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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程栩棱倒觉得不太重要了。
两人相谈许久,各自心情如载千斤,而且说话小心翼翼,仿佛担忧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千斤的物重给带入涯中。
“沈公子,朝廷那边又派人来了。”一个通报的声音响起。
沈壹眉头紧蹙起来。
朝廷可真是能生是非,无论如何都会有一大堆破事生成。
当了官又会限制他的人身自由,还会给他以后在江湖的途上添绊脚石。不当官又有部分嚣张至极的大官来找麻烦。
沈壹现在每天都听到宰相威逼利诱的消息,心中自是十分烦闷。
“沈公子,我此次前来是有事要和你商议。”一个身着和长衣男子一般的衣服的汉子走来。
“可本公子不想和你商量,请告诉你主子,本公子不会听从他的命令的。
若想掌控本公子,还去在梦里做,那样实在一点。”沈壹语气微冷。
“沈公子,我的主子是沧忱先生,不是宰相大人。”大汉低声慢语:“沧忱先生有事和你商量。”
“沧忱?”沈壹冷笑:“为了沧州的事情?”
“这个我们作为属下的也不知道,你去问一下沧忱先生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想问,不想去见。”沈壹冷声:“来人!送客。”
很快有几个小厮一把将大汉给拦了下来,而且好言好语劝他离去。
大汉虽恼但也无可奈何,愤怒过后还是选择离去。
“小壹,沧忱先生好像不是来给你找麻烦的,你可以去看看的。
最重要的是沧忱先生的长兄死在了皇上的手中,他一定……”程栩棱缓缓说了下去。
沈壹抢过话头,冷下声音:“恨上皇上又如何?如今皇上和我没什么深仇大恨,我没必要去解决皇上。”
皇上这些日待他还算是极好的,他若是为了别人的杀兄之仇去讨麻烦,岂不是太不好?
程栩棱见沈壹固执己见,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缓然退下去。
“沈公子。”一个声音传来。
沈壹闻声微懵,转过身去居然看见沧忱:“你怎么进来的?”
“高墙砖楼拦不住我。”沧忱先生一笑。
沧忱先生身旁还站着数十个小厮,方才和沈壹说话的大汉也在其身侧。
“沧忱先生,有失远迎!”沈壹十分恭敬的朝着沧忱先生拱手:“刚才本公子觉得这是宰相的骗局,所以才未同意。”
“哦。”沧忱先生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沈壹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把沧忱先生带入了厅子中:“沧忱先生,坐一下吧,我们屠杀令比较简陋,凑合一下。”
“谢谢。”沧忱先生十分的礼貌,安然坐在一侧的凳子上。
“沧忱先生,最近有什么规划吗?”沈壹不知沧忱先生此次的来意,索性就变幻着话题聊天。
“没有,本官前来是听闻你最近和宰相关系比较僵,所以来规劝一下。”沧忱先生没有往沈壹的这个话题聊。
“你来规划本公子不如去规划宰相,如今都是你们朝廷的那个宰相大人在搅事。”沈壹冷笑。
“此话怎讲?”
“宰相大人几次三番来这里威胁恐吓,说是不什么就把屠杀令给灭了,就把奇玉堂给灭了。”
沈壹如今想及此事只觉得有一点好笑。
宰相难道真当这云州都是他的不成?还想灭那个就灭那个!
“宰相大人定是觉得你威胁到他的地位了。”沧忱先生略微低着头,一双眼眸微转。
沈壹拳头紧紧的攥着:“如今我已经辞官,有什么能力去威胁到他的地位?”
几番话下来,沧忱先生也不知该如何说了,沉默的不言不语,静静的听着沈壹的话。
长衣男子已经在江湖上拥有了一定的地位了,凭着独到的风格给人好感,还口才极妙,三言两语间让人生出各种各样的情绪。
“做的不错。”程栩棱嘴角一勾,发出了赞扬的声音。
长衣男子在此时忽颤,突然变得欲言又止,直至一狠心才道:“可以容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程栩棱眸光微深。
“好的,你是不是亡命堂的程公子?”长衣男子略微有些激动。
“和你什么干系?”程栩棱猛然的沉声。
“有,我是屠杀令的人,你也是屠杀令的人,屠杀令是沈公子的,我们都是沈公子的人,我希望你以诚相待。”
第143章 一百四十一章是个例外()
程栩棱有些沉默,呆滞许久才出声:“不是。”
“沈公子在以前如此喜欢亡命堂的程公子,怎么可能轻易接受别的人,而你是个例外。
据我看来,你和程公子有几分相似,那边都传你就是程公子。”长衣男子娓娓道来。
“我不是!”程栩棱压低声音:“别和我提什么程公子,我不认识程公子!”
话一说完,程栩棱便转了个身,径自离开此地。
长衣男子却在发怔,脑海中晃起程公子的相貌,又想了想小栩先前所说的话,越发的感觉不对。
傍晚,程栩棱贴近沈壹,伸手一遍一遍的摩挲着沈壹的脸颊,淡淡的临摹着沈壹的五官,像是要把他给刻进心中般。
“小栩,何事?”沈壹忽而醒来,微笑对着程栩棱。
程栩棱微怔,淡道:“想你了,所以我来看一下你。”
“听说最近他又来逼问你,真是委屈你了。”沈壹起身抱了抱程栩棱,刚打算放开,却觉程栩棱收紧了手臂。
“无事,只要你心中还有我,这一切都不是问题。”程栩棱的嘴唇轻碰着沈壹的脸颊。
温厚的感觉像是电流滋滋穿过,沈壹的神经不自觉的绷紧了。
“小壹,今天晚上那边有巡逻的人,我先走了。”程栩棱突然松开了沈壹。
程栩棱的拥抱就像是毒一般,沈壹竟留恋起这份温暖。
“嗯。”沈壹躺回了榻上,面庞上绽开一抹裹夹暖意的笑容,犹如雨后花草散发出的清香,清冽动人。
宫中,皇上的面庞维持着冷静之色:“宰相,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暗地里给朕搞那么多小动作,是在显得你自己特别厉害吗?”
“不是,皇上,老臣一直都没有这么想过。老臣其实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
宰相朝着皇上略微弓腰拱手,语气越发的恭敬。
“你以为朕相信你的鬼话?”皇上眸光冷得如同冰渣子一般。
宰相虽心中微恐,但面庞却是无与伦比的镇定:“老臣怕沈公子突然倒戈相向,所以才在背地里给他施加压力。
可老臣没想到他还是倒戈相向了,实在是我国之不幸。”
皇上瞄了宰相一眼,一股寒意充斥在宰相的周遭,犹如身置冰天雪地一般,宰相莫名其妙的一哆嗦。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老臣先退下了。”宰相准备走开。
“朕记得你以前还求娶过沈公子的婢女,好像没成功。”皇上的语气透着危险性。
宰相强自冷静下来。
那个采英死活都不跟他走,最后还联合了她主子及朝廷官员逼他放弃想法。
这真是他的奇耻大辱。
宰相沉声:“确有其事,不过那个婢女不喜欢老臣,所以老臣放弃了。”
“是被迫放弃的吧!然后你记恨上沈公子了?”皇上继续问道。
沧州中,俞子衷被罚了禁足,一天三餐都只能被关在屋子里食用,一步也不能走出去。
“来人!”俞子衷放大声音。
“俞将军,有什么事吗?或是要什么吃的?”一个人淡然走来,语气中透着殷切。
“嗯,给本将军买一点糕点,本将军饿了。”俞子衷淡道。
幸好看守他的是他以前的帮手,所以一直都很照顾他。
这禁足对俞子衷没什么影响。
“沧少将什么时候来?”俞子衷朝外面探头问着。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俞子衷叹息一声,缓然退回了屋子里,一动不动的坐着,神情恍惚。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俞子衷才听到门口一阵骚动,脚步声应接入耳俞子衷突然就往门口跑去。
沧粟淡然的走去,目光略过俞子衷的身影,平静无比的说:“俞将军,不知反省得如何?”
“属下已经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望沧少将能够放出属下。”俞子衷的语气十分和缓:“可以吗?”
“不可以。”沧粟直白的说着,脸色冷得跟冰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