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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盈君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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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二爷握紧皮鞭紧接着就跟出来,一边抽的崔玉满院子打滚儿,一边怒斥道:“玉奴,玉奴,老子看你还敢出去犯浑。”

    “爹爹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崔玉喘着粗气,打着滚连连求饶。

    丫鬟奴仆在一旁碎嘴,偷笑,这时崔夫人不知从哪里冲出来,制住崔二爷扬鞭的手,嘶着嗓子哭嚎道:“老爷,别打了,玉儿知道错了,再打下去他会死的。”

    崔二爷怒瞪了崔夫人一眼,抖着手指指向地上的崔玉,“老夫,老夫就是要打死这个不成器的败子。”

    说完一把推开崔夫人,又去撵崔玉,崔玉慌不择路,纵身跳入池塘,露出个头,哀嚎求饶,崔二爷打又打不得,鞭子一摔,甩袖离开。

    **********

    萧若水青枫二人看完这出戏,悄悄离开崔府,到街上闲逛。

    萧若水朗朗笑道:“今晚真是解气,青枫走陪我喝一场。”

    二人一人一壶酒跃到屋顶上畅饮,月上中天,萧若水举头望月,眼睫和鼻翼处落了柔和阴影,夜风吹来,含笑散发出丝丝酒香,分不清酒香醉人还是花香醉人,叶青枫和萧若水举壶眺望远方。

    “紫鸢花圃承欢膝,今成梦,风雪子夜两茫茫,泪成空,芭蕉雨打灯花烬,离心戚,半樽残酒空对月,浮生醉。”萧若水猛灌清酒,遥望林府方向,嘴角浮出一丝苦笑,眼低黯淡无光。

    青枫也猛灌一大口酒,星眸冷光凌凌,悲愤开口:“大人,青枫定要手刃凶手,祭你泉下冤魂。”说完撒落壶中酒。

    萧若水笑得悲凉,青枫看定她,眼里无限怜悯,无限伤感,眼中少女青涩的面容不过十七八,却不复当年林府时的娇美,明澈如长空的眸子里从什么时候开始清冷忧愁哀伤迷蒙替代了过往单纯快乐温和柔情。憔悴如斯。青枫内心隐隐发酸,发疼。

    含笑花香淡淡,弦月清辉凉凉,青柳柔风习习,街巷行人稀稀,柸酒苦冽氲氲。风,撩拨起二人发带飞扬,也撩拨起二人心事几重。

    **********

    孟府,孟珣房里灯火熠熠,几上,孟珣端视着手里的青玉雀符,火光里青雀符绚烂诡异,孟珣深邃的眼眸里似也有火光跳动,他握紧雀符,闭眼,烛火明灭里,他沉沉吐出两个字,阿娘。

    当年阿娘躺在病榻上,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雀符交到他手里,气若游丝说完最后一句话西街染坊冯老板后苍白消瘦的手臂重重垂落。

    尚书府里孟珣阿娘出身乐坊,又是妾室,那时孟珣年少,娘两儿常受府里婢子仆人奚落,阿娘明明极受父亲宠爱,每次被欺负却从不让孟珣去找父亲,她会在院子里给孟珣唱歌,阿娘的歌声很美,却也很哀怨。后来阿娘病逝了,不多久大夫人的孩子又突然小产,经大夫诊治得出终生不能生育的结论,大夫人悲从中来,彼时孟珣眉清目秀,很讨人欢喜,大夫人思子心切,遂过继成了自己儿子。悉心教养,府里的下人也就不敢再说什么。

    灯下孟珣紧握雀符仿佛又想起当日满地梨花里阿娘临死前冰冷无力却又坚定紧抓着自己的手,漫天梨花里阿娘的歌声,夜雨梨花里阿娘一身白衣赤脚倚在庭前抚摩着手里的湘妃竹笛,暗自垂泪。

    阿娘曾说,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虽然父亲很爱她,但父亲有大夫人,有一腔报国热血,还有他最重视的世家门第观念,凡此种种,他再爱阿娘也要有所顾忌,在孟珣的印象里阿娘不快乐时就会在院里伴梨花而舞翩迁,歌声曼而笛声悠。

    梦里繁花落三千,花落三千,花落三千归何处。

    梦断苍叶几回秋,叶几回秋,叶几回秋复春始。

    梦随寥心百般结,心百般结,心百般结端无绪。

    梦醒孤月长空明,月长空明,月长空明华光遥。

    浮生若梦,梦若浮生,思梦远,梦远思。

    风呼呼吹开窗棂,烛花飘摇,房内又幽沉了几分,孟珣笼紧披风,移步窗前,闭紧纱窗,月影婆娑,几簇翠竹影斑驳倒影墙柜上,黑瓷瓶里两枝丝绢白梨花素洁高华,孟珣斜睨白梨花,月色里清润儒雅的面容上缓缓绽出一丝微笑,如这月般柔和。

    曾几何时,狭巷饭馆,青衫少女笑容迷醉,月下梨花间轻歌曼舞,像极了阿娘,她的歌声也如阿娘那般清缈,哀怨,迷离。

    曾几何时,尚书府院,青衫少女愁容满面,湖畔微雨里纤指抚笛,像极了阿娘,她的笛声也如阿娘那般悲泣,苍渺,忧郁。

    曾几何时,刑牢暗狱,青衫少女面不改色,冷地蓬草上蹲坐漠然,像极了阿娘,她的性子也如阿娘那般倔强,坚韧,冷静。

第27章 雀符(两更)() 
白雾如轻纱笼罩在一片群山苍水间,远山如黛起伏延绵云海不知尽,几只黑鸟在云遮雾掩,岚岚山间盘旋,不时发出几声清啼,苍茫山水间草屋独立,山风吹过,湖中雾气冉冉上升,茅草屋偶现,显得此处更为空旷,幽寂,沉郁,神秘。

    辽旷苍山白水间隐约有一抹苍衫人影广袖翩翩洒然行走在这化也化不开的白雾轻纱里,直向依山靠岸茅草屋。

    走进,一平民打扮的男子正拿着根长鱼竿钓鱼,湖里涟漪圈圈。

    “鱼上钩了。”

    那男子一呆,不慌不忙拉起鱼竿,平静道:“还是和昨天一样小。”取下钩上的小鱼,扔回稀稀捞捞的鱼桶里。朗笑一声,搁下鱼竿转头。

    这男子年近不惑,脸色偏黄,体态结实偏瘦,眼里却有旭日一般的神采,男子起身扣拳一拜。

    “参见少主。”一字一字铿锵有力,三分恭敬,两分随和。

    “龚叔请起。”孟珣挽起龚毅,动作谦恭有礼。

    突然龚毅伸掌就想环劈孟珣脖子,孟珣敏捷别头一躲,龚毅扑了个空,严肃的盯了孟珣一眼,二人又开始缠斗起来,白茫茫雾气里,孟珣掠到湖面一根木桩上,龚毅紧随其后,孟珣衣袖被风缭的如这湖面的涟漪层层荡开,青丝翻飞,白雾弥散开来,二人各立在湖面两根木桩上对峙,目光凌寒如霜,空气乍然沉凝,风过,雾气重新聚拢,雾气后龚毅抢先出手,孟珣立在木桩上身体轻盈朝后一扬,发丝衣摆沾水,迅速起身,蜻蜓点水般越到湖岸,龚毅不落下风,穷追不舍。

    越到湖岸后,孟珣招招出其不意,龚毅节节败退,原是刚才故落下风,使得龚毅掉以轻心,放松警惕,交手过程中龚毅每次还没出招就有制招,孟珣似乎能猜出龚毅所用招数,最后龚毅趁孟珣不注意直劈他脑门,却在一寸开外骤停,掌风扬起孟珣耳边鬓发,孟珣轻撇一笑,目光懒懒下移,食指无名指二指并插在龚毅腹前,若是刀剑,此刻龚毅怕是已经倒在血泊里了。

    二人同时收手,龚毅突然仰天大笑一声,目光转而落到孟珣脸上,却无恨意,只有欣慰,赞赏,连最初严肃的表情都柔和了几分。

    “少主,看来这些年我教你的,你都没有拉下,现在远在我之上,玉昆门重振有望。”龚毅豪情道。

    原是当年孟珣阿娘为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门派玉昆门陆门主的女儿,虽然玉昆门在江湖上有头有脸,却没人知道玉昆门分明门和暗门,暗门负责处理门里暗杀任务,包括明门门下也不知还存在暗门,此门只有历代门主口耳秘传,后来暗门造反除掉明门,一把火烧了玉昆门,陆门主留着最后一口气告诉孟珣阿娘暗门的存在,孟珣阿娘和门里少数人躲过此劫,家破人亡无奈改名换姓入了乐坊。

    后来孟珣阿娘至死,才把雀符交给孟珣,让他去西街染坊找冯老板,当年陆惊雪自嫁到尚书府只想一心一意带好孟珣,龚毅多次让冯肃传信都未得回信,天不遂人愿,陆惊雪病死,那时孟珣年少,偷偷带雀符找到冯肃。

    才得知真相,此后龚毅隔三差五,就会到尚书府附近教孟珣习武,孟珣每次借口外出,孟凛秋只当小孩子贪玩儿也没深究。直到前几年龚毅才潜伏进了这瞿隐山中。

    三年前龚毅查到玉昆门暗门在江湖上自立门户,借人之手除掉后,一直隐隐怀疑还有余孽,这三年来一直在暗中追查。

    二人一同进了草屋。

    孟珣道:“龚叔,我此次前来有要事相托。”

    龚毅不假思索,“少主请讲。”

    孟珣目色乌沉,洒然往长凳上一坐,轻呷了口茶,缓缓道:“平王上次到河西治理水患,险些遇害,我要你查出漏网之鱼。”

    玉昆门自屠灭后,仅有少数人逃脱,这几年在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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