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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全无,只想要更多。
苏瑾全身都疼得发抖,咬着牙想把压在她身上疯癫的女人推开,还没动作就被站在一旁的人看穿了意图。
这疯女人还只是折磨她,那男人要是动手,只怕轻而易举能让她死。
苏瑾犹豫了两秒,背上的伤口就又多了几道。
威哥走过来,却不是冲着苏瑾,他单手就制住了疯疯癫癫的司清。
“够了,”男人一把提起司清,“你该喝药了。”
“你放开我!”司清歇斯底里转移了目标,想打威哥却又不能得逞,气得双眼发红,“该死!你们都该死!”
“啪——”
威哥毫不客气地打了司清一耳光。
苏瑾看得都忘了疼,怎么回事,难道这里说话能算数的其实是威哥?
他这一巴掌干脆又不容情,比司清打苏瑾那一下重多了,司清的脸很快肿了起来。
要不是苏瑾现在自身难保,她会觉得非常解气。
司清终于安生了,双眼有短暂的迷茫,片刻后双眼就涌出两行泪,小心翼翼地赔罪:“对、对不起。”
她显然不可能跟苏瑾道歉,只是一秒泼妇变淑女,苏瑾有些吃惊。
这人要不是有双重人格,那就是真的不太正常。
威哥却像是见惯了,极轻柔地摸了摸司清被打的那边脸庞,把她的眼泪拭去:“你想见他何必这么麻烦。”
两人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氛围,苏瑾很难不去猜测他们的关系。
“我没想到他这么绝情,真的到死也不肯再见我一面,”司清抽泣着说,“我养了他那么多年,为他付出了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他怎么能够这么对我”
司清悲从中来,哪怕顶着张面瘫脸,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情态。
苏瑾终于找到机会开口:“能让我给慕羽谦打个电话吗?”
谁知道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差点又惹恼了司清。
“我都叫不来他,你觉得你比我在他心目中还重要吗?”司清傲慢地看她一眼,“要不是阿遥让我关你几天,你也配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苏瑾虽然早有猜测,可听到司清亲口承认这些事都是慕遥安排的,心里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看来他们都从那场车祸中死里逃生,却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样子了。
“就让你死个明白,”司清走到苏瑾面前,“阿遥才是我的新生儿子。”
苏瑾惊讶地张大了嘴,脑中不知道过滤了多少信息,一句话却不经大脑就问了出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清嘴角上扬,不怀好意地压低了声线:“一开始。”
一开始就知道。
那是不是就是她
“没错,”司清像是能看透她的想法,“是我把两个孩子调换了。”
“啪——”
等苏瑾反应过来,她已经打了司清一耳光,威哥反应很快,及时按住了她的胳膊,在关节处打了一下,苏瑾的半边胳膊都麻得不能动弹。
第406章()
她自己是那样的家庭,如果选择把孩子生下来,肯定会灌注全部的爱,也就相当于堵死了自己的另一种可能。
为什么人要做这么多痛苦的选择呢?
苏瑾说养得活其实只是句气话,她压根没下定决心,秦珂言却立刻炸了:“不行!”
“谁都知道你和阿谦在一起过,你突然有了孩子,瞒得过谁?”
“那你想怎么样?”苏瑾问。
“我带你去医院,”秦珂言定定看着她,“我现在订机票,晚上就跟我回龙城,我有同学开私人医院,一定给你保密,一切费用都由我来出”
“你不怕慕羽谦有一天知道吗?”苏瑾打断她,“你想和他在一起吧?你觉得他以后知道了能原谅你吗?”
秦珂言呆了一下,良久才叹了一口气:“不管我做不做这件事,他都不会和我在一起。”
慕羽谦都明确地拒绝了,秦珂言毫不怀疑,她要是再提起一次,慕羽谦以后连面都不会见她了。
苏瑾不懂,也不打算懂:“我不需要你来决定我的孩子生死。”
“你当我是为了你?我是为了阿谦,”秦珂言冷笑了一声,“你还看不懂今天宴会的意义吗?”
秦珂言把白依依指给苏瑾看:“像她那样的女孩今晚来得多吧,你猜是为了什么?”
苏瑾突然明白过来了。
原来这还是场大型交友会。
“阿谦这一年做了太多事,除了为了你败家,还自己偷偷开公司,慕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当他真的毫无动作吗?”
苏瑾觉得他家里动作可太多了。
把慕遥接回来这一点就够让人闹心的了。
“成家立业,”秦珂言说了太多话,嗓音有点哑,“拿一个养母绑着他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给他家产,下一步,就要给他安排妻儿了。”
苏瑾突然想到慕羽谦过年时来找她说结婚的事。
他说有他自己的理由,难道就是不想被慕家完全控制?
他说生个孩子就放她走,单纯只是用了个拖延之计?
苏瑾越想越觉得浑身发冷,突然有点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慕羽谦怀孕的消息。
她只想有个平凡安稳的家,不能像她自己一样被冷漠被忽视,也不想像慕羽谦那样全是明争暗斗。
还有慕羽谦拿给她签的离婚协议书,当时慕羽谦可没签字
他们真的离婚了吗?
苏瑾一点都不想站在这里了,她想离他们都远远的,可又贪婪地想把慕羽谦也带走。
“慕家会不会接受你这个普通人不说,你觉得你能帮到阿谦什么吗?”秦珂言还在试图说服她,“虽然阿谦从来没说过,但他可记仇了,慕家这么对他,迟早有天会遭到他的报复,你有能力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完成心愿吗?”
“你没有,”秦珂言断言,“你还会影响他,为了你,他都不知道犯多少个错误了,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你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叶西居然都纵容”
“叶西呢?”苏瑾突然反应过来,她一进门满副心神都被慕羽谦占据了,现在才察觉出不对劲。
叶西只跟着慕羽谦,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却压根没看到他的人影。
之前慕遥怎么说来着,他出差去了,还是个信号不好的地方。
也就是说,慕羽谦现在身边连个能信任的人都没有。
“谁知道他,”秦珂言顺嘴抱怨,“永远摆着副死人脸,也不知道给谁看的。”
“是慕羽谦请你来的吗?”苏瑾追问了一句。
“当然,”秦珂言说到这,脸上不由浮现得意之色,“三个月前就好说了,我可是特别来宾。”
“三个月前?”苏瑾皱眉,“要提前这么多吗,他这几天没有邀请你吗?”
“之前刚好提起来就说定了,我们这么熟,还需要另外通知吗?”秦珂言终于察觉她面容紧绷,“你什么意思啊?”
苏瑾不答反问:“他刚才跳舞的时候对你说什么了?”
这一问正好戳到了秦珂言的痛脚,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发脾气,苏瑾就立刻接着问:“是不是气得你想立刻离开?”
秦珂言一怔:“你怎么”
“我们现在就走。”
这下换苏瑾拉着秦珂言快步往外走,此时正好推了生日蛋糕上来,人都围到前面去唱生日歌了,一时没人管她们。
“怎么了?你想通了?”秦珂言把电梯按到负二层地下停车场。
苏瑾脸色沉静,摇了摇头:“慕羽谦不想你呆在那,还是快点走比较好。”
秦珂言也不笨,立马反应过来:“难道那里有危险?”
她话音刚落,电梯门打开,外边居然站了几个身材魁梧带口罩的男人。
慕羽谦脸上带着笑,可心里已经一万个不耐烦了。
切完蛋糕后按慕遥说的地方去找,结果没看到人,他心里咯噔一下,正要回头,突然听到“哗啦”一声,厅内充满艺术感的水晶吊灯砸到了地上。
这像是一个信号,紧接着人群里传来几声尖叫,与此同时,其他的灯在同一时间全都暗了下去,吊灯的电线落在酒水里,激起了噼里啪啦一阵电火花。
“操!”
慕羽谦目光一凛,早知道今晚不会太平,想着把秦珂言支走也就算了,苏瑾是怎么也得放在眼前才能放心。
谁知道还是来晚了一步。
他站在窗外,借着月光倒是比里面突然面临黑暗的人看得分明些,正要进去,肩膀被一只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