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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已经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望沧少将能够放出属下。”俞子衷的语气十分和缓:“可以吗?”
“不可以。”沧粟直白的说着,脸色冷得跟冰块一般。
“属下当真已经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俞子衷突然有些后悔当初的恣意妄为,这下子他跟被逼入绝路一般,连沧粟都难放过他。
“认识错误又如何?本少将暂且不想放过你。”沧粟的语气十分狠戾:“俞将军,最好给本少将老实一点。”
俞子衷明知沧少将意已决,眸光缓缓的往下偏移,孤人坐在一处不动半分。
“俞将军,不过本少将这里有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只不过要费极大的危险,你要去吗?”沧粟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容,眸光一闪一闪的。
“不去。”俞子衷自暴自弃道。
沧粟这人虽然脾气有点火爆,可嘴巴还是把得严的,他能这么说的话代表那事的确危险至极。
俞子衷宁愿在这里好吃好喝住着,也不想去冒着莫大的危险去行事。
“还真是没用了。”沧粟冷冷一笑:“你知道本少将对失去作用的人会怎么做吗?”
“不知道。”
“杀死,或者当作诱饵引敌深入。”沧粟的语气森寒。
“随便。”俞子衷冷笑。
俞子衷并非莽夫,武功尚且不凡,而且为人比较聪慧。
若是沧粟真敢那样,俞子衷会毫不犹豫的和沧粟一块去死。
大不了带个垫背的当陪葬。
俞子衷为人远远比沧粟想的还要狠几分,他才不惧这些
“沧少将,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本将军要怎么做是本将军的事。
本将军不会退让半分。”俞子衷突然放冷了语气。
“可以。”沧粟神秘莫测的笑了笑,忽然闭上了嘴巴,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俞子衷坐在榻上,心情烦郁非常,脸色也又黑又沉,突然甩到地上一个杯子,忍不住骂道:“这垃圾人,真是可恶!”
此时沧粟已经走得老远,没有闻此言。
一旁的侍从却是有点害怕,若是沧粟听到这句话,指不定要打俞子衷一顿了,到时还会连累侍从自个儿。
“沧少将,你打算把俞将军关到什么时候?”温铭淡淡的问道。
沧粟勾了勾嘴角:“等他答应为止。”
第144章 一百四十二章回忆袭心()
“俞将军这架势太冲了,看来是不会答应。”温铭摇摇头。
“不会答应?”沧粟嘲笑了几声:“本少将打算把伺候他的那些人给撤掉。
一步一步逼他,至于他会不会答应,就看他自己了。”
“但愿沧少将成功。”温铭抛下一句话,很快转过身去忙事了。
沧粟拿着冰块,感受着其中传来的丝丝冷意,脑海中恍然出现少时的场景。
外面艳阳高照,手中的冰块不断的融化,家中两个兄弟跑来和他一块嬉闹,还把冰块的碎渣子弄到一地都是。
沧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漆黑的双眸在关上的一瞬盛放出想念。
可惜物是人非,沧忱先生也不是曾经的沧忱了。
“沧少爷,这边请。”一个人影走来,十分模糊。
“从今以后你就是沧少将了,我的儿子就是厉害!”
“沧粟,你必须去练习,不然以后在战场上只有被弄死的份儿!”
一个个声音和一道道模糊的影子蹿过去。
沧粟感觉脑袋都快炸了,曾经在亡命堂中得病而来的后遗症再次在脑海中肆虐,一时昏了过去。
“沧少将,醒一醒!”
几个声音在脑海中模糊的蹿着,沧粟可以分辨话中的意思,却不知是谁说的。
沧粟正躺在榻上,而几个侍卫在一旁候着,唤来了好几个大夫,却都没什么用。
“回各位,沧少将得的病是心病,我们没法子。”其中一个大夫这么说:“追根溯源,没法靠药来解决。”
“我不管,你们最好提早把他的病给治好,如今他担子重着,若是在这时候倒了,以后皇上吩咐的事务谁来替?
要追根溯源最好早点去追根溯源,别傻愣着了!”一个声音在沧粟身侧响起。
沧粟拼命的想动一下,却发现无力行动。
身旁的大夫突然急躁起来,一个劲指着沧粟:“沧少将方才动了,我们得靠沧少将的嘴了解到他的心病为何。”
一个士兵咒骂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要是沧少将能够醒来,要你们做什么?”
沧粟脑袋又开始一阵又一阵的晕眩,最后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此时的俞子衷被关着,没法出来,也不知外面的状况。
“俞将军,刚有人来吩咐了,说是明个儿要把我给弄走,让俞将军你一个人呆在这里自生自灭。
这可怎么办呀?”侍从缓步走来,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的纠结。
“怎么办?”俞子衷轻声吐露这三个字,随后发出一声嗤笑,紧接着低了低头。
“看来以后本将军的日子没那么逍遥了!”
“俞将军,沧少将来找过你,那次出这屋子是黑着脸出去的,随后就有了这个消息。
你到底说了什么得罪了沧少将?”侍从略微探去。
俞子衷眸光一沉,却是无言。
当初他还是替那些半途上死在路上的士兵来到此地的,就准备有个光明正大寻姐的机会。
沧粟于他来说,不过是个仇人。
居然杀了亡命堂的所有人,连已经和尊主和离的平宜都不放过!
俞子衷难以掩饰的恨意。
“你不用管这些事情了,快点走吧。”俞子衷摆摆手:“让本将军一个人静静。”
侍从嘟囔着嘴,还想说些什么,但目光望及俞子衷黑沉的脸色,顿时说不出了,转身走开。
俞子衷一手撑着头,闭起的眼睛忽地睁开,脑海中迸发出对沧粟的怨恨,拳头情不自禁的攥起,眼神泛滥着冷光。
大夫给沧粟配了不少的药,再加上各种朝廷给的补药,这样使得沧粟的病情稍有好转。
他略微有了点力气,缓缓的起了身。
“来人!”
门口登时窜来了两个人影,对着沧粟跪了下来。
“沧少将,有什么事吗?”
沧粟咳嗽着:“把俞子衷给本少将叫来。”
他担心自己撑不住,所以必须得早点把该交代的事给交代了。
俞子衷被押解而来,动作都比较别扭,行动间手脚缩了缩,看起来不情不愿的模样。
“沧少将,你说的那个危险的事情下属是绝对不会做的。
还请沧少将早点放弃这个想法。”俞子衷老老实实跪着,漆黑的眸子忽暗忽沉。
“本少将这次想说的不是这个。”沧粟敛了神色:“如今沧州百姓都十分和乐,我们的任务基本上完成,该回京了。”
“沧少将想回京?”俞子衷可不是京畿上的人,一心只想在江湖上争个无人匹敌的一席之地。
“嗯。”沧粟困难的说出这一个字,随即还继续咳着。
“沧少将,你的病都这样了,还是在沧州好好休养吧。”俞子衷那是一百个不乐意。
沧州现在已经是沧粟的“囊中之物”了,这沧粟干嘛要回去?
俞子衷还没放过他,不想让害死姐姐的人就这么逃出他布置的包围圈。
“咳咳,本少将想去看一下父亲大哥的墓了,说起来本少将尚且算个不孝子。
连跌死去的那一刻都没有及时赶到。”沧粟说着说着,语气中还有些悲恸,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停。
他在强逼着自己笑,却笑不出来。
“沧少将,要是皇上不肯,你又能奈何皇上吗?”俞子衷眉头一蹙。
“只要可以,本少将会尽力去争取这一切。”沧粟的语气十分舒缓,眸光忽闪。
有什么晶莹的东西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沧粟不可置信的看着地面,他没想到一向强韧的他居然落了泪。
流眼泪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个丢人的事情,特别是在军营里。
俞子衷微诧,赶忙寻了个由头退了下去。
他还真怕沧粟为了这件小事找他麻烦,到时万一被灭口了,倒霉的是他自己。
“本将军回来了。”
声音落地,成群的人跑来,围着俞子衷说这说那的。
俞子衷心情尚好,直接把今天的一些事情和他们说了一些。
话题一扯到了沧少将那里,他就故意转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