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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飞快地再画了一张,催咒又道了一声“定”,坚持不懈地朝北九渊的额头上贴了去。
北九渊一动不动地怀疑人生,他为什么会陪这个小道士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也是闲得慌么……
清池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你真的动不了了吗?”
“我可能动不了了。”
清池很高兴:“贫道的定身符还真有了效果?明明贫道是随便乱画的。”
北九渊:“……”
继而清池搓了搓手,就朝他缓缓伸来,又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上回你摸了贫道,贫道都寻不到个好时机讨回来,如今你总算栽在了贫道手上。”
第33章 战王爷的私生活()
他衣裳黑白整齐,清然素净,这般单调的颜色搭配在他的身上出奇的合衬,竟散发出一种不近红尘、不容侵犯的况味。
清池的手指才将将沾上北九渊的衣边,若有若无地感受到衣边上细致而精炼的暗纹,她就被北九渊截住了手。
北九渊把符纸扯下,揉成了一团扔窗外去了,而后放开清池,闭目养神,看也不看她。
清池失败了,很郁闷:“你这是看不起贫道吗?”
“没有。”
“那你怎么不看我也不跟我说话?”
“觉得胀眼睛,费口舌。”
到了一座大城,城中繁华是乡村小镇所不能比拟的。街上车水马龙,来往行人络绎不绝。街道两边都是摊铺,有卖吃的也有卖玩的,还有江湖卖艺的在街边表演杂耍,边上围满了人连连鼓掌叫好。
清池他们要在城里安顿一日。只是还没到客栈,清池便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融入到了热闹繁华的街景当中。北九渊无奈,只得让北城跟着她。
北城成了清池的移动钱袋。但凡她要买什么,北城都要主动上前掏钱。没有办法,谁让她是王爷的小相好儿。
北九渊则和其他人暂且去客栈里住下。这厢他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回来。
清池在街上逛得嗨,有的吃有的看有的玩,她在街头看了一阵杂耍,觉得不尽兴,又绕去了另一个人群堆簇的地方。
没想到那里却是一个露天说书的,环境比正街上安静多了,头顶搭着棚子,还有茶水招待。
中间有个清瘦的中年人,面前摆着一张桌,桌上放着两本书,他正洋洋洒洒地给众人说着街头故事。
棚子里面的听众听得聚精会神。遇到这种情况,清池总要往前去凑。想当初,她师父也是这样被围在中间讲经论道,她在边边收钱数钱,营生不易,总要捧捧场的嘛。
那中年人讲的故事恰好又是她比较感兴趣的。她还在棚子外就听到了“战王”字样,脚下不由自主就朝棚子里走了去。
战王是北衡的英雄人物,清池对他的了解,除了师父简单几语的描述以外,多是从坊间故事听来的。
说书人正在说的是战王少年一战成名的故事。东溟是个神秘的国家,终年万里雪封,东溟人不惧严寒且很长寿,听说东溟皇族能活至两百年,按照血统的高贵程度甚至更长。
有广袤的雪域做掩护,国境内又有外人无可突破的幻境,原以为那是个永不会覆灭的国度。不成想,北衡战王却挥师入境,穿过雪域幻境,大破东溟之都。
说书人有夸大其词的成分,把北衡和东溟的那场战争说得是激猛而惨烈,听得清池的心情也跟着跌宕起伏。
尽管心中莫名唏嘘,清池还是把这些当成故事来听听就罢了。趁着故事完结时,清池突然出声问了一个全民都很关心的八卦问题:“请问先生,战王爷的私生活是怎么样的?”
此问一出,群情激昂。
北城见那说书人捋了捋胡子,预感他可能会说出什么不好的东西,便道:“道长,我们还是回吧,大人已经在客栈等了许久了。”
清池道:“莫急,待贫道听完这个故事我们就回。”
接着就听那说书人顺口拈来:“至于这战王爷的私生活嘛……在战场上王爷威风凛凛,下了战场自当雄风济济。虽然至今没传出战王爷有成亲娶王妃的消息,但我听说在上京那个地方,每天都有姑娘为了战王爷而打架,排着队等着为王爷生孩子的姑娘手拉着手都能绕城三圈……”
北城见清池听得十分入迷,便道:“传言不可信,这说书人完全是为了蹭王爷热度。”
等过了午后,清池才意犹未尽地姗姗迟归。清池只跟北九渊说听了两场故事就回房了,北城则在北九渊身边事无巨细地禀报,甚至连说书人的内容也一并告知。
北九渊在听到当年和东溟一战时,神色不辨喜怒,身上气息已然清冷了下来。
第二日那说书的地儿还在。清池走前,硬拉着北九渊去听了一场。今日的话题已经从战王的私生活转移到了战王的性生活……
北城冷汗连连地从旁劝说道:“大人,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上路吧,这些无稽之谈不听也罢,免得污了大人耳目。”
在北衡言论比较自由,况且说书人说的只是故事,一般官府不会理会这些。在上京有关战王的故事也流传了不知多少个版本。
这时清池把说书人的故事听进耳朵里了,不自觉地抓着北九渊的手,扼腕叹息道:“啊,没想到战王是个性生活如此混乱之人!亏得贫道还一直对他有个好印象!”
北九渊眉头直跳,这个地方确实是不宜多作停留。遂还不等说书人说完,就把清池拎着上马车了。
清池扒着窗子,恋恋不舍地望向棚子,道:“还没听完呢,等听完再走也不迟啊。”
北九渊揉了揉眉心,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妨问我。外面那些说三道四,你竟也信?就不怕玷污了你对战王的好印象么。”
清池一听觉得深以为然:“也是,贫道都差点忘了你也是当官的,应当与战王爷是同僚。那你便说说,排着队等着给战王生孩子的女孩子是不是很多?”
“没数过。”
“那他当真雄风济济,一夜可以对付许多个女孩子?”
北九渊面色绷了绷,“我若记得不错的话,京城里的版本应当是,他至今未娶,全京城的女子都知他不近女色,以至于有小道故事传出他有龙阳之好。”
清池眼神亮了亮,“那哪个版本更可靠一些?”
北九渊垂眼看了看她:“自然是京城的可靠。”
“那他当真有龙阳之好?”
北九渊手里挽着佛珠,指端优雅地盘弄檀木珠子,幽幽道:“世人揣测,岂可轻信。他不过是独来独往了些。”
清池又是抚掌一叹:“英雄是注定孤独的。还是你的这番说辞最能说服贫道。”说着她又抬头望着北九渊,“你很了解战王爷么,你和他很熟?”
北九渊:“因为我就是。”
第34章 战王名讳()
清池愣了愣,玩笑道:“你唬我。”
北九渊清浅看了她一眼,拿过她箱子里的朱砂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生辰和名字。没想到他执笔的动作也端地好看,手指润白,骨节分明。那字迹很端正,一笔一划却力透纸背。
他把自己的生辰名字移到清池面前,笑若清风道:“道长不会测字,测生辰总会。”
他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人。此生辰光是一看,便能震慑人眼球。
清池看了看他的生辰,又看了看他的本人,道:“你莫不是随便写的个生辰八字来逗我?”
北九渊挑了挑眉:“是不是逗你,你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清池拿了纸便在旁边掐算起来,手指都快被她掐破了,她又扔了几个铜板,一副神色未定的样子。
北九渊问道:“怎样?”
清池默默看着他写下的自己的名字,又重新回忆起处处知道他名字时的那股熟悉感。她以前一定在哪里听过,是她忘记了。
清池又算了好几次,才讷讷对北九渊道:“算命卜卦,十之八九贫道都是准的。但贫道算不出你的来。这生辰若当真是你的,你不是命定之人。”
这回倒轮到北九渊愣了愣。
“你当真是战王?”不等北九渊回答,她就捏着纸跳下了马车,又朝那处说书的棚子跑去。她站在外围,气喘吁吁地对说书人大声喊道,“你故事说得这般流畅清楚,你可知当今战王爷名讳是何?”
说书人顿了顿,对这突如其来打断他的小道士很是不满,但为了能让听众信服,他便扬声道:“京中谁人不知,当今战王姓北名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