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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男一女相依相靠着点着这样一挂灯笼,头顶着漫天星光的星空,那会是怎样唯美的画面。
但这样的画面,可能跟宁公子在一起会有,但跟赵翔飞也许只是痴心妄想吧。
她一遍一遍的唱着,也不管游之驹是否在听,她只是想唱,唱得自已眼泛热潮。
“咣当”一声,门开了。
一道亮光透进。
她眯了一下眼睛,眼睛在黑暗中待得太久,一下子不适应那种光线,即使只是烛光。再睁眼时,便看到一大片阴影挡在她的面前。
赵翔飞高大的身躯如山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一下子止住声音。
她站了起来,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惊惧。
借着那烛光,她看到他的脸色泛红,脸上隐有怒意。
他来干什么?是公主毒发身亡,他要来找她算帐吗,但她真没有下毒。
他走上前来,温热的大手忽然牵起她的手,她忽然有点惊惧,这个杀伐决断的将军想将她怎样?
她本能地想甩开他的手,却让他紧紧攥住,还扣了她的脉门,他浑身散发着热力,那灼热隔着轻薄的衣衫也能将她的肌肤烫热。
赵翔飞一言不发,攥着她,将她拉出禁闭室。
远处,游之驹提着一只小小的橙黄的灯笼,站在满天星光之下,有虫子围绕在他身前的灯笼前纷飞,如落下的漫野星光。
他的脸落在暗影之中,看不出悲伤还是快乐,但他跟赵翔飞一样高大的身影在无比广邈和寂寥的星空下显得份外孤单。
的确,是一幅静美的画面,只是,过于凄清。
她扭头望着他,但她的身子忽然凌空一起,却是被赵翔飞拦腰抱了起来。
她刚惊呼出声,赵翔飞一下子点了她的哑穴。
他没有说话,呼吸粗重而又急促,他飞跑起来,刚开始他还是有节奏的跑着,但很快他就脚不沾地,如风似电地飞驰。
如一只饿坏了的猛兽,扑倒猎物后急不可耐要带到一个安全地方吞噬一样,他掠过一个又一个黑暗的营帐,夜风鼓起他的长衣,让他如夜风中的一只大鸟。
温热的夏日长风融合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扑向她的脸面,卷向她的全身,包裹着她的身心。
让她感到一阵眩晕一阵困惑。
直到回到他的营帐。他紧闭营门,她才猛然醒悟他想干什么!
他一下子将她抛落床上。凌小落的背部触到坚硬的床板,砸得背部一阵生疼。
还没有等她翻身而起,他强健的身体一下子便压上她的身子。
她奋力抵挡,内力一起,将他掀翻而起。
她一下榻,身后一阵风袭来,赵翔飞向她扑过来,她回身一掌击了过去。
赵翔飞不闪不避,手中掌力一起,跟她对了一掌。
这一对掌,她顿觉气血翻涌,气息一窒。
她知道自已功力比不上他功力深厚,不敢再和他强拼,身子一折,转身勉力提气向营帐门冲去。
刚窜到门边,还没有来得及打开门,赵翔飞高大的身躯已经如大鹏展翅一样将她整个身子笼罩,大手伸出,撕拉一声将她背部的衣衫撕了下来。
第726章 强要(二)()
刚窜到门边,还没有还得及打开门,赵翔飞高大的身躯已经如大鹏展翅一样将她整个身子笼罩,撕拉一声将她背部的衣衫撕了下来。
接着,他强健的身体紧贴着她背部,将她一下子挤压在营帐门上。
凌小落歇力挣扎,但赵翔飞的力度惊人,压迫和钳制着她,还没等她内力再度发出,他出手如电连点她身上几处穴道。
那迷情毒实在是太霸道,他无论怎样强力压制也无补于事,他感觉全身已经燃烧起来,此刻,能给他解除这种烈火焚身的只有眼前的肖十三。
他不能让她走。
他只能要她。
他的手从后交握在她的胸前,整个身体强压着她,嘴唇重重落到她的脖颈之处,用力吮吸。
凌小落一阵生疼。
他的动作急不可待,凶猛而又热切,凌小落全身在他的钳制下,身上又点了穴道,被他泰山压顶一般挤压着,她动弹不得。
他的呼吸粗重,浑身灼热,凌小落裸着的后背肌肤隔着他衣衫也能感受到他炽热如火的气息,还有他绷紧如钢铸般的躯体。
他心中的欲念无何歇止。
公主下的药太烈了。
他将她整个身子又反转过来,紧拥着她继续往榻上放落。
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抓着压在她的头顶上,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赵翔飞另一只手便伸到她的胸前。
“嘶拉”一声将她胸前衣服撕开了。
随着她身上的衣衫一片片被他撕开,凌小落整个身子又一丝不着裸呈于他的面前。
他伸手将他自已身上的衣衫也一扯而开。
他胸前烫热的肌肤便紧密无缝地贴上凌小落寸缕不存的肌肤之上。
凌小落觉得他的举动不同寻常,心中惊疑,他这是在惩罚她吗?
他为什么要用这种不尊重人的方式惩罚她?
借着营帐的烛光,她看得他脸色通红,眼内又如那日走火入魔一样,看似如要滴出血一样。
他浑身热力汹涌而来,如要将她烤干蒸热。
她一惊,他又走火入魔了吗?
但他的身上荡着一种香气,那香气是属于公主的。
他是从公主那儿来的!
她瞬间明白,他这不是走火入魔,而是喝了迷情酒,他和公主用迷情酒助兴,干了那事,为什么还要跟她这样?
他还不满足吗?
凌小落心中无比愤怒,他也太无耻,太脏了!,
没有过渡,没有温情,没有亲吻,他的动作依然强悍凌利。
迷情药药力催动下,他没法温情,也没法控制得住他的动作。
他的衣衫还没有全褪去,他就如往日一样攻城陷阵般地长驱直入。
痛!
一阵强烈的疼痛!
那种疼不知是由心中发出,还是由身体发出,让她的身子不由得缩成一团。即便被点了穴道,她的身子还是痉蓄了一下。
她只感到整个人一阵晕眩,在禁闭室禁闭得太久,饮食无定。再被他如此强烈的冲击,让她发虚发软。
他一次又一次强悍地冲击着她的身体。
从前,他的动作和身体对于她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即便是第一次他因走火入魔时动作狂乱,力度惊人,她也情动如潮。
过去的许多次,即便没有亲吻,没有温情,在他的肌肤紧密摩擦,她的体内也会情不自不禁起了潮热。
但现下她的身子涩痛干枯。
她的身和心都在强烈地抗拒他。
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
但她不能动,只能咬着牙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占和强要。
第727章 强要(三)()
他不知要了她多少次,直到体内所有的热力尽泄出来。
慢慢地,他的动作放柔放缓,他从她的身上翻落下来,精疲力竭。
他一把搂过她,帮她解了穴道,沉声说道:“对不起,我中了迷情毒”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凌小落骤然翻身而起,左右开弓,两巴掌便扇落他的脸上。
接着她动作迅疾,将那让他撕得如破布一样的衣服披挂上身,但看着衣不足以敝体。
她猛然一手抓过榻上方一幅帐幔,撕啦一声,带着她无比的怒意,帐幔被她整幅撕了下来,她包裹着自已的身子便跌跌撞撞直冲出营帐。
让赵翔飞一阵错愕。
自从她到他营帐来,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子的反应。
她下死力扇他的这两巴掌,让他脸上火辣辣的痛,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打过他的脸。
他起了怒气!
但他太累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想想她为什么会这样,他便沉沉睡去。
凌小落从赵翔飞的营帐中奔出,一路狂奔回伙房营。
她心中充满屈辱和愤怒。
她要走!必须走!现在就走!
只有远离赵翔飞,远离这军营她才能摆脱这种屈辱之感。
她不能再待在这儿,让赵翔飞将她当成营伎,当成无足轻重的,随意侮辱,随意轻贱的生命。
她要走!
她错了,她将自已放于如此卑微耻辱的位置,却换不来一份真情。
她错了,为了这样一份执念和坚持,她让自已低到尘埃里去,却开不出一朵美丽的花。
她从来没有过对他那样的强烈情绪,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