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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弯腰,帮陆鲲拿起热水瓶放到小矮桌上,依旧睡眼惺忪地说:“怎么在墓里待这么久?这吃的算午饭还是晚饭?”
陆鲲往面桶里倒上热水,盖上盖,塑料插在迅速地插在开口处说:“管它什么饭,都快饿死了。”
他盯眼徐白,见她脸上都睡出了枕头上的印花图案,嘴角不免上扬,抬手往她半张红了的脸上揉几下说:“你中午吃什么好吃的了?”
一会儿卢佳影还得来还车,倒不如自己先坦白得好。
她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陆鲲,其中的坦白程度细致到卢阅平和她讲的每一句话。
这时候面已经泡好了。
陆鲲拔叉子的动作有丝丝粗暴。
上头的盖纸也被刷一下撕开,丢弃。
他挑起一叉子面往嘴里塞,连续吃了两三口,面桶里就只剩下汤汁儿了。
陆鲲有些懊恼地说:“梁栋说他生日,喊我吃饭我没空。他说带你去镇上吃,但没和我说卢阅平也在。”
徐白咬了咬嘴唇:“如果梁栋当时和你说了会怎么样?”
陆鲲一抬眼:“和你一块去,或者直接将你禁足。”
徐白没吭声,可不知怎么的,有一种久违的幸福感似乎在心底油然而生。
陆鲲最后把面的汤汁儿也喝了个干净。
纸桶被丢进垃圾桶,他擦干净嘴唇和每一个指头,然后靠近徐白说:“我不希望自己有什么情敌,这很不公平。”
徐白的心脏律动因为陆鲲的话有了细微的改变。
他伸手摸了下徐白的头发,低声说:“因为你在我这里,永远不会出现什么真正的情敌。明白我这话什么意思吗?”
徐白忽然间有种错觉。
这错觉的名字叫:爱情。
陆鲲又向她走近一步,这次他的大腿与她紧贴。
随着陆鲲呼吸的凑近,她感觉自己呼吸的夹缝似乎在变窄。
徐白逃脱一般垂下眸,只剩气音问:“谁说我没情敌,女徒弟不是吗?”
陆鲲一听,先前的不悦尽失,一抹笑容挂上嘴角:“来自灵魂的拷问?”
徐白被他绕晕了一瞬,后来才反应过来。
“先回答问题。”徐白说。
陆鲲笑笑:“绝不是。”
徐白皱皱眉头,正晃神间,手腕被他扣住,往帐篷外扯。
“去哪?”
陆鲲说:“这会儿没什么事,带你去钓龙虾。”
徐白点头。
他向村长借来了一个桶和钓龙虾的竹竿和鱼线,抓了只癞蛤蟆作饵。
徐白看得新奇:“小龙虾用蛤蟆钓吗?”
陆鲲卷起裤边:“它食腐。如果这是只放了一会儿的蛤蟆效果会更好,腐肉钓也行。”
五点,太阳落下山头。
天空被映得热情又温柔。
陆鲲站在沟壑边,把竹竿放在里面,抽几口烟的功夫就钓上来好两只。
徐白有丝丝兴奋:“让我试试。”
陆鲲弹几下烟灰,把烟蒂触在唇上,将竹竿交给她,随即弯腰把她的裤边儿给向上卷起。
男人的手指蹭到她脚上细嫩的皮肤,有一丝丝痒。
徐白内心怪异,总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迷失在陆鲲的温柔里。
学着先前他的动作,徐白小心翼翼往沟壑边缘靠近。
陆鲲站在她身后,两条胳膊迅速抱住她的腰,在她耳侧说:“大胆钓,我抱着,掉不进塘里。”
徐白的背脊很快就整个僵硬住。
但片刻又舒展。
她渐渐自然起来,动作也变得大胆,好几次身子随着水波无意识往前倾,全靠陆鲲的臂力将她身子收回。
徐白一收竹竿,钓上来两只龙虾。
她兴奋得不能自已,手忙脚乱地把虾子甩进桶里,转身说:“很简单嘛。”
父母还在的时候她一直都被娇养着,家里既没田也没地,所以钓龙虾这种事还是生平头一遭。
钓上时的喜悦相当真实,全化成难以抑制的笑容。
而此时的笑容对于陆鲲来说实在弥足珍贵,因为这是结婚以来头一回见她这么笑。
徐白兴趣很大,重新放上小碎饵,把竹竿置进沟壑里。
陆鲲再一次抱住她。
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先前那么安分。
第56章 难得()
扣碗状的水波被他轻柔扫荡。
徐白颤抖着樱唇,手中的竹竿掉在了水面上,越飘越远
入夜后,地方文物局下来人组了个饭局。
陆鲲已经推了好几次,这回别的学者都去了,他实在盛情难却只好答应对方,会带妻子一道赴约。
他去井边冲完澡,回帐篷换了一套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
双排扣搭配内衬马甲,身材看上去更伟岸笔挺,头发也被精心整理了一下,整个人像极个分分钟收入上千万的生意人。
徐白则随便穿了套黑白相间的休闲套装,长发随意卷扎成一个小团,发圈扎得极松垮,许多碎发还挂在两侧。
她看眼陆鲲,再瞅眼自己,淡淡地说:“是你要带我去的,一会儿丢了你的人可不怪我。”
陆鲲立在她面前,微挑起他的下巴:“就凭你这张脸,我怎会丢人?”
徐白收回下巴,不断控制着自己的理智说:“这世上漂亮的姑娘太多了。”
陆鲲勾起嘴角,没吭声。
七点整,文物局派车来村里接人。
加长型的黑色保姆车中,连徐白一共坐了七个人。
除她和陆鲲之外,其余人的年纪都要比他们大上一轮,甚至是两轮三轮。
徐白很清楚,陆鲲的年纪能有这样的成就,绝对不是偶然。
文物局领导定的饭店在市区,所以等他们入座吃上饭都已经晚上九点多。
行里人都晓得陆鲲难请,工作时脾气相当臭,所以今晚他能出席,文物局组局的小领导在菜色和酒水方面都安排得一丝不苟。
坐在陆鲲身边的徐白,自然而然也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主人端起酒杯说:“陆太太实在太漂亮,难怪你闷声不吭领了证。”
陆鲲笑笑,看一眼徐白闷一口酒说:“多谢。”
他今天心情尤其好,面部表情相比以往和这帮人交流时要随和许多。
“我这老头能八卦一下你们的感情问题吗?”
陆鲲说:“教授想问哪方面?”
“你们真是校友?”
陆鲲又拿起酒杯,触到唇上答:“是。”
“你在滑铁卢呆了两年,当时你太太也跟你过去了吗?”
陆鲲说:“没有。”
主人惊讶:“这就太难得了,异国恋很辛苦的。”
又有人附议:“别说异国,现在异地恋的结果也总不太好。很多人啊,就因为寂寞犯了错,干脆就分手了。”
这话仿佛说进徐白心里,是不是那时的他也是因为寂寞了?
她悄悄偏头,盯着身侧被灯光勾画的英俊侧脸。
陆鲲一直沉浸在今天二人感情的些许升温中,对于所有人的问题都颇有耐性的解答。
他笑笑说:“是难得。”
直到一个问题猝不及防地跳入他的耳朵里。
“还记得你刚回国的时候,不让任何媒体透露你的遭遇。我想当时你太太看见你那个样子,一定心疼坏了吧?”
徐白的心一跳,侧目看向陆鲲。
一个交流学者出国交流,能遇到什么糟糕的事?
别人口中的那个样子,又会是什么样子?
第57章 这是行规()
这时候陆鲲的面色陡然转沉,强行扭转话题道:“教授今天请客吃饭应该是想直到墓葬的后期进展以及的文物的去处问题,别跟个娘们似的老问些不着调的话。”
和前几次耐心的回答的不同,这回陆鲲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有一定的威慑力。
特别是他那双眼睛,从起初的柔和变得凶残又可怖。
主人一楞后陪着笑脸说:“陆博士爽快人,那我这老头就直切正题。前几天出土的文物如果研究所想研究,历行惯例,清点后拍照记录,先把资料传局里,打借条,五年就五年,十年就十年,总得有个期限,到了时间就交还。”
陆鲲点了一支烟:“这事恐怕得拖几天。”
“怎么?文物不是已经出土了吗?”
陆鲲没再说话,而是坐陆鲲附近的另一位学者告诉主人:“我们在墓葬的其中一壁后头发现了一个引流道,这个小道能把当时墓主人设置的防盗黄沙直接流入地势较低的河流中。又用工具完美切割掉一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