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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
天色黑了,温墨出了温禾的院子找到倚翠,道:“倚翠,你去叫我娘在花园亭子边等着,我与她有事说来。”
倚翠福身应是,没有怀疑。
就这样,毫不知情的舒娇玉便孤身踏入自家花园,是时天色已晚,温衡带着一帮混混哪里看得清到底是谁,再说本就与温墨商量好了,将温禾带来这。所以,当舒娇玉站定,温衡便一声大喝,一帮小混混出来逮着舒娇玉,堵上嘴,套上麻袋就往死里打。
本就是要至温禾于死地的,哪里还会手下留情。
直到真正的温禾与温墨出现——站着看戏的温衡突然愣了。
他看了看温禾,再看看混混们手下已经一动不动的麻袋,立马道:“住手!”
“呀,这是谁又招惹大哥了?二哥叫妹妹来看花,难怪是黑灯瞎火的,原来是大哥在……”温禾三言两语,就将温墨开脱了——温墨确实不负使命,将她骗来了,可是温衡却打错了人。
温衡突然脊背发凉,他瞧着那麻袋,吩咐一混混道:“把人弄出来。”
混混手脚还算麻利,三两下将人弄了出来,温衡拿来火把,舒娇玉鼻青脸肿的脸映入眼帘。
温衡大惊,差点没摔倒在地。
温禾也捂住嘴,指着温衡结巴道:“大,大哥你……二哥,这怎么回事?”
温墨脸色霎时黑了:“大哥,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舒娇玉缓缓清醒过来,好在温禾算准时间来的及时,温衡停了手,没将舒娇玉打死。
她睁着眼,躺在地上看到身边围着一堆混混模样的人,手里还拿着棍棒,她一眼瞧见温衡,眼珠子登时瞪得老大:“温衡,你!”
“娘,你还可好,我这就去叫郎中。”
那些混混一听见温墨叫这人娘,顿时大惊:“温大公子,此人是二夫人?不是……”
但见温衡一个眼神扫过来,混混差点说漏了嘴,但混混知道闯下大祸,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便带着一帮人飞也似地逃出了温府。
“来人,给我抓人!通通给我绑到老爷那里去!”舒娇玉扶着腰艰难起身,见众人要跑,连忙下令。
这时,院里的小厮才闻声而来,一场追逐大战便展开了。
温衡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溜了——想也不用想,是去找他娘了。
几个回合下来,多数混混被小厮门抓着了,温墨搀扶着舒娇玉,径直就往温如初的书房里去了。
温禾也乐的看好戏,也想看看自己的判断有没有错,当即就跟了上去。
温如初一见一个蓬头垢面、鼻青脸肿的人进来,吓了一跳,若不是看到扶着她的人是温墨,铁定是认不出舒娇玉了。
“玉儿,这,这是怎么回事?”温如初连忙接过舒娇玉,扶她坐下,“快,叫个人去找郎中!”
“老爷,你可要为玉儿做主!温衡那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舒娇玉刚坐下,便又扑通一声跪在温如初跟前,哭喊道。
“到底怎么回事?”温如初一听舒娇玉说出温衡的名字,捏了把汗。
“带进来!”此时,温墨便下令,那些小厮便押着几个混混进来了。
“这些人是谁?”温如初一看这些人吊儿郎当的样子,心生不喜。
“老爷,玉儿这样子,都是被这些混账东西打的,是温衡那小子叫来的一帮混混!”舒娇玉一面哭,一面撩起袖子审视自己的伤口。
“温衡,他怎么敢?”温如初大惊,不信。
“爹,墨儿与妹妹可以作证。”温墨跪下作揖。
温如初这才注意到跟来的还有温禾。
“是,爹爹,二哥叫妹妹去赏花,我们俩亲眼见着大哥拉着一大帮混混在打二姨娘,那些混混还跑了几个,没逮着。”温禾福身道。
“老爷,玉儿知道温衡不喜我们娘俩,可好歹玉儿是他长辈,他却这般对我……老爷再不管教管教,怕是要翻了天了!”
“把温衡给我叫来!”温如初一听,气得狠狠踢了把椅子,木椅发出一阵怪异刺耳的巨响后,门外小厮却来报:“老爷,大夫人和大公子来了。”
温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温衡动作还真是快。有赵梓霏挡着,他这回是死不了。
“老爷,您听妾身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就算给衡儿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赵梓霏一进来便拉着温如初替温衡求情。
温如初一手指向座位上的舒娇玉:“误会?你看他把他二姨娘打成什么样了,误会?你说的出口!”
“姐姐,妹妹自认井水不犯河水,温衡这般欺负他二姨娘,你到底是怎么教的?”舒娇玉趁势就要为难赵梓霏。
赵梓霏顺着温如初的手看过去,当见到狼狈不堪的舒娇玉时,温禾亲眼看到赵梓霏憋住笑的表情,她憋的很辛苦,差点喷唾沫,但她没有理会舒娇玉,继续撒娇求情:“衡儿不懂事,这定是有什么误会的……老爷,您就看在妾身面子上,从轻处罚吧。”
赵梓霏这话说的出口啊,一个当妻子的让丈夫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做事。
可话糙理不糙,谁叫赵梓霏娘家强大,她父亲对温如初多有提拔,温如初不敢得罪。
赵梓霏这么一说,温如初便是敢怒不敢言,但自己的威严还是要维护,他抽出书架上的鞭子狠狠朝温衡抽了下去,一声脆响,温衡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赵梓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她知道这是温如初在撒气,只要气撒了,什么都好说,便不阻止。
第47章 心寒()
温墨见到温衡挨打的这一幕别提心里有多么舒爽,但接下来温如初对温衡的处罚却让他越发心寒。
“温衡以下犯上,目无尊长,一月之内,不得踏出房门半步!”温如初恨恨说着,恨不得把温衡赶出温府,但赵梓霏摆在那里,他不得不这么做。
果真如温禾所料,这件事,只够让温衡消失那么一阵子。
温禾看了一眼温墨,见他一脸的失落,心内摇了摇头,决定不在这碍眼了,转身便出了屋子。
出屋后,她才想起赵奶娘还没回来,赶紧到西小院去寻。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赵岚原来已经到了,早就候在院中,见温禾进来,忙问道:“奴婢听着方才有些嘈杂,可是出了什么事?”
“无事,就是大哥被罚一个月禁闭罢了。这个先不说,奶娘,事儿办的怎么样?”温禾忙完这茬,挂心的仍旧是琥珀的死。
二人在院中坐下,深秋的风有些凉,赵岚为温禾披上了新作的浅绿锦缎披风。
“找到郎中后,奴婢便与那老郎中说明原委。郎中就去看了琥珀的身体,说琥珀先是吃了带番泻叶的东西,所以拉肚子,后来又被人下了断肠草……所以就……”赵岚如实禀告。
“番泻叶?断肠草?你是说,琥珀不是同时吃的,而是隔了一段时间?”温禾不解。
赵岚点点头,道:“是。哎,怪不得此前奴婢就近找的年轻郎中说琥珀只是吃坏了,拉肚子,原来是后面才下的药。”
“就在你拿了药方子去熬药之时。”温禾神色突然凝重起来,“那后来,琥珀出事,你请的可还是那个年轻郎中?”
“是呀。奴婢想着他为琥珀瞧过,多少明了些。”
“现在就带我去找他!”温禾突然明白,这一切都被人计划好了,连郎中被算计在内。
赵岚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带着温禾去那间药铺。
天色已晚,药铺早就关门了。温禾直觉过了今晚一切都无从查证,或许那郎中就是个冒牌货,已经逃了。
深夜急促的敲门声响彻街道,十分刺耳。
“开门!”温禾用手拍着木门,一边大喊。
嘭嘭嘭!
“小姐……”赵岚见温禾急促的样子,有些心疼,想制止她。
未想这时,木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年轻男子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迷迷糊糊道:“病人?哪伤着了?”
“小姐,就是他!两次都是他给琥珀看的病!”赵岚一见那男子的脸,立马就认了出来。
温禾反应迅捷,一把揪住男子衣领就朝里怼,赵岚火速关上了木门。
那男子身形瘦削,练过武的温禾轻而易举就将他拽进了屋,一把扔在地上。
那男子反应过来,揉了揉眼睛,却见一绿衣女子犹如天神,立在身前,他恍惚间竟真以为女子是天女,连忙叩拜:“草民见过天女!草民,草民不是要故意害那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