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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有过对他那样的强烈情绪,她恨他!
她飞奔回到那间独立的,小小的营房,一下子刹住脚步,感觉血往头上涌,激愤气恼之下,她气血翻涌。
一阵眩晕袭来,一股腥甜之气直涌上喉头,一口鲜血便逸出喉间。
她用手背慢慢擦去唇间的鲜血,扶着门框喘息一阵,平息一下絮乱的气息。
再努力地控制一下情绪。
她咬咬牙,强压下翻涌的气息,走进房中,紧闭门窗,将衣物翻将出来。
她要先换下这一身让赵翔飞撕得支离破碎的衣衫,再收拾好行装就走。
刚将身上披挂包裹着的帐缦脱下,又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
微弱的灯光之中,她的眼前忽明忽暗,一切都在摇晃和旋转,她如置身在旷野之中,又如依旧在这囚笼一般的营房之内。
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她一下子无法支持。
她闭了闭眼睛,想抓住营内一些什么支持一下自已的身子。但什么也抓不到,
她的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便慢慢倒伏在地上
第二日,日暮,赵翔飞训练后回到营帐,没有看到肖十三如往日一样迎出来,他微感失落。
他用过晚膳,也一直没有人伺候他泡浴,直到夜色渐浓,凌小落仍然踪影全无。
他皱了眉头,她生气了吗?
想起她刚进玄甲营的时候,她的性子便甚是执拗,因为不肯杀人,还敢逃跑和跟她打架,她不是真的逃跑了吧。
又想到昨晚自已中了迷情药,对她用了强,粗暴了一点,不知有没有弄伤她,心中有点不安。
“冷剑”他叫道。
第728章 内疚(一)()
“在”冷剑应声而入,自从肖十三进驻营帐,他便不敢随意进这营帐。
今天在营帐中没有看到肖十三,他有点意外。
“去,看看那个肖十三是不是在伙房里。”
“是”
不一会,冷剑回报,“肖十三将自已关在伙房营帐里,没有出来,说话也不回应。”
“真是想跟我倔”赵翔飞冷笑一声。
他沉声道:“告诉她,呆在那儿,不准再回到这儿来。”
“可是,将军,她从里面倒锁了门,见不到她。”
“你不会砸门吗?”赵翔飞答到。
说罢,他倒头便睡。
但怎么也睡不着。
他心中恼怒,他之前是冤枉了她,是对她用了强,她不是也打了他两巴掌吗?他可是将军,可是男人,他挨了她两巴掌,也可以两清了吧。
冷剑一愣,不知将军这话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假话。
他到了肖十三的营帐外,想起肖十三武功高强,他也不想砸门。
于是凝音成线,用内力将声音透进去。
“肖十三,你在吗?将军让你呆在伙房营里。”
但他说了三遍,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心中略有不安。
回到赵翔飞的营帐。
赵翔飞抬眼看得他的神色“怎样?她没理你?”
“将军,肖十三在营帐内,声息全无,她会不会有事?”
“哼,她能有什么事?别管她,你出去吧。”
他躺倒榻上,想了一会儿,终是放心不下,终于披衣下床,亲自向伙房营而去。
夜静谧,月如盘,他在凌小落的营房周围转了一圈,最后停驻在她的门前,举手敲门。
但敲得一阵,里面却半点声响也没有。
他又恼怒起来,暗运内力,将那门一下子弄错了位,那锁也应声而落。
他伸手一推门,月色随门而入。
他站在门边,一眼瞥见地上躺着黑黝黝的一团,心中一惊。
“十三”,他唤道,急步而前,跪伏下去,一把将倒在地上的凌小落紧拥在怀里。借着透进的月色,他看到凌小落苍白的脸孔,紧闭双目,嘴角凝了一丝血痕,他心中大骇,心砰砰急跳。
她,不能死!
他连忙一摸她的身子,幸好,还是暖的。
他将她横放在膝上,一手按她的背心,一手按她中府穴道,一股深厚内力暖洋洋直透她的灵台和中府穴。
在他的内力加持下,她“嗯”了一声,醒转过来,旋即,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沾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赵翔飞心又骤然慌乱起来。
十三,不要死!
不要死,十三!
她没有死在那么多场惨烈的战斗中,没有死在凶残的沙盗手中,没有死在毒辣的曹纲手中
却要死在他的手中。
“十三”他又叫道,声音微带了颤抖。
他的内力源源不断输入她的体内,热力过处,她的脸色渐转红润。
赵翔飞一颗提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赵翔飞更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他一看她的身上,她还穿着昨晚的衣裳,只是破碎不堪,衣不足以敝体。
肌肤露在破碎的丝缕之中。
想来,她关了两天禁闭,他跟她对了一掌,又对她用了强,致使她受伤昏迷倒地,竟然一天一夜也没有人发现。
如果他今晚没有硬闯进她的营房,可能她就此死去。
赵翔飞一阵愧疚,一阵痛惜。
第729章 内疚(二)()
“十三”他又暗哑叫道。
凌小落微微睁眼,看他一眼,又闭了眼睛。
他暗哑着嗓子道:“十三,我帮你换衣服,再带你去看大夫。”
“你滚!我不要见你。”她发出微弱的声音。
紧接着,她又感到眩晕,她虚弱地紧闭着眼睛。
赵翔飞将她横抱着放在膝上,看到地下凌乱的衣物,想来她未及换衣服已经昏迷,他心下更是嫌疚。
他一手捞起其中一件,便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撕而下。
刚想替她换上衣服。便听得身后脚步声传来,他一下子将凌小落卷在怀里,他身上的长衣覆住她一丝不着的身子。
“十三,你生病了吗?我一整天找不到你。”游之驹一边叫,一边急急奔进,一眼看到房内的黑影,竟然是赵翔飞抱着凌小落。
他不禁愣了愣。
又看到地上破碎衣衫,凌小落露了一截香肩。
她包裹在赵翔飞长衣下的身子似乎一丝不存。
他再仔细一看,凌小落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气若游丝。
他吃了一惊。
颤声道:“五哥,你将十三怎样了?”
“你弄桶温水过来。”赵翔飞沉声吩咐道。
“五哥,十三是不是受了伤?你将她打伤了?五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不要再说了”赵翔飞声音透着烦燥。
“五哥,肖十三没有下毒!”
“出去!”他沉声对游之驹喝到。
“不,五哥,我要看看她!”
“我说出去!你听到没有!”赵翔飞的声音不觉大了起来。
“不,我要知道她伤得怎么样。”
游之驹不理他,伸手就要抱凌小落。
赵翔飞“呼”的一声,一掌挟着强劲内力向游之驹拍来。
游之驹连忙纵身跃开。
“五哥!”游之驹叫道“你将十三给我。你为什么要伤害她?!你这样对她,我,会跟你打架的。”
“我没空跟你打架,救人要紧。她要死了!”他喝道。
游之驹停下了手。
等游之驹打来热水,赵翔飞命游之驹在外面等候。
他将凌小落放在榻上,捻着桐油灯。
他绞了毛巾,将盖在她身上的长衣拿开,开始擦抹她的身子。
暗淡的灯光下,她的身上布满於痕,肩胛之处还有一个他吮吸出来的红印。
当时,他中了迷情毒,情难自禁,力度不知轻重,所以弄得她满身都是伤。
他心中愈发愧疚。
她脖子上有箭锋划出的旧伤痕,那次在与苍狼带领的沙盗激战中,原来她也受了伤。
只是他一直不知。
还有腿上的一处剑伤,即便是痊愈,也有一个寸把深的小坑,也不知是那一次战斗留下的
还有手臂上的砍伤,大腿上的刺伤。
她参加过太多的战斗,身上有太多的伤痕。
她与他曾生死与共,为保护他而浴血奋战过。
赵翔飞粗厉的手掌抚过她身上一个个伤痕,心情沉重。
凌小落从昏睡中悚然醒来。
睁眼看到又是他,她身子一阵颤抖,一把抱住了自已的肩膀。
身子往床的深处缩。
“你不要碰我”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带着恨意。
赵翔飞的手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