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兰在他们眼里是个好下手,又很幼嫩的小女孩,后半夜雪兰下工后,被施洛辰堵在了死胡同里,她哭过求过,可施洛辰还是在小混子们的尖叫、口哨声中毫不迟疑的扯掉了她的底裤……
030不会下蛋的小母鸡()
事后雪兰下身流血不止,被送去医院,命虽保住了,却留下了一生的遗憾。
雪兰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厉娜就带着刚勾搭上的小地痞去她病房嬉闹,当着那个满脸流气的小地痞的面指着雪兰的鼻尖说:“瞧瞧我小保姆这副死不烂颤的鬼样子,你还有性欲么?前几天你说想试试她是不是处了,我不让你动她,可不是我心胸狭隘,见不惯男人疼她,实在是她天天在外头鬼混到半夜,谁知道搞什么飞机,万一有梅毒、淋病什么的,传给你可怎么办?不过这会儿我可以告诉你,她确实是刚被搞完,还被搞成了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还想试不?如果想,我给你看着门,你上。”
小地痞表示他看到雪兰那要死不活的德行就反胃,还搞个屁——当然,那个小痞子也知道那时的雪兰万一碰了,非死不可,他才不会傻傻的为了个黑瘦的二手货摊上人命官司。
随后就在雪兰眼前,色迷迷的把手探入厉娜的衣襟,捏弄着厉娜发育未完全的胸,满口下流话,十五岁的雪兰不是处女了,而厉娜比她更早就开始和男人鬼混。
再然后,厉娜就张口闭口的‘不会下蛋的小母鸡’唤雪兰。
那年施洛辰已满十八岁,这罪名一旦落实,他就彻底毁了,不过他有个十分心疼他的奶奶,而且他家有钱有势,他奶奶拿了一大笔钱去厉家。
厉泰昌收了钱,跟被“打点过”的警察说雪兰和施洛辰处朋友,小孩子不懂事,你情我愿才搞成那样……
之后厉泰昌遵照施洛辰奶奶的意思,将雪兰送到离家千里的外地读书,雪兰的卖身钱有很多,可厉泰昌只给她缴了一学年的学费和两个月生活费就再也没了下文。
受厉家父女要求,雪兰回去参加厉娜订婚宴,听人说厉泰昌父女用那笔钱过得十分滋润。
不过金山银山也顶不住厉家父女那么祸害,前年已经捉襟见肘,厉泰昌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不愿意回头再去给人当司机。
厉娜也没钱买化妆品,只好去酒店上班,认识了纸醉金迷的老板张小山。
张小山比厉娜整整大了十五岁,为了厉娜和上一任老婆离婚了。
厉娜订婚把雪兰叫回去,不过是想向她显摆自己要嫁给有钱的男人罢了,因为雪兰自食其力也能从名校毕业,又进了施戴投资集团,这让在酒店当礼仪小姐的厉娜抓狂了很久。
厉家养了雪兰十五年,那几百万的卖身钱足够偿还了,雪兰在厉娜订婚后转天就离开了小镇,那一对父女叫雪兰越来越无法忍受。
订婚当晚,厉娜就和张小山在客厅沙发上毫不避讳的做那事,叫的惊天动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恩爱”。
而厉泰昌居然躲在连接客房和客厅的走廊拐角,兴致勃勃的偷看,看到兴起,一身酒气的踹开雪兰所在客房的房门,脱掉裤子要她报答他的养育之恩。
031算当初的旧账()
雪兰已经不是当年的十五岁女孩,从那晚之后她总会随身带着折叠刀,见厉泰昌向她扑过来,雪兰只是不紧不慢的掏出折叠刀,展开,眼睛都不眨一眨的扎进了厉泰昌的大腿。
厉泰昌尖声咒骂,厉娜和张小山赤身裸体的跑过来,雪兰只轻蔑的笑,笑过后告诉厉泰昌父女,他们可以报警,当然,报警后她的律师会和他们一笔一笔的算当初的旧账。
在厉泰昌父女震惊的目光中,雪兰抬头挺胸,拎着小行李箱走出了厉家的大门。
面对那对父女,她已经可以泰然处之,可那年那时的阴影,却黯淡了她的人生。
而今,雪兰重生为安柔,依旧不能生养,怎能不伤感?
施洛辰喜欢孩子,从前的雪兰没资格生他的孩子,现在的安柔有资格,可照样无法生养,想来,就算施洛辰在外面养女人,生孩子,也会被认为是再正当不过的吧!
从前施洛辰不讨厌身为雪兰的她,可即便近在咫尺,一个月也难得见上几次。
而今施洛辰巴不得她随时心脏病发,相见只能是伤害,不见倒也轻松。
在旁人眼里,身为女人,不幸莫过于此,可她没那么多闲工夫用来郁郁寡欢,现在的安柔活得很充实。
施奶奶离开后,夏婉淑实在太想安柔,时常过来看她。
第一次登门就瞧见安柔拎着碎花布裙的下摆,在花园里的喷泉池沿上与一只小狗嬉闹追逐。
炎炎夏日,夏婉淑居然惊出一身冷汗,伸手捂住嘴,生怕叫出声来惊吓到安柔,使她从不足尺宽的池沿跌下来。
后来还是拖拖先发现了夏婉淑,冲她汪汪的叫,安柔这才停步,身手利落的从池沿上跳下来,抱起拖拖,眼睛黑亮,双颊红润,迎着夏婉淑笑嘻嘻的打招呼:“妈,你来了。”
夏婉淑看着安柔,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反复的说不看紧她,实在叫人放心不下,再次要求带安柔回去。
安柔不应,夏婉淑连连叹息安柔太痴,安柔默不作声的听着,其实她不走,只是因为在这里更自由些。
虽然暂时没工作,可安柔不习惯无所事事的生活,回归从前规律的作息时间,看书、绘图,她已经绘了不下百幅荼靡花的草稿,把传说中的式样全落实在了纸上。
画累了就和拖拖在阳光下嬉闹,偶尔在贵婶的陪同下逛逛街,买几身从前喜欢的休闲衣服。
贵婶一个亲戚家有急事,昨天半夜匆忙离开,安柔早晨起来后,本来盘算着贵婶不在,她或许能偷溜出去,看能不能寻到侥幸逃脱厉泰昌父女黑手的雪兰遗物。
已经收拾妥当打算出门了,居然接到了戴静萱从国外打来的电话。
接通之后,戴静萱开门见山的问安柔:“柔柔,贵婶不在,你替我看看,洛辰的车在不在家里。”
听了这话,安柔一愣,从上次被掐昏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施洛辰,到今天已经一整月了,他的车怎么可能在家里?
032她是他的清粥小菜()
安柔本想直接说没有,不过还是伸手撩开了落地窗帘,随即愕然发现施洛辰那辆招眼的红跑车居然真停在院子里。
收手捂住心口,力持镇定的回复戴静萱:“萱姨,辰的车确实在家里。”
戴静萱低声嘀咕了句:“果真如此。”
说完后顿了顿,才又接着问:“柔柔,你看车库里那辆新车还在不在?”
安柔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重复了句:“车库里的新车?”
戴静萱略有些急切的说:“对,洛辰升任总裁后定的那辆银灰色的玛莎拉蒂,你看还在不在?”
他的新车——居然是银灰色的玛莎拉蒂,为什么?
“柔柔,你在听么?”戴静萱没等到安柔的回应,声音不觉扬高。
安柔回过神来,快步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萱姨我在,这就去找人开车库。”
戴静萱松了口气,声音放低了些:“也不差这一会儿,柔柔你慢着点走。”
听见戴静萱稍微缓和,安柔犹豫片刻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萱姨这么着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戴静萱默了一阵,才轻叹:“刚才我接到电话说,前天洛辰签好就职以来一直忙着的并购案,晚上庆功宴后就再没人见过他,昨天也没去上班,电话关了,秘书去永安大厦也没找到他,所以我才问你他的车在不在。”
安柔推门的手僵住了,声音有些发颤,断续的说了两个字:“辰——他……”
听出安柔的紧张,戴静萱安抚的说:“柔柔不要急,洛辰不会有事,我让你去看车,只是想确定他在哪儿。”
安柔听戴静萱这话,脑海里竟闪出一个画面:三更半夜,施洛辰砸开她的房门,满眼邪气的盯着她保守睡衣的襟口,声音魅惑的同她说:“大餐过后,找点清粥小菜调和调和胃口。”
那是她跟了他之后,他签了第一个大单的夜。
他言说的大餐是晚上的庆功宴,而他口中的清粥小菜则是她。
事后她才知道,大餐他浅尝辄止,而清粥小菜却吃了个够本。
急赶回来的贵叔给安柔打开了车库,安柔环顾一圈,并没有看见玛莎拉蒂。
贵叔却是一脸不解的盯着空了的车位,他说那车运回来后,压根就没见施洛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