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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锦衣卫对付叛徒的手段,比对付贪赃枉法的阴官更加狠辣不知道多少倍?
叛变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生不如死!
我和影乘着天黑,连夜赶到了出事的小镇,小镇阴面冷冷清清的一只鬼也没看到,倒是街上的人挺多。大晚上跟赶集似的?
“从哪里下手?”
走在人来人往的镇上,我们不知道穿过了多少在阳面行走的人的身体,影停下脚步询问起了我的意见。
我想了想抽出暗夜刀,一刀插在地上喊:“土地。”
“大大大人小的在。”
土地从地上冒出来,猫着身子浑身颤抖的看也不敢看我们一眼。他只是偷偷瞥了一眼插地上的暗夜刀就吓得脑门上布满了虚汗,可见锦衣卫在阴官眼里是多么令人恐惧,当然也不可能招人待见。
“此地的从九品拿魂鬼差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你怎么还没死?”
我板着脸冷哼一声,土地被吓的一个激灵。一屁股坐到地上,“小的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唰!”
抽出斩魄刀,我二话没说,一匕首就破了土地身上官气,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暗夜刀劈了土地一个魂飞魄散。
“你怎么杀了它?”
“不杀他?难道留着他通敌?”
我捡起地上掉落的两定金子,眯眼望向了人群聚集的大院子,影见到两定十两重的金子,嗯了一声啥也没问,我还准备她接着询问的。她这默不吭声搞的我自己很尴尬,我自顾的说:“那么多阴神全部消失,就算土地什么都不知道,正常情况下土地也会说,最后一次见到本地的从九品拿魂阴差是什么时候?可是。我亮了锦衣卫的刀,有锦衣卫这块金子招聘存在,他居然说什么都不知道?那只能说他心里有鬼了!”
“既然他心里有鬼,为什么不骗我们呢?”
“骗?我们是锦衣卫啊,一旦查出他说谎。那还是一个死?”
我哼哼唧唧的收好两定金子,果然是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就算拼死拼活完成了上等兵级别的任务,也就记个上等功以及一两金子而已。这弄死一个土地,他姥姥的就赚了二十两?
这到哪里去讲理去?
“土地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撇了人群尽头一眼,估计这件事还得从阳面下手查,走。我带你去阳面。”
领着影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我找到去阳面的生门,影说:“你有指南针吗?”
“啥指南针?”
“没有指南针?你怎么去阳面?”
听到她连续几个问题,我才意识到不是人人都懂风水的,像一些阴神和鬼神要么是暴力穿梭阴阳两面,要么是拥有神位和法器,我转头对影眨巴两下眼睛,脸蛋慢慢凑了过去。
影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当我的鼻子快靠近她的鼻子的时候,她微微底下了一点头。闭上眼睛就不动的,那样子别提有多萌。
“影,你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好可爱。”
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我小声说:“我带你走阴阳路去阳面,但是你要给我保密知道吗?”
“嗯!”
影深深的点了点头。信誓旦旦的说:“我们是同伴,就算你背叛锦衣卫,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本来准备逗一下小美女的,没想到她对男女之间那点事一点也不懂,听到同伴两个字。我晦气的说:“跟紧我了,记得一步也不要踩错哟,不然会有大麻烦的。”
从阴阳路回到久违的阳间,我大口的吸了几口空气,影惊讶的指着我的影子说:“你怎么有影子?”
她站在我身边。月亮撒在她身上却什么也没有,我得意的说:“这是一种功法,练了就会变的像人一样,不信你摸一下我的脸,看是不是有温度?”
影轻轻砰了我一下,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老大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反正我在阴面肉身跟鬼一样,到了阳面肉身又恢复了正常,我不想多纠结这个问题,笑着说:“你亲我一下,我就教你这套功法。”
波!
这姑娘真不懂男女之间那点事,她想都没想就亲了一口,着急的问:“什么功法?”
“这功法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等任务结束了,我再教你。”
我怀着一种拐骗小女孩的罪恶感。随口解释一句就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赶了过去。
原来镇上的人都是赶着去看皮衣戏,我和影靠近放皮影戏的十字路口,视线越过一个个人头,看着台上晃动的小皮影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皮影戏这东西在现代早就失去了它的娱乐价值。已经沦为了古老的文化遗产。
这个镇虽然不算太发达,也已经半城镇化了,看起来是个还不错的城乡结合部,十字路口演皮影戏只有一个可能,驱邪!
我的目光绕着舞台打量了一圈,别说是鬼,一根鬼毛都没找到,这又是在驱哪门子的邪?
“轰隆!”
“师父!”
突然影布上的两个正打的热火朝天的小皮影人掉下了荧幕,荧幕后面先传来了一声人摔倒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个年轻男子惊恐的叫声。
伴随这男子的叫声,后天马上想起了一声刺耳的尖叫,跟着就有人喊:“死人了,又死人了”
这下我和影感觉更奇怪了,因为戏台旁边根本就没有鬼物出现过,荧幕后面的人刚倒下,一个老头的魂魄就飘了出来,接着就莫名其妙的消息了。
“靠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打量着十字路口的风水,也没发现这地风水有问题,不禁彻底傻眼了。
影四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我见实在是太怪异了,只好使用来办法了,于是给自己算了一卦,算出来的结果显示:大凶!
第124章 出头()
死人了,台上表演皮影戏的班子乱了,台下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又死人了的惊呼声,在吃瓜群众中响起,围着皮影台的乡亲们你推我撞,一瞬间走了很多。
我算完挂憋了一大口气站在角落等着,影巡视了附近一圈,额头冒着冷汗回来,说她什么异常都没有寻到。
这事太邪门了,卦象也显示大凶,我抓着影的手腕就走,“没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我们先离开这地方从长计议。”
跟着混乱的人群,在离十字路口大约两三百米的地方,一个穿着打扮很有品位的年轻人急冲冲赶过来,迎面撞在我身上。他着急的说了声对不起,可能是受到了影的影响,缩着脖子搓了搓肩膀,朝着戏台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我感觉这人有些面熟。但一时记不起来了,他走出几步回身走过来,看了我几眼也不说话,我说:“大哥,您有事?”
“没事,只是你与我表弟长的很像,刚认错人了。”
听到他的话,我这才认出来,他是我大舅伯的儿子,是我大表哥,我不想暴露身份,笑着说:“没关系,那边唱皮影戏的老师父死了,你着急的去干嘛?”
“啊?唱皮影戏的师父死了?那怎么办?”
大表哥愣了一两秒,着急的左顾右盼,一下乱了方寸,我笑着说:“出啥事了?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你是?”
“萍水相逢一路人!”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才发现好久没抽烟了,大表哥打量一眼我背着的金黄色锦缎,“我媳妇中邪了。”说着他回望一眼十字路口的方向,忍不住惊悚的呢喃:“怎么在这节骨眼上死了呢?”
“中邪?不妨带我去看看。”
“哎。”
大表哥让我先等等,跑回十字路口确定那边真死人了,吓的脸色苍白的跑回来,叹了口气就领着我上了他的车。
坐上破烂的面包车,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大舅伯是开装修公司的,以前我爸没少给大舅伯介绍客户,大表哥是个老实人,并不像我一样乱花钱,但家里有钱也没必要装寒酸,我记得以前他是开二十多万的车代步的,三四年不见怎么就开上烂面包车了?
这个镇是城乡结合部,靠着公路的两边都是商品房。后排就是自建房了。
面包车开进镇后的村子,车停在一户占地面基是别人家三倍大的五层大楼房前,院子里挺了好几辆上百万的车,楼房每一层都亮着灯,屋里也坐满了人。
大表哥烟熏火燎的带着我一进屋,一个四十出头打扮的挺朝的女人朝外面看了两眼,没好气的问:“怎么去了这么久?皮影师父请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