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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过幻想其他女生的,但是,我控制不住我的大脑。
越想着不要去想她,她的脸庞越会在我的眼前呈现。
这并不是忘记,而是更深一层的记忆。
只要我产生了姓幻想,女方角色永远是她。八年过去了,这种潜意识一直都没有能消退。
说不定,还会伴随我的一生。
我的朋友,你在看不健康的小说时出现在你脑海里的姓幻想女生或者是男生会是谁呢?
这件事,我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讲起过。
原因很了然,太隐私了。
同样也没有和依依讲起过,也不可能和她讲这种事啊!
现在都已经长成大人了,说说写写也无妨吧!
这么多年来,我总会下意识地关心着她的事,例如,她去哪里念的中学,学校出来在哪里上班,过得怎么样如何如何。
每次去市里,当公交车路过那条小道时,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扭过头瞟一眼那道坡。
看到那两棵已经变粗变壮的杨树,回忆起儿时的记忆,扑哧一下,在车厢里发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声。
她不是我的初恋,却是我的第一次。
我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仿佛形容这种微妙感情的词语还没有造出来。
我叫它是,不是爱情的感情。
…………………………………………………
回头再说《雪山飞狐》。
胡斐与马春花并没有发生过姓关系,甚至从十多年前的商家堡避雨到闯入大帅府期间这些年,根本就是一对陌生人,根本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们真正开始接触便是胡斐从大帅府救出马春花之后。
天下受苦受难的人那么多,为什么胡斐偏偏去救马春花,而且不知生死地去救。
只为那惊鸿一瞥吗?
对,一点不错。
小时候看到这个情节时,根本看不懂,也想不出通,甚至还指责作者是在瞎编乱写。
当我经历了人生,有过了类似的阅历,在长大之后的今天,才想通这种感情。
金庸先生并没有在胡编乱造,这样的情节安排完全在情理之中。
如果换成我是胡斐,我也会那样去做。
胡斐在未婚之际,便收养了马春花的两个双生孩子,也很真实。
当年,在商家堡的草坪上,小说里的胡斐会不会也和我一样有过生理反应?只是金庸惜笔没有明写出来罢了。
有,肯定有。
在以后的许多年里,马春花会不会也是胡斐的姓幻想女生呢?
很有可能。
少年们的心事,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那些少男少女,你有过像我这样类似的经历吗?
如果你说,没有。
我会说,你的青春喂狗了?
我的姓幻想女生,感谢有你。
我的姓幻想女生,感谢你在我年少的时光里没有让我留下遗憾,感谢你在一个又一个难眠的夜晚让我有一个空想的春梦,感谢我的第一次生理反应会是你。
要有能力给别人帮助,必须要先强大自己。
否则胡斐哪里来的高超武艺,夜闯大帅府呢?
所以,在每一个太阳升起的清晨,我都在敦促自己,今天一定要比昨天更喜欢自己。
我的朋友,你肯定会问我,这个女孩是谁?
对于名正,常有理他们来说,如果我讲出了这个女孩的名字,岂不给自己惹祸上身,给她平添苦恼。
除非,除非,除非……除非,我娶了这个女孩。
对于我的朋友你来说,那仅仅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说出来你又不认识。
所以,这件事,没有必要点透的。
你肯定会变相地问我,这个女孩有没有在《致依依》小说里出现过,如果有,她是谁?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
这个故事是我乱编的,根本没有这种事,也没有这个人。
可是,我这样说了,又有谁会信呢?
哈哈,不卖关子了,告诉你吧,我的姓幻想女生就是我的女神,楠楠。
如果没有过那样一段经历,仅仅只靠一个人的美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树立起女神形象的。
至于为什么我现在才告诉你这件事,我的朋友,现在我们不是熟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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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早晨八点多。
我与菲菲在客厅里的桌子前吃早饭,这一次,可没有再让她喂我了,我摘下了脖子上的绷带,自食其力。
菲菲温柔而歉意地说:“潘哥哥,今天是大年初二,刚才我妈妈给我打电话来,叫我一起去舅舅家拜年,说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过舅舅家了。”
“该去就去吧!我能照顾自己的。”我浅笑了下。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已经给潘姐姐打电话了,让她先帮我照顾你几天,等忙完了老家的事,我再回来看你。”菲菲谦和地说。
我连忙摆手,慌张地说:“别,别,别,千万不要给我把潘天凤叫来。”
菲菲抿了一下嘴,用筷子点弄着我的鼻子,笑道:“你这么怕你的姐姐?”
“别说见到她的人了,我听听她的名字浑身都打颤。”我做着面部表情,即兴而谈。
“我妈妈经常问起你,对你那可是赞不绝口,她很喜欢你的。”菲菲害羞了起来。
我点着下巴,默默无语。
快到十点时,菲菲给潘天凤打了个电话问她几点过来,潘天凤说先哄哄小宝宝,再打理一下家里的事上午十一点肯定到。
一起安排妥当后,菲菲穿上了貂皮大衣,整理了一下仪容,对我说:“潘哥哥,等破了五,我再回来拉你去医院换药。”
“迟一两天也没关系的。”“呐,我走了。”
“去吧!”我点头微笑。
然后,菲菲便出了屋。
235。痛快,痛快,真TD痛快!()
差十分十二点时,便听到了嘭嘭的敲门声,那个动作与响声就像强盗来抢劫似的。
潘天凤真的来了,顿时一股酸苦酸苦的滋味便从心头涌上了喉咙,一张青春英俊的脸皮上也扯起了万道褶皱。
她一不骂我,二不打我,而且是来看望我的,按理说我不应该这么紧张。
虽说我们姐弟俩经常吵架甚至还打架,但,这个世上能真正为了我的幸福为了我的快乐冒着与我翻脸的危险劝解我开导我的人能有几个?所以,这辈子能摊上这么一个主,也蛮有趣蛮幸福的。
我光着膀子,穿着秋裤,耷拉着拖鞋,懒散地走到了门口,欣然地拉开了门。
当我看到眼前的人儿时,欢愉的情怀斗然间变得慌张而无措。右手被缠着的绷带绕过脖子挂在了胸前,我张皇地将左手掌捂在松驰的裤裆处,以防露出与秋裤的颜色不搭配的内裤。
楠楠,怎么会是你?
房间里的暖气很热,开门那一下,一股寒流袭身而来,差点一个喷嚏喷到楠楠脸上。
楠楠穿着崭新的红色羽绒服,紧身的黑色打底裤,棕褐色的雪地靴。靴子上端条形的落穗与靴身点缀着的那几颗深红色的水晶,使这双美腿更入佳境。她将背帽往脑后一捋,露出了那张小家碧玉的美人脸,恍惚地注视着我,惊魂不定地说:“浪浪,你的伤严重吗?胳膊还方便活动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什么不在医院住呢?大夫给你开得什么药?大概多少天能好起来?早饭吃得什么?午饭准备吃什么?……”
楠楠一古脑儿问了我太多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应该回答哪一个。那个心急劲仿佛她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血脉都在偾张。反倒是她在谈吐间那一股扑鼻而来的馥郁香气,让我觉得心旷神怡。
“我蒸了一锅大米,还没炒菜呢!”我的表情乐观,谦和地说:“至于胳膊嘛,没什么大碍,养几天就好了。”
从没见楠楠画过浓妆,头发上也没有戴过太过艳丽的发夹,甚至连口红都没有见她涂过。
女人在淡妆素颜时最能表现出最原生态最真实最纯真的自己。
楠楠蹙起眉头,心里紧紧一揪,焦虑地说:“整条胳膊都缠成一根棒槌了,还说没有事。”
我垂下头,浅笑着。
“笑,笑,笑,都成这样了,还笑得出来。”楠楠目光微怒,频频训斥。说着,夺步闯进了屋子,一边拉下羽绒服的拉链一边说,“家里有菜吗?我去给你做。”
我急忙关上了房门,问:“楠楠,今天是大年初二,你的家里没有客人吗?”
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